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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痹的,这包里装了嘛玩意儿这么恐怖,上迦抱着锦雪狐退了一步,不满控诉道:“危险分子!犯罪团伙!一网打尽!坐穿牢底!”
“犯罪团伙其中一大份余小白脸会陪我坐穿牢底。”楼禾矣搔/了/搔/长长的头发,“回头帮我理个发。”
“二次南飞大雁如何?”上迦问,楼禾矣亮出牙齿:“你可以试试。”
上迦笑了,楼禾矣这段时间一直背着这个包,谁都不让碰,他自然知道这包对楼禾矣而言有多重要,但他没想到有一天楼禾矣会把包交给他。
楼禾矣跟着裴毓走后,上迦领着孤北孑回自己的房间,一路上他同锦雪狐说话,锦雪狐也同他说话,叽叽喳喳谁也不知道谁在叽里呱啦些啥玩意,迟席跟着跟着,前面两人忽然在分岔路分开了,一个确实是回房的方向,另一个拐去了上山的小路。
先跟着谁?迟席在暗处迟疑了会,这种情况不在主人的预料当中,所以他没收到两人如果分开必须跟着哪一个这种指令。
凭着直觉,迟席会毫不犹豫跟“孤北孑”走,但裴毓特意交代过让他千万看牢锦雪狐,只能跟着上迦了。
十五分钟过去,上迦依然背着军用背包在山道上漫步,他走走停停,时不时左顾右盼,还偶尔回头张望,跟着这种脑袋被粑粑糊了的人,迟席吃尽了苦头,心惊胆战不说,在上迦第二十次猛然一回首时,他躲的匆忙,脚下一崴差点没圆润的滚下山道。
麻痹T_T涮着哥玩了您。
“啊呀!来人!迦的狐狸不见了!狐狸呢!”
正暗暗咬碎牙根的迟席听上迦叫喊了起来,忙凝神注意,这一看,脸色刷的就白了。
上迦两手空空,怀里根本没有锦雪狐!
“锦雪狐呢?”迟席吓了一跳,也不管自己跟踪了他一路,忙现身,上迦瞅见他忽然从草丛里冒出来,吓的一屁股跌坐在地,看样子确实是被吓的不轻,但迟席没空研究他的演技,再一次问:“锦雪狐呢?”
上迦愣愣的坐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像是受惊过度被吓傻了似的,迟席分外想揪住他一顿爆揍,他安耐住脾气,最后问道:“你把锦雪狐放走了?”
很好,这货三问不答,迟席狠狠一甩袖/欲/下山,上迦却突然扑过去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道:“一阵风刮过锦雪狐就不见了,半江瑟瑟数你武艺最高强,鬼鬼祟祟跟了迦半日终于出手了,说!把锦雪狐藏哪了!”
这招恶人先告状被他耍的风生水起,哼哼哈HI,从没见过这种人的迟席当即就被气到没脾气,人的脸皮分三种,一,墨三千那种傻缺二愣的,二,楼禾矣那种刀枪不入的,三,上迦楼主这种没皮没脸死皮赖脸的!
“再不将锦雪狐交出来,迦今日跟你没完!”撒上泼的上迦牢牢揪住迟席,尽管如此他也没几两力气,想要挣开非常容易,可这里是山路斜坡,迟席担心用力过猛百晓生会滚下坡,继而摔个半死不活,那时候他就得承担所有医疗费,还有可能被讹诈。
没有裴毓的命令,迟席自然不会对上迦动手,他被揪着走不了,索性顺势观察周围,希望能捕捉到蛛丝马迹。
这里位处半江瑟瑟山腰处,是上山顶的必经之路,由于夏天的缘故,草木疯长,百花鲜妍,放眼望去周围也只有这一条路,因昨日下过大雨,铺了砖的地不算干净,只不过前面没有任何脚印,也就证明没有第三个人来过这,锦雪狐是上迦自己放走的,小/畜/生一定钻进草丛里跑了。
“楼主,请放手。”一米八多的迟席微微低头,从这个角度,他对天发誓人妖楼主脸上没有半点毛孔。
“你把锦雪狐交出来,迦自然放你走。”上迦不仅手劲不松,更故意站在阶梯下面,只要迟席一推他,他就能滚下去摔成植物人。
同样察觉到这个姿势会让自己坐穿牢底的迟席面无表情抬起左手,“那就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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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网络断了,时间延误到现在。
'2013…09…07 第一百七十九章:灵阴相抗'
说是迟,辣是快,迟席扬手劈向上迦颈脖时,上迦已经松手了,并兔子似的跑走了,两手托着后背上的军用背包,跑的一颠一颠的,还不忘一边回头警告他,“你敢对迦动手,又偷走了禾矣的锦雪狐,迦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迟席:“……”
你们见过这样威胁人的吗?楼主您奔跑的姿势不要太搞笑哦。
迟席不敢再多做停留,他沿着这一带扒开草丛找狐狸,锦雪狐浑身雪白,体型也不小巧,目标还是蛮明显的,只是他找了将近十分钟依然没找到,又被上迦耽误了那么一会,当下心道不妙,匆匆往松树林去了。
半江瑟瑟是群岛,三百多平方公里,大的离谱,他赶往松树林的路程中,楼禾矣和裴毓已经到了水下通道,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黏在身上尤其不舒服,如果不是怀里绑着上迦给的黄布,她一定/脱/到仅剩肚/兜为止。
两人走上通道,越往上,水就越少,裴毓走在她前面,到铁门前时,门忽然从里面被推了出来,嘎吱声响在沉静的通道中荡起了回音。
“把灯打开。”屋里一片漆黑,楼禾矣什么也看不到,为了安全起见必须谨慎,裴毓听的不明不白,“把什么打开?”
