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杜若锦本来不屑与之交谈,又看高良辰畏缩的态度,心里不忍,才喝道,“为秦家添不了香火,仅是她一个人的错吗?只有男女一起才能有孩子,这个道理你不懂?你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整天不是去青楼就是去戏院,可曾有几晚宿在家中的?即便是宿在家里又如何?他那般纵欲过度的浪荡子,还不一定是不是被掏空了,想生孩子,他也要算是个男人才行呀。”
或许这几句话,太过于彪悍,将秦见飞给震住了,她张着嘴,一时还没有想好以更彪悍的言论给堵回去,门外又进来了两个人,正是高纸渲,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着官服,想必是益州城的知府无疑。
秦见飞一见自家男人进来,紧忙上前娇滴滴得说道,“相公,这个女人嚣张跋扈的,你可要给奴家做主呀。”
知府大人干咳了几声,看了高纸渲几眼,悻悻得笑了笑,对着秦见飞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可是秦见飞倒似没有看见一般,仍旧在他身边磨蹭着,说道,“相公,这两个人,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他们就不把秦家放在眼里,不把秦家放在眼里,自然也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高纸渲信步闲庭得走过来,手里握着玉笛,看着知府大人,一字一句的说道,“知府大人,果真如夫人所说,我高纸渲不把秦家看在眼里,就是不把你看在眼里了?”
知府大人讪笑了几声,说道,“哪里,哪里,拙荆是妇人,不更事,您不要见怪……”
“相公,这两个人又何必对他们这么客气?反正是在我们益州城的地盘上,要他们生要他们死,还不是全凭你一句话吗?”秦见飞不依不饶得说道。
那知府咬着牙跺脚说道,“我的姑奶奶呀,你就闭嘴吧,再说下去,保不住命的人就是你相公我了。”说着便拖着秦见飞仓皇离开了。
高良辰怔怔得看着这一切,仿佛有些不可置信,说道,“他们今日……”
高纸渲轻笑不语,杜若锦安抚高良辰说道,“不过就是一帮欺软怕硬的人罢了,给点颜色看看,他们也就不敢那么张狂了。”
“大姐,你如果想回高家,我们现在便走。”高纸渲说道。
高良辰的脸上忽然现出惊喜之色,突然又黯淡了下去,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娘说,我生是秦家的人,死是秦家的鬼,诸事已经与高家无关了,那个家,我还要怎么才能回得去?”
说着,便低声嘤嘤哭了起来。
杜若锦和高纸渲互视一眼,心里都明了双方的心思,高良辰在秦家是万万不能呆下去了,只不过要怎么样走出秦家才算是体面?
杜若锦和高纸渲借故走出门外,商议了几句,都说是要在秦家住上几日,务必要拿到休书才能回高家,否则秦家看高良辰回了高家却没了动静,还不是要纠缠不休?
只不过,那一刻的杜若锦被同情斥满胸怀,已经全然忘记了大夫人的嘱咐,要她在秦家,给高良辰下毒。
杜若锦随手抓过一个丫鬟来问,那丫鬟却说,秦家老爷还有秦冠西几人,都去了女儿家小住,这几日不在家。
杜若锦明白,这定是恐防高纸渲以武力压人,才去了别处躲风头,如果高纸渲和自己将高良辰带回高家,那么他们是正中下怀。如果高纸渲和自己将高良辰留在秦家,那么他们还是可以按原计划进行。
高纸渲本想亲自去找秦家老爷几人,可是将杜若锦和高良辰单独留在秦家,也实在不放心,正在为难之处,杜若锦突然想起来,益州城,她也并不是别无去处。
阮真所嫁的蒋家,不就是在益州城吗?
杜若锦打听好蒋家的下落,便想直接带着高良辰过去,想必凭着当初的那份恩情,阮真一定不会将自己拒之门外吧?
可是,当杜若锦劝说高良辰跟自己走的时候,高良辰说什么也不肯,低声说道,“我不能回高家,自然便是应该呆在秦家,除了这两处,我哪里也不肯去的。”
杜若锦无名火起,说道,“即便秦家要逼死你,你也要留在秦家?”
