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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禾矣道:“气势不同。”
“哦?”上迦抖开扇子摇了起来,“那么禾矣认为,谁强谁弱?”
楼禾矣耸了耸肩膀,懒懒说:“我不是你们江湖中人,打打杀杀是外行,单打独斗,门口那一帮未必是你手下那帮的对手,但如果群殴,你手下的人未必是他们的对手,区别在于他们出自军队,打的是战术,讲究的是整体效率,你那帮保镖是江湖中人,多少有唯我独尊的优越感,没有团结精神。”
门口那一只只顺风耳此刻分外想团结一致把那个瘫痪的娘们拉出去暴揍一顿,让你嘴贱!这不平白给老子们找下岗么!
“喔?”上迦摩挲着下巴作思考状,扇子一敲,道:“你觉得迦去与皇帝借一支兵队如何?”
“攻打南锦国么?”楼禾矣顺嘴,上迦:“……”一只兵队攻打南锦国,顾之意能把老子灭成放大镜都找不到的渣。
借兵队当保镖,哪天皇帝嫌你影响力太恐怖,杀你都不需要借别人的刀,近水楼台先得月,楼禾矣随口问:“哪个皇子开的?或者哪个妃子?皇帝自己开也有可能。”国库空亏,用之自己,取之百姓,乃遗臭万年的昏君首要之道。
“猜的不对。”上迦神神秘秘打开纸扇掩住脸,冲她眨眼睛,“陵芜王。”
楼禾矣:“……”麻痹南锦国那个说书的不是说陵芜王早就被皇帝轰出天岁城了吗?怎么还开起饭店挂起皇帝这块大招牌了?老娘这是被南锦国那个说书的给骗了么?南锦国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么?
“喀吱喀吱喀吱。”楼姐你被骗了。锦雪狐好心提醒,遭来一顿白眼。
上迦点到即止,把人的好奇心引起来了就不管,特别的不负责任,特别的猥琐,楼禾矣想起自己被关在陵芜王府三天的那次,对这个素未谋面的陵芜王印象糟糕透了。
装神弄鬼!糊弄百姓!和他哥俩人涮着我芸芸众生玩,可耻!可耻!资产阶级革命果然可耻!
坐了会,楼禾矣肚子饿的咕咕叫,喝了太久的白粥青菜了,再不来点地/沟/油尼玛就要造反了,她催上迦上菜上酒上烧鸡,话音刚落,三十几个花姑娘鱼贯而入,每人手里都端着一盘菜,瞧着雕刻了印花的银玉盘,瞧着银玉盘边缘那一圈拇指大小的翡翠石,一看就是高端洋气上档次!
楼禾矣和锦雪狐留着口水,盯着她们把菜都摆上桌,然后一道道掀开盖子,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靠!老娘给跪了,这是坑亲爹呐,用银玉翡翠盘乘番薯紫薯红薯马铃薯白菜青菜花菜香菜卷心菜,还都是菜叶发黄萎靡不振一看就是垃圾堆里捡起来的,敢来盘肉丝吗我去/你/妈/的。”
呆愣了十五秒的楼禾矣破口大骂,挣扎着要掀桌,锦雪狐两爪子连忙按住她,“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喀吱!”楼姐/蛋/定!掀桌窝们就要吃牢饭了。
三十几个还没退出去的娇滴滴的花姑娘哪里见过这嗓门?敢在这里撒野的人都还在奈何桥上排着对呢,当即纷纷震惊的佩服了楼禾矣的胆量,
半残废的楼禾矣勉强不掀桌,“这桌多少钱?”
“五百两。”上迦伸出手掌晃了晃,楼禾矣竖起大拇指,“这是抢银行的节奏,奸商,比温州的奸商还奸商,陵芜王会有前途的。”
她对身旁的花姑娘说:“不想老娘拿喇叭满城给你们免费宣传一把,就把你们这的经理叫来。”
花姑娘:“经理?”
楼禾矣:“就是说话有分量的人。”
这里是陵芜王开的酒楼,这间厢房是上迦楼主专用,两人都是了不得的,谁也不能得罪,花姑娘赶紧去叫掌柜的,掌柜的气喘吁吁跑上来,二话不说对着主位上的上迦先认个错:“若是手下有不开眼的得罪了楼主,还望楼主千万海涵,小的率众给您赔不是。”
说着领三十几花姑娘就要行跪拜大礼,楼禾矣及时开口:“来点实际的就可以,免单怎么样?我也不出去说你这是黑店。”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青天白日的,姑娘您合适么,大家都是一家人呀,掌柜的快哭了,又对她鞠躬弯腰道:“您亲自来此,小的哪敢收您银子,再上桌好的给您如何?您想吃……?”
