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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迷人。
陈三立和萧大人也惊叹着,道:“这个城市是怎么建成的?”
我笑着道:“两位大人,一千多年前,威尼斯这个地方的农民和渔民为逃避酷嗜刀兵的游牧民族,于是避往亚德里亚海中的这个小岛。 到了几十年前才归为意大利王国,整个城市只靠一条长堤与意大利大陆半岛连接。 那些农民和渔民,先在水底下的泥土上打下大木桩,木桩一个挨一个,那就是地基,打牢了,铺上木板,然后就盖房子,这儿的房子无一不是这么建造的。 所以有人说,威尼斯城上面是石头,下面是森林。 当年为建造威尼斯,意大利北部的森林全被砍完了。 ”
两人又开始惊叹着,萧大人奇道:“那泡在水面下的木头就不怕被泡烂吗?”
“不会烂的,这种木头会越变越硬,愈久弥坚。 便是一出水面,见了氧就会朽了。 ”
(对不起大家,前两天手摔折了,还上着夹板,所以断更了,现在都没好,今天这一更,都是俺一只手,敲了好几个小时敲完的,希望大家谅解。 555555)
第一四一章 威尼斯—格拉茨—维也纳
第一四一章 威尼斯—格拉茨—维也纳
在威尼斯呆了大概一个星期,这一星期里,男学生们由陈三立和萧大人带着四处游览,我则带着那帮女学生们,把威尼斯凡是有名的地方都逛了个遍。
威尼斯的沿岸有近200栋宫殿、豪宅和七座教堂,多半建于14至16世纪,有拜占庭风格、哥特风格、巴洛克风格、威尼斯式等等,所有的建筑地基都淹没在水中,看起来就像水中升起的一座艺术长廊。 平日里大运河真的像一条熙熙攘攘的大街一样,各式船只往来穿梭其上,最别致的当然还是贡多拉。
贡多拉也叫刚朵拉,是威尼斯一种独具特色的尖舟,相信大家在各类电视或电影中都应该见过。 这种轻盈纤细、造形别致的小舟一直是居住在泻湖上的威尼斯人代步的工具。 据1094年文献记录,其名来自7世纪时的第一任总督。
刚朵拉有十分悠久的历史,11世纪是刚朵拉最盛行的时期,当时的数量超过了一万只,但如今的威尼斯仅剩下了几百只刚朵拉。 虽然数目仅是18世纪的二十分之一,但让人高兴的是,象圣特洛瓦索这样的小船厂仍旧在制造并修理这种小船,使这种古老的威尼斯传统得以流传。 刚朵拉的外观设计原本是各式各样的,16世纪时的刚朵拉外表异常艳丽,贵族们经常乘坐装饰着缎子和丝绸、雕刻精美的刚朵拉炫耀自己的财富。 为了遏制这种奢靡地风气,威尼斯元老院颁布禁令:不准在尖舟上施以任何炫耀门第的装饰。 已经安装的必须拆除,所有的刚朵拉都漆成了黑色。 唯一留下来供装饰用的只有船头的嵌板。 这一传统一直被保持了下来,如今的刚朵拉也是统一地黑色,只有在特殊场合才会被装饰成花船。
我们到达的第一天就看到被拿破仑称为世界上最美地广场,圣马可广场,还要随处可见的飞狮,后来又陆续看到了徐志摩笔下忧伤的叹息桥。 还有那座毁于火中又重生的凤凰歌剧院。 我唯一觉得惋惜的是,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冬季并不是这里最美丽的季节。
萧大人看着眼前地圣马可广场,一阵感叹,明天就要离开了,可是总觉得这一路上,似乎总是在梦里一般,他总觉得有些恍惚。
看着坐在自己身侧的陈三立,叹道:“以前总是瞧不起那些洋人。 虽然咱们大清被他们打的手都还不了,现在才知道,原来人家也是真有本事的,不只是在军事上,就是咱们一向瞧不上眼的那些个什么艺术,什么文明,其实也不比咱们差多少。 枉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如今才知道。 原来人家的历史并不比咱们短,甚至有些历史可能还比咱们的长。 ”
陈三立笑道:“我也是这样想地,以前教格格念书,常常觉得她太过于看重西学,我虽然是也常看看洋人的书,可是如今才知道。 我所知的不过是沧海一粟。 ”
萧大人摇摇头道:“咱们以前太自负了,所以国力才会如此啊。 ”
陈三立听到他如此说,大笑道:“萧大人,您真该跟格格好好聊聊才是,她若知道您说这话,只怕是会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
萧大人尴尬的笑道:“陈大人,莫要拿我打趣了,这些日子以来,我每常反思,以前格格要做的许多事。 我都会反对。 如今才知道,原来是自己夜郎自大。 坐井观天呀。 ”
陈三立笑道:“萧大人,不必过谦,您地学问可是有目共睹的。 ”
“罢,我那些学问都不过是读死书罢了,哪里能和陈大人、翁太傅相提并论?如今才真正体会到,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啊。 ”
陈三立赞同的点点头道:“正是,如今出来走一走,才明白啊。 ”
萧大人忽然又想起了前日子听儿子说起的那个什么红衣处女军的故事,原来这个故事传到了男生中,男生们也开始了一场激烈的讨论。
顿了顿,便对陈三立道:“不知陈大人可听过那个红衣处女军?”