高良辰幽幽得说道,“这都是命呀……”
杜若锦倒吸一口冷气,不再理会高良辰,转过神来,朝着高纸渲使个眼色,高纸渲片刻犹疑下,拿捏轻重,还是从了杜若锦的意,出指迅速点了高良辰的穴,高良辰便昏睡了过去。
杜若锦让秦家的人备好马车,高纸渲将高良辰抱上马车,绝驰而去。
所幸,蒋家并不远,就在秦家的后街上,转眼间便到了。
******************************************
改了书名了,过几天还会改回来的,沉香娘子还会杀回来的,放心吧。
还有,最新预告:
本文后天满百天,作为庆祝,我准备让女主完成从完璧之身到女人的蜕变了。敬请期待,后天华丽丽的破情节登场。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 血亲
益州城,蒋家。
杜若锦和高纸渲带着高良辰抵达蒋家,阮真闻讯奔了出来,看到果真是杜若锦,霎时之间便落下泪来,说道,“真是没有料到,你竟然来了益州城……”
杜若锦盈盈站在那里,笑道,“怎么?不欢迎我们进去?”
阮真慌忙吩咐下人,将高良辰安顿好,自己便寸步不离杜若锦身边,杜若锦看阮真比从高家走的时候,圆润了许多,看起来日子过得很是舒坦,问起在蒋家的生活来,阮真倒是神色如初,还多了几分羞涩,追问下去,原来是已经有了喜。
两人寒暄过后,当阮真得知杜若锦的来意时,也禁不住叹气,说道,“高家大小姐在秦家受辱之事,我们也不是不知道,只不过都是爱莫能助罢了,再者说,我……我如今是蒋家的人,又有什么身份去秦家理论?只能暗地里同情。”
杜若锦自是理解她的苦处,说道,“如今,我带着她在你这里小住几日,你公婆兄嫂的不会出来多说话吧?”
阮真一撇嘴,说道,“自是不会,兄嫂还好,都算是老实人,公婆即便是不待见庶出的子媳,可是如今,我已经有了他们蒋家的香火,自是不会难为我的,你们就放心在这里住吧,想住多久也没有关系。”
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似地,说道,“瞧我这乌鸦嘴,竟将二少爷给撇到一边了,即便二少奶奶想住久了,只怕二少爷也不答应……”说着话,又左右望着,疑惑说道,“怎么是三少爷跟二少奶奶来的,二少爷人呢?他为什么不跟着一起来呢?”
杜若锦说道,“他现在去忙别的事情了,我和三弟走得急,来不及等他一起了。”说罢,心里也在惦记,高墨言那日从墨言堂出去,只说是晚上不回来,现在也不知道回到高家没有,还有高美景,是否按计策行事了?
正说着话,高纸渲来敲门,说,“你在蒋家,哪里都不要去,我去一趟府衙,先找到那父子俩再说。”
说罢,转身欲走,杜若锦在身后轻轻说了句,“要小心。”高纸渲身形微顿,随即飘然离去。
杜若锦看高纸渲离开,便欲拉着阮真进房说说话,没一会有下人来说,蒋家老爷要阮真去一趟,阮真随即离开。
杜若锦在房里守着仍旧昏睡的高良辰,待到高良辰醒来时,天色已是擦黑,慌乱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还是要将我带出秦家?你们明知道,我除了秦家,是别无去处的。”
杜若锦这会耐了性子说道,“可是,在秦家终究是条死路,为什么不试着去选择一条明路呢?”
高良辰苦笑,说道,“我的明路?我有什么明路?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杜若锦自是一时半会想不到出路,无奈说道,“还是先回高家再说吧。”
高良辰脸上却陡然变了颜色,望着杜若锦的眼神突然变得凄然决绝起来,摇着头说道,“杜沉香,到了这时了,你又何必要跟我玩这些花招?难道是想等我到了地府,还念着你的恩情吗?”
杜若锦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高良辰冷笑道,“你非要我挑明了?”
杜若锦心里更加疑惑,突然间发现高良辰一直望着自己头上的金钗之时,明白过来高良辰的意思,还来不及解释,便听见高良辰绝望说道,“你以为我不识得你头上的金钗吗?这对金钗原本是一对,娘曾经把另一只给了我……”
杜若锦讶异万分,大夫人曾经把那只含着剧毒的金钗给了高良辰,竟然怕高良辰下不了决心寻死,才要自己在关键时候下手。那么,今天碰见秦见飞之时,她嘴里嚷嚷着说高良辰想寻死,是不是就是在说高良辰要服剧毒?
可惜,杜若锦总是心里有千般万般疑惑,也问不出口。
高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