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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口。
怪他,都怪他!若不是怕实力过早暴露那么他完全可以派暗卫派高手一路保护她,是他太在意皇位是他心存侥幸,他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她是绝不会来扶苏的,她也就不会遇到这些劫难,就不会遭这么多罪受那么多苦。
“没,没有,不过我还是让她走了。”她赶紧别过脸去不动声色地答道,看来他还不知道她被强暴的事,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他手指微抖了抖,如果她不愿意提起那他也就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将这一切都埋葬掉。
他爱她,这个认知从来没像此刻这样肯定无疑过,即使摸不清楚她的想法他也就这么一意孤行了,只要她快乐那么他一切都可以不在乎。
“那我们就去金门吧!”他微微叹气,正准备抱起她。初七刚过,她得躺几天才行。
“不行,还没找到不恨,这位薄雪公子说不恨跟他认识的人走了,我不相信。”她拽住他的宽大衣袖。
拓跋泠岄一愣,沉沉地看着她,眸底思绪万千,各种情绪飘然而过。
“薄雪公子?”说罢他转头看向旁边被他忽视的脸朝向一边的薄雪,一时愣住。
薄雪转过脸来,四目相对。
“是你?”他诧异不已。
“就是我!”他一片坦然。
第二十一章 你应该放手
“你们认识?”莫言出声打断这两个男人的眼神大战。
薄雪:“不认识。”
拓跋泠岄:“认识。”
两人同时开口,却是截然不同的回答。
短暂沉默。
“难为三皇子还会记得薄雪。”薄雪轻笑,眉目间是不经意的沧桑与漫不经心的讽刺。
“你知道他的身份?”莫言蓦地禁戒起来。
他指甲狠狠掐进掌心,心仿佛在被凌迟,只因她万般维护的口气。
“大名鼎鼎的北康三皇子,江湖上人人称赞的弯月公子,薄雪自然是知道的。”他双手紧捏,语气是嘲非讽。
“浮云而已,不提也罢。”拓跋泠岄云淡风轻地结束莫言的所有猜测。
“不恨公子?阿言你何时认识他了?”拓跋泠岄敛眉问道。
行走江湖,对于公子不恨他自然是知道,只是关于这个人的一切却是怎么打探也打探不到。在那几万里奔波的路途中,在每日收到的消息中提到“公子不恨”这四个字的频率越来越多,他们去泛舟,去看烟霞山,去放彩灯……他只知道他很生气很不舒服!
而眼下,薄雪竟然认识不恨,这个轩辕王朝的第一大将军,烈火宫的三宫主之一的男人竟然认识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不恨!
他绝不简单!
“在扶苏认识的,若没有他,泠岄,今日我无法站在你的面前。”莫言轻声解释,心里略微有些忐忑,这种情绪若在以前是绝无仅有的!她很清楚,自己的心,有些地方发生了变化!
“我知道,我知道。”她在扶苏发生的一切事情,她和公子不恨在一起的所有事情他都知道,若不是因为有事耽搁,若不是因为那几万里路程太漫长,他早就已经飞到了她的身边。
“薄雪公子,”莫言看向一旁情绪异常的薄雪,眼底全是急切,“不恨到底怎么了?”
“他昨夜毒发,已被他的朋友带走,”微顿了顿他继续说,“是他让我来救你的,你只需记得这一点就行了。”
他紧紧捏着手,心里自嘲,他让我来救你?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离开了北疆,烟笑,若是你够聪明那么你只需调查一下我那你自然就会明了一切,自然就会揭开他脸上那一张又一张的面具!
