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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姞月强撑着道:“你是新娘吧?你是新娘为啥不在你的新房里老实地呆着,居然跑到这里寻求避难,被抓住了你也不该有怨言诶!你我可知道我也被你给害了……
轮到战红哑口无言了解。庆离微笑着并不插话,似乎战红越吃亏,他就越得意。姞月明白,他是昨天被战将军给惹急了,不过喝醉的人还能记得发生了什么吗?如果能记得住,那么庆离王爷的脸皮……也不很薄。或者他是真人不露相?
姞月在那边天马行空的想着,战红在这边眼神吃人地愤懑着。庆离依然微笑,全然不顾自己脖子上那几条可疑的、像是被猫爪类的东西挠过的细道子。
然而不等战红那迟钝的大脑想出什么噎死姞月的话,院外就响起了很大的声音:“姞月姑娘回来了吗?咱们王爷和王妃不见了,新房里的被子都没动过,管家说可能出事儿了啊!现在大家都在找人,姑娘也注意着点儿!说不准咱们府里昨天办喜事的时候真进来了什么坏人了呢!
那咋呼的声音一落,就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路过姞月的院子,七嘴八舌的讨论不绝于耳,门外闹腾得紧。好像所有人都被动员起来到处找人似的。
姞月瞟了瞟两个当事人。
庆离不为所动,战红额角抽抽。
院外鸡飞狗跳,院里战红威逼利诱:“不许到处乱说,要不就让庆离把你赶走!
姞月翻白眼:“虽然我懒得说,但……走就走。
战红马上换副嘴脸:“哎呀,月月,好月月,别这样嘛!我怎么可能赶你走呢?刚才只是开个玩笑,玩笑玩笑!等我回去换了衣服就来找你我出门去玩……那啥,我先溜,你帮忙照应着啊!
然后战红就硬拉着明显不想和她一样做贼的庆离,一起翻过墙。
“……刚结婚就爬墙,王妃真是好兴致。苏清一步跨进姞月的院子,正巧看到这一幕,哑然失笑。
姞月见到苏清,顿时浑身警戒起来,迅速投入到了反狐狸的战斗当中:“你怎么又来?走开啊,每次见你我都要倒霉!
苏清笑道:“我是来道歉的,就说刚才我……
姞月很经典地回答:“不用道歉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拒绝。
苏清默了默,别有用心地叹了叹气:“我还没说呢,你就拒绝了,这令我十分欣慰。
门外又是一阵骚动,好像又有一群人路过了姞月的院子。
——真是鸡飞狗跳。
就当大家忙着找人之时,真正造谣的老管家躲在王府的某个角落,悠闲地端着茶杯:“呵呵呵,人上了年纪,还是需要些娱乐啊……
第四十二章
鸡飞蛋打
姞月不明所以地看着苏清“欣慰完就走了,压根弄不清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而苏清前脚刚离开,庆离王爷后脚就跟进来了,那身新服还没换下,似乎是半路折回。
“王爷,你这是?
“嗯咳咳,我忘了带样东西……庆离语焉不详地回答了这么一句,咳嗽一声就进了那间昨天充当新房的屋子。过了一会儿,他手上团着一块布,匆匆地又翻墙溜走了。
——所以就说啊,翻墙这种行为,有一次就有第二次。
听到屋外有动静,小河立即跑了出来,正看见庆离翻墙,“王爷回来干什么呢?
姞月也是一头雾水。为了求解释,转身踏进隔壁那间屋,却发现什么都变,只是床上铺着的那方垫子被截去一块——那个位置好像就是……
姞月眼珠一转,登时脸红大半。推搡着同起进屋的小河,边推边说:“好了好了,去忙你的。还有,再去找出一套床上用的东西,再找个人扔了这里的。
小河被动地朝外走,不忘回头:“诶?怎么了?脏了吗?洗洗不就行了吗……
姞月板脸说道:“你懂什么!王爷把证据一拿走,咱们的东西就不能用了。
战红不愧是将门虎女,上午看她还一副恹恹的样子,下午她就又生龙活虎地跑到姞月这里来玩耍。
“王爷舍得把你放到这里啊?姞月亲手为东家夫人倒好茶,笑着问道。
战红瘪嘴:“他被苏清叫走了,据说有大事要商量。什么大事嘛,不就是那臭狐狸要被户部弹劾下马么?活该!绝对是他作恶太多,人家都看不惯他了。
小河闻言一愣,开始聚精会神地听着她们的对话。
姞月奇道:“户部弹劾刑部官员?呃,我虽然不是很解情况,可户部有权力弹劾刑部在职官员么?这种事情,户部一插手,那不就是狗拿耗子?
