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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又摔东西了,今儿还是小心点儿,可千万别触了霉头。
要是搁平日里,王春花知道这种事后,定会跑去找老夫人数落六姨娘不是。
但今儿有事要求安添富。
她只好忍着,但已生出了杀意来。
“赵妈妈,刘语柔这死贱人不能留了,因她耽搁了多少事儿。
上次华儿他们几人出事,老爷就是带着她出门,没能及时处理,让华儿落到如此凄惨地步。”王春花悠悠道。
赵妈妈用力点头,“没错,六姨娘近一段日子,确是越来越过份,谁都不放眼里。”
“嗯,你想个法子吧。”王春花看赵妈妈。
赵妈妈轻轻点头,开始琢磨起主意来。
等到日上三竿,吃午饭时,安添富才满面含春来到春苑。
王春花看着他有些发虚步子,牙咬了咬。
“找我什么事儿?”安添富liá袍坐下,慢条斯里问。
“老爷,你也是上了年纪人,可不比年轻人,身子得当心,别被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给掏空了去。”王春花咬着牙提醒。
这句话倒有几分道理。
安添富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他眼睛下面赫然有了一n影。
这是纵*欲过度表现。
但这话落他耳中,十分刺耳,当下沉了脸色,“我事不用你来多嘴,有话就说,没事话,我得去陪柔儿吃饭。”
赵妈**手轻轻按了下王春花,示意她莫冲动,说正事要紧。
王春花按捺下心中火气,让赵妈妈带着丫环们下去。
等门合上后,她这才说道,“老爷,那药效果不错,瑜儿今儿早上来找我,不但那难闻味道没了,身上还有着淡淡香味。
老爷,你赶紧去找那神医,莫要被别人给抢了先。”
安添富听了,眸子也一亮,“呀,还真有用。”
“嗯,是啊,这也是瑜儿运气好。老爷,这事宜早不宜迟,你去吧。”王春花催道。
安添富轻叹一口气,着颌下短须道,“药是好药,只是那价钱也太贵了些。上次花了近千万为瑜儿买了无暇膏,如今又要花一百万去买这药,这代价也未免太大了些。”
“老爷,您怎能这样说呢,到底是钱重要,还是女儿前程重要啊。
只要等瑜儿与六皇子成了亲,你还担心那些钱赚不回来嘛。”王春花不悦说道。
“你这夫道人家懂什么,如今这生意可是越来越难做,近有好几桩生意被人给抢了去,损失惨重。
你话虽有几分道理,但未来事儿到底会怎样,谁也说不清,这钱该省还是得省。
我想着,要不买些名贵香料回来,制成香囊让瑜儿常年佩戴身上,这样既能遮味又能省钱,一举两得好事儿。”安添富想了想说道。
王春花气得想发火。
但事情未成,只得忍着火气道,“老爷,再名贵香料也能遮那味道。再说了,等瑜儿与六皇子大婚之夜,难道还能将香囊佩身上嘛。
老爷,九百万都已经花了,您还乎这一百万吗?”
安添富一听,确是这道理,犹豫了半晌,这才点头。
一个时辰后,安添富带着药回来了。
安红瑜将药盒抱怀中,视若珍宝一样。
得意安红瑜,没有注意到一n暗角落里有一双一n冷眼神盯着她看。
确切说,应该是盯着她手中盒子看。Rs!。
第181章 狗咬狗
夜深人静,已是三后。
瑜香园内一片安静,安红瑜已经进入香甜梦乡。
梦中,她变成了一个香美人,富丽堂皇宫殿里翩翩起舞,七彩蝴蝶她身旁围绕,久久不愿离去。
坐高位上是身着龙袍六皇子,他被这人与蝴蝶自然和谐所震憾,下了高位,走到安红瑜身边,将她搂紧了入怀。
‘瑜儿,你不但美,还好香,朕这一生只与你一人共享荣华富贵,只爱你一人,有你一人足已……‘六皇子看着安红瑜绝色容颜动情说着易道堂吉祥饰品店全文阅。
安红瑜情不自禁梦中笑出声音来。
屋内黑衣人听到这笑声,吓了一跳,赶紧隐入黑暗。
只见床上安红瑜翻了身之后,继续酣睡,黑衣人这才抹了把冷汗出来继续翻箱倒柜,看样子正找什么东西。
可是找了许久,黑衣人好像没找到自己想要东西,懊恼顿下足。