“毒发?他怎么了?”莫言内心焦急不已,身形一颤,一时身上疼痛复又卷来。
“阿言。”拓跋泠岄赶紧上前扶住她。
“不过是惯常的毒发而已,和你昨晚那种一样,当时很难受,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不会有大碍。”手心俱是湿腻,想来是流血了。
“毒?什么毒这么狠?他从来不曾与我说过,那他人去了哪,我又要去哪找他?”莫言急忙问道,内心都是歉意,他那样风流不羁的人…。。。原来也有痛苦。
她从来不曾关心过他,甚至没有用心去了解他的过去。只知道他被唤做公子不恨,他红衣银面,他才华冠世,他容貌俊美,他温柔风流——和世人一样。
“金门,他去了金门,若你想要知道一切就去金门。”沉默了一会,薄雪沉声道。
莫言点头,她肯定是要金门的。
“昨晚……”拓跋泠岄开口道。
“行动的人都解决了,至于幕后主使……”薄雪抬眼看了拓跋泠岄一眼,继续说,“你心里很清楚,不过那个小村也是毁了。”
“你说什么?难道那个村子里的人?”莫言不置信地睁大眸子,难道那个村子里的人都死光了吗?她记得她昨晚还给那个妇人拿了银子让她去给她的孩子看病。
她的心长什么样没有人会比她自己更清楚,纵使她行事狠厉,手段毒辣但对于无辜之人却不伤害分毫。
“泠岄,好好安葬那些人!终有一天我一定会为他们报仇!”她脸色泛白,心里百感交集,再怎样也无法无动于衷。
这些日子来经过了那么多事使她透透彻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增强实力,就是学使毒,学暗器都无所谓,只要能够保护自己就好。她不要再受人欺辱,也不要成为泠岄的软肋。她当然知道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对她下狠手的原因。北康的人?哼,那就在北康好好准备迎接她这个修罗的到来吧!
“所有后事我都会令人安排好,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他询问道。
莫言点头,然后偏头看向一旁的薄雪诚挚道:“薄雪公子,救命之恩他日莫言必定来报。”说罢,泠岄就要将她抱起跳下大石块。
“慢着,”薄雪突兀开口,却是看向拓跋泠岄,“我要与她单独说几句话。”
拓跋泠岄手上动作一滞,脚下却是不停。
“泠岄,”莫言挣扎着下来,对着拓跋泠岄柔声说,“等我一会。”
拓跋泠岄高深莫测的幽紫目光投向薄雪,然后对着莫言点了点头,退到一旁。
“不知薄雪公子有何话要对莫言说?”莫言看向他,却是诧异不已——他的眸中竟是雾气朦胧。
右手将那张鬼面攥了又攥,喉咙里酸涩不已,顿了半天他才慢慢开口:“记住这张脸,当你有事想不通的时候记得想想这张脸。”
莫言一时愣住,这是何意?
“还有,我叫薄雪,江湖人又把我叫做鬼面。”
“我知道,你方才已经说了。”
他抬头仰望着天,“记住我说的话,一定要好好活着。”
说罢他的目光投向拓跋泠岄,拓跋泠岄会意,过来抱起莫言,步伐较快几步就到了一个修饰华美的马车旁,轻轻将莫言放进里面躺好后,又关上帘子走了出来。
大石上,薄雪仍旧坐着,白衣映绿水,一片孤寂。
“她早已忘记了一切,你也该忘记。”拓跋泠岄俊朗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他嗤笑,他凭什么来对他说要他放弃,要他忘记?
他有什么资格?还不是趁虚而入、趁火打劫的人。
“这一年来,我可以容忍你多次来瀚海郡但不代表我可以忍受你得寸进尺。”拓跋泠岄好看的幽紫眸子沉了又沉。
“得寸进尺?真是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若不是我拜托倚歌让你救她你怎会碰到她?若不是我得寸进尺她现在在哪?她在地狱你知道吗?”他吼,声音嘶哑,内心疼痛难忍。
他沉默,只因他说的是事实。
“这样的事情永远不会再发生,薄雪,我已经无法放手,所以,你必须放手。”
“放手?哪怕是五雷轰顶,哪怕是命运将我撕碎,哪怕万劫不复我都不会放手!”
“不要冥顽不灵,你明知你们绝不再有任何可能,若我没有记错,要不是因为当年柳贵妃的事情让萧君颜对她产生怨恨以及她自己的拼死不从她早就成了他的皇后。而她,当年的她爱的是萧君颜。”历来的好脾气都快要压不住内心的怒火,虽然不想说出这些话但还是……
“那又如何?你也知道是当年的她,经年已过旧事何必重提?况且她后来爱的人是我,是我!是我苏如!”他吼道,骨子里的霸气和冷冽宣泄出来,瞬间将气氛冷冻。
“既然知道经年已过旧事不需再提的道理,你便不该太过执着,因着当年之事萧君颜就不会轻易放过阿言,如今他的刎颈之交也因为阿言而与他产生间隙,他是怎样的人我们彼此心知肚明,因着这两个理由他都不会让阿言好过,因此你对阿言的执着只会带给她更大的痛苦,况且,现在的她失去了记忆,早已不再是以前你爱的那个她了,苏如,你是个聪明人,该怎么做你心里应该很明白。”拓跋泠岄淡淡地说,其实自己的心里最清楚,说这些多少还是有些自私的成分在里面,但是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阿言只是他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