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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的口中又吐出一口鲜血,慌的张顶中和陈会英连忙扶住他凌锋见状,咬了咬牙,转过身准备离开
张云飞奔至场中一大鼎旁,凌锋一刀砍在鼎上,发出“碰”的巨响,原本完好的巨鼎也出现一道深深裂痕
凌锋冷冷的看着他,只觉得这少林方丈像法空一样讨厌,不耐烦道:“我杀不杀人与你无关,你再多说也无益”
在经过刚才的几参加躲闪,凌锋只觉得伤口没那么疼了他暗里一直在调整气息,那四大派的武功他早已融会贯通,真气周身力转时,他也觉得体力在慢慢恢复他瞧准张云这一剑的一个破绽,快速的砍了过去
张云却是一个跄踉,差点倒地,好不容易才站稳,紧接着凌锋又一刀扫来
突然,一阵“刷刷”声而过,一个黑袍人已经到了面前
“爹!”张顶中和刚刚出来的陈会英急忙的跑了过去,将张云扶起凌锋飞身转来,提刀就要向张云砍去
张云一惊,也努力运气想推过去,凌锋仰天一喝,又是一股巨力发出,震的他继续向后飞去
紧接着,随着“砰”的如雷鸣般的一声巨响,那巨鼎开始破裂,然后爆炸开来,无数大大小小的石块飞落,细沙烟尘扑天盖地而来
到底是为什么呢?恐怕只有找到那位琵琶行者才有答案吧!
张云此时更加得意,手中的剑直直刺入,像要透穿他的胸口
“砰!”劲气交击,四周立时树摇花折,枝断叶落
众人都是一惊,想到刚刚是那魔人被张云的狂椒赶着,现在又反了过来,不禁都非常焦急
他顿时觉得胸口非炒,伤口又开始流血了,他的心也在滴着血看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他虽有千言万语却已没有表达余力了,只是漠然的看着那三人
法智大师叹息一声,叶天威走过来道:“我们八大派掌门人明日便在这里一聚你有没有胆量与我们来一场决战?”凌锋扫了两人一眼,道:“好!后日午时,我们就在此处来一场决战”说完,纵身一跃离开了院子
还是有种奇怪的感觉,当他那次在江中与琵琶行者失散拿到这琵琶,他就有种奇怪的感觉它看上去是个很精巧的琵琶,但是却感觉有股杀气隐含在里面,让他是的手总是不自觉的去触碰这琵琶
“站住”张顶中大喝道,“你打伤我爹,别想走!”怒瞪着凌锋,抓起手里的郊备刺去张云忙伸出手拉住他,微声道::“别,你别,你不是他的对手”
天已经大亮了,他站了起来,走到桌前,手放在那个琵琶上轻轻滑动着
凌锋闪电掠来,手中刀更是穷追不舍想起十二年前陈家堡中,他也是被自己这般追赶,最后竟然拿五岁的陈若霜做挡箭牌,不由得心里又是一怒,疾风般的刀猫了过来
梦境中,竟然又是那个熟悉的面孔,渐渐的离自己远去凌锋大喊一声:“不要!”突然惊醒,额头上直冒冷汗他连忙坐起,手触碰之处刀还在旁边,又抹了抹额头的汗珠
凌锋猛一提真气,重新翻出手来打在这巨这巨鼎上,向前推去,一股巨力震的张云向后退去
只听“砰”的一声巨大的交击声,刀气贯穿而来,将张云手中的剑气震开,也震的他后退两步
第一百三十一章 翻案
童应甫认了罪,这里面也就没有了杨茉的事,杨茉和济子篆从大牢里出来
看到师父和杨大小姐的身影,胡灵忙迎上来,“大小姐师父,里面的人是什么部能治的好吗?”
杨茉和济子篆相视一笑,这是她来到古代治的最容易的铂头皮脂肪瘤,第一次看到童应甫时她就发现了,这次到大牢中她发现童应甫的脂肪瘤还没摘除,她就觉得可以假戏做真,否则开颅那样的手术,别说在这里,在现代她只不过有旁边观摩的资格
“多谢济先生教我”济子篆先生是治这些病症的行家,这次更是利用童应甫给她做了次详细的讲解
“大小姐千万莫这样说,”济子篆道,“就算没有我大小姐也能做好”他不过只是点了点,杨大小姐立即就明白了,若是没有几年的功底根本做不到,杨大小姐真是难得的学医良才
济子篆想到这里忽然道:“杨大小姐说的,打开人的头颅切掉一部分,人真的还能活?”
