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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商钜野的弟弟她是进了南苍皇宫才知道的,三年过去,一直心心念念着这个人,也令人查探了,不过却不知他就是那大名鼎鼎的逍遥王,想起来总觉得现在的他和那时的他相去甚远,记忆中,那叫明公子的男子一身金灿灿的华服站在金门客栈的大堂中,腼腆着和拓跋泠岄打招呼,那般招摇却又低调,矛盾得让人觉得讨厌,可也正是这个人,在武林大众面前替她说话,最后甚至还以命相救于她。
感觉,真是个奇 怪;书;网的东西,明明是讨厌的人却偏偏对你万般好。
有时候,拿真心去对待的人却偏偏将你踩贱于脚下,就如前世推她坠楼的她。
现在相处久了,便更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典型的孩子王,不过说起雪无双的时候,免不了又是一阵唏嘘。
如今她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精神很委靡,不想开口说话,只是看着碧霄然后沉沉睡去。有时候醒来会看见商钜野那张担忧的脸,强撑着对他笑笑,然后偏过头去不想看他的眼。
越来越想萧君颜,想得浑身都疼,却又不敢问身边的人有关他的消息,怕一问就会忍不住想哭。
不过短短半月,却过得像半生那么长。
白日里,魅说萧君颜的暗卫已经潜入了南苍的皇宫,不过她已派人守好了各处,不会让人查探到分毫有关她的消息。
当夜,她出奇地竟然失眠了。
也许是与魅今天跟她说了萧君颜的消息有关,就像现在,她那明明昏沉的脑袋里依旧浮起的是他的脸,怎么抹也抹不去,尝试着起床,还好不困难,然后起身杵着商钜野为她特制的拐杖四下里走走。
御医说有了身子的人最好多走动走动,这样有利于孩子的成长,以后也好生产。
绕着内殿走,再往没住御医的偏殿走走。
陡然抬头,她以为自己的眼睛也不中用了。
月光穿过透明的琉璃瓦洒下来,大殿很是空旷,中间一架钢琴——对,是钢琴——孤零零的立在那,在聚光灯一样的月光下像是站了一千一万年那么久。
P:七夕快乐。
这是最后一个部分了,但是不会是二十多章,结文也快了。
为七夕,晚上再写一章,做七夕礼物吧!
第二章 终于见面
没有人能够经受得住如此蛊惑,她走上前去,手抚过黑白相间的琴键,眼中神情温柔而惊喜,像是在他乡偶然遇见多年不见的好友。
他乡遇故知,是人生一大幸事。
钢琴是她最爱的乐器,看得出来这是工匠按照图纸制造出来的,材质都是九幽所独有,所以只有一个可能,这里真的有故乡人!
心里有些忐忑,情绪有些繁复,夜太安静,指尖却躁动不安。
月色洒在黑白琴键上,手指终于如舞动的精灵跳跃起来。
却不是主调,琴键弹出伴奏,她唱出了那首一直无法唱得完满的歌曲——是必须要钢琴伴奏的Eversleeping》,这是为德古拉伯爵所做的哥特式歌曲,悼念那段在四百年后重见天日却终究归于湮灭的爱情。
她记得那个时候和婷婷她们一起看吸血惊情四百年》,看介绍都说是恐怖片,可是看到最后,在伯爵死去的那一刻,大家却都忍不住扯着纸巾哭得泣不成声。
伯爵为爱人背叛上帝,将灵魂出卖给魔鬼,成为再也见不得光的吸血鬼,他在黑暗中度过了四百年,却始终不曾忘记自己的所爱。
然而,恐怖的吸血鬼得不到世人的认可,禁忌的爱情得不到别人的祝福,欲望和贪婪纠缠,仇恨和怨念并生,厮守的爱再也无法圆满。
直到最后,他死在爱人的怀中,永眠,终于归去。
然而,即使是死,爱也要耗尽伯爵的一生去追寻,失去一切也在所不惜。
真爱,永不会消失。
曾经她给萧君颜唱过这首歌的最后几句,他问她那是何意,她不记得自己当时是否告诉过他,不过现在她真的很想对他说:生而同衾,死则同穴这八个字。
Well,maybeIstillhavetowalk7000miles,UntilIindtheohatIbelong。
手指起伏,她唱要跋涉千里才能找到所爱。
她跨越时空,跋涉何止万里?
黑白琴键在指尖飞跃,她似乎又看见了他的脸,在紫竹林中,红衣如盛开的玫瑰,纷扬竹叶中,有白鸟成双,比翼齐飞。
突然,耳旁大响的嘭嗵开门声,让她手指不由一滞,指尖在微微发抖,喉咙哽着,最后那一句Untilinmycoldgravewewilllie却是怎么也唱不出来了。
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打断了她的思绪,不过她依旧阖了嘴唇,闭上眼,指尖轻叩在琴键上,心里有一百种想法在翻搅。
君颜,你喜 欢'炫。书。网'我唱的歌吗?
