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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事情
刚才问起谁病了,见他躲躲闪闪的,这会儿又猴急地跑出来,甘怡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小子不会带了女朋友来吧?
“皇上,彩公主的信。”乙臻进门来,将一封信递上来。
“那小没良心的丫头,终于记得给我写信了!”甘怡一边嗔骂着,一边迅速地拆开了信,那满信纸的狗爬字,一看就知道是她写的。
虽然甘怡之前写的也是狗爬字,不过经过这两年的苦练,也多少拿得出手了。那小丫头在书法方面毫无天赋,又喜武不喜文,于是只能一直是狗爬字了。
“皇上,彩公主在信上说了什么?”乙臻见甘怡边看边微笑,忍不住打探。
“她还能说什么,就说她女扮男装在清禅寺做俗家弟子,搅得整个清禅寺鸡犬不宁,让那位监寺和尚整日暴跳如雷!”
乙臻掩嘴笑了起来,“不愧是彩公主!”
“我让她留在宫里做事,她死活不听,非要跟皓儿去清禅寺习武,拗不过她,也只有由着她去了!”提起花彩,甘怡哭笑不得,“不过她在那儿对皓儿来说也总是个伴儿!”
“是呢,太后娘娘总是叹息,说要不是彩公主比小殿下大五岁,或许将来能许配给小殿下做王妃呢!”
甘怡不以为然地笑了一笑,“年龄是什么问题?最重要的是看他们两个长大了之后能不能看对眼。看对眼了想拦都拦不住,看不对眼硬凑也凑不到一块儿去!”
“皇上说得甚是!”乙臻目光闪了闪,“皇上,您真的要选皇夫吗?”
“我也不想,可是父皇和母后整日念叨,朝中那些大臣也左一道折子右一道折子,烦了,索性遂了他们的心意吧!”
“那么,乐正大人……”
甘怡知道这丫头一直对乐正风怀有心思,弯起嘴角,“你放心,我选谁也不会选他的!”
“奴婢没别的意思,只是随便问问!”乙臻羞红了脸。
甘怡待要再打趣她几句,就见有人进门来报,“皇上,公冶大人求见!”
“公冶太医?”甘怡目光一闪,“叫他进来!”
一名头发花白的太医应召进门来,躬身禀道:“皇上,老臣刚才去司宾馆为使节团的人问诊,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不怎么样的桃花运
“什么奇怪的事?”
公冶伦原本就不苟言笑的脸显得更严肃了几分,“老臣给那位姑娘诊脉,发现那姑娘身上大片灰黑,似是中了毒……”
果然是位姑娘吗?“是什么毒?”
“这种毒跟皇上您中过的毒有几分相似!”
甘怡有些吃惊,“跟我中的毒相似吗?”
“是,皇上。您还是公主的时候,老臣就一直为您研究解毒之法,是不会看错的!”顿了一顿,“老臣以为,或许能从那位姑娘口中得出您中的是什么毒……”
甘怡略作沉吟,站起身来,“走,我们去看看吧!”
她反正身上的毒都已经解了,是什么毒她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那位姑娘。既然是苏勋在意的人,她不能见死不救!
苏勋看着床上那个双目紧闭的人,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来他的桃花运真是不怎么样,上次捡到一个有点动心的姑娘,到头来竟是皇婶;这次又捡到一个让他心动的姑娘,却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一直昏迷不醒!
“唉,难道老天打算让我一直打光棍儿吗?”他叹了一句。
莫齐在门外听忍不住嗤嗤直笑,“主子,太妃娘娘整日催你成亲,你口口声声说不急。现在终于知道为亲事着急了吗?”
“你这个臭小子,给我闭嘴吧!”苏勋有些着恼地瞪了他一眼。
“主子,三圣海的皇上来了!”莫正快步地来禀报。
苏勋有些纳闷,“皇婶?她来干什么?”出门来,果然见甘怡带着乙臻来了,还有刚刚来过的老太医。
“苏勋,你能让我看看那位姑娘吗?”不等苏勋问,甘怡便开了口。
苏勋愣了一下,“皇婶要看那位姑娘?为什么?”
“我或许可以救她!”