“哼哼,多行不义必自毙。前几天我在家里蹲墙角,偷听到他和我爹的谈话。好像是户部的一个什么人牵扯进这次的案件,苏清这个人又太较真,所以就和人家杠上了。嗯,户部的那个……叫什么来着……战红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随意地挥了挥手,“我忘掉那个大人物的名字了。总之苏清这次算是踢到了铁板,看他平时怪聪明,怎么到这种事情上就跟愣头青似的,可笑爹还很欣赏他的那股韧劲,说他是什么难得的人才……
这边为茶壶续着水的小河,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听的太入迷了,手上竟抖了抖,那热水顿时全都泼在桌子上了,几滴还溅到了身上,吓得“啊一声,立刻甩开茶壶。
“烫的厉害吗?姞月几步奔上去,发现她并没有伤到,脸色也正常了起来,“小河可吓死我了。刚才好好的,怎么忽然就……
小河一抽手,心不在焉地扔下一句“我去拿扫帚收拾这里,就心事重重地出了屋子。
姞月看着小河的背影,喃喃自语似的问着战红:“难道她昨晚没睡好?
战红立时端茶,也不吱声。
没听到战红的回答,回头又见她只顾低着脑袋喝茶,姞月只一思考,就明白联想到了什么,于是喷笑道:“我可没说我们睡得不好是因为你害我们不得不搬出去,难道你想歪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昨晚没人闹洞房,也不该今补得这么齐全吧?
战红一拍桌子,正待叫一嗓子,却又忽然顿住声音,憋了半晌,才不阴不阳地扯着嘴角笑:“听说你在狼窟里住了一晚?
姞月觉得自己心里的那篮子鸡蛋快要被打翻了:“狼窟指的是容夫人住的地方么?
战红嘿嘿地笑:“哟呵,容夫人住的地方,不就是苏清那院子?而且,住的是馥郁姐姐的屋子吗?为什么我听的内情是‘姞月姑娘一早就从苏清大人的屋里披着苏清大人的衣服出来同苏清大人眉来眼去’呢?
“……这都什么跟什么……姞月撑着椅背无力地澄清事实,“除了前面的正确,后面的根本就不对,我几时和苏清眉来眼去?他们究竟用哪只眼睛看到的?再说,我也是无奈之下才在他屋里睡的,他本人在外面休息的啊。
战红手摆弄着茶杯,又懒洋洋地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每个在场的人都用两只眼睛看到了——所有到面前来说这件事的人几乎用了同一说辞,总结一下,主旨正是‘姞月姑娘马上要嫁给苏清大人了’。
“……流言猛于虎也!
自从凌绍家里准备开间车行后,姞月就很少能见到凌绍了。刚开始的时候,他隔三差五的还会出现一两次,后来在庆离婚礼的前夕,那个可爱的呆子便几乎没了人影。
姞月个人怀疑是凌绍的大哥刻意分派给他工作,让他没空再来。她能感觉到凌绍的大哥并不喜欢自己,其中缘由定是自己拒绝了他的弟弟。那位面容冷漠的凌纪公子,倒出乎意料的是个负责的好哥哥,但他恐怕是坚持着“男女之间没有友情的理论吧。
或许凌绍是真的很忙,然而小河也不再调侃姞月了,这些天只是悉悉索索地忙碌不休,好像要借此来发泄着什么烦躁情绪。
偏偏战红又被庆离牢牢地抓着不放,姞月一时从炙手可热降到无人问津,不免有些孤独。可又不情愿每天去找馥郁,因为每每都能巧遇苏清,不管事先是不是打听好了那狐狸的动向。有好几次,她刚听“苏大人出府办事就跑去找馥郁,谁知没多久,苏清就打道回王府,笑眯眯地站在最显眼的地方,让你没法无视那狐狸的存在。
府里有内贼么?
即使有……
直到容离一家三口踏上了回京之路很久后,姞月还在深刻地检讨:容离果然是玩无间道的!明明馥郁姐姐都不许他通敌,他居然还能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成功地将苏清引回来,莫非他们两个之间商量好暗号了?或者,苏清出府本来就是个大诱饵,为的只是钓上自己这条小草鱼?
眼看十月过去了大半,庆离也在准备回京过年。姞月当初提出的几项措施,虽然很随意,但在庆离的有心添加下,倒也慢慢的在发挥着作用。越刍虽乱,可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