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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儿,言儿……”他紧缠住她,像催眠一般呢喃着她的名字,
很多年以后,他想,也许就是在这个时候让他动了以不顾一切的疯狂将她扯入地狱的念头,让她从此只能与他彼此取暖,相依为命!
“不恨,你。。。。。”她被他紧紧拥住,整个身体全部紧贴在他身上,即使是在水中却依旧感觉到了他那澎湃的激情和昂扬的欲望。
“我要你,我要你。”最初只是因为内心烦闷而在水中沉寂自己,可是却没想到她竟会来到这里,看着她脱掉罗袜戏水的可爱模样他就忍不住地想要她,而现在,早已癫狂!
他呼吸已不稳,吻更是重重落在她的耳后颈窝处。
是你将我推入地狱的,你要怎么赎罪?下来陪我还是带我离开?
“你不要这样!”挣脱不开他,内心又忐忑不已,她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隐隐的哭腔。她知道,若是她坚持,他是不会勉强她的,他对她很好很好,她一直都知道。
听到她委屈的声音,他动作一滞唇缓缓离开她的肌肤,然后头一偏倚在她的肩上,声音喑哑,“忘了那不美好的一切,言儿,就把它当做一场梦,如果还是痛,那就让我来帮你忘了它好吗?”他手臂一寸一寸收紧,将她紧紧禁锢在他身上,用自己火热的温度温暖她,燃烧她。
“我很脏。”三个字刚出口就被他吞没在口中,他偏过头堵住她的唇,脏还是不脏,只有他自己才最清楚。
她是他的,从头至尾都是。
前所未有的疯狂,他狠狠吻着她,就像要吸干一切似地夺攫着她口里的津液,她无力反抗就这么任由他舌刷过她的贝齿撬开她紧闭的牙关然后长驱直入一次次地刷过口腔内壁,彼此呼吸越来越急促,空气里都是他身上清新的味道,水波从彼此纠缠的身体间流过却更引得她全身颤抖不已,他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将她绯色的小舌卷入自己的口腔内逗弄,深探间让她被迫吞下他的,她自己的津液,而另一手更是直接滑向她的腰间轻轻勾掉她的粹白腰带,锦衣在彼此纠缠间一寸寸的往下滑,直到全部落进水中。
等到他有些冰沁的手开始揉捏她胸前的柔软时她才恍然睁开迷蒙的双眼狠狠推开他,却又被他猛地拉了回来与他紧贴在一起,直到她前胸的肌肤触到他胸前虽不强壮但依旧健美不已的肌理时她才惊觉自己和他竟是裸裎相对。
“不恨,你……我。。。。。。”她惊慌失措,尴尬至极,想要推开他但手上却是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不许逃,不许逃,你是我的,是我的……”他一边哑着嗓子呢喃,一边将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颈上,然后顺着颈线滑到锁骨。
月色清凉,碧波荡漾,使得浸在月色、河水中的皮肤更是敏感,他的唇每落到哪哪就呼啦啦地窜起要将她焚烧掉的火焰,酥麻感从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发丝上开始蔓延。
“不……啊……”她的手指猛地抓住他如黑绸一般的发想要将他脱离开自己的身体,然他却是更起劲地咬噬起她胸前的樱果。
全身瘫软,像被火烤了一样的燥热,欲望从深海中慢慢浮上水面将她猛地拖入其中,渴望,是前所未有的渴望。
他狠狠纠缠住她,双手在她身上点起炽烈的火焰。
“不恨,不恨……”她轻声呢喃着他的名字,不想再去想那么多,活一天就爱一天就快乐一天,她从来就是爱恨决绝的人,她要他,他也要她,这就足够了,真的,就足够了!
