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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容,请等等,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太久。”柳倾枫终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情绪,伸出修长手,拉住她胳膊。
安容住足,回眸怒瞪柳倾枫,冷冷道,“放开。”
精致小脸上除了怒容,无其他表情,眸子里毫不掩饰厌恶,还有着鄙视和不屑。
这样眼神,令柳倾枫或多或少还是感觉到了伤心。
“安容,对不起,上次是我不对,不该说出那样混账话来,我郑重向你说声抱歉。
你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不会再出现你视野你,令你生厌生烦。我要走了,只是想来向你辞行。
当然,我知道你根本就不乎我到底是离开还是留下,可我还是想来和你说一声。
安容,保重。”柳倾枫苦笑着说道,并慢慢松开了她胳膊。
他借着说话机会,深深看着安容。
他要将她看进心底深处,要将她模样深深刻脑海中,永远也不会抹灭,永远也不会忘记。
他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还有没有机会再拉她胳膊,还有没有机会再听她骂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看她用鄙视眼神瞪自己,不知道……
深邃黑眸中有了雾气,性口闷得令他喘不过气来,有种要窒息感觉。
话一说完,他立马转身向来时路走去,只得走得特别慢特别慢。
他想再多呼吸一下与她一起时空气,再多感受一下她气息。
“你……要去哪儿?”安容看着柳倾枫寂寞背影,终于有些不忍,闷声问道。
是恼柳倾枫说过那些脑残话,可是真看见他这副难过受伤模样,她有种莫名负罪感。
这种负罪感让她十分不安。
而且柳倾枫说话有些莫名其妙,走就走吧,跑来辞什么别,谁稀罕啊!
不过,她又有些好奇他要去哪儿,搞得这样伤感。
听到安容发问,柳倾枫十分意外,惊喜回头,往回紧走了几步。
“安容,你还生我气吗?”柳倾枫紧张问道。
安容眉蹙了下,不悦道,“别说这些无用,我生不生气与你无关,你要去哪儿?”
虽然没有笑容,没有温声软语,但柳倾枫已经十分知足。
他本来以为安容会沉默看着他离开。
“北屏边境近来有些不安宁,我要带兵去远征了。”柳倾枫笑着应道。
“什么?你带兵去打战?你会吗?”安容惊讶问道。
柳倾枫看着她惊讶模样,面上笑容变得宠溺起来。
他笑着道,“当然会,我除了是准南王世子,可还是一名军人。”
这次战役他本不用去,但他万念俱灰,主动去请缨,要带兵去平乱。
今上听了龙颜大悦,自然准许,将赐封他为威武将军。
“可是打战会很危险,你一个世子,好好怎么跑去当兵打战?”安容不解问道。
“如今富贵生活,都是父亲给予,我不想一辈子就这样平庸度过,总想做点儿什么。正好自幼习过一些拳脚功夫,就想着去做些有用事。”柳倾枫淡淡说道。
但他表情是郑重。
对于柳倾枫,她又有了认识。
他并非自己所想像那样不堪,他有热血,有抱负,这点还是值得肯定。
“非去不可吗?”安容问道。
“圣旨已下,非去不可,否则就是杀头大罪。”柳倾枫应道。
他本想问一句安容‘你担心我吗’,可他不敢,担心她会翻脸生气。
安容轻叹一口气,“既然这样,那你就好好保重吧,点儿将战乱给平了,早些回来,可别给咱们南月国人丢脸。”
柳倾枫鼻子一涩,紧紧抿着双点头,“嗯,我会,你也要保重,可别让人给欺负了。”
“放心吧,只有我欺负人份,没人能欺负我。”安容扯了扯嘴角,自嘲道。
“嗯,那就好,我能……走了。”柳倾枫欲言又止,有些话终究是不敢说出口,向安容挥挥手,不舍离去。
他好像抱抱安容,仅仅抱一下,想让她温热身体温暖一下他冰凉心。
可他不敢!
“再见,对了,你什么时候走,我可以去送送你。”安容也向他挥挥手,说道。
柳倾枫摇摇头,“不用了,我不喜欢人送行,那样我会舍不离开,保重。”
他一咬牙,决然转身,几个纵跃之下离开了安家。
他十分担心自己再不走,会后悔去平乱,会真抗旨不遵。
“柳倾枫,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啊!”身后传来安容呼喊声。
柳倾枫闭了眸子,眼角有些凉凉。
安容,为了你,我一定会活着回来见你!
