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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一来我年纪大了,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实在是不好找了,二来,我们家的门坎儿太高了。有些人就是有心想来结这门亲,可是额娘却是看不上的,所以,这一来二去的,就是本有人存了心思,也暂时歇了,倒是有人惦记着,再拖几年,我真成了老姑娘,再来收渔翁之利的。
我却有些不乐意了,这样的日子。实在是不好过,每天都觉得头上悬着一把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砸在自己个儿的头上,可是却又不忍心,再拒绝额娘的好意,况且又是自己先松了口的?
只得苦着脸,道:“哥哥,这事儿,实在是不好办,你要不要还是给额娘提个醒儿,要防着有人想借咱家的势。”
“你当额娘不明白吗?要不,早把你嫁了。”
我叹着气,回了自己的院子,却怎么也笑不出来,院子里,因为过年,到处布置的喜气洋洋,灯火通明,可是我却一点也感觉不到那股喜气,回房间,老老实实的睡下了,想着自己的两世为人,可似乎都是这终身大事一点也不顺。
紫禁城里,同样还有一个睡不着的人,不,不对,是两个,光绪一直翻来覆去的,搅的玉妃也同样睡不好,忍了好半晌,实在忍了不了,玉妃轻声问道:“皇上,您这是怎么了?还想着格格那晚上去陪太后的事儿?”
光绪叹了口气,好半晌才道:“不是,是想着这些日子,听人说。孚王府的老福晋,在张罗着,要给秀儿找个婆家,我这是在想着,这丫头,以前听到这种事,不是躲,就是赖的,这次怎么老老实实的,就肯了?”
“皇上,您真是想多了,格格都多大了?虚岁都要二十七了,再不嫁,就真成了笑话了,她怎么,也是个女孩子家,难道真要她一辈子不嫁?”玉妃有些哭笑不得。
“你不明白,她的婚事,当年太后一直想插手来着,可是每次一插,总会惹出许多更麻烦的事儿来,可是,如今孚王府的势大,而且秀儿本身又代表着一股极大的势力,这大清朝,要给她找个合适的夫婿,还真是不太容易。”
“皇上,您不就是担心有人借孚王府的这门亲事,来做文章,也担心孚亲王借这门亲事,在朝中的地位更加稳固吗?”
“玉儿,你真是一点就透。”光绪极是欣慰的转过身来,把玉妃轻轻地搂在自己的怀里。
“皇上,要不,您明儿个悄悄找康大人说说这事儿,毕竟,秀格格要嫁人,这对大清朝来说,也是件大事儿,一个不好,不知道又要折腾出什么事儿来。”
“也罢,只是,这事儿跟康大人商量合适吗?”
“皇上,您只是把这事儿告诉他,让他回去,跟扬大人他们说说,看看他们的看法,又不是让您明天就一定要把这事儿给解决了。”
“也对,那还是早些休息吧。”光绪极是安心的拍了拍玉妃的后背,玉妃有些哭笑不得,这叫什么,弄的,倒像是她折腾的大家睡不好似地。
而在康府,不对,这里已经变成了康有为公学,也已经收了几十名学子,在府里附学,康广厦看着扬锐,有些吃惊,道:“你说什么?”
林旭却在一旁道:“广夏兄,我们的意思,就是希望能促成靖平和秀格格的婚事。”
“这……这行不通的。”康广厦终于在确定了他们的意思之后,急的都坐直了身子,道:“满汉不能通婚,这是大清朝立国以来,就有的。”
“什么满汉不能通婚,我猜着,当年若不是苏迪因着一个孝子,由他婶子给安排了婚事,那他和格格,只怕早就成婚了吧?”