猛地,他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着她,眼底的浓郁情欲几乎要将她溺毙,下一秒他就横抱起她往河中心的荷叶间飞去。
“马上就好,言儿,我现在很难受,但是也不能在那就要了你。”他一边急促地喘气一边说。
莫言在他怀里垂着头不答话,只觉得他和自己浑身都烫得惊人,不一会她就诧异地发现这荷叶中心竟然有一艘精美的小舟,最奇特的就是小舟里面还有一个软榻。
“你?”她绯红着脸,幸好月色朦胧夜色低沉可以掩住脸上身上腾起的绯红。
他轻轻将她放下,实在不舍得再糟蹋她,于是强忍着那磨人的情欲细细吻起了她,他很清楚她那紧窄的幽穴,若是没有足够的前戏定然会让她痛苦不堪。
小舟荡在水面上激起水波一圈圈潋滟开去,情色妖娆,连月亮都只好躲进了云彩里。
他很顾及她,从他开始进入她的时候她就知道,她无法记得这具身体第一次是什么样子,不过那疼了好几天的身子还是让她清楚地知道这具身体的敏感。
这个男人其实真的很可爱……然而接下来她就想一巴掌把这个男人拍死!做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累得她死去活来他却还依旧性致昂扬怎么吃都吃不够。狠狠掐了掐他的背,她终于在又一次高潮的冲击震颤下直接睡了过去。
从颤抖的情欲中回过神来,他好笑地抬头看着身下已经睡去的女人,指尖放心地拂过她的额际、黛眉、睫毛、鼻梁,嘴唇,如果他能看见自己的表情那么他一定会发现原来这样的自己也可以笑得如此幸福如此满足如此——真实!
缓缓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从小舟里拿出锦帕为她细细擦拭着身子,找出两套衣服为彼此穿上,然后抱起她飞身而起。夜色太凉,若是一直躺在小舟上抱着她他也不介意,只是怕她会着凉。
整个永乐城已经沉入梦乡,从她房间的窗子里钻进去,将她放在床上,盖好锦被,刚走了几步却终究还是犹豫着退了回来。罢了,她晚上肯定又会蹬被子,少不得会着凉,于是又走回床边掀开层层的帘幕和衣躺在她旁边。
压下心里的一切思绪,只紧紧将她抱在怀里,这个女人,就连睡觉都是一副倔强的神情,轻咬着唇,微皱着眉,可是她的身体,真的真的很温暖。
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莫言才从床上撑起身,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再睡会’准备再次倒头大睡却被身旁的一个庞然大物猛地惊醒。
红着脸正要将自己还压在他腰间的腿放下来却猛地被他的手紧紧抓住,最令人喷血的是床上躺着的那位还眨着一汪波光粼粼的眼特别纯情特别无害地看着她,一头青丝更是妩媚地洒在床头。
“言儿……”他轻声唤她的名字,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而那抓住她脚踝的手更是滑溜溜地顺着她的腿往上爬。
她伸手就要去打掉他的手却反而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傻言儿……不要动。”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间,他哑着嗓子道,若不是因为她的身体以及自己昨晚那该死的不知节制,现在他早就再次要了她。
还在兀自动弹的娇躯在感觉到某人那坚挺的火热后便蓦地僵硬了起来。
“抱着我!”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肌肤上,引得她不由得颤栗起来,于是只好迷迷糊糊地抬起双臂环上身上男人的腰,该死的男人,身材怎么这么好?
他有些激动,身体与她贴得更紧,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突然,他抬头将脸轻轻贴在她的脸上,“老婆,老婆,老婆……”他声音腻软,舌尖打转,口里不停的呢喃着这两个字,然而身下那人却是在听到这两个字以后彻底惊呆了。刚找回思绪却又被他再次钻入她檀口的舌夺了呼吸剥去一切思维。
“叫我……老公!”他在她口里呢喃,眸中的深情像大海一样深广。
她却偏偏叫不出口,不是矫情而是这种感情她已丢失太久,现在突然找回来却反而有些不适应,而且这两个字代表的含义和责任太过深重,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却顾不得那么多了,趁着她恍神的当迅速剥去两人之间隔着的衣物,直接分开她修长的双腿用自己的火热紧紧抵着她的禁忌之地。
“从今以后,不准再看再想其他男人,只能想我爱我,不许再离开我,不准再背叛我,好好呆在我身边一辈子,答应我,答应我,言儿,言儿……老婆,老婆……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我……”她抬起迷蒙的水眸,在情欲的冲击下只听见他不停地重复他对她的所有权。
“叫我……老公!”他呢喃,挺身再次进入她,不知为何,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这个女人是他的,真的是他的,只有这样,才是真实的互相拥有着。
“老公……老公……”她被他猛地一冲击再也忍不住地叫了出来,眸中满是情欲和幸福,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永远都是快乐都是幸福。只有面对他,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女人,是一个需要爱可以软弱可以纯真而不必那么坚强那么狠厉那么决绝的人,只有面对他她才可以放心地哭开怀地笑放心地卸下脸上那一张张冷酷的面具,他带给她的是独一无二是任何人都不可代替的专属唯一。
不知道又缠绵了多久,他起身为自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