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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的声音,再无别的动静传过来。
东桐半靠在池边,微微闭上眼,想着傅冬算得上怪人一个,平日瞧着他从不多话,神情一向是冷清清。可他手下的军卫明显对他是心悦诚服,以他的言行为准则。东桐想着跟随傅冬的军卫们,大多数同样是少言少语,神情一个个严肃如同进入佛门修行多年的人一样。东桐露出淡笑后醒悟过来,自已竟然会去想傅冬的事,暗想着自已还真是无聊,泡着温泉还有心去打趣别人。
东桐转而想起自已同方潮两人在帐篷里面,在傅冬强大的气场下,无法开口说话只能同方潮用眼神聊天,方潮用眼问东桐“累不累?”东桐轻轻摇头,方潮转头瞧一眼傅冬后,回转来用眼打趣着东桐,东桐是气极的瞅一眼方潮,觉得傅冬是与自已是无关的人,别人不知晓这事,方潮可是一向站在自已这边,那能借他来打趣自已。
东桐现在是靠在水池里,想起来才醒悟到自个在帐篷里面,和方潮用眼说话的举止,让人瞧后还真算得上暧昧。不过当时两人都茫然未有察觉,两人眉目传情最高潮时,一个头发略带湿润的军卫,在帐篷门口对里面傅冬行礼说:“大人,已妥善处理过。”傅冬对他点点头,站起来冷冷环视一眼在眉目传情的两人,对坐在一边看好戏的东苠说:“五小主子,这处地方有温泉,最适宜疲劳过度的人沐浴。”
东苠一听傅冬这话,连忙起身去整理衣物,而方潮听这话后,也不同东桐用眼斗法,赶紧去拿自已的换冼的衣裳。东桐坐在那里,是一脸羡慕的瞧着正拿衣物的三人,想着那泡温泉的美事,心里惋惜着自已不能厚着脸皮跟随。东苠打开东桐的包袱后,见到自家姐姐还愣怔在那儿,忍不住叫嚷道:“姐姐,你过来取你的衣服,我带你一起过去。”
东桐听东苠的话,脸上顿时露出灿烂无比的笑容,忙冲过去从东苠手里,拿过包袱顺手取过几件衣服,把它们打包成团后,再笑着抬头望一眼傅冬问:“我可以同你们一起去吗?”傅冬对东桐点点头,他从东桐手里接过她的衣服说:“慎思睡着了,我们就不惊扰她。”东桐弯腰帮慎思拉好被子,抬头望向傅冬说:“那慎思这里,请你叫人帮我们守护他?”傅冬望望外面正在添柴火的军卫,对东桐说:“外面有人守着,你放心去沐浴。”
一行人出了营地,东桐自然是跟在东苠身边,东苠牵着马到空地要上马前,很主动的伸出手要抱扶起东桐上马。走在一旁的傅冬过来,他把东桐从东苠手里捞起来,淡淡的对东苠开口说:“桐,还是跟着我。”东苠微笑着松开手,由着傅冬单手抱起东桐。
方潮上马往后望到这一幕,眼里闪过愕然。他转头望向已坐在傅冬马上,东桐那双清明透亮的眼,她的神色依然是平静如水未见到波澜泛起。方潮暗自心安后,再小心翼翼的打量傅冬一眼,见到他低头一刹那间,眼里明显流落出对东桐温柔的情意。方潮略带吃惊的望着傅冬,好一会赶紧移开眼神,望向后方的东苠,见到他脸上的神情后,才醒目到以东苠的聪慧,怕是早已瞧清楚傅冬对东桐已心动。
方潮停下马步,由着傅冬的马冲上前去,方潮同东苠两人一起在后面跟着。穿过一条窄小的山路,到达一个冒出热气的水池边,那水池的一半用白纱布围起来,傅冬已将东桐放下马,正把马绳缠在树上,东苠和方潮下马一起缠马绳时,方潮轻声音对东苠说:“你这样由着他对你姐姐,你不担心会害了你姐姐?”