康广厦吃了一惊,道:“这个说法,也只是传闻,从来没有人去证实过,更何况,苏大人已经成亲,孩子也有了,这样的话再传下去,不但有损他的名声,就是秀格格的闺誉,也要不保了。”
谭嗣同的脸上,已经显出了怒容,道:“你们怎么会想到这上头去?不管孚王府如何一手遮天,可他们的一手遮天,至少让我中国能有了如此巨大的改变,怎么说,也是大大的功臣,以这种联姻的方式去算计他们,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你们两个,就是太迂了,如今皇上也希望满汉能和平相处,相信满人里的宗亲当中,也不泛有这种想法的人,这件事儿如果能成,也是一件美事,况且,靖平和秀格格,也算是从小就认识的,相互之间的品性也是极为清楚的,说不定,这个结果,也是孚王府想要的。”扬锐极是认真的道。
“这种事儿,如何好说?更何况,她的身份,位比亲王,身份上就能压着靖平,才华也在靖平之上,我怕,他们就算是能成亲,可是以后的日子,要如何过?”康广厦一脸的担忧。
谭嗣同已经是有些有些气急了,这种联姻,他一向都是极为不屑的,可是这几人,就这样当着他的面,就这样算计着他好友的妹妹,可是他却又不好太过阻拦,只觉得,一阵头疼。
第616章 分歧
康广厦听着林旭几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要想法子让秀格格和忠正侯联姻,他的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为什么,他虽然觉得,这个想法是挺不错,可真要实行起来,只怕是不容易的。
又想着那位格格的聪慧,他的心里不禁打了个颤,道:“你们莫要想些有的,没的,这位格格,岂是那么容易,就因为嫁了靖平,就会在家老老实实的相夫教子,而把手中的权力交到靖平的手上?更何况,这些年来,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吗?她是个极有心计谋划的人,靖平又如何可能降的住她?”
“这女人,只要嫁了人,就应该相夫教子啊?有什么好害怕的?更何况。他们二人也算是青梅竹马,听说老福晋当年也极是喜欢靖平这个孩子的。”林旭忙道。
谭嗣同皱着眉头道:“这件事儿,万不可再说了,怎么想,也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这满汉之分,就够我们折腾了,更不要说,靖平和格格又分别代表着什么,这样的结果,只怕就是皇上也不愿意看到,他跟格格是兄妹,又自小都是养在太后跟前的人,对于格格的品性,他想来也是了解的,如果你们实在不甘心,就去问了皇上之后,再作定夺吧。”
谭嗣同只觉得很累,自康有为死了之后,这维新党,也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光鲜,而林旭他们,也一心想要摆脱这种窘况,可是这个法子,却不是什么好法子,他倒觉得。有必要跟兴中会见面谈一谈,不过前些日子,听说兴中会的几个首脑人物都出了关,他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大事,不过看着朝廷,似乎并不想阻止,维新党虽然势弱了,可是也还是有消息来源,有人悄悄跟他提过,还提到,跟在那个孙逸仙身边的人,似乎以前在王五的镖局出入过。
谭嗣同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时,吃了一惊,他却很快明白了过来,这只怕是孚王府那边有什么安排了,可是却也明白这个消息若是散了出来,或是让维新党的人知道,只怕不会是什么好事儿,于是将那人找了个借口,调到了南京,同时还大棒加甜枣。让他不许透了这个消息出来。
那人有些蒙了,可是谭嗣同向来不会无的放矢,想来是有他的道理,于是乖乖儿地接受了这个安排,更何况,他此去南京,是升了半级,自然也乐意,于是接到公文后,便走马上任去了。
而谭嗣同也多了个心眼,开始特别关注起京师大学堂的校报来,果然让他看出了些东西,学生里的那几个兴中会的狂热份子,忽然安静了下来,在校报上发表的文章,这段日子也变的中规中矩。
他发现了倪端,可是眼前的这几位,前几天在猜测皇上和格格前后脚去看太后,有什么用意,今儿个又开始计算着要把人家连人带东西,都划罗到自己这边来,他摇了摇头,果然,跟当初他在陈三立的书房里看到的一段笔记有些相似,凡是所谓清流,或是奸妄之流,对立之始,兴许真是为了求个对错,可是到了最后。却演变成了党争,只要出现了党争,国将不国。
明朝的东林党,一开始就是一股清流,可是到了后来,却因为东林党和朝中各派的纷争越来越严重,到最后,就形成了,互相之间,绝不能共存,都想着一方独大,到最后的结果,就演变成了明朝的灭亡。
他叹了一口气,道:“我还有些事,要去处理一下,你们商量着办吧。”
说完,极是落寞的走了,众人有些愕然,杨锐几人的脸上,也显出了尴尬之色,谭嗣同从来没有出过这种状况,只有康广厦,有些了然。也轻声道:“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如今在这儿争着也没什么用处,明儿个我要进宫面圣的,到时候便探探皇上的口气,回来了之后,再跟你们说,现在,还是散了吧。”
那几人觉得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