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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解药来!”苏昂目光如利剑,看向站在旁边的康妃。
康妃抖了一下,“我……我没有解药,父王从来没给过我七花散,而且……我听萃涵说过,她也没有解药的……”
“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端德和英太妃在旁边干着急,帮不上忙。
“你们躲开!”乌珏沉吟半晌,开口道,“我用巫术帮她驱毒看看!”言罢双手掐诀,做着奇怪的手势,一股黑雾迅速将甘怡连同苏昂围拢起来。
施术半晌,惊异地咦了一声,收了黑雾。
“怎么了?”众人紧张地问道。
乌珏皱了皱眉头,“奇怪,她的毒并没有分散在血脉之中,而是以极快的速度往下腹聚集而去。”
“什么?!”云紫凉急急看向甘怡,果然见她脸上的黑气已经散去,大吃一惊,“孩子?!”
苏昂面部线条几欲绷断,“可有的救?”
乌珏一脸的无奈,“那股力量阻挡不住,我也无能为力,现在只能看天意了!”
“回去!”苏昂冷喝一声,抱起甘怡大步出门而去。
乌珏和云紫凉急忙跟了上去。
“怎么会这样?”端德等人相望哀叹……
是宝宝救了我的命?
“怎样?”苏昂急急地问道。
云紫凉脸色严肃地看了他一眼,“王妃血脉平和,并无大碍。不过孩子就说不准了……”
苏昂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只要这丫头没事就好,孩子……还会再有!”心头倏忽痛了一下。
“属下会十二个时辰陪在王妃身边,确保王妃的安全!”
甘怡睡了长长的一觉,悠悠醒来,见苏昂、云紫凉还有花彩都守在床边,急切地看着自己。大脑有了短暂的空白,才想起发生了什么事,笑了一笑,“看来我又逃过一劫啊!”
云紫凉心头一沉,“王妃,先让属下给您诊脉。”
“姐姐怎么样?”花彩紧张地问道。
“王妃无事。”云紫凉看了苏昂一眼,征询是不是要把孩子的事告诉甘怡,见苏昂微微摇了一下头,压下话头,“王妃好好休息,我们先退……”
“慢着!”甘怡还是很敏锐地感觉到了,“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云紫凉迟疑地看着苏昂,苏昂目光晃了一下,“说吧!”
“是!”云紫凉答应着,将七花散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么说,是宝宝救了我命?”甘怡听完吃惊不已,“那宝宝没事吧?”
“这个……属下还不敢保证!”
甘怡迅速翻身起来,盘腿而坐,运起绵绕神功,行至下腹之时,一如既往地被挡了回来。她急了,一连试了许多次,尽数被挡了回来。
“宝宝,你为什么不肯接纳娘的内力呢?”她抚着肚子,心酸不已,“你若是因为我出了什么事,娘会很难过的,你知道吗?”
苏昂将她揽在怀里,无声地安慰着她。
云紫凉眼睛不眨地盯了甘怡三天三夜,也不见她有流产的迹象,细细为她诊脉,感觉她胎脉祥和,并没有什么异常。
“看来王妃和胎儿都没事!”她笑着说道。
“可是我中的毒为什么会汇聚到宝宝那里?”甘怡百思不得其解。
云紫凉摇了摇头,“属下也不明白,不过目前王妃和胎儿都平安无事。”
“但愿宝宝能平安无事地生下来!”甘怡对着肚子喃喃地说道。
可怜的女人!
“景王妃,你已经没事了吗?”岳皇后带着莲儿到王府来看望甘怡。
甘怡笑着点了点头,“嗯,没事。我听说了,皇上下旨恢复了你皇后的身份,恭喜你!”
“这应该要谢谢你才对!”岳皇后一脸诚恳地看着她,“要不是你,我还在大牢里冥思苦想,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害人!”
“我也没做什么,皇后娘娘应该谢谢莲儿才对,她为了救你,可是吃了许多的苦头呢。还差点被王罗生杀害了!”
莲儿嘻嘻一笑,“那都是景王妃的计策,奴婢一落水,就被云公子替换出去了,就是害怕了些……”
岳皇后点了点头,“我都听莲儿说了,谢谢你!”顿了一顿,“你们真的不打算留在凉京吗?”
