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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了。”
我狂笑道:“那你也做陈老师的徒弟吧,这样你就是我师妹了。哈哈……哎哟!”摸着额头,看着掉在地上的花生米,我看着陈三立,委屈的闭上了嘴巴。
众人见我吃瘪都笑了起来,我识相的不再出声,这时陈三立忽然道:“蕙仙,听说你最近又学了新曲子,不如弹来大家听听?”
蕙仙忙回道:“也不是什么新曲,是跟着老师学了首《高山流水》。”
我一窒,还真是学了《高山流水》了,边上的丫环忙跑进屋取出了一把古筝,然后放在蕙仙的面前,只见蕙仙先净了手,然后丫环又帮忙燃起了一柱香,她便开始轻轻的拨动起了琴弦,炎炎的夏日,在琴声中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远,剩下的只有清幽,我闭上眼睛,有些懒懒的靠在了椅背上,静静的享受了起来,一曲奏罢,众人都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康有为道了一声“好。”众人才似乎惊醒了过来,我睁开眼,无意中却发现梁启超的眼中有一种狂热,倒让我忽然觉得有趣了起来。
这时秋谨却有些惋惜道:“可惜没有钢琴,要不听黄老师和子君弹钢琴,也是很不错的。”陈三立也点头表示赞同。
我却哧笑了一声道:“我这样的天才有什么不会的,放心吧,这古筝我也照样给你们弹。”
众人一听,都脸显期待之色,我却古怪的笑了笑,走到古筝前,试了试音,然后轻快地弹了起来,虽然弹的不怎么样,不过调子很欢快,众人正觉得点着头的时候,我却唱出了一段喷饭的歌词:
两只老虎
两只老虎
跑的快
跑的快
一只没有耳朵
一只没有尾巴
真奇怪
真奇怪
待我唱完时,亭子里已经笑倒了一片,罗氏指着我,想要说什么,可是却已经笑的喘不过气了,陈三立和康有为脸上也有些绷不住了,正不停的轻咳,掩饰着,那几个年幼的,早笑的腰也直不起来了,我也嘿嘿的跟着笑了起来。
最后还是陈三立先缓过来,笑骂道:“你这丫头,又是从哪里想出来的这么古怪的歌来。”
“呵呵……这可不是我想的,这是洋人的儿歌。”我忙笑着洗刷自己的清白。
秋谨过来拍了拍我的肩道:“我终于知道,你不是全能的了,这古筝,你还真是弹的有够烂的。”
我吐了吐舌头:“这有什么,人无完人,我如果太完美了,就会显的太不真实了,这个世界要有缺憾的,才会更美好。”
陈三立点点头:“恩,这话说的不错,凡事不能强求,你能明白这一点就好。”
这时梁启超笑着道:“这些洋人,不管是书也好,或是歌也好,倒还真是很直白的,不过总觉得似乎少了我们中国古诗的另一种美。”
我笑着道:“有时候直白其实就是一种美,各有所长嘛。”
梁启超笑着道:“洋人的那种诗体我还是有些不太能适应的。”
“梁学长偏颇了,那只是因为写诗的人是洋人,他们写出来时,是以他们自己的文体写来的,我们翻译过来的时候,总会有些小的缺失,所以你才会觉得不适应。”
康有为这时接话道:“哦?莫非子君心中已有好诗了?”
看着众人一脸期待,我歉疚道:“没有呢,一首好诗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得的。”
秋谨却有些不依道:“你这丫头,跟学长斗了半天嘴,却没个好作品,怎么能放过你?”
我看着她忽然笑着道:“难道你有了?”
她先是一愣,接着一阵羞怒,正待发作,我却反应过来,这不是在我们自己的寝室里,还有男人在场,忙涎着脸凑上去道:“好姐姐,饶了我吧。”
她心思一转,这脾气倒也不好发作了出来,却有些不甘心,我忙道:“妹妹给姐姐陪罪,唱首小曲儿,您老解解闷?”
蕙仙和玉儿自然是知道秋谨为什么生气,都掩着嘴偷笑,我忙做出了一副讨饶状,秋谨见我如此,便狠狠地道:“唱吧,不过如果陈老师和康先生不说好,就别想姑娘我能放过你。”
我幽怨的看了她一眼,坐到了古筝前,用一指禅慢慢地弹了起来,然后大声的唱着:
瓜!瓜!瓜瓜瓜!
丑小鸭!啊,丑小鸭
腿儿短短脚掌大
长长脖子扁嘴巴
走起路来摇啊摇
爱到河边去玩耍
喉咙虽小声音大
可是只会瓜瓜瓜
哎呀~~
瓜!瓜!瓜瓜瓜!
