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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定难为坏了吧?”
岳皇后点了点头,“是啊。可是皇祖母您也知道吧?皇上一向敬重皇叔,对皇叔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更不会强迫他与殊月郡主成亲。
孙儿臣也是想替皇上分忧,这才吩咐冯全去探探口风,没想到皇叔竟然一口回绝了,说不会娶殊月郡主,这可怎么办才好?”
“景亲王是出了名的倔脾气,别人不知道,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端德笑道。
“皇祖母,孙儿臣都快愁死了,您怎么还在一边说风凉话呢?”岳皇后语带埋怨。
端德含笑瞟了她一眼,“不然呢?你想让我怎么办啊?”
“孙儿臣是做小辈的,不敢对皇叔横加指责,可是皇祖母就不一样了,您可是长辈……”后半句岳皇后没有说下去,但是意思不言自明。
“我就知道你这个鬼丫头没安什么好心思。”端德嗔骂了一句,眼色沉了沉,“听说景亲王带回来一个姑娘,是吗?”
“是,皇祖母,上次皇叔代替皇上去清禅寺进香带回来的,听说皇叔很在意那姑娘,前几日还曾亲自去壁岚山营救她!”
“听说今天康妃去景亲王府闹了一顿,打了人?”
岳皇后神色有些尴尬,“是,皇祖母,是孙儿臣没能整治好后宫,才会闹出这种有违皇室体统的事情!皇上已经下旨禁了康妃的足,臣妾也扣了她三个月的俸禄。”
“康妃最近得势,气焰也是太过嚣张了一些,给她些教训也好。”提到康妃,端德皱了一下眉头,转开话题,“跟我说说那姑娘的事儿吧!”
“这个,孙儿臣也没见过。据康妃说,相貌丑陋,还是个光头,跟殊月郡主不能相提并论。孙儿臣也好奇,皇叔为何会对这样的姑娘在意。莫非是康妃夸大其词?”
“这么一说,我也好奇了起来。不如我们亲眼验证一下,如何?”端德一脸的兴致盎然。
岳皇后微微一怔,随即会意,“皇祖母是想去景亲王府吗?”
疑点
沈玉砚浑身带着些许风尘地迈进门来,“王爷,六年前的事情属下已经查到了些许头绪!”
“说!”苏昂放下手中的书。
“由于牵涉到皇室,有关当时那件案子的文书,基本都被销毁了,只在刑部备有一份底案。属下对那份底案进行了调查,所有人证物证审查程序都没有发现任何问题,甚至可以说是完美的,毫无瑕疵的。
属下又多方调查,终于发现了一个疑点。就是凌家的事件之后,朝中先后有两名重臣请辞离开了朝廷,请辞的缘由均是身有疾恙……”
苏昂目光闪了一闪,“你所说的可是曹毅和黎虎辉这二人?”
“原来王爷记得!”沈玉砚眉眼一弯,“据属下调查,曹毅请辞之时刚过四十,而黎虎辉则更年轻,只有二十七岁!”
“你怀疑这二人与凌家的案子有关?”
“是,王爷。他们都是先皇倚重的大臣,虽说皇位易主,当今的皇上却并没有撤换任何一人,他们可以说是如日中天,而且请辞的理由很是牵强。曹毅是文官也就罢了,那黎虎辉是武官,因为疾恙请辞,有些说不过去!况且又在凌家的案子之后请辞的,这恐怕不是巧合!”
苏昂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可曾调查那二人的下落?”
“属下已经让风信楼调查过了。曹毅已于两年之前过世了,也并不是病故,而是意外落水而亡,其家人均在上和。黎虎辉一开始举家迁往长善,一年前才搬回他的老家兴潭,距离凉京不过五六百里之遥!”沈玉砚说着看了看他的神色,“快马加鞭,来回也就两天时间!”
“明日一早出发!”苏昂果断地下了决定。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沈玉砚含笑地说着,退出门去。
苏昂目光严肃地沉思了半晌,起身出门,踱步往后花园走来。到了薄暮院,却四下找不见甘怡,不由皱起了眉头。
“王爷如果找甘姑娘的话,她在朱湖那儿练功呢。”浅香小心翼翼地告诉他说。
苏昂“嗯”了一声,转身出了薄暮院,直奔朱湖而来。远远地就看到甘怡立在梅花桩上练功,俞墨阳则站在一边指导者她。短短两天工夫,她舞起拳脚来就有模有样了。
想起她说过练功是想保护他,唇边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意……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王……”俞墨阳见苏昂走了过来,刚要开口,却被苏昂用手势制止了。
他赶忙停住,飞快地掠过来,“王爷,您来找甘姑娘吗?”
