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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啊!他们婚后第一年就出生的心肝宝贝,结果竟然不是他的儿子?蔡薇霖那个贱女人是怀着什么阴谋诡计嫁给他的?那范亦珊、范牧民呢?他究竟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蛤?」
「蛤什么?你没听错!承瀚不是我儿子!」
看着怒气不息、眼睛圆睁的『姚念淳』,汤丽凤猜想这种时刻,自己于情于理都应该表现出痛惜、同情的模样,再不然也该骂个两声,好歹她跟范岳靖也以兄妹相称,理所当然应该站在他这一方,只是不论汤丽凤怎么勉强自己,还是掩饰不了上扬的嘴角,最终放弃似的哈哈大笑,连眼泪都十分不得体的飙了出来。
「你在搞什么啊?这有什么好笑的?」愤怒的一掌拍在茶几上,『姚念淳』吃痛的哀叫数声,随后又不服输的怒瞪着汤丽凤,他这辈子……不!前辈子哪曾受过这么大的羞辱?真没料到捅他一刀的竟然是他的枕边人,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我太佩服薇霖姐了,我就说嘛……有哪个女人能忍受自己的丈夫在外头花天酒地,尤其还是像薇霖姐这种脾气的?」
「那些只不过是逢场作戏……」
「你死在你那个小秘书床上,你去跟阎罗王解释那叫逢场作戏,薇霖姐搧你这巴掌只是刚好而已,真不愧是薇霖姐。」
彷佛又受到一次重击般脸色煞白,『姚念淳』不敢置信的瞪着汤丽凤,这个疯女人在说些什么?蔡薇霖背叛他,而她这个做妹子的竟然在叫好?还有没有良心啊?
「八爷,你别这么气愤,薇霖姐已经够厚道了,她没在你死前就先抖出来,可见她还是很在意你的,你自己想想,你怎么对她的?她没买凶杀你真的够客气了。」
「你怎么知道,她没想过买凶杀我?」又是一连串冷哼,范岳靖现在是怎么看蔡薇霖怎么不顺眼,他以前肯定是让猪油蒙心了,才会觉得自己的原配贤良,他没一早死在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手上,真是老天开眼了。
「薇霖姐?如果她要买凶杀你,不会只是『想想』而已,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死在你那个小秘书床上?呵呵呵呵~~。」还是觉得整件事非常戏剧化,汤丽凤很久没遇上这么富娱乐效果的事情了,她虽然一直不服气蔡薇霖总是压在她头上,这一回真的是甘拜下风了,那个『姐』字她喊的真心诚意。
「如果你还当我是大哥的话,帮我这个忙,找出那个男人!」阴狠的眼神投向虚空之中的某一处,这口气,范岳靖咽不下。
「你这又是何苦?你死了……承瀚也死了,就算找出那个男人又能怎样?」
「我要知道是哪个男人敢动我的女人!」
*****
跟叶杰儒遇上相同的问题,差别就是一自澳洲回来,叶泓禾就有应接不暇的接风酒宴。多亏了『至尊麻将大赛』,不少赌坛上早就退隐多年的老前辈纷纷重出江湖,听说当年跟八爷范岳靖能一较高下的叶泓禾也回来了,认识的、不认识的都热情邀约,叶泓禾一方面是不好意思推辞,一方面也真的很多年没跟这些老友们聚聚,所以来者不拒的全都赴约,搞得比还有回公司坐镇开会的叶杰儒更忙。
不知不觉的聊了大半夜,其间还打了几局牌,叶泓禾很多年喝的没这么痛快了,等到他醉薰薰回到家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晨光自百叶窗缝缓缓流泄而下,宁静而舒坦。
「嗯……这么早,想去哪?」摊在沙发上,微眯起双眼揉着太阳穴,隐隐约约察觉到有人走过身旁,叶泓禾下意识的问了一声,这座宅院里除了他们父子俩之外,只有一名负责照顾他们饮食起居的阿姨,现在这个时间,阿姨已经回去休息了,所以只可能是比他更忙的宝贝儿子。
深吸了口气,不停的揉着太阳穴,叶泓禾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要还年轻气盛,哪会这么疲累?想当初他跟范岳靖彻夜不眠的上山下海,就为了谁的胆子大、谁比较厉害,他们可以没日没夜的做那些无谓又无聊的比试,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回家。」冷淡的应了一声,陌生的嗓音让叶泓禾瞬间清醒,警觉的睁开眼睛,只看见一名清瘦、苍白的年轻人,正慢条斯理的系着鞋带,完全无视叶泓禾的存在,理所当然的彷佛他才是主人一样。
