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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致想想,每次只要想害安容时,不但不会成功,反过来倒是自己倒霉。
可要说是安容动得手脚吧,却又没发现什么不妥当。
可要说不是她使得坏吧,怎么就那样巧合呢。
王春花这样一想,不禁有些后怕,觉得冥冥之中有东西帮安容。
一定要用速度将安容打发出府去。
如今有老夫人撑腰,想将安容赶出去是不可能,只有借着嫁人这条道儿了。
“大夫人,六姨娘来了。”吴妈妈低声说道。
王春花眼睛一瞪,立马站直了身体,咬牙道,“走。”
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看着吴妈妈,“吴妈妈,准备一杯茶。”
吴妈妈颔首,明白她话中意思,这茶早就准备好了,只是六姨娘一直没来,现看来得去换一杯了。
刘语柔见王春花出来,忙起身上前,福着身子说道,“奴婢给大夫人请安。”
看着娇美动人刘语柔,王春花心底无名火烧得旺,眸子里有蓝色火苗跳跃着,恨不得将刘语柔给焚了。
王春花并未抬手示意她起身,任由她低着身子。
“哟,这都什么时辰了,等会儿该吃午饭了吧,六姨娘起得可真是早呀。”王春花装模作样抬手遮眼看了看外面天色,冷嘲热讽着。
刘语柔娇颜一红,轻声道,“奴婢是要早起,只是老爷不准,所以这才迟了。”
话说完,娇美小脸上闪过娇羞之色,大概是想起了与安添富缠绵暧昧吧。
这句话无异于是火上浇油,是往王春花伤口上撒盐呀。
看着亮丽娇媚六姨娘,三姨娘一脸落寞,同时又有些羡慕她。
年纪轻,不但生得貌美,又多才多艺,深得安添富宠爱。
唉,自己嫁安添富这些年,从未体会过宠爱是何滋味。
不过,很,她又自我安慰想着,哼,得宠又能怎么样,那二姨娘和五姨娘是得宠,结果却十分短命。
这样一想,三姨娘又高兴起来,等着看六姨娘倒霉。
“六姨娘,那你可真是辛苦了,老爷身子可就托你多费心了。”王春花微笑着说道。
“不敢,这都是奴婢该做。”刘语柔恭敬应着。
王春花看了眼吴妈妈。
吴妈妈走出来一步,笑着对刘语柔说道,“六姨娘,您来府上也有些日子了,其实按理说,你进门第一天就该给大夫人敬杯茶。只是大夫人仁慈,一直也没提这事,今儿正好来了,六姨娘您就将这茶给敬了吧。”
随着她话音落,立马有小丫环端了红漆描金梅花茶盘上来,里面放着青花缠枝纹茶盅。
“呵呵,我可当不起哟。”王春花假意笑。
“这本就是应该。”刘语柔见此,哪儿能说不呢。
对着王春花盈盈跪拜了下去,从茶盘里端起茶盅,入手好烫,她不由蹙了眉头。
忍着烫手痛感,刘语柔将茶盅递向王春花,“大夫人请用茶。”
王春花看着刘语柔像花一样娇嫩脸,身子轻轻颤抖,接过茶盅,掀开盖子,象征性轻轻抿了一口。
就刘语柔伸手去接茶盅时,王春花却将茶盅伸至她头顶,对着她头上泼洒下去。
第127章:胸器
茶盅里是刚换热水。
刘语柔一心去接,怎么也没料到王春花会如此明目张胆害自己。
滚烫茶水顺着头发,沿着额头往下流着。
“啊!”她痛得一声惊呼,并下意识并手去挡。
顿时除了脸被烫得红彤彤若煮熟虾子外,两只葱白娇嫩小手,也颜色泛红。
四姨娘一旁掩嘴,瞪大眸子可以看出她惊讶心情。
她也没想到王春花会这般无耻和歹毒。
三姨娘面上闪过讶异之色,但瞬间就恢复正常。
若王春花不这样做,她倒可能会觉得不正常,这样做才是正常。
她讶异是王春花竟会当众,本以为王春花当面会继续做好人,背地里使坏呢。
如此看来,王春花可真是讨厌刘语柔,连伪装都懒得去做了。
“大夫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刘语柔精致五官有些扭曲问道,额上有细密汗珠向外渗出。
大概是痛得。
王春花悠闲将空茶盅放回茶盘。
看着刘语柔娇嫩脸颊上起了水泡,她心情极度畅。
“啊哟,六姨娘,你这脸和手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是怎弄呀?”王春花纳闷问道。
看她满面疑惑表情,场之人要不是都亲眼见是她倒沸茶,此刻还真以为刘语柔伤与她无关呢。
“大夫人,明明是您用茶水泼我,为何要这样问?不知道我哪儿做错了,惹您如此对待。”刘语柔看着王春花装糊涂,真是无语凝噎。
王春花眉头一拧,不悦道,“你说什么。我用茶水泼你?”