陈三立笑着点点头,道:“前些日子,男生和女生之间闹腾的有些不像话了,我便跟格格提了一提,她便跟女生们讲了这个故事,初听时,我也觉得很是震惊啊,这世上居然还曾经有过这样的一些女子存在过。 ”
萧大人也道:“我初听时也是一样,只觉得不可思议,后来听小儿说,那些女学生最近常常谈论的是,男女之间互相尊重是否能得到男女平等,我以为,这种言论,以后还是少提的好。 ”
陈三立听他如此说,有些不以为然地道:“难道萧大人觉得女子便上不得朝堂吗?”
萧大人一惊,暗道:“不好,这岂不是要把老佛爷都给扯进来了?”
就在他惊疑不定地时候,陈三立又道:“萧大人莫要误会了格格的意思,如今咱们出来了,也常看到这洋人地女子也是要抛头露面,出来工作的,且也很出了些女中英杰,所以可见女子若认真起来,比男子也差不了多少,唯一的区别也就是身体构造的不同罢了。 咱们大清想要赶上洋人,只怕还是要多向洋人学习一下,把一些工作交给适合的女子,做起来,只怕是比男子要事半功倍的多。 ”
萧大人忙道:“陈大人误会了,只是这千百年以来,女子讲的就是三从四德。 ”
陈三立有些无奈的道:“萧大人,我曾听格格说过一句话,若大清再不与时俱进,只怕还要落后于洋人不知多少?”
萧大人默念着“与时俱进”四个字,不再说话了,陈三立便停下了谈论,开始打量着广场上的鸽子了。
十二月,我们进入了奥地利的境内,奥匈帝国的皇帝,弗兰茨※?约瑟夫一世,派出了大军一路相迎,进入格拉茨。
格拉茨一词来源自于斯拉夫语,意为小城堡,它是奥地利的第二大城市,横跨了多瑙河支流穆尔河。 从巴奔堡家族统治以来,格拉茨逐渐变为一个商业重镇。 哈布斯堡家族掌握了统治权之后,王族的亲属们选择这个城市作为自己的居住地。
这时是中欧保存的最完善的古城之一,又受了意大利的影响,城中的建筑都洋溢着南国风韵,那位奥匈帝国皇帝在派出军队的同时,还送来了十几名奥地利宫廷女官,她们会一直侍奉我进入维也纳。
当我们进入维也纳市区时,整个城市都在沸腾,你可以感觉到音乐声从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里传了出来,欢快的圆舞曲,在两边跳舞的民众,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快乐的笑容。
跟我同一辆马车的秋谨感叹道:“难道这个国家的每个人都会唱歌跳舞吗?”
我笑着道:“这里是音乐之都,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圆舞曲,也都会跳舞。 就是到了乡下的地方,那些农夫也会拉上两首小提琴。 ”
“天那,那他们也真是太有音乐天赋了。 ”
王月欣笑道:“格格,那你在香港拉的那首《蓝色多瑙河》也是圆舞曲吗?”
“那当然,那是“圆舞曲之王”小约翰※?施特劳斯所作,他是一位伟大的音乐家。 ”
我又想起了什么,笑道:“这里不仅仅是音乐之都,维也纳还有数百所小学、中学和特殊学校。 而且他们的医学学科,在世界是具有领先地位的。 他们还有美术学院、兽医大学、技术大学、还有音乐与表演艺术大学、而且,他们还有一所农业大学。 ”
车里的人都感到震惊了,秋谨喃喃地道:“这医学和兽医也能成立大学?还有那个什么音乐、表演的也是?”
我轻轻一笑道:“这就是一种社会的进步啊?他们并不认为这些不能登大雅之堂。 ”
王月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