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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走了”木香激动 地哭了,“扔下我,走了”
玉兔说:“走了就走了呗,你没有他,你照样要活下去,不是么?”
木香将手放在心口上:“可是为什么,我感觉我现在,死了更舒服点。我的心真的太痛太痛了。”
是呀,投入得这样深,没想到,他竟以这样一个理由,离开了。
也许这个理由对女人而言,是微不足道的,可是对周汤这样一个古代男人而言,却十分地严重。
玉兔说:“只是,你手下还有这么多员工还要你养活,周汤走了,你失去了柱子,你往后要靠你自己了。你还有时间悲伤么?”
木香呆呆地坐着。
这时,楼下响起吵闹声。
玉兔叹了口气:“你看,出事了吧?一定是你的竞争对手趁机来找你麻烦来了。”
木香擦干眼泪,连忙走出去,看到柳青慌慌张张地跑来说:“掌柜的,不好了,楼下有一顾客硬说咱们的菜不好吃,大打出手,咱们的人上前来劝,都被他们给打了”
木香大怒,周汤一走,这些人就来闹了,简直太没将她放在眼里了
“住手”木香走下楼,看到那群人正在打一个女酒保,气得大叫一声。
那群人一脚踢翻了桌子,凶恶地骂道:“骚娘们,敢过来么?夫君走了,你还可以侍候大爷我的”
木香失了恋,本就绝望了,一个绝望的人往往能爆发出出乎寻常的力量来,狗急跳墙嘛。
她连死都不怕了,还怕这伙人么?
她找来酒楼预先藏着防身用的铁棍,抡起来就朝那个人打去,动作之快,简直让那人防不胜防。
血从那人头上流了出来,那人“哎哟”大叫一声,边上的人骂道 :“臭娘们找死呀”
那个流血的人拦住他们,喝道:“我都流血了,你们救人要紧,还是打人要紧哪”
那群人于是气冲冲对朝木香晃了晃拳头:“臭娘 们,这笔帐我们会找你算的”
骂骂咧咧地走了。
木香放下铁棍,员工们纷纷上来:“掌柜的,刚才你那一棍还真英勇”
木香呆呆看着被打碎了的瓶子,打翻了的桌椅,打伤了的员工,一股剧痛袭来,她哭道:“是我对不起你们是我对不起瑾添香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振作,好好保护你们,保护瑾添香”
“掌柜的——”众员工与木香抱作一团,大哭起来。
木香于是开始振作起来。
她令人找了些铁棍和刀剑,放在酒楼里备用,开始拟定生意计划。
如今只能靠她自己了。
官府也不会帮她,因为这里是周家人的天下。
所以,她纵然受人欺负,也是有冤无处诉的。
玉兔从空间里拿出一大坛煤油,木香问:“你拿出那么多煤油作什么?”
玉兔说:“这些煤油落在地上,人便会站不稳,这可比任何武器都强。”
木香听了,大喜:“你说得对。他们一定不会擅罢干休的。他们一定会再来闹事,而下次,他们一定会带来更多的武器。我们不会是他们的对手。可是,如果在地上放上这些煤油,点燃,他们就会
被烧死。看谁还敢来。”
玉兔摇了摇头:“木香,你若烧死他们,你就会被定罪了,你要被砍头的。你不要烧死他们,你只要洒在地上,让他们滑倒在地上,他们站都站不起来,你们也好打他们,他们再被你打一次,一定
不敢再来了。”
木香眼中射 出了恨来:“不,我要烧死他们谁欺负我,伤害我,我都要十倍奉还”
玉兔听了有些心寒,什么时候 ,单纯善良的木香,竟变得这样狠心了?这样置人命于不顾了?
难道说,感情的伤,真的能完全改变一个人?
可是木香此时却沉浸于仇恨之中,她心已死,便要报复。
周夫人这几日高兴得很,周府上少了木香,她看着顺眼多了,连郎中开给她的苦极了的中药,她都愿意喝了。
奴婢双手将汤药捧过头顶:“夫人,药煮好了。”
周夫人接过,喝了一口,眉毛拧了起来,另一个奴婢连忙将糖汁递上去。
她于是一边喝着糖汁,一边喝着中药。
这时,有人来报:“桂香楼掌柜杨树生求见。”
周夫人说:“让他进来吧。”
杨树生捧了东北人参进来,笑道:“贱民近日托一友人,从北方捎来正宗东北人参,特来敬献给周夫人,还望周夫人洪福齐天。”
周夫人见那人参粗大可爱,人参脚上系了条红丝绳,十分吉祥,便笑道:“杨老板果然是有心人哪。那 我就收下了。”
杨树生又奉承了周夫人几句,周夫人说:“杨老板就不要和我卖关子了,杨老板此行,可是来打听,我家汤儿是不是当真离开广陵了?”