「你是……?」只觉得对方眼熟,一时半刻间却想不起来,叶泓禾猜想那名年轻人是叶杰儒的朋友,但感情好到能一从澳洲回来,就到家里『过夜』的对象,他真的列不出名单。
「范牧民。」眼神冷、语气冷,如果对方不是叶杰儒的父亲,以范牧民的个性,他可能懒得回应,不过这也是他的极限了,话才刚出口,就流露出不耐烦的准备离开。
「牧民?天呐……你都已经这么大了?毕业了?」正想表现出一个长辈该有的关心,叶泓禾才刚站起身,仍在思索着上前拥抱这种礼仪会不会太过热情,那名年轻人则省去了他的麻烦,略扬了扬俊眉,干脆的转身离开。
尴尬的僵立在客厅中央,叶泓禾不记得蔡薇霖的小儿子这么不懂礼貌,印象中他是个很可爱的小男孩,她的三名子女当中,就属年纪最小的范牧民跟她长得最像,简直就是模子刻出来似的翻版,没想到变得这么高、这么瘦,只可惜苍白的过份,整个人看上去很不健康。
「『已经这么大了?』……真亏你说的出来,你们有谁记得牧民只小我两岁?」整个『遭遇』的全看在眼里,站在楼梯口的叶杰儒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一点也不怪范牧民自以为反人类的性格,妈妈只看得见大哥,爸爸又宠着二姐,任谁被忽视了这么多年,只怕会比他更阴阳怪气,叶杰儒对范牧民的感情很复杂,谈不上爱、谈不上同情,他只是无法将这个小老弟撇下,离开了这么多年,对方的身影依旧像根剌一样的扎在他心底。
「喔……牧民什么时候过来的?他母亲知道吗?」随意的挥了挥手,叶泓禾自己也称不上是多好的父亲,叶杰儒的成长过程中,他参与的次数少之又少,哪里还会记得别人家的小孩是圆是扁?要不是叶杰儒他母亲的陪伴及谆谆教诲,说不定现在这个浪子回头的青年才俊就不存在了。
「他又不是小孩了,去哪都要跟家长报备。」耸了耸肩,叶杰儒一头钻进厨房里找吃的,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份外想念远在澳洲的母亲,她永远知道他想吃些什么,即使是一道下酒的小菜都能这么贴合心意,这是厨艺极好的阿姨始终及不上的。
「话不是这么说,才刚发生了承瀚的事情,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也是……」话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叶泓禾不打算让儿子搅和进这淌浑水中,敢杀范承瀚的人,不会在意多杀一个势力远不如范家的叶杰儒,他就这么一个儿子,有点私感实属正常。
「你没听说……?」略挑了挑俊眉,叶杰儒很惊奇,以他父亲与姑姑的交情,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就算姑姑没亲口说出来,以他父亲谨慎的个性,连他都懂得在范家安插一、两个眼线,他父亲怎么可能会大意、疏忽?
「听说什么?」
「范家又出事了。」
「又?……还能出什么事?真是该死……」
完全酒醒的冲上楼去梳洗一番,叶泓禾就知道他应该陪在蔡薇霖身旁,那个女人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坚强而已。
跑车帅气的滑进停车格里,范牧民摘了眼睛,嫌恶似的连啧数声,他讨厌剌眼的太阳、他讨厌令人不舒服的气温,……他讨厌全世界!
没有任何脚步声的晃进豪宅主楼,范牧民已经习惯了他回家时,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要出门时大家全都睡了的日子,对这个家、对他而言,他就像个外来者、像个游魂,彼此不互相干扰的各过各的。曾经,他也很气愤,惹是生非的希望能引起旁人注意,然后发觉除了责骂之外,他得不到更多,久而久之变得放弃、变得无所谓,他现在变得喜爱这样的生活,范牧民就是范牧民,他的死活他自己负责,谁都不能多插口一句。
「……你回来了?范牧民,你死哪去了?家里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我想找个人商量都没有,你就不能安份点?」等在起居室里,一瞧见范牧民蹑手蹑脚的想上楼,范亦珊气愤的冲了出来,揪住对方衣袖就是一阵破口大骂。她比这个么弟年长几岁,总觉得自己有责任照看他,谁知道范牧民那种软硬不吃的个性,再加上她自己的火爆脾气,两人一碰面永远是她在那里大吵大骂,而范牧民冷淡、无言的回应,以前她还会气愤的甩门、不理,现在不行了,她只剩范牧民一个兄弟,连亲姐弟都不团结、不互相扶持,那这世界上还有谁可以相信?
「……大事?我们家还能发生什么大事?死老爸还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