灯!蠢!很想吼这么过去的楼禾矣捏了捏眉心,“不好意思,麻烦点根蜡烛。”
话音一落,暗房里亮起了两盏烛火,阴森森跟鬼火似的,只照亮了冰冷的石壁,她根本就看不见尤尽歌在哪,也不能往前再走半步,尤尽歌警告过她,暗房的入口铺了张乾坤八卦图,上面摆了类似八门金锁阵的杂/交/阵。
麻痹,耍老/娘/玩是吧,楼禾矣清清嗓子高声喊了起来:“尤尽歌!在就吱声,不出声就代表你被撕票了。”
裴毓:“……”这算神马?威胁老子么?
没人回应,也没动静,这里连丝风声都没有,比死人墓还有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气氛,莫说楼禾矣怀疑善娑娑要使诈,就连裴毓都有些不放心了,他把人拉到身后,警惕退后了一步,暗暗挪动内力,“善姑娘,请出面相见。”
话音落地,暗房里突然火光炸亮,满屋子都是烛火,突如其来的光亮令在黑暗中逗留了十几分钟的两人十分不适,纷纷闭上眼避免被刺瞎,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阴/气从暗房里窜了出来,整个通道从夏天直接进入了腊月寒冬,它的速度相当惊人,经过身旁时,裴毓整个人都僵掉了,仿佛被冰封在冬雪之中,楼禾矣亦打了个哆嗦,想起上迦说的/阴/童,脚像是被钉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两人雕塑似的杵在暗房门口,一袭黑衣的善娑娑从暗房里掠了出去,飓风般的速度,楼禾矣只捕捉到一个黑影,不及有所反应,就被裴毓抓着跟了出去。
三人一前两后冒出水面,还没喘口气,忽见一道白影从远处飞过来,箭一般神速,待它靠近,几人方看清是锦雪狐,它长大了嘴,露出尖尖的牙齿,面目狰狞一口咬住了空气,刚赶到的迟席看蒙了,楼禾矣亦心惊肉跳,锦雪狐那样子,肯定是咬住小鬼了。
“松口!”千钧一发之刻,善娑娑从水面上一跃而起,扬袖甩出三道符,眼见那符逼近锦雪狐烧了起来,楼禾矣第一时间扑过去,一把将那符握在手里,忍住烫将它们揉碎,而锦雪狐已经趁着时机窜出松树林,跑没影了。
“放开重青!”善娑娑轻身跃起欲追,这回却是裴毓将她拦了下来,沉声喝道:“你究竟养了何物在我半江瑟瑟!”
放开重青?锦雪狐刚才咬住了什么?明明就是对着空气张了嘴,何来什么重青?裴毓见这一场毛发悚然,回想刚才暗房里的那股阴/气以及善家人的职业,心下更加冷峻,拽着善娑娑的手气势大爆发,“你最好老实交代,重青是何物?!”
“重青就是你要的忘川水,它若被锦雪狐咬散了型,你的九魂蛊就功亏一篑了!”善娑娑一把甩开裴毓,架轻功追着锦雪狐而去,裴毓瞪大了眼,脑袋空了四五秒,迟席忙道:“主人,追吗?”
“追!”裴毓闪身一眨眼就飞远了,迟席却被楼禾矣拽着,“带上我。”
“你……”迟席有些犹豫,善娑娑说的话她没完全听懂,至少重青是什么东西他还不明白,但既然重青是主人要的忘川水,就不能出任何差错。
“算我求你。”楼禾矣紧紧拉着他,将指甲抠进他肉里,大眼睛浮满了血丝,这帮人用飞的,她跟不上,如果不赶上去,锦雪狐一定会被善娑娑弄死。
有那么一瞬间,迟席因为这句话想要豁出一切,事实也是如此,等他明白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搂着楼禾矣到“往昔谷”了。
往昔谷是裴毓练功的地方,山清水秀,高崖断壁,是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