他与安容却不知道,他们再见时,有很多东西都变了!
吴妈妈和陈嬷嬷被带到衙门后,未受审之前,俩人先被打烂了嘴巴。
而后上堂之时,因口不能言,无法说出真实案情,被唐大人定下了谋害四姨娘、李婆子和翠儿罪名,被施以仗刑。
后来,吴妈妈和陈嬷嬷俩人受刑时,因身体抗不住,不治而亡。
这件事终于划上一个句号。
但终却是以四条人命为代价!
只因王春花妒忌之心,四条鲜活生命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老夫人去了凌b苑,要亲口问问四姨娘,王春花所说是真是假。
“你们都下去吧。”老夫人对着室内丫环婆子们挥挥手。
“是。”丫环婆子们欠了欠身子,齐齐向门外走去。
金妈妈也走出屋子,亲自站门口看着,防止有人偷听。
四姨娘看到老夫人忽然这样,心里有些忐忑。
“老夫人,您这是?”四姨娘轻声问道。
“如菱,我问你一件事,你得老实告诉我。”老夫人绷着脸说道。
“什么事儿?”四姨娘声音依旧柔软温暖。
“那个连金生如今哪儿,你可曾与他见过面?”老夫人问道。
四姨娘顿时花容变色,瘦削肩膀抖了抖。
她变化没能逃过老夫人眼睛。
老夫人闭了闭眸子,暗骂一声该死!
“老夫人,您……您怎么好好问起这事来,我不知道他哪儿。”四姨娘垂头应道。
两只手缩袖子里,用力绞着手中帕子,以此来缓解心中害怕。
“看着我说话。”老夫人威严说道。
四姨娘身子抖了抖,抬头看了眼老夫人,又吓得将头垂了。
“金如菱,你怎么这样糊涂啊,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事孩子,没想到你却做出这样丢人丑事来,你置金家颜面何,你又置安家颜面何地啊?”老夫人红着眼睛骂道。
她口中骂着四姨娘,其实内心痛苦却不比四姨娘少一分,甚至甚!
四姨娘眼泪唰一下就流了出来,对着老夫人跪了下去。
“姑姑,我不是有心,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感情啊,您也知道,我根本不喜欢表哥,我一见到他,就想到自己所受侮辱,我就想死了干净。
可是想到琳儿,我又不能去死,我想着要是我死了,琳儿可怎么办啊。
但我真没有活下去勇气啊,只到他再次出现我面前,他劝我好好活着,不要做傻事。
只有看到他,再看看琳儿,我才活下去勇气,才能面对着表哥脸不想死。”四姨娘哭着说道。
她也不想隐瞒了。
瞒了这些年,她好累,好痛苦。
说出来自己也解脱了,死也死得安心些。
只是放心不下安红琳。
但想着安红琳也大了些,能自己照顾自己,还有老夫人照应着,应该不会有事。
安添富当年对她做事,她永远也无法忘记,那是一种耻辱,会伴着她一生耻辱。
特别是面对安添富时,这种耻辱感加浓烈。
就算没有王春花逼迫,她也不想亲近安添富。
“你这傻孩子啊!”老夫人看着哭得肝肠寸断四姨娘,也禁不住老泪纵横。
等四姨娘哭得差不多时,老夫人擦干眼泪,问道,“如菱,你有何把柄落王氏手中?”Rs!。
第139章:软禁
第140章 报应
王世贵见王春花说话一转恨不得上前一巴掌焐死她。
奈何她是自己打不得骂不得。
而且眼下还有求不敢吹胡子瞪眼睛。
当下只得“我好姑您有话就急死侄儿了。”
王春花掩嘴笑“瞧你这猴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未成家立室毛头小子呢。如今可都娶了好几房怎地还如此着急呀?”
王世贵脸皮一热。
他当然急着要将安容娶回去狠狠当心夜长这事起了那自己算盘可就落了空。
他抿了正色“小我也不瞒实话告诉安容与我有些仇恨。我想纳她为并非是真相中她容貌或其他我只是想让她得罪我们王家人是没有好下场。侄儿恳请姑母能成全。”
他之所以敢这样是从安阳伟口中知道王春花极恨巴不得能将她除之而后。
王春花一听眼睛立马亮了但面上却嗔“瞧你这话你要是这样我还真不能将安容那岂不是将她往火坑里推嘛。你必须要好好我才能将她嫁你。”
她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