杨茉道:“只是我觉得会如此,大脑控制人的行为情绪等等,就和朝廷的六部一样,各有职司……”
杨茉说到这里,济子篆很兴奋,“也就是说,切掉其中一个部分,整个朝廷也不会瘫痪……”
杨茉谨慎地看向周围,她这个比喻真不好,引得济子篆先生失言
济子篆也闭上了嘴,胡灵也一脸的惊诧,“师父,这不是你一直想的事吗?”
济子篆满心欢喜,杨茉却忍不住道:“可是这个条件下是不行的,脑是人身上最重要的地方,稍有不慎不能救人反而让病患立即有性命危险”没有抗生素没有麻药,没有止血的工具,更没有放射线检查脑子里的病灶在何处,怎么能做开颅手术
济子篆也叹口气,欣喜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说不定将来会有办法”
……
童应甫的“病”被杨大小姐治好的消息一下子传满了京城,乔文景反应过来时,太医院的那本真账目已经被搜走,紧接着账目被抄成了几本,一本由都察院仔细比对一本送去户部核查,这些年朝廷的支出都是户部来办的,只要和户部的账目相合就证明这本账才是真的
董昭回到府中,丫鬟立即将董昭请到董夫人屋里
董夫人让人给儿子端了茶径直道:“差事办得怎么样?”
董昭坐下来,不慌不忙地道:“挺顺利,如果按照假账来看,皇上一天就要吃掉十几斤的燕窝上清院一年就烧掉大周朝六成的税银,这笔账送到皇上那里,皇上也绝不肯认,尤其是这些年朝廷下发的各种赏赐赈灾银军饷都在缩水,太医院还敢这样作为,文臣的奏折也都堆满了内阁”
董夫人没想到会这样简单“冯阁老那边就没阻拦?那账目是你查到的?”
宣王早了一步,然后将账目妥善交给他,他蹬办差的名声这样一来就名正言顺,董昭道:“是宣王办的”
董夫人一脸怪不得的神情,“宣王回京之后还没来府中吧?你们两个不是向来喜欢凑在一起说话”董夫人边说边看着儿子的神情
董昭道:“母亲不用管这些,现在皇上忌惮宣王,明着少些往来是好事”
董夫人觉得也是这个理撇开这件事不说,“你可知前翰林院掌院学士陈世元?出自先皇后母家旁支昨日我去陈家做客看到她家的三小姐,长得水葱般的人才,精绝书画,还做得一手的好女红……”
董昭听着皱起眉头来,“娘,我的事你先放下”
董夫人这次不能由着儿子胡来,“怎么能放下?你都多大年纪了,京中你这般子弟都已经成了亲,”说着顿了顿直言不讳,“你的心思我知道,杨大小姐真的不合适,就算族里肯答应这门亲事,将来你要让她如何?接着行医治部嫁了人就要听夫家的安排,岂能在外抛头露面让人笑话?”
“我宁愿收她为义女,她成亲时置办一笔丰厚的嫁妆送给她……”
“母亲,”董昭脸上已见怒气,“亏母亲能说得出口,母亲以为这样算什么?施舍?杨大小姐不但不会收嫁妆,连您这个‘母亲’也不会认”
董夫人听着眼睛一沉,“我养你这么多年,你会挤兑我了,我是为了你着想,你别忘了,董家不光只有你这位世子爷,还有那么多长辈在旁边看着”董夫人说着站起身,激动之下眼前一阵发黑
董昭忙上前几步搀扶
董夫人强忍着不适,“那……行医治病……岂是一朝一夕的事,你父亲就要归京了,到时候你如何交代?”
皇上召父亲进京商议边疆战事,算一算就这几日也该到京中了,董昭道:“母亲不用着急,到时候我和父亲自然有话说”
董夫人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只能摇头看着儿子
……
常家一整夜都是灯火通明,常大老爷坐立难安,在常老夫人面前走来走去
“本来已经是要审结的案子,放出来的下人却又被抓了进去,童应甫一股脑将所有事都说了,我们家这下子要如何脱身?”
常老夫人抬起眼睛,声音带着讥诮,“我早已经让人上下打点,就算审也乾不到老爷身上,老爷不用着急”
这些年只要出了事,就要常老夫人安排打点
常大老爷不禁羞臊,“这么大的事,我岂能不着急”
话刚说到这里,门上的管事小跑着来回话,“去顺天府打听消息的人回来了”
常家托人去顺天府问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