杨树生笑道:“周夫人果然是料事如神。奴才前些日子派人去瑾添香,故意小闹了一场,想试试周少郎 是否真的离开了。没想到,去的人反而被打了重 伤回来。听他们说,是木香抡着铁棍打伤的
。草民便想,若是周少郎当真走了,木香如何会有这个狗胆,敢弄伤我的人呢?要知道,我只捎动一下手指头,瑾添香就能化为灰烬。所以,草民委实不解,特来请教周夫人。”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六六 迎战商战
一六六 迎战商战
周夫人听了指着杨树生,扬眉一笑:“怪不得瑾添香会来一群人闹事呢,我倒是谁的主意,原来是你。”
杨树生赔笑道:“只因这瑾添香数次与我桂香楼做对,先是偷学了我制作桂花鸭的技术,将草民这几代人独传的桂花酱酿技术给改得不伦不类,还将草民辛苦开拓的市场给抢走。如此明争暗抢之事
,他们竟也干得做。草民委实咽不下这口气呀。”
周夫人精明的眼睛看了杨树生一眼,说:“所以,你就瞅着木香被休这当儿,来个趁火打劫?”
“这——”杨树生打量了下周夫人的表情,看她并没有怪他的意思,便舒了口气,笑道,“周夫人,木香此人虽为女流之辈,可是诡计之多不亚于男子,此人已引起公愤,草民也只是为满城的商户
出口气而已。”
周夫人冷笑道:“木香这个女子,的确是过于高调了些,树敌众多也不稀奇。其实,我与太守也不喜。欢她。你若是与她发生什么争执,我们不会过问就是了。”
这话已很明显在暗示杨树生,他若是派人去瑾添香惹事,周安是不会治他的罪的。
杨树生高兴极了,说:“所以,草民才来问候周夫人,周少郎可是真的走了?”
周夫人不高兴地说:“难道你以为我们周家在骗人不成?满城的人都知道我家汤儿辞职,上京城去了。”
杨树生会意,得意地跪拜:“那么草民不打扰周夫人休息了。”
杨树生走的时候,周夫人叫住了他,说:“杨老板,你放心,瑾添香是决不会超过你的,我们周府也只认你们桂香楼为广陵第一楼。”
周夫人言简意赅,可是却很清楚表明了立场。杨树生大谢而去。
杨树生等了几天,没见有什么动静,便派了更多的人扮作食客,打算这回,非要将瑾添香的桌椅全部打烂了不可。
要闹到瑾添香没有元气再继续下去。
木香在这几日准备了大量的煤油,也搬进大桶大桶的水来预防着火自燃。
她还将门前的那架屏风移到楼上去,将楼下的桌椅全部换成廉价的,用锦布包装起来。免得到时候在楼下发生争执,高档次的桌椅会被打坏。
这天,那群人渣们果然又拍着桌子闹起来了,将客人全部吓跑了,木香站在楼下仇恨地看着他们,下令:“倒煤油。”
酒保们纷纷朝煤油往楼下倒去。
那些人在砸着桌椅、酒瓶,砸得哗啦哗啦响。
冷不防发现很多粘稠的东西倒下来,闻上去臭臭的,倒了一地。
他们走了几步就都摔倒了,爬起来又摔倒,气得他们叫骂个不停。
木香冷静地看着他们,令:“朝煤油上扔烛火”
酒保们点上蜡烛,啪啪地朝煤油上扔了下去,顿时,楼下起火了。
那群倒地的人拼命想要爬起来,可是地太滑,他们根本爬不起来。
木香冷冷地看着他们大声喊救命,柳青在一边说:“掌柜的,我们是继续扔蜡烛,还是倒水熄了火呢?这火是越来越多,就怕会出人命哪”
阿桃过来说:“掌柜的,若是不马上救火,就怕这火会烧了我们的酒楼。”
木香面无表情地说:“我们这楼上楼下隔得宽,火苗子一时还是烧不上去的。我想烧他们个半身不遂,让他们瞧瞧本姑娘的厉害”
欺负她的人,她一个也不放过她再也不要相信任何人了再也不要善良得受人摆布了
这时,忽然门口走进来另一群人,个个都提着水桶,哗哗哗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