“真的吗?”苏勋眼睛蓦然亮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招呼着她,“那皇婶快进来看她吧,快来……”
甘怡点了点头,随着他进门来,来到床边,一眼看到那姑娘的容颜,顿时惊呼出声,“怎么是她?”
“怎么,皇婶你认识这位姑娘吗?”苏勋不由吃惊了。
看谁大过谁?
甘怡点了点头,“是,我认识她!”
“啊?那她叫什么名字?”苏勋急急地问道。
“她叫红莲!”
苏勋皱了一下眉头,“红莲,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她是红蛛教教主!”
“什么?!”苏勋这下彻底吃惊了,“她……她就是那个邪教的教主?”
“嗯!”
“就是说皇叔与之暗通的那个红蛛教的教主?”
“没错!”
苏勋神情飞快地黯淡下来,“怎么会这样?!”
他的桃花运果然很烂!
甘怡俯下身去,给红莲检查了一番,见她胸口的黑手印已经完全扩散了,大半个身子都变成了灰黑色,真亏她中了那毒能活这么久!
看来该还的债终究还是要还的。
“乙臻,你安排一下,晚宴结束之后,我要给她驱毒!”
“是,皇上!”
苏勋表情有些纠结,“皇婶,她害死皇叔,你还要给她驱毒?”
“那不是她的错!”
“可是……”
甘怡看了他一眼,“难道你不想让我给她驱毒吗?”
“这……”苏勋支吾着,“可是她终究是邪教的教主!”
“找个时间我们谈谈吧,我想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甘怡对他笑了一笑,对乙臻使了个眼色,乙臻会意,喊了人来将红莲抬到春和宫去。
为了欢迎云安国的使节,三圣海举行了晚宴,美味佳肴,笙歌舞乐,很是隆重。只可惜苏勋席间一直心不在焉,有点食不甘味。
晚宴结束,甘怡正准备回春和宫,乐正风就一脸严肃地拦住了她。
“皇上,您是三圣海的一国之君,不可以为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以身犯险,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三圣海怎么办?太上皇和太后娘娘怎么办?”
甘怡淡淡地笑了一笑,“这种事情我不是做过一次两次了,不会有危险的,你只管把你的心放回该放的地方吧!”
“不行,臣身为宰相,代表满朝文武劝谏皇上……”
甘怡肃了脸色,“原来你还知道你是臣,你知道臣子对皇上大吼大叫是什么罪过吗?”
“这……”乐正风语噎。
你会摆宰相架子,我难道不会摆皇上架子吗?看谁大过谁?
甘怡弯起嘴角,扔下他而去。
你骗得我好苦!
甘怡将内力缓缓贯注双掌,贴在红莲的后心,把绵绕神功的力量输入她体内。
顺着她的血脉缓缓游走,将戾气一点一点包裹起来,慢慢输送回体内,如此往复,大约一个时辰,感觉她的血脉平和,再无半点戾气,收回功力。
“皇上,您没事吧?”乙臻见她脸色苍白,冷汗直流,急忙问道。
甘怡摇了摇头,这次虽然也很痛苦,可是却比以往几次轻松许多,大概是因为她体内的毒完全解了的缘故吧?
给红莲检查了一下,见她皮肤恢复白皙,看来已经没事了!
“我们回……”她起身,却觉血脉一阵翻腾,体内有一股力量横冲直撞起来。
“皇上,您怎么了?”乙臻见她脸现黑气,大惊失色。
甘怡一惊之下,立刻盘腿坐下,运起内力,“乙臻,马上给我拿净垢珠来!”
“是!”乙臻答应着飞快地将净垢珠拿来给她。
甘怡先用内力压制住那股力量,再用绵绕神功将体内的戾气一点点输送出来,足足两个多时辰,才感觉血脉祥和了。
收了功,却觉眼前一花。
“皇上!”乙臻赶忙扶住她,“你还好吧?”
“嗯,总算没事了!”动了一下,全身使不出半点力气,功力透支,身体已经完全虚脱了。
于是第二天,甘怡没能去上早朝,登基一年多来第一次缺席,惹得朝臣们议论纷纷,乐正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众人劝下了。
又忍不住生气,那丫头真是固执透顶了!
甘怡却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睡了一个大大的懒觉,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中午了。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