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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王看了看这个盒子,并无什么特别之处,正想打开盒子,殿下突然有一人言道:“大王,不可!小心有诈!”
“有诈个屁!”金城王想也没想就爆了一句粗口,殿下众人顿时面面相觑,金城王自觉失言,也懒得再去理会,径直打开了盒子。
砰!一个不明物体弹了出来,沈莫言顿时一惊,飞身一跃,转瞬之间已经护在了金城王面前。
大殿里鸦雀无声,众人都目瞪口呆地望着王座,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沈莫言定睛一看,哪里是什么暗器,就只是一个摇来晃去的老虎头,正咧着嘴望着自己。
沈莫言忍不住笑道:“大王,没事。只是一个小玩意。”
金城王大着胆子看了一看,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上官静,你这个臭丫头!”
他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大殿之上,而满朝的官员,都在直愣愣地看着自己。
金城王顿时又羞又惭,又看了看那摇来晃去的虎头,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大殿之上顿时爆发出一阵笑声,沈莫言注意到地上还飘落了两张纸,便俯身捡起来对金城王说道:“大王,这里还有两张纸。不知道写些什么。”
金城王接过一看,脸立刻就变成了绿色。
金城王妃凑上去一看,不由得捧腹大笑。
沈莫言不禁有些奇怪,上前一看,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只见纸上画着一个横着眉,竖着眼,却张嘴大笑的老头,更绝的是,嘴里的一排牙就剩下了两颗。画的一侧还写着几个字:祝大王笑口常开,青春永驻。
金城王忍了半天才终于没有发作,放下画,又看了看第二张纸。“浣溪沙?这是什么东西?”
这三个字如同一道闪电,直直地劈在沈莫言的胸口。他怔怔地看着金城王手中的纸,不由自主地喃喃说道:“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
金城王惊奇地看了他一眼,言道:“怎么,你也知道这个?”
沈莫言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念着纸上的句子。
金城王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对,不由得一把抓住沈莫言的胳膊,关切地问道:“莫言,你,你怎么了?”
沈莫言直勾勾地望着他,轻轻说道:“大王,能让我看一看吗?”
金城王见他突然这个样子,顿时吓了一跳,想也不想便把纸交给了他。
沈莫言缓缓地拿起纸,他看着纸上那些曾经铭记于心的句子,那一笔一划,都像是刀剑在他心里留下的一个又一个的口子。他想起她唱起这首歌时那忧伤的眼睛,这一字一句,重重地砸在他的耳边,痛彻肺腑。
是巧合吗?他昏乱地想着,真的只是巧合吗?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却为什么让他感觉是这样的相似。
金城王看着他,隐约知道了些什么,他松开抓住沈莫言胳膊的手,缓缓说道:“这几句话里定然隐藏某个故事吧?”
沈莫言猛地抬起头来,金城王洞穿一切的目光让他觉得无所遁形,他复又低下头,满含苦痛与悲伤地说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个朋友。”
金城王一听此言,顿时了然于心,他叹了口气,言道:“这张纸就赏给你了。寡人看你脸色不太好,早些回去休息吧。”
沈莫言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俯身拜了一拜,缓缓地走下宝座,径直朝大殿外走去。
曾原有些担忧地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关切地问道:“沈大人,你还好吧?”
沈莫言点了点头,勉强笑笑,随即走出了大殿。
第六十八章 贺寿II
更新时间2010…1…5 0:50:27 字数:2672
金城王默默地看着他离去,不禁又叹了口气。
他望着大殿上垂首而立的曾原,笑道:“曾大人一路辛苦了,来人!赐座!寡人与众爱卿同乐!”
百官们纷纷举酒道:“祝大王洪福齐天,万寿无疆!”
大殿之中复又是一阵欢声笑语,觥筹交错。金城王拿起桌案上的画,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曾原看了看他,笑道:“大王,上官丞相还准备了一份礼物送给王妃。丞相说上次与娘娘见面之时言语之间多有得罪,今日送上小小薄礼,还望娘娘笑纳。”
金城王妃吃吃地笑道:“哟!连本宫都有礼物啊!难为她还想着我。”
金城王笑道:“曾大人,不知她为寡人的爱妃准备了什么‘厚礼’啊?”