丑小鸭!啊,丑小鸭
腿儿短短脚掌大
长长脖子扁嘴巴
走起路来摇啊摇
爱到河边去玩耍
喉咙虽小声音大
可是只会瓜瓜瓜
可是只会瓜瓜瓜
我边唱边在心里道:“我发誓,他们一定会永远记得这一天的。
第四十四章 飞扬的青春(下)
整个下午大家都处在一种快乐的后气氛当中,天渐渐暗了下来,这种烧烤的方式自然是我从后世抄袭的韩国烧烤来的,大家围坐在一起,几个烤盘放在面前,开心的烤着,马克送来的那桶啤酒引起了大家的好奇。
如今正是八月,北京的夏天是非常燥热的,可是冰镇啤酒却让众人即好奇,又带来了一丝的清凉。不过这么多人里,一开始却只有我和黄蓉两个人喝的惯,其他人一开始就吐了出来,我摇头叹了口气,一副很惋惜的表情道:“你们简直是浪费啊。”
霍元卿有些为难的道:“格格,你好好的怎么会喜欢这种马尿水呢?”
我看着他一脸惋惜的样子,郁闷死我了:“你真是不识货,这玩意儿虽然比不得咱们大清国的酒,可是这种酒却是老少皆宜的,除了会不小心让人增肥,那简直就没什么缺憾了。”
秋谨端起那杯黄黄的液体道:“这玩意儿能增肥?不会吧?”
我斜睨了她一眼道:“不信?你试试?每天都喝,然后不做运动,我保证你一个月过后就会像杨贵妃一样漂亮了。”
霍元栋却开心了起来,“正好,我爹老嫌我瘦呢,格格,还是我好,我陪着你喝吧。”
“切,不要说的你好像很好一样,你喝吧,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为什么我会说它好了。”
众人见我坚持,也许也想试试看,多喝几杯之后会是什么感觉,于是便开始慢慢的品了起来,有说有笑,蕙仙在喝第二杯时没醉,可是却很不雅的打了个嗝,她一愣,一脸羞红,低下了头。
我却笑着道:“蕙仙,不用不好意思,这啤酒就是要打嗝的,它的里面有气,所以很正常,你不用不好意思。”
黄蓉笑着问道:“现在是不觉得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蕙仙这才抬起头来道:“真的是呢,觉得忽然一下有些很轻松的感觉。”
“呵呵,以后经常喝,你们就会真正知道它还是一种很不错的酒呢。”我开心道。
黄蓉却摇了摇头道:“不过这酒喝多了长脂肪,而且,我真不明白,这是平民才会喝的东西,为什么你这身处皇室的贵族竟然会知道这种东西。”
我看了她一眼道:“任何东西都没有贵贱之分的,而在乎的是人心的贵贱之分。在我心中,任何人和任何事物都是平等的,所以我从来不在乎这酒是平民应该喝的,还是贵族应该喝的。”
黄蓉脸上微红,有些尴尬,我又接着道:“黄老师不用觉得尴尬,其实这并不是你的错,我知道你不会是那种在意阶级区别的人,只是因为在欧洲呆的久了,稍稍有些被潜移默化了而已,就包括美国人,他们到现在也仍然会有一种很重的皇室贵族的情结。”
梁启超有些奇怪道:“贵族情结?阶级区别?很难相信这话是出自一位皇室成员之口,而且这贵族、平民不是几千年来就有的吗?难道不应该是如此分的吗?”
我忽然很严肃的看着他道:“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我可不想被抄家灭族的。”
我的话音一落,众人都是一惊,我见大家的脸色都变了,忽然笑了:“可是我很开心,因为今天听到有人在质疑这种阶级之分了。”
我转头看了看陈三立和康有为道:“两位先生只怕都没有想过吧?”
两人摇了摇头,我又接着道:“法国人提出了自由、平等、博爱,于是他们发动了大革命,推dao了巴士底狱,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他们陷入了混乱,他们还曾经砍掉过一位同样提出自由、平等、博爱的女人的头,只因为她提出的前提是女人也应该享有这种权力,你们男人可以不知道她是谁,可是……”我转身看了看身边的女人们,道:“我们女人却一定要记住她,她叫德古日。”
“自由、平等、博爱?”史靖平有些不可思议的道:“这不等于是造反吗?可是既然成功了,为什么会陷入混乱?”
“因为连他们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能成功。”黄蓉回道:“当这些中产阶级、平民站到高位的时候,他们忽然觉得迷茫了,因为在他们之前是没有样版可寻的,他们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可是他们却是改变历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