“喀吱喀吱喀吱喀吱!”烧鸡烤鸡白斩鸡手扒鸡!锦雪狐立即站了起来,掌柜的见这一手吓的直往后退,楼禾矣眯起了眼,上迦倒是笑眯眯的,对掌柜的亲切和蔼的说:“将天岁城所有贵的好吃的一样不落都端上来,再来些各种各样的鸡,她便不黑你们店了。”
楼禾矣:“……”老娘算是看粗来了,今儿人妖迦是故意的。
掌柜的如蒙大赦领着人赶紧跑了,门一关上,楼禾矣的眼神就不大友善了,上迦抢在她问罪之前先行招了,“迦平时没少被这家店压榨,这就算了,还给迦吃烂菜叶,抠!太抠了!”
考虑到他认罪态度诚恳,楼禾矣就没继续追究,有些话当着迟席的面不方便问,陵芜王和天澜山那帮盗墓贼的关系太悬疑了,先是能把她完好无缺从陵芜王府里捞出来,又坐在陵芜王开的饭店里吃霸王餐,且上迦今天故意借她来这撒气,摆明了就是料准能大吃大喝一顿。
以前,楼禾矣只是怀疑陵芜王和天澜山关系匪浅,所以刚才掌柜的那句‘您亲自来此’令她既震惊又意外,天澜山那帮盗墓贼里……恐怕藏着一个陵芜王。
浑水是越蹚越深了,有一天会不会把自己淹死?楼禾矣靠在椅子上沉默不语,镜片下的双眼渐渐阴暗如黑夜。
午饭过后,花姑娘们又送来了甜点和水果,离开时锦雪狐打包了一只烤鸡,掌柜的亲自上演了十里相送,上迦得意的一整天咧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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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芜王的身份大家猜起来^^
A:余小白脸
B:动漫山主
C:还没正式出场的尤哥哥
'2013…09…30 第二百零二章:戏子司容'
由于中午太阳太大,几人取消了血拼的计划,由上迦领着去了当地一家规模并不大的戏院,他担心楼禾矣被人碰伤,便想花钱包场,楼禾矣却说来这种地方懂风月的人看的是风月,懂美/色/的看的是美/色,啥都不懂的就是瞎凑热闹看个气氛,她大方的承认表示自己就是来凑热闹看气氛的。
几人坐在第一排,幕帘还没拉开,戏也还没开场,戏院里烛光略暗,密密麻麻的人群一排排叽叽喳喳聊着天,没人看清他们的脸,自然也没乱起来,这种氛围令楼禾矣产生了一种在电影院看电影的赶脚,她听别人聊天,从每个人嘴里听到了一个相同的名字。
“今日简司容刚回天岁城,我们真是赶上好时候了。”
“等了整整一年半,终于将他简司容盼回天岁城了。”
“听说简司容刚结束在邻城的表演,回来也未休息,便来上工,真是敬业。”
“简司容的嗓音那叫一绝,多少名门贵族的小姐公子哥追着他跑,可人家没架子,连这种小戏院的邀请都答应,不就是为了不辜负我们这些喜欢听他唱戏的人么?”
简司容,一个有名的戏子,戏圈里的全民偶像第一把交椅,男女通吃,豪门美女帅哥皆拜倒在其戏服下,刚结束巡回唱戏会回到天岁城,亲民,没架子。这是楼禾矣听了五六分钟的总追杀。
“记得简司容吗?”上迦从袖子里抓了一把瓜子分给大家,率先嗑了起来,坐在他旁边的楼禾矣喉咙干,顺手全给了迟席怀里的锦雪狐,答道:“美男榜季军。”
上迦等了会,像是等她把话说完,但他等了足足有三分钟楼禾矣还是什么都没说,恍然才想起自己问错人了,一时间有些迷茫,很快便又释怀了,磕了满地的瓜子,“你瞧不起戏子?”
楼禾矣摇了摇头,预备给他科普一下二十一世纪那些国际巨星的收入,“有一个词语,明星,它是总的概括,有很多分支,体育明星,豪门明星,贵族明星,举个例子,娱乐明星,就是演戏,唱歌,跳舞,陪人交际,通过这种方式替自己打开市场,让更多他们不认识的人认识他们,比戏子的路线宽了很多,当然,因为年代不同,不能相提并论,娱乐明星,大红大紫的,具备国际影响力的,主演一部电影,八位数,拍个姨/妈/巾/广告,代言费七位数,客串一集/干/爹新拍的偶像剧,亲情价六位数,他们早上在墨西哥,中午在日本,下午在中国,后半夜……当然在各种各样的/干/爹/床/上,一年下来,通过各种关系逃税,他们的收入是九位数。”
一大段说完,锦雪狐喂她喝了一口酒,问:“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喀吱?”楼姐你说的是上次讲的周润发么?
“不要黑我发哥。”楼禾矣挪着指尖戳它痒痒,锦雪狐喀喀喀直笑,上迦默默思考了会,虽然有些词不明白,例如电影,姨/妈/巾,墨西哥,但大致的意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