曾原拍了拍手,两个侍卫端着一盆花走了进来,曾原言道:“大王,娘娘,这是拜月品种最名贵的茶花,丞相亲自选了一盆,命下官带来金城,献给娘娘,祝愿娘娘人比花娇,风采依旧。”
金城王妃笑了起来,她看了金城王一眼,娇笑道:“大王,还不到一年时间,这丫头的嘴更甜了。送的这礼物,更是合本宫的心意。”
金城王笑道:“想是她心里有愧,所以才专拣些好听的话来说,本王才不会像你这般没立场,几句好话就被哄得心花怒放。”
金城王妃美眸一转,又看见了桌案上的盒子,忍不住打趣金城王道:“本宫到底不比大王,要是那丫头能拿出对待大王十分之一的心意来对待本宫,本宫就心满意足了。”
她说着便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桌案上的盒子,金城王知道她是提起刚才自己的窘态,脸上顿时红白一片,他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对了,曾大人,那丫头身体还好吧?”
曾原言道:“丞相为了国事日夜操劳,消瘦了许多。不过精神却很好。下官在此代丞相多谢大王挂念。”
金城王听了不禁皱眉道:“她小小年纪就这样不知道爱惜身体,以后可怎么办?”
金城王妃笑道:“大王,您也真是的,她又不会一生都这样操劳,女孩子嘛,终归是要嫁人的。”
金城王笑了笑,问曾原道:“曾大人,你们丞相可有意中人啊?”
曾原笑道:“下官不知。上官丞相是天下的奇女子,下官真不知道要什么样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她。”
金城王看了他一眼,笑道:“寡人相信,你这么想,她的脸上就太有光了。就她那坏脾气,天底下有个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
金城王妃笑了笑,说道:“那丫头脾气是大了些,不过却还是招人爱的很。这么好的女孩子,自然要配一个人品相貌家世都出众的男子。”
金城王眼里盈满了笑意,举起玉盏一饮而尽,王妃是个乖巧人,哪会不明白他的心意,她看了看曾原,笑道:“不过话说到这里,本宫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跟你们上官丞相真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
曾原看了看金城王,又看了看金城王妃,越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心下暗忖道:这是个什么意思?看这架势好像是要给丞相说媒一样。
“曾大人?”王妃见他兀自出神,不由得轻轻唤了他一声,曾原立刻回过神来,“啊?”
金城王妃掩嘴一笑,曾原忙道:“娘娘恕罪。”
金城王妃笑道:“曾大人,你觉得我们沈将军和你家丞相般配吗?”
金城王笑了笑,不由得也望向他,曾原吃了一惊,诚惶诚恐地说道:“下官官职卑微,不敢妄自议论丞相。”
金城王妃正欲开口,金城王不露声色地按住了她的手,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曾大人远来不易,就在金城多待两天,让寡人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曾原客气地说道:“大王的美意,下官心领了。然而丞相有令,命下官完成使命后就立刻回转拜月,有紧急任务吩咐。还望大王不要见怪。”
金城王哼了一声,言道:“她折腾自己也就算了,还这样折腾别人!也罢,既然曾大人执意如此,寡人就不再勉强了。”
曾原谢道:“多谢大王成全。”
金城王点了点头,又是不经意地加了一句:“回去告诉那丫头,好好休息,注意身体。”
曾原心里一笑,又俯首道:“谢大王的关心。下官一定转达。”
金城王妃从随即从头上拔下一股金簪,笑道:“曾大人请把这支凤头金簪交给上官丞相,就言是本宫的谢礼。”
曾原双手接过,“谢王妃。”
双方又随意地说了一些闲话,兴已尽,酒已足,金城王的七十大寿就这样完美地落下了帷幕。
沈莫言独自站在千仞崖顶,山风吹得他的衣衫飒飒作响。他默默地看着天边的夕阳,眼里是一片忧伤。
“你知道吗?”他喃喃地自语道,“我强迫自己去恨你,我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你,可是,我试尽了一切办法,却还是爱你。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我们之间,究竟是谁错了。你为什么要离开我,还带走了我的心,我的灵魂,甚至我的生命。让我独自一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在这个世界上,你满意了吗?你还会那样深切地恨我吗?蓝屏,你是不是永远也不会原谅我?”
他望着乱石堆砌的坟丘,眼泪一滴滴地滑落,他像是在等待一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