东苠望一眼方潮,再瞧向在水池边对东桐低头说话的傅冬,东苠微微笑起来说:“我姐姐的好,只要跟她长相处的人都会明白。我姐姐的言行举止一向大大方方,她从来没有心勾引谁,谁要心动能怪我姐姐吗?如果有人要对她动心,而我姐姐无法对他动心,自然是有他的不好的地方。”
方潮望一眼明显护短的东苠,张口结舌好半天后说:“五小主子,难怪今上一心一意看好你。你姐姐这般柔顺的性子,是个男人都挡不了。还好我早明白她对情爱之事,一向是没有心。她心里最重要的人是你和慎行兄妹三人。别的人只会闪过她的眼,进不了她的心。”
东苠笑望一眼方潮说:“师叔,我姐姐那人不相信情爱的事,如果有人能让她动心,是一件好事。在她这般性子下,有人要对她动心,是自个送上门去让我姐姐漠视。我们旁人在一边瞧着就好,不要多口去提醒她。”东苠的语气里有着警戒的意思,明显是死道友,关我啥事,只要不伤自家人都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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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西城外
一路风雪奔波中总算到了西城外,雪花大朵的飘散下来,西城外停着好几辆马车,马车旁站着一行人,听到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音后,个个抬头往远处张望。东桐在半睡半醒中抽出一只手揉搓起眼睛,平时东桐有这举止时,总会听到傅冬冷哼声音,这回没有听到傅冬的声音,东桐略显吃惊的微微坐直身子,顺带从傅冬的衣内抽出自已不听话的手,装作不经意的抬头瞧向傅冬。
傅冬的眼光此时正往前张望着,神情明显放松下来,少掉平常那份绷紧感。东桐顺着傅冬的视线转过头瞧向远方,只见高高的城墙外,停着好几辆马车,远远的瞧上去马车外观显得非常的普通,不过守在马车旁那行人挺拔的站姿,格外的引人注目。东桐就这么一眼就知是傅冬手下人。傅冬扯扯手中马绳,马的速度渐渐缓下来,他向后面挥挥手,东桐听到后面一直急促马蹄声音,同样跟着缓下来。
远方守在马车旁人,细瞧到傅冬一行人后,忙向此处挥手示意,还有人忙向着这边奔跑过来。傅冬的马缓缓停下来,他轻抱着东桐下马,把马绳递给迎上来青卫手里。东桐从傅冬怀里站直,抬眼间瞧见青卫眼里的诧异表情,她赶紧站直身子退离傅冬好几步后,对青卫淡淡的笑着点头。
东桐直到坐到马车内,还犹如做梦一般,觉得没有现实感。傅冬此时早已脱下黑色的篷衣披风,换上深黑色棉袍在身,正坐在东桐的对面,静静的注视着东桐脸上的表情。东桐轻轻掀起车窗帘,伸出头往前后张望,发觉除去几辆马车往西城门口缓慢行驶,那些同行的马匹此时全给穿黑衣的人,骑着往城外跑去。
东桐望向东苠,他正低头帮慎思扯拢衣服,两人笑着小声音说着话。东桐只能瞧向方潮,用眼光示意方潮往外看,方潮顺着东桐的示意,就着拉起车窗帘往外张望片刻,对东桐轻声音说:“这么多的军马要进西城,会引起西城的轰动效应,反而不利五小主的行事。”东桐了然的对方潮点点头。
傅冬听到方潮的话,又见到东桐一脸佩服之色的望向方潮,傅冬望着东桐淡淡的开口解释说:“这些马一路奔波也算得上极其劳累,现在要让它们好好休养生息,自然是城外比城内好。”东苠和方潮两人听到傅冬的话,两人互望一眼,同时掉转头望向别处。
东桐没有想过傅冬会对自已做出解释,东桐一直以来认为傅冬当自已是透明人对待。东桐此时听他的话,忍不住吃惊的抬眼望向傅冬,瞧到他望向自已眼里闪烁的温柔色彩,东桐心里有些恍惚,一时间显得呆滞的盯着他细瞧。傅冬见到东桐听他的话后,脸上并没有多的表情,反而显得木然起来,他眉眼间稍稍皱起,神色明显有些不悦起来。东桐恰巧再一次正眼瞧向他,见到傅冬眉间的表情,慢慢的垂下头,暗笑自个疲劳过度,眼花缭乱才看错别人眼中的神情,这傅冬明明是烦自已多事才会有此一说。
东苠虽说装作望向别处,可是耳朵里还是小心的听着动静,眼里还是会小心的注意观察东桐和傅冬两人之间的互动,见到这两人相处的情形,他在心里摇着头,面上倒是不显山水的平平的打量两人后,笑着对东桐说:“姐姐,回家后,头几天你啥事都别想,好好休息。”东桐听东苠的话只有苦笑的份,自个顶着东姓回到西城来,本来就算大新闻,以后的事只怕是一波未平一波又生起,只有事多没有事少的份。东桐抬头安抚的对东苠点头说:“好。”东桐转过头瞧见方潮眼里泛起打趣的笑意,忍耐不了的狠狠瞪一眼爱打趣的他。
傅冬瞧见东桐对方潮的眼神,苦笑的瞧着她再一次垂下头,见到她眼神静静的往下望着。傅冬打量一眼东苠,对东桐母女和东苠说:“桐,五小主子,慎思,你们回到西城,有空时,我过来接你们到傅家坐坐。”东苠听傅冬这话,只是客气的点头。东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