“她学得如何?”苏昂眼睛看着甘怡问道。
“大概是因为之前练过武的关系,甘姑娘领悟力非常强,再加上我悉心指导,进步十分神速。”俞墨阳扬起浓眉,神情不无得意,“照这样下去,甘姑娘说不定会成为高手呢。只不过她内力目前还无法发挥,不然会更厉害!”
苏昂点了点头,对俞墨阳挥了挥手,“你去吧!”
“那属下先告退了!”俞墨阳嘿嘿一笑,迅速起身离去。
“墨阳兄,你看我打得如……”甘怡将俞墨阳教的拳法打了一圈,收住架势回头,不见俞墨阳,却见苏昂抱臂站在那儿,不由愣了一下。
苏昂挑了挑长眉,“还不下来?要本王抱你下来吗?”
甘怡赏给他一对白眼,从梅花桩上跳了下来,特意绕开他远远的,往薄暮院走去。
苏昂皱了一下眉头,身形一动,便挡在了她跟前,“你这是在疏远本王吗?”
“这都看出来了,理解力不错。”甘怡瞪着他,“回答完毕,你可以让我过去了吗?”
“本王要知道原因!”苏昂眼神晃了晃,抿紧了唇。
甘怡没好气地笑了一声,“我高兴,不行吗?”
苏昂听着这话有点耳熟,细一思量,才想起这是他经常说的话,眼神不悦了起来,“好好说话,不准学本王说话!”
“学你说话就不是好好说话了吗?这么说来你从来就没好好说过话了?也对啊,你这个人做事从来不讲道理,自私,自大,自恋,自以为是,自我中心,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苏昂目光一凛,一把扯住她的手腕,“你……”想说什么又把话压了回去,收敛了眼中的冷厉,“你想本王拿你怎么办?”
甘怡听他话语里带上了些许无奈和叹息,心神荡漾了一下,“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问!”苏昂听她语气缓和了很多,眼神黑亮起来。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你这个大变态
“女人!”苏昂回答得十分干脆利落。
甘怡却气得翻了一下白眼,“我的性别我很清楚,不用你来提醒我!”
“那你想本王当你什么?”
“算了,我跟你没有共同语言。”甘怡没好气地甩开他的手,指着他的鼻子,“我警告你,从现在开始,不要随便碰我。想抱就抱,想亲就亲,你当我是什么?你这个大变态,哼!”
变态?苏昂眉毛飞快地跳了两下,见她气呼呼地走了,赶忙喊道:“本王明天要出门,你也一起……”
“哈,王爷出门带花匠?听都没听过!”甘怡头也不回地甩过来一句,加快脚步回了薄暮院。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问的,那个男人却不解风情透了,对他抱有幻想果然是脑袋进水了!
苏昂皱起眉头,这丫头又生什么气啊?不就说了她一句傻子,至于气好几天吗?再说她也一口一个白痴地骂回来了,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得归结为:女人就是天生小器!
这两天运动量突然加大,甘怡一时有些不太习惯,疲倦感很重,一倒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早上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
“姑娘,你醒了?”浅香听到里面有动静,端了洗脸水来,笑吟吟地说道,“张宝和王宝两个在外面等候姑娘多时了呢!”
甘怡眨了眨惺忪的睡眼,“张宝和王宝?什么人?”
“他们是咱们王府的正副典军!”浅香一边拧了帕子来帮她擦脸,一边给她解释,“像沈公子呢,他就是咱们王府的长史,兼一等护卫,而张宝和王宝呢,就是典军副典军,兼二等护卫……”
“哦,那那两块宝来找我干什么?”甘怡长长地打了一个呵欠。
“沈公子和俞公子陪王爷出门去了,要两三天才能回来。王爷吩咐张宝和王宝来照应姑娘,所以他们两个一大早就来,想跟姑娘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