过了片刻功夫,黑衣人径直走到梳妆台前,从一个小抽屉中拿出一个小木盒子。
黑衣人打开木盒,放鼻间闻了闻,点点头,而后从怀里掏出一些东西,放进小木盒。
将木盒放回原处,黑衣人眸中滑过一比阴冷笑意,看了眼床上安红瑜,转身离开了卧房,室内归于平静。
第二日,安红瑜起床后,首先第一件事就吃一粒药丸。
神医嘱咐她每天吃一颗,连吃两月,这病就可以痊愈。
她并没有发现木盒中有何不妥,吃了药后,将木盒放回抽屉,然后唤了丫环进来替她洗漱衣。
“呀,大小姐。您用了哪种香粉,怎么味道这样好闻呢?”香草刚进近安红瑜,就闻到淡淡兰花香。
身为安红瑜贴身伺候丫环,她当然也知道安红瑜身上有异味。
只不过安红瑜性格太狠辣,香草她们可不敢将这秘密说出去。
现知道安红瑜用药,为了哄她开心,香草当然要拣好听说。
脸上难看疤没了,难闻体味没了,安红瑜心情舒畅。
“你这丫头,小嘴一大早就像抹了蜜似。哪儿有用什么香粉,这不脸都还没洗呢。”安红瑜笑着嗔道,并顺手从首饰盒中拿了一根金簪递向她。“赏了你吧。”
她首饰多得数不清,几根金簪子哪儿会放眼中。
香草大喜,太过意外,忙笑着接过跪下谢恩,“香草多谢大小姐赏赐。”
其他两个小丫环。看着香草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就得了根金簪,嫉妒得眼红。
“大小姐,您身上香味可比香粉味道还好闻呢。”其中一个丫环眸子一转,立马上前效仿着说道,也想讨些赏赐。
说完后,就笑盈盈看着安红瑜。等着赏赐。
她这话安红瑜自然爱听,却不等于安红瑜会赏赐。
“噗,你们今儿早上这是怎么了。个个都拣好听说说。”安红瑜只是掩嘴笑了笑。
然后就拿了锦帕洗脸,并没有赏赐意思。
那个丫环十分失望。
香草看出了她面上失望,嘴角轻勾了勾,眼皮子浅东西,见着别人有赏也想。真是不要脸。
哼,别到时弄巧成拙了才好。
她转身去叠被子。
这两个丫环不妥协。继续安红瑜面前说好话。
安红瑜坐镜子前面梳妆,不经意一抬头,从镜中瞥见两个丫环眼神不时向首饰盒内飘
黛眉一拧,面色立马就沉了。
“大小姐,您这头发可真漂亮,比那好冰丝缎……”丫环还絮絮叨叨说着。
“够了!”安红瑜忽然一拍梳妆台,沉了脸喝道。
小丫环梳头手抖了抖,不明白安红瑜为何会好好发怒,嗫嚅道,“大小姐……”
“给我滚出去,大清早就像那苍蝇一样我耳边嗡嗡不停乱叫,吵得我心烦死了,一点儿好心情都被你们给闹没了。”安红瑜黑着脸骂,然后对香草说道,“香草,将她们俩领去何妈妈那儿,降为粗使丫环,永不提升。”
这两个丫环本是一等丫环,是香月她们死后替补上来。
只可惜因时间太短,没有了解安红瑜真性情,自以为聪明毁了前程。
“啊,大小姐饶命啊,奴婢们下次不敢了……”两个小丫环忙跪下磕头。
香草却蹲了身子去拉她们,压低声音道,“走吧,别再惹大小姐不高兴。”
两个丫环见安红瑜面沉得似要滴水,不敢再说半句,耷拉着肩膀走了出去。
“什么东西,竟然想本小姐面前耍小心思,还嫩了点儿。”安红瑜低骂。
梳洗之后,安红瑜穿戴鲜艳去了王春花那儿。
王春花正坐榻上喝茶,安红瑶坐她身旁,满脸不高兴。
“母亲,您和父亲可真是舍得啊,又为大姐花了那些银子。为了她,咱们家银子都花空了,真是太浪费。”安红瑶嘟着嘴抱怨。
“瑶儿,话可不能这样说,你大姐那不是身体不舒服为了治病嘛。”王春花温声解释着。
安红瑶却不依道,“我不管是为了治病还是为了臭美,反正你们替她花了多少,就得给我多少银子,这样才公平。”
“瑶儿,别胡闹。”王春花皱眉斥道。
这儿子女儿没一个省心。
“母亲,我不是胡闹,我说得是道理,我们都是您生养,为什么要厚此薄彼。
从小到大,什么好东西都是给了她,我们跟后面拣她剩下。与她发生了争执,无论谁对谁错,都要让我们给她赔礼。
她就像那高傲公主,我们就像那卑微丫环,现想想,可真是够憋屈,她凭什么就要比我们高一等。”安红瑜开始责问王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