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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用十天的时间也能喜欢上一个人。
姞月承认,自己对这样的苏清是有些动心。
不过还没到非他莫属的地步,只要进京之后一分开,就能慢慢忘掉这个人了吧,姞月乐观地想着。好歹也是个穿越女,怎么能这么快就喜欢上一个人呢?反穿越还没研究透,没空去管找老公的事儿!
——姞月姑娘,你确定?
习惯使然
晚上,隔壁的姞月已经熄灯休息,苏清还在屋里挑灯夜读。
“叩叩、叩。”
忽然传来三声有节奏的轻响,像是什么东西打在了窗棂上。苏清闭眼,复又忍耐地起身,夹着一丝丝不耐,轻巧地推开朝着客栈后墙的窗户,一翻身就直接跃出位于二层楼上的屋子,还没着地就一脚点上围墙,几个起落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在一处小树林前,他止住了前行,嘴角抽搐地迈开步子慢慢走进了树林。林子里,一个比夜色还黑三分的身影倏地一下窜到了他面前。
“上次差点被人发觉,这次你倒晓得要换地方说话。”苏清很想扶额而叹,但他忍住了,“怎么还没走?跟着我有意思么?”
“不。”黑衣人对着苏清摇了摇手指,得意地接话,“我已经回过京城,这次是特意来看望你的。你动作真慢,我都走个来回了!顺便,我还想问问你有没有查出那位‘姞月姑娘’的来历。我说,你可别在这个姞月姑娘身上砸了你的金字招牌……哎哟!你扔了我什么……发火了?”
苏清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枚石头,而黑衣人手上也捏着一颗刚刚接下的小石子。看来黑衣人刚才说的扔了他的东西,就是这个石子。
“多事,不用你管。想看我在女人这里认栽……”苏清深知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你不就是嫌我当初设计你娶妻了吗?嫂子的贤惠京城人哪个不知,你又有什么不满的?”
他说完,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换了个语气:“我想,依着咱俩的交情,还不至于让你来落井下石看我的笑话。说吧,是不是你那边有眉目了。”
黑衣人甩开手上的石头,翻白眼道:“真无趣,每次都能让你猜中我找你的目的。好吧,我告诉你,那些人来找过我了。”
苏清的表情在黑暗中看得不很真切,但他的声音却透着极度的冰冷:“我猜他们是想让你识相一点,交出今年考试的题目?”
“你这个说法真温和,根本就不足以形容当时我受到的威胁。”黑衣人惊魂未定似的拍拍胸口,做戏意味十足,“他们拿着刀子架在我脖子上,警告我说,如果我没考虑清楚就像前几个考官一样不听话,就送我去见他们。”
苏清点头称道:“还不错,给了你一个能与王大人他们重逢的机会。”
黑衣人苦笑道:“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准备怎么做?现在可就只剩我一个主考官了。”
“我?”苏清一笑,连他身边的黑衣人都能感到阵阵寒意,“我只是个小小的考生而已,能干什么?嗯,不过我有的是银子,到时候自会去花钱买些必备的小东西。啊,毕竟是要一次考上的嘛!需要银子打点的时候也不能手软。”
“你不会是想……”黑衣人不敢肯定苏清的意图。
苏清再一笑,说道:“我什么都不想。至于你么……快些回去努力保证自己的脑袋能在开考前黏在脖子上吧!实在不行,妥协一两次也没什么的——还可以造福我们这群考生呢。”
“……喂喂!”
对话告一段落后,苏清只犹豫片刻就喊住了正待要走的黑衣人:“先等等。离,你可知哪个地方有这么一句话:不以成败论英雄。”
“不以成败论英雄?”黑衣人定住了脚步,回头重复了一遍这七个字,然后摇头,“没有,我没听说过。嗯……这话很有意思。怎么了吗?”
苏清在黑暗中轻叹了一声,说道:“我承认,我是查不出这个姞月的来历。已经十天了,一点儿头绪都没有。我观察了她这么久,她居然没有一丝可疑的地方被我抓到。没有来历又没有破绽……”
黑衣人道:“你这是习惯使然。在你看来,天底下的所有人都有可疑之处,没有可疑才是最大的可疑。我觉得啊,实在不行你就放弃了吧!你刚开始就怀疑她与这件事有关,但这些天下来,不是你自己证明的她是清白的吗?还是你说的呢,这么单纯就相信了一个陌生人的孩子,不应该会有问题。”
“话说是这么说,可我还是觉得哪个地方不对劲。还有……为什么我听你的语气这么幸灾乐祸?”
