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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不想改,改了那就不再是自己了。
看沈诗音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老爷子摇摇头:“我也知道亲家母心中想要的女婿,老三确实是不怎么符合要求,可是老三他也是一个好孩子。”
沈诗音挑眉:“我知道。”可是那又怎样,好人并不代表就招人喜欢,他希望所有人都好好的那怎么可能,在这一次的事情里头,他在里头也没少周旋。让她忍气吞声,顶撞老太太让老太太收敛,然后到怀家告状约束怀淑兰,可是……到最后有谁念着他好的?到最后只能是谁都得罪。
老爷子也明白这样一个道理,最后揉了揉额头:“你入门之后,就对后院里头的人放任自流,为的也不过就是让人挑出你错,然后寻个由子离开么?这一点我不能允了你,我也就想着一个折中的法子。”老爷子深深的看了眼沈诗音,“亲家母不是希望女婿身边简单,我给老三也谋了一个外任,是在富庶的江南,你也随着他去吧。老三的性子软和,只要你不松口,决计是不会给屋里添人的。”
沈诗音沉默了一下,对于老爷子的揣测她实在是不想说什么,若是她说她只是懒得大刀阔斧的做麻烦事,所以才这样放任自流,会有人信吗?她真正想要远离江家,只是因为这一次怀淑兰的事情和江家闹但僵了,将来呆在江家也不会好过的,所以才萌生退意,琢磨起和离和出妻的主意。
不过老爷子给出叼枣确实是很不错,至少沈诗音还是有些心动的。
江南那地方沈诗音是早就想要去的,曾经沈诗音就是南边出生的,对那个地方总是有些特别的感情在。
“好。”权衡利弊,沈诗音最终答道。随着她这一个字出口,沈诗音面前的棋局也全面告终,黑棋惨败。
沈诗音不在意的收起棋子,要说江老爷子会为了她做出这么大的让步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江家三子,老大还未从官,老二已经谋了外任走了,江子钰现在基本上就是代表着如今江家年轻一代,沈诗音实在是没想过老爷子会做出这样大的牺牲。
对此,沈诗音自然是想起她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那些宠溺她的父母兄长,嘴角微微扬起,心里满满的暖意。直接让怀淑兰给关回京郊寺庙,然后让江家把代表江家年轻一代的江子钰外调,这可是给她赚足了脸面出足了气。
再和老爷子下了几盘棋后,老爷子就说他累了,让人把沈诗音送了回去,同时也发话,说是怕媳妇们也染了病气,直接就免了沈诗音和方氏俩人和老太太早晚请安的事情。
其实这个命令到底是为了谁,明眼人一看也就看出来了。方氏也不过就是顺带而已,怕的也就是沈诗音再次和老太太吵起来而已。
沈诗音对此也是十分乐意,她也不想面对老太太那一张脸。
晚上的时候江子钰一脸疲倦的回来,明显是疲惫极了,见着沈诗音过来,很坚定的道:“我不会听母亲的话写休书的,你放心。”
沈诗音:“……”她可以说,她其实对这一件事非常乐见其成,您快点写吗?