“嗯,大家都瞧得真切。”刘语柔忍痛辩驳着。
王春花食指挨个从屋内之人面上点过,装模作样问道,“你们哪个看见是我泼茶水?有没有人看见?”
“母亲,明明是六姨娘自个儿不小心将茶水洒头上,关母亲何事?”安红瑶当先说道。
“是呀,是六姨娘自己不小心,怎能赖大夫人。”安红琪跟着附合。
三姨娘也笑了笑说道,“六姨娘,众目睽睽之下。你想诬陷,可不是件容易事儿啊。”
刘语柔泛红脸顿时变得煞白,这才意识到自己与王春花争执。是一件多么愚蠢事儿。
王春花见四姨娘没有说话,嘴角滑过一抹冷笑。
“四姨娘,你可曾见到我向六姨娘身上泼茶水?”王春花看着四姨娘问道。
四姨娘看着楚楚楚可怜六姨娘,仿佛看到了自己。
有心替六姨娘说话,却无这个胆。
“大夫人。大家都未瞧见,我哪儿能瞧见。”四姨娘违心说道。
安红琳暗暗瞪了眼四姨娘,很不满她所为。
“六姨娘,你都听见了吧,你诬陷我一事,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与你计较。只是这种事儿,仅此一次,若有下次。哼!后果你自个儿好好想吧,我可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算了吧,瞧你这副模样,赶紧回去涂药吧,看着我都没食欲吃饭。下去吧。”王春花恩威并施着。
刘语柔暗暗咬牙,不再做无谓辩驳。
“是。”她轻声应了。
刘语柔身上粉红云锦披风已经被脱了下来。披头上,遮掩住脸面。
贴身丫环兰心搀扶下,匆匆离开春苑。
与来时春风得意相比,此时实是狼狈不堪。
不但除了脸面上难看,脸和手上烫伤,是痛彻心扉。
安添富用过早餐后,并未出府,而是将管事喊去书房说事儿。
“老刘,西毓国那批货你可得细致检查,千里迢迢路远,不能出丁点儿差错,否则到时想补救都来不及,往后别想再做这宗生意了。”安添富对刘管事郑重吩咐着。
安添富虽然渣,但生意场上,却是诚信经营,童叟无欺,否则,安家这倾国产业,他难以撑到今天。
经他接手后,不但将老夫人以前创下产业做稳,发扬光大,将安家商场上地位紧不可摧。
刘管事说道,“老爷,西毓国那批货倒不急,他们今年还未来要货呢。倒是我们酒楼生意如今大不如前,您看该怎么办好。”
安添富眉头拧了拧。
“说起来,也真是怪,往年此时西毓国已经来要货,今年为何迟迟无消息。不过,我们与他们打交道十来年,彼此都十分信任,你先将货物备好了,省得到时慌张。
至于酒楼一事,这些日子我也想这事儿,老刘,你可曾留意或问过咱们以前老客户,他们为何现不喜来咱们酒楼了?”安添富正色说道。
刘管事眉头拧成了川字,应道,“西毓国货我会提前备好,关于那酒楼,我也私底下问过,他们都说……”
“你们让我进去,我要见老爷。”正此时,书房外面传来六姨娘嘀哭声。
哭声打断了刘管事话。
刘管事有些不悦。
安添富也皱眉,对着门口高声斥道,“是谁外面大嚷大叫。”
这话是明知故问。
“老爷,是六姨太。”守门小厮赶紧隔门回应着。
“让她先回兰花苑,等我忙正事后去找她。”安添富说道。
“老爷,我受伤了。”门外应答声不是小厮,而是刘语柔哭诉。
安添富顿觉有些心烦意燥,怎么好好受了伤,早上离开时,她不还好好嘛。
刘管事见此,忙起身站了起来说道,“老爷,那我先回去吧,明儿再来和您说这事儿。”
“去吧,西毓国事放心上。”安添富嘱咐着。
他摆手让刘管事离开。
门开了,刘语柔迈进门槛。一下子就扑进安添富怀中,哭着道,“老爷,大夫人将热茶烫伤了我脸和手,老爷,我好痛。”
“什么,竟然有这回事,真是该死。来,柔儿,让我瞧瞧。”安添富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他忙推开刘语柔。将她细致打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