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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昂绷着唇不答话,只是紧紧地皱起了眉头,神情有些复杂。
“瑶香小姐……”
“你们把红玉怎么样了?”沈玉砚刚要说什么,却被红莲怒声地打断了。
“红蛛教被俘教众均关押在壁岚山的山洞之中,我们审过她们,却并没有动她们一根毫毛。”沈玉砚话里带着解释的意味。
红莲却冷笑起来,“堂堂景亲王,难道敢做不敢当吗?跟我打这种马虎眼有意思吗?”
“瑶香小姐,在下并不知道你所说的红玉是何许人……”
“红玉可能就是去找你们要解药的人!”甘怡在旁边提醒他道。
你打算杀本王多少次才甘心?
“解药是怎么回事?”苏昂冷冷地扫过来。
又是解药,因为花彩的出现,他还没得空问甘怡这个问题。
“这个嘛……说来话长了,我之后再慢慢给你解释吧!”甘怡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现在实在不是解说的时候。
不过她的话倒是让沈玉砚明白过来了,“如果瑶香小姐说的是约我们去东岱山换解药的人,那只管放心好了,我们并没有去东岱山,更没有跟你的人碰过面。”
“什么?”红莲蹙起秀眉,“这么说红玉不在你们手里?”
“我接到王府转来的信的时候已经在壁岚山下了!”沈玉砚眉眼弯弯地说道。
红莲有些不甘心地咬了咬牙,难怪来得这么快,她还是低估了苏昂调查的能力和速度,被攻打个措手不及,只得借着密道仓惶逃走。想想又不甘心,这才趁着沈玉砚撤回一部分人,搜查松懈的空当,深夜绕道前来偷袭。
甘怡也很是意外,本以为是苏昂接到红莲的换取解药的消息才来,听这意思是自己找来救她的,这个人还挺够意思的嘛!她忍不住看了多瞄了苏昂两眼,可惜苏昂没看见,他正紧紧地盯着红莲。
“这样瑶香小姐就放心了吧?不如我们先放下武器,坐下来好好谈谈吧?”沈玉砚笑容和煦地跟红莲交涉。
“哼,少来这一套!”红莲不屑地冷哼,“六年前我中了你们主仆二人的计,险些丧命。你以为我还会上第二次当吗?”
苏昂目光一闪,“你打算杀本王多少次才甘心?”
“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红莲恨意盈然。
“你以为你杀得了本王吗?”苏昂神情自负地看着她,“你血脉不畅,气息吸紊乱,想必是受了重伤。你心里应该清楚,就算是没有受伤,也不是本王的对手。”
“哼,你不是也中毒了吗?”红莲不以为然地冷哼。
苏昂反应倒是很快,有些不悦地扫了甘怡一眼,似有埋怨。甘怡忍不住扁嘴,是她也不是故意泄露他的秘密,还不是为了自保吗?
“既然你这么想杀本王,本王就给你一个机会!”苏昂挑起长眉,“百日之后,你我一决雄雌。这三月里,你我各自疗伤解毒,两不干涉。只要红蛛教不动本王的人,本王也保证不动你红蛛教的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
“地点你来定,本王希望除你我之外,决斗那天不要有第三人在场!”
六年前的事……
红莲迅速地衡量着当前的情况,对方除了这四个人之外,都已经被她的人放倒了,她在人数上占有优势。但是她也知道,就算苏昂中毒不能动手,还有一个武功高深莫测的沈玉砚。
她不中毒的情况下,跟沈玉砚打起来也占不到优势,带来的这些人联合起来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那边还有一个会用巫毒的小丫头。虽然料定那小丫头的武功不会太高,但是素闻巫术神秘莫测,不按套路出牌,她们也未必能应付得来。
真的动起手来,双方可算势均力敌,都占不到便宜,但是想要杀死苏昂是不太可能的。况且在这里拖延得越久,危险就越大!
“好,我答应你。地点我会仔细斟酌过后,在决斗之前派人告知你的。”红莲很快做出了决定,又有些怀疑地盯着苏昂,“你说过不会对我红蛛教的人下手,不会出尔反尔吧?”
“本王要灭红蛛教易如反掌,没必要跟你绕这些弯子!”苏昂声音淡淡的,看了沈玉砚一眼,“把壁岚山的人撤回来!”