君颜,孩子很大了,整天在我肚子里调皮捣蛋,以后,我教他的第一个发音一定会是爹爹。
君颜,我最近似乎精神好了很多,虽然总是在睡觉。
君颜,南苍的冬天一点也不冷,很暖和,可是却看不见梅花了。
君颜,其实我最喜 欢'炫。书。网'花不是梅花,也不是白兰,也不是苜蓿,而是……曼珠沙华。
君颜,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呢?
君颜,没有我,你会不会很不习惯?
君颜……
“你怎会弹奏这个?”商钜野在她身后大声问道,口气急切是压抑不了的惊诧。
莫言趴在钢琴上,虚弱地说:“对不起,可是能否让我一个人再待会?”
商钜野凑近了一看,她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珠,一时火气更大:“你还是不是莫言,总是哭得这么稀里哗啦?我最讨厌的就是哭泣的女人,况且,这是我母妃的琴,该走的是你!”
话刚气呼呼地说出来,自己就立马想要伸手捂嘴。
分明只是气她……可是出口却又伤了她。
莫言听了他的话,撑起手肘,用手背搭在眼睛上,末了才说:“明儿个一早我就离开南苍!”
商钜野心中的惊喜和适才的内疚唰地一下被她的话冲得一干二净,他暴露出了自己身为武将的本性,直接一把抓住莫言的手腕,怒目圆睁:“你要去哪?”
莫言目如深井,幽远渺茫,却无丝毫焦距,看得他内心说不出的烦躁。
“天大地大。。。。。。”
“天大地大我也不会放你走,你是我的,我不管你喜 欢'炫。书。网'不喜 欢'炫。书。网',你都得呆在我身边,我要你爱我,我要你爱我!”
说罢商钜野一把抱住她,头便低了下来。
瞬间,莫言苍白得有些干燥的唇瓣便被他含住,作为九幽有名的风流皇帝,他的吻技不是一般的好,步骤更是娴熟,攻势更如狂风骤雨,将她压在钢琴上,不留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琴键奏出杂乱的调子,催得月光更甚。
顾不得顺着嘴角不断淌下的淫靡银丝,顾不得去擦她眼角的泪,顾不得那胡乱大奏的琴键,顾不得所谓的礼义廉耻,他的手伸进她的单衣,握住她因为怀孕而更加饱满的浑圆。
从来没有比现在更疯狂,更不顾一切,明知她是谁的女人,明知她还有着身孕,明知这禁忌的一切带来的结果是举国的灾难,但还是要做,还是要碰,越是得不到就越是要去想,明知不属于自己却偏偏要奢求,他不是圣人,面对第一次心动的人,如何能做到无动于衷,如何还能像最初那样粉饰太平?
爱上了,就完了。
商钜野眸中全是前所未有的深情和满载的欲望,他低头,沁凉却炙热的吻从她的唇角一路细密地落到胸口。
莫言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就算是拓跋泠岄也不曾对她做过这般大逆不道的事。
商钜野真的是疯了,萧君颜的女人他也敢碰?孕妇他也要强上?
全身无力,挣扎只能换得身上的男人更兴奋的抚摸和深吻,似乎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莫言哭得满脸是泪,却突然使出全力挣开被他缚住的手,捂着自己的小腹,哭着喊疼。
商钜野发丝和衣襟都已凌乱,莫言捂着小腹喊疼的声音很大,他动作猛地一滞,看着莫言的脸,慌得立刻撑起身,一把抱起她往外冲去。
逸言殿内灯火通明,御医都被赶紧宣了进来,围着那垂着明黄色帷帘的大床一一为莫言诊断,刚舒了口气却在转身看见商钜野那铁青的脸时吓得浑身发颤。
等到众人都离开,商钜野还站在那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微微飘动的帷帘。
“今晚,我冲动了,是我不好,你骂我吧!”
隔了好一会,里面才传来她有气无力的声音:“我知道你喝醉了。”
这件事,绝不能闹大,只希望不被萧君颜知道就好,商钜野,始终还是她的好朋友,为着这个她也要当做他只是喝醉了。
我没喝酒,他脑海里立刻闪现出这句话,然而嘴上却还是说:“是……醉了,那些话,都是胡言乱语!”他在心里轻叹,雪山邂逅之后,我就没一刻清醒过,你他妈的不会懂,你心里只有萧君颜那混球,看不见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