“是啊,太皇太后的寿辰过了,我们就回到怡影山庄去。”见她面露惋惜,笑了一笑,“你放心,我们会经常回来探望你们的!”
“嗯。”岳皇后微笑地叹了一口气,“过去两个月,像是做了一场噩梦,醒来发觉好多东西都跟自己原来想象得不一样。”
甘怡知道她这感慨是为南萃涵而发的,“她怎么样了?”
“被关在内刑司大牢里,等曲怀王来了再做定夺,唉,可怜的女人!”
“是啊,可怜的女人!”
两个人相对叹了一口气,又相视而笑。
这一天是端德太皇太后的六十寿辰,整个皇宫张灯结彩,一派喜庆气氛。文武百官,皇室成员以及藩王等纷纷入宫来贺寿,热闹非凡。
南萃涵靠坐在大牢一角,侧耳倾听着远远传来的鼓乐声,一颗心空寂难耐。
她也本应去那儿的,坐在全天下女人都仰慕的位置上,光彩夺目。可是如今什么都没有了,只能坐在这又黑又脏又狭窄的牢房里,忍受着这种折磨人的孤寂。
都怪那个女人,如果没有她,一切都会按照自己的意愿行进下去;如果没有她,自己将是全天下最最耀眼的女人!
那个可恨的女人,就算是变成鬼,也要诅咒她!
“哒哒哒……”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她眼睛一亮,起身扑到牢门边上去,“是皇上,一定是皇上来赦免我了……”
我从不亲手杀人
近了,更近了,她双眼睁得大大的,一颗心因为期盼的激动,高高地提起来。
“吃饭了!”一个狱卒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她的心咚地一下落回原位,眼神慢慢地黯淡下来,原来是送饭的,不是皇上。
狱卒将饭菜尽数从门口递进来,却并不离开,扯起嘴角盯着她。
“你看什么看?”南萃涵有些恼怒。
“二小姐,你还是那么眼拙!”狱卒咧了咧嘴,伸手往脸上抹了一把,露出一张微黄精瘦的脸来。
“南松?!”南萃涵惊愕地瞪着他,“你……你没死?”
南松眯眼看着她,“二小姐还真是狠毒啊,利用完了我就下毒谋害我。你以为我那么容易就被打发了吗?”
“那你想怎么样?”南萃涵冷冷地盯着他,“要钱吗?我现在不名一文……”
“我不要钱!”南松咧起嘴巴,“你为了陷害岳皇后,不惜大费周章,设计把大小姐的孩子送到和嫔那儿,让我误以为是和嫔的孩子,控制岳皇后杀害了他。你不止骗了我,你还伤害了大小姐,这笔账用钱是算不清楚的!”
南萃涵从他脸上看到了杀意,急忙往后退去,“你……你想对我干什么?这里可是内刑司大牢,你杀了我你也跑不掉的……”
南松咧嘴一笑,往袖子里摸了一把,拿出一支黑漆漆的香来,晃亮火折子点燃,插在旁边的墙上,“我不会杀你的,我从不亲手杀人……”
“你……”南萃涵大吃一惊,急忙往手腕上看去,那里果然有三个触目惊心的血点,“你是什么时候在我身上留下这个的?”
“跟你这么狠毒的女人打交道,我怎么能不防备呢?”
南萃涵慌了,扑过来伸手去抓那黑香,可是无论她多努力伸长手臂,都够不到,“来人啊,快来人……”她大声地喊道。
“你不用喊,没人会来救你的!”南松笑容阴森,“二小姐,你还是快点上路吧!”
“我不!”南萃涵尖声拒绝,却觉眼前白茫茫一片,手不自觉地扯下腰带,拴在牢门上,打了一个死结,把脑袋慢慢的,慢慢地套了进去……
大家让我来追你
一个狱卒匆匆地穿过寿宴宴席,来到冯全身边,对他低语了几句。
冯全脸色变了一下,转身来附在苏律耳边,“皇上,有刺客闯入了内刑司大牢,已经被禁卫军乱箭射死了。南贵妃她……自缢身亡了!”
苏律眼神晃了晃,“知道了,不要声张,以免坏了皇祖母的兴致!”
“是!”冯全应了一声,退回去站好。
端德见他脸色有异,转头来问:“皇上,你怎么了?”
“没事。”苏律微笑起来,“孙儿臣敬皇祖母一杯!”
是啊,没事,那种女人死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