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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玄冰匕首要是能将我冰封,那我就不是东方墨啦,傻瓜。”东方墨轻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宠溺。
但柔情的宠溺依然无法掩去他眉目之间的傲然。
他有狂傲的资本!
安容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可恶,本以为能让他吃一点儿小苦头,谁知道还是无法制他,唉,看来,想要制服他,暂时是不可能了!
“如此说来,你是骗我了,上次你亲口说过,玄冰匕首遇血凝冰。方才匕首明明割破了你的皮肤,你为什么没有凝冰呢?”安容气过后就是不解的问道,这一点儿很重要,万一有天自己用它来救命时,它失灵了,那可就不好玩啦。
东方墨正色说道,“丫头,我没骗你,我东方墨这一辈子都不会骗你。”
蓝眸定定的看着安容,眸光深邃幽长,她有种快要陷进去的感觉,同时这句话给她一种被表白的感觉,粉颊微热,黑眸中浮上羞色。
虽然她现在对东方墨没有男女之间感情的想法,但身为女子,能被如此优秀出众的男子喜欢和表白,当然还是开心激动的。
安容微垂了眸子,掩去其中的羞涩,再次看向东方墨色,里面已经恢复了平静。
“你既然没骗我,好你为何会没事,难道说玄冰匕首对高手没用?”安容问道。
东方墨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说道,“如果对方有了提防,当身体被刺破的瞬间,开始运功抵抗,功力深厚的自然无事。当然,若对方不知道玄冰的厉害。当血液开始凝结之时才运功,那时已经晚了。
我之所以不惧它,主要是因了解它,因此,你下次用它时,得注意这。当然,若功力浅薄之人,就算运功也无力。”
安容轻轻颔首,总算明白了,原来是这回事。多了个心眼儿。
东方墨从袖中又拿出厚厚一叠的银票,递向安容,笑着道。“八宝玉瓶。”
而后又像变戏法一样,从旁边的小几上拿过一个紫檀雕花木匣子,同样放在她的面前,“你要的东西,都替你备齐了。还有另一样东西,需要花费些时日,迟几日给你送过来。”
安容接过银票,数了数,顿时乐得眉开眼笑,整整十万两呀。发财了。
而东方墨更为贴心的是,为了方便她使用,不但银票是全国通兑的钱庄。同时还有很多小额的银票。
然后又迫不急待的打开木匣子,里面放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瓷瓶,颜色也各异,每个瓷瓶上面都有着。
安容眯眼挨个拿起来看着,不停的点头。太好了,有了这些宝贝在手。那些牛鬼蛇神们,姐再也不惧啦。
“怎么样,满意否?”东方墨喝着茶,笑问。
“当然满意,好吧,看在银票和这盒东西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今天差点儿掐死我一事儿。对了,那个玉瓶怎么那样值钱?”安容挥了挥小手说道。
不过,对于八宝瓶的价格,她还是有些不信的,想着是不是东方墨故意多给银子与自己。
东方墨挑了挑眉毛,笑着说道,“傻丫头,这点儿小钱就将你乐成这样,玉瓶并不算值钱,它起码还是古董。而在我们东方海阁,一粒最初级的灵药,也不止这个数。”
安容听着只咂舌,一粒最初级的灵药就数十万两,那要是更高级的岂不是要百两,天啦,这样的药要是多炼制一些,得有多少钱啊?
安容重新上下审视了一番东方墨,这次是认真的打量,眸子里带了惊诧,这丫得太有钱啦,比那肥羊可要肥上万倍呀。
难怪他在南月国会有如此的势力,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富可敌国的财富,试问天下间还有何事办不成的。
东方墨并不知道安容现在小脑袋中在想什么,要是知道她将自己比喻成肥羊,定会抓狂暴走的,天下间有这样帅的肥羊嘛!
“丫头,你在看什么,我哪里有不对劲吗?”东方墨被她盯得心里有些毛毛的,下意识的整了整锦袍,狐疑的问道。
安容说道,“我在想你面具下面的脸到底长成什么模样,是否与传说恰恰相反。”
东方墨嘴角抽了抽,“丫头,你是故意气我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说着就要去抓安容,忽然耳畔有声音传入,面具下的脸色一变,只得住了身形。
“丫头,我走了,这次的账下次一起算。”东方墨丢下这句话后,人已经在房间里消失不见。
安容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有些气闷,可恶,每次都这样,来无影,去无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哼!