苏清眸子一转,让自认为在黑夜中就不会受他影响的黑衣人大大地打了个寒战,忙不迭的掩饰道:“那是你的错觉!”
“嘿嘿。”苏清莫名地笑了两声,硬生生将黑衣人给笑得落荒而逃。
让我们将视线转回姞月这边。
姞月这几天一直都觉得下腹胀胀的不舒服,却也一直没有放在心上。她想,可能是自己走得太多了,所以身上那堆没怎么锻炼过的肌肉一时有些酸疼。
不过,今天晚上,注定了要让她出糗。
姞月更衣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睡不沉。
一会儿好像是走廊里有人在说话,一会儿好像是小河跳出来指责她骗了他们一家,一会儿又像是苏清在冷冷地瞪着她说她不安好心,一会儿又像是已逝的父母站在自己面前挥手告别……她冷汗淋淋地在床上碾来碾去,想醒却又醒不了,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处于半梦半醒中。
外面似乎有更大的动静,直到一个极粗糙的嗓音带着浓重的不满骂骂咧咧:“你个死书生,走路不长眼的啊?踩到老子了!”
姞月不知怎的竟猛然清醒了:书生?难道是苏清?
一清醒过来,她就感觉到更不舒服的刺痛在下面扎着自己。姞月勉强地撑起身,侧耳听着外面的的声音。
“什么不小心!娘的,你……哟!还是个小白脸儿!哈哈哈,老子正好这口!成,你也不用道歉了,到老子屋里来乐呵乐呵吧!”还是那个粗嗓子,大声地咋呼着,几乎能把客栈所有人都吵醒。
什么?小白脸……正好这口……乐呵乐呵……
姞月脑中乱糟糟地闪过这几个关键词,再自动组合重装一下,不由得瞠目:坏了!绝对是苏清在外面惹是非了!就说他的脸长成那样早晚要出事儿!
她赶紧下床套上鞋子就一把拽开了门,匆匆地对被她不小心撞到的人说了声“不好意思”,就急急地扒在楼栏杆上向下望去。
果然是苏清!
在苏清面前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眼眶醉得红红的,小眼色迷迷,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正扯着苏清的衣袖不放手,嘴里还嚷嚷个不停:“来吧来吧,老子不会亏待你的!”
而苏清则很是为难地劝解着,似乎成效不大,因为对方还是拉着他不放。楼下唯一一张桌上坐着的就是那群喝醉了的男人,全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有些人甚至还在起哄。苏清面对这些粗人,显得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羞恼。
这种场面……很喜感啊!
然而姞月顾不得什么喜感不喜感。她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下了楼梯,一脸凶悍地大力扯过苏清,将他塞到身后,接着就对那个妄想“调戏”苏清的男人发飙:“哪里来的蠢货在乱撒野?不长眼啊!这是有主的了!”
奇异的沉默弥漫开来。
那群刚才还在看戏的男人们一时间全都被姞月这个“有主的”给震翻,个个保持着自己的上一个姿势,呆呆地将视线转向胆敢如此“口出狂言”的姞月。连苏清也惊呆了似的看着姞月,“姑娘……”
“你闭嘴啦!”姞月本来也对自己说出的话感到很囧,但她一看那个男人逐渐有回神之势,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拉过苏清就往回走。救人要紧,还管他什么囧不囧啊!
苏清噤若寒蝉,乖乖地跟着姞月上楼。
“等等!”男人接下姞月的一招“天雷轰顶”,立马被雷翻,可他终于还是在这两人快要消失在楼梯口的时候翻了过来,“给老子站住!”
姞月心中悲吟一下:这家伙怎么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但她还是很女王地转了身,用同样女王的气势赶在男人再次开口之前施恩似的说道:“这个书生是我家的,由不得你插嘴。好了,你该干什么的就干什么去吧!至于他踩了你还是怎的了,我代为道歉总可以了吧?”
说完,姞月拉上苏清就脚底抹油,直奔二楼,开门进人,关门锁门,一气呵成。
几乎同时,楼下的骂声就追到了楼上,响亮而又精彩,都不带重复。伴随着骂声而来的,是啪啪的拍门声。
姞月且惊且笑,听到隔壁开了门,一老大娘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