沈玉砚略一迟疑,还是点了点头,“是,王爷!”
红莲眼神有些异样,欲言又止,重新蒙好了面纱,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两名弟子,“让你的人把毒解了!”
苏昂皱眉,似乎对她命令的口吻有些不满,却还是转向甘怡,“让你的丫头解毒!”
甘怡按了按花彩的肩膀,花彩点了点头,摸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两颗药丸来递过去,“服下去,大概一两刻钟的工夫就能醒过来了!”
红莲见两名弟子服了解药,招呼她的人要走。
“慢着!”甘怡张开胳膊挡在门口。
“让她走!”苏昂皱了一下眉头。
甘怡不理会他,盯着红莲,“你也给墨阳兄下毒了吧?拿解药来!”
“那不是毒,只是一种比较强劲的迷香罢了,过个个把时辰所有的人都会醒来!”一名弟子代替红莲答道。
“迷香吗?”甘怡摸了摸胸口,她一直以为遇到致命的毒药才会痛,没想到迷香也会引起剧痛。说来迷香确实也是毒,可是为什么在马车里中了迷香没有痛呢?
苏昂站在窗口,眼见红蛛教的人尽数撤出了客栈,才转过头来看了沈玉砚一眼,“玉砚,本王很在意六年前的那件事……”
那丫头不会害本王
“好的,王爷,属下会派人调查。”沈玉砚将俞墨阳抱进来,放在椅子上,眉眼弯弯地答应着。
“姐姐,这个王爷好像不是好人啊,那个舞龙的女人说他杀了人家全家呢!”花彩附在甘怡的耳边说着悄悄话,小脸上满是担忧,“我们还是不要跟他回王府了吧?”
甘怡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不置可否。看看苏昂,还是那副冷面孔,但是显得心事重重的。
她本以为红莲是因为感情问题跟苏昂翻脸的,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而是牵扯到家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的苏昂似乎很在意那个红莲,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花彩,我们回房去吧。”
这里显然没她什么事了,还是回去睡她的大头觉好了。
“你好像还欠本王一个解释吧?”苏昂挑眉看着她。
竟然还没忘这事!
甘怡翻了翻白眼,把她忽悠红莲的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苏昂听完脸色不出意料地难看了,“你还真舍得往本王脸上抹黑!”
“你又不想当小白脸,要那么白干什么?”甘怡瞪了他一眼,扯着花彩径直回房去了。
苏昂皱了一下眉头,这个丫头又在生什么气?复又肃了脸色,“玉砚,想办法让紫凉尽快回来!”
“好的,王爷。”沈玉砚语气顿了一下,“不过王爷,您真的要跟瑶香小姐决斗吗?”
“本王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苏昂似乎不愿意再说这件事情,“回去之后找个可靠的人去九也山!”
沈玉砚眼尾翘了一下,“王爷相信花彩说的话吗?”
“那丫头不会害本王!”
苏昂这话说得漫不经心,可是听在沈玉砚耳里却十分有震撼力,眼尾飞快地翘了一下。
如果他没会错意的话,王爷所说的“那个丫头”指的应该是甘姑娘。换句话说,王爷相信甘姑娘,所以也连带相信花彩!
确实,刚才甘姑娘急匆匆地跑了来,看起来像是真的关心王爷的安危。可是人心莫测,难保她不会成为第二个凌瑶香,还是把她的身世来历调查清楚的好!
怎么有人发春?
苏昂说话还真算话,一回到王府,就让沈玉砚安排甘怡住进了后花园的别院,把浅香也打发来了,美其名曰指导工作,实则是来照应的。
其实甘怡很不喜欢这个别院的名字,薄暮院,总给人一种苍凉悲壮的感觉。不过这里远离正宅,倒是很清幽雅静。
沈玉砚还像模像样地给她定了工钱,每月五两银子,花彩跟浅香一样,是二两。
甘怡心里明白,给她这么多工钱是暗中照顾她呢。她每天的工作就是去花园走一圈,看看哪里荒了哪里干了哪里花树长得乱了,除草浇水和修剪的活儿自有粗使家丁来做。她就是一巡查官!
花园虽大,一圈儿下来也用不了一上午,于是每天就有大把的时间闲着。一开始跟浅香凑一起做针线,可是这一针一线地缝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