要不是空气中还着淡淡的药香和桌上的东西,都怀疑东方墨是否曾来过。
呸呸!他走了不是更好,哼,安容又狠狠啐着自己,怎么好好的生气起来啦。
她又开心的数了遍银票,连同匣子中的东西一起放入空间收好,以前嫌空间是鸡肋,现在觉得它更是无价之宝啊。
要是无它,这些宝贝还真不知放哪儿让自己放心。
第二天安家上下张灯结彩,像要过年一样,明天是安添富的生辰,提前将府里布置好。
同时也是凌师傅给安容送新衣服的日子,她带着梅红和黄妈妈一起去了梅寿园。
刚坐下片刻,金妈妈就带着凌师傅身旁的小丫环进来了。
“老夫人,请恕罪,我家师傅的铺子昨夜走水了,所有的衣服全没了。”小丫环带着哭腔说道〃》
第68章:怪事连连
什么?
凌师傅的铺子昨晚着火了?
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大家都知道凌师傅铺子着火意味着什么,安容的新衣服没了,她还得继续穿着这身旧衣服。
明天如何去参加安添富的生辰宴会?
而老夫人的眉头更是拧得紧了,她更忌讳的是安容的衣服被火烧了,觉着有些不吉利。
安容的眸子眯了眯,里面的温度低了好几度,这火起得也太蹊跷了点儿吧。
“玉帘,这好好的怎么就着火了?我记得凌师傅的铺子可是开了有十来年吧,凌师傅是个谨慎之人,这好好的怎么就着了火呢?人都没伤着吧?”老夫人惊讶之后,也是满腹疑惑的问小丫环玉帘。
玉帘悄悄抹了下眼泪,摇头道,“回老夫人的话,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昨夜临睡时,师傅还带着奴婢和铺子里其他人一起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特别是火烛之类的更是认真查了一遍,没有任何问题,师傅这才让大家歇下。
到三更时,起夜的张大叔发现铺子里有浓烟从门窗里钻了出来,好像还有火光,他立马大声喊了起来,师傅和我们全部起来救火。
可是,火太大太猛,没等我们去救,里面所有的东西全部烧光了,我师傅当时就晕了过去,那可是她全部的心血呀,就这样全没了。除了老夫人替四小姐订制的衣服,还有其他人家夫人小姐的衣服,也全没了,这是要了我们师傅的命啊。”
玉帘大概说了事情经过,她拼命的控制着眼泪,不敢在老夫人的梅寿园哭哭啼啼,担心会惹恼老夫人。
老夫人的脸色也黯淡了下去。长叹一口气道,“唉,孩子,先别难过了,凌师傅醒了没有?”
“多谢老夫人关心,托您的福,她一醒过来,就立马让我先来禀报您一声,向您赔罪,赔偿的钱迟些就给您送过来。”玉帘红着眼睛说道。
老夫人摆摆手道。“凌师傅没事就好,赔偿的事儿回头再议,有没有报官。可查到这火到底是人为,还是怎么回事?”
安容在一旁认真的听着,对老夫人的做法十分赞赏,先关心的是人而非那衣服,对老夫人的敬重。又由多了一分,老夫人不是那种视他人命为草芥的狠心之人!
相信要是换做了王春花,她定会将凌师傅和玉帘一通痛骂,然后再狮子大开口要赔偿的钱,这就是素养不同,处事方法有着天壤之别。
玉帘轻轻摇头道。“已经报了官,只是东西烧得太彻底,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到什么。不过。我听张大叔说,当时他靠近铺子时,好像闻到了火油的味道,我们怀疑是有人故意放火的。”
安容眸子闪了闪,有火油。果然是有人故意放火的,就说嘛。这火怎么就挑这时候起了。想到这,她开始有了怀疑对象,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但**不离十。
老夫人又安慰了玉帘几句,同时吩咐林妈妈取了两锭银子给玉帘,让她交给凌师傅救救急,其他的事儿回头再说。
玉帘当下立马向老夫人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感激涕零,在这关键的时刻,老夫人没有落井下石,而是雪中送炭,怎能让她不感动。
而比玉帘更感动的当然是凌师傅,当她拿着两锭雪白的银子时,本已干涸的泪像决堤一般,再次流了出来。
送走玉帘后,老夫人这才对安容说道,“容儿,你的衣服全没了,明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