正文 25 离去
“怎么了?”沈诗音在江子钰的身边坐下,问道。
“没事。”江子钰揉了揉额头。
沈诗音眯眼,不理会江子钰话语里拒绝的意思,冷然道:“说。”
“真没事。”江子钰苦笑。
“说。”完全无视掉江子钰,沈诗音继续重复。
“……”江子钰无言的看着沈诗音,最后再她的目光中渐渐溃败,“一个月前我半途回来的那一次,你还记得吧。”
沈诗音自然是记得的,那事其实也没有一个月那么久,那时她和江子钰之间的关系还可以算是举案齐眉,当时她在老太太那边听到他一身是血的回来还吓了一跳。
沈诗音挑眉,表示自己知道,等着江子钰继续说。
江子钰深呼吸了一口气:“当时犯事的是季王府的小郡王,他强抢民女结果把外出游玩但常寺卿原大人的女儿给抢走了,当时就在外头闹起来了,然后附近一些同被抢的人家也出来,后面就打起来了,后来季王爷带了家丁出来才稳住了情况。”
季王府沈诗音知道,那是当今皇帝的二哥府邸,信不信任不知道,当时王府里头的混蛋事都是赖着皇帝让他解决的。不过其他人也就是走狗斗鸡争风吃醋,顶多就是打两场架,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个小郡王也是极品的很。沈诗音当初和哥哥们溜出去玩的时候,就听她哥哥说过要离这个小郡王远远的,那家伙已经不是纨绔可以形容的,真正的祸害,只是具体的却是没说。
现在想来她哥哥们也知道这小郡王强抢民女的事情,只是不想说给沈诗音听污了她耳朵而已。
“后来呢?”太常寺卿可不是小官,正三品的位置,在朝堂大殿上也是有位置的,司职的还是宗庙祭祀的事情,抢了他女儿就算是皇亲国戚没那么好善了的,尤其是在那个时候闹的,只怕是满城皆知。
“后来季王爷就和原大人商量起来,让小郡王娶了原小姐,这事情也就算是结了,当时还结了文书,只等着下聘定亲了。”
这样的结局也算是不错了,真论起来如果是在一般情况下,以原小姐的身份要嫁给小郡王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这一次说起来还是她高攀了,毕竟原家可比不江家或者怀家世代为官,原家是从老太爷开始从官的,满打满算也就三代,只能算是寒门。
至于原小姐嫁给强抢她的男子,而且后院里头还有一堆被人强抢来的女子,真的会不会幸福那就不是他们考虑的事情了。
只是如果真的这就是结局的话,现在江子钰也就不会是这样愁眉苦脸的样子了。
“可是……”果然江子钰马上就开始转折了,“原小姐被原大人带回去之后,被告知自己将来要嫁给小郡王,没多久就上吊自杀了。原大人虽然悲痛怨上了王府却也没有做什么,毕竟当初两家都已经商议好了,也算是了解了。只是小郡王却是带人到原家砸门去了,说原家逼死他未过门的媳妇,要他陪给他一个。”
“原大人当时悲愤交加就让人把小郡王打出去了,原小姐在府中也是颇得人敬重的,下人下手就重了些,结果把小郡王的腿打断了,之后这事情就没完了。”
江子钰一叹:“季王爷状告原大人指使下人欺辱小郡王,原大人也把小郡王强抢民女的事情抖了出来,后面越闹越大,因为事情最开始的时候,我和原大人在一起,所以也被扯上了。父亲说现在的情况已经变成皇家和寒门对立了,我现在夹里面很可能也会引起寒门和豪门之间的事情,扯上江家,让我外调到江浙一带的知县。”
听着江子钰的话,沈诗音才觉得几分合理。她虽然猜测沈家会为了她让江家做出一定的退步,当时为了她让一家之主远走他乡,也是太夸张了些。而且沈家也未必愿意让沈诗音远离京都,没人看顾。
“说起来知县也是正七品的官员,比你现在正八品的协律郎要好些,外放回来也算是一个资历。再过一年又到会试的时候,以大哥的水平也不怕考不上进士,京都这儿也不是非你不可,出去历练多做些事情更好些。”沈诗音很客观的说道。
这道理江子钰也知道,只是心里总是觉得自己是灰溜溜的被人从京都里头赶出去的,总是难免沉郁,而且他和小郡王的年龄也差不多,他被扯上这事之后,就没少受到他冷嘲热讽的,人能够精神才怪。
“什么时候走?”反正这个心结沈诗音也不觉得一时半会儿能够解开,更何况她对心理医生这个职业一点兴趣也都没有,干脆也不再多说,换了一个话题。
“不晓得,折子才刚递上去没两天,吏部还没批下来,不过父亲就在吏部,相信也不会久。”江子钰这话说的倒是肯定,“你这些天就还是准备吧,听说南方多蚊虫,你多准备些东西备着。”
沈诗音应下。
江子钰和沈诗音说话的第三天外任的文书就下来了,因为早早有了准备的关系,几乎是当即就可以上路。只是因为江子钰还要和些同僚告别,吃一次送别酒,也就多留了一天。而沈诗音也借机回了沈家一趟。
江子钰不会束着沈诗音,而管着沈诗音的老太太在老爷子的命令下她已经是可以无视掉了,于是在用过早餐之后,沈诗音就和江子钰一起出门了,先送了沈诗音回了沈家,江子钰才去访友起来。
江子钰外调的事情自然是瞒不过沈家,只是如今寒门诸位和季王府闹的不可开交,江子钰这个姑爷外出避避风头他们也是乐见其成。
只是沈母却是抱着沈诗音痛哭了一回,然后拉着沈诗音给大夫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