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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想起来了,说:“是有些不高兴的。”
周汤说:“现在还不高兴么?”
木香看了他一眼,说:“我可没那么小气。”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凶么?”他问,语气里带着教导的感觉。
木香说:“当然知道。你在用心栽培我,希望我是一个合格的夫人。”饭桌上你不是说得清清楚楚的么?
周汤将她的身体扳近一些,搂着,说:“你是不是在想,我喜。欢你,就应该喜。欢你的全部,是么?”
木香在心里说:当然了,如果你认为我不是合格的夫人,你还喜。欢我做什么?
女人都是这样想的。
周汤淡淡一笑,窗帘掀开,淡淡的阳光照在他脸上,他显得更加俊郎。
“这是小孩子的想法,木香,”他说,脸上的笑意淡淡的,像是阳光一样,“正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希望你更加合格一点,所以才这么用心培养你。并且,我会物色一个极好的老
师,来教你的。可见我在你身上花的心血之深。”
木香驳不过他,便说:“好吧,这些礼节什么的也不觉得有多难学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周汤将她的头枕在自己怀里,搂着。
到了瑾添香后,木香将一篮子的桂花交给店里的员工,叫放到冷藏室里去。
这时,有酒保过来,说:“掌柜,刚刚张老板的杂役过来说,明晚张老板宅子里有吃满月酒,要请掌柜过去吃酒,并要谈一下上次与掌柜您说的那事。”
木香想起来了,中秋宴上,与卖布的张老板说好的,要与他谈一笔互助互利的交易,看来张老板是很愿意,所以派人来请。
酒保走后,周汤看着木香,脸上阴晴不定,说:“木香,你真要去?”
木香知道周汤不喜。欢她四处走动,怕招来闲话,便说:“人家孩子满月酒,我哪能不去。”
周汤说:“若是无法推掉,可以派个人去,你一个女孩子家,论理完全可以不去。若是去了,反而显得你与那个男人有着什么交情一样。”
木香说:“若是不去,怎么谈生意呢?”
周汤说:“过去吃满月酒的必定都是他的好友和亲戚,可是你是他什么人?你与他非亲非故,若是去了,便与他脱不了干系了。”
木香听了,什么干系不干系的?生意场上也是要有朋友的,什么都推了不去,那生意怎么还做不做?
一边想着,话也重了些:“瑾玉,不是说了么?等你娶我过了门后,我就不做了,可是现在既然还在做,我就不能这也推,那也推。”
不就是去吃个酒么?哪就有那么多话了?
可是木香却并不知道,这吃个酒就是去露脸了,木香一个黄毛丫头若是去吃酒,必然会被人说成是张老板的什么人。
能是什么人呢?
周汤的脸气得铁青,他说:“不管怎么样,你就是不准去”说着,对那五个侍卫说:“你们给我看好她,寸步不离,明天千万不能让她去别的地方了,一离开酒楼就要接回周府,若有差错,我唯你
们是问”
那五个侍卫答:“是。我等一定看好木姑娘。”
木香也生气了,这不是拘禁她么?
“瑾玉,你没有权利这么做”她声音提高了。
周汤只是凝眉看了她一眼,目光很深邃,抓着她双肩说:“木香,我是为了我们好。”
然后,便走了。
木香看着他走入楼梯,叹了口气。
这可怎么办才好?
张老板这么给她面子,她若是随便派一个人去应场,必然会让张老板生气的。
木香一整天便气鼓鼓的。晚上周汤来接她回去时,她将头看向车窗外,一句话也不与周汤说。
周汤生硬地将她身体扳过来,眉毛微微拧着,冷冷地说:“这样你就不理我了?你就是这样爱我的么?”
木香将他的手给甩开,说:“你这样叫爱我么?”
周汤说:“我就不明白了,我明明是为了你好,为何你的眼中,就只有这家酒楼呢?”
木香冷冷地驳道:“我不觉得我有什么不对的。只是做生意应该做的而已,为何你就不能理解呢?”
周汤生气了,说:“到底应该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
木香哼了一声:“谁对听谁的”
却不知道这世间根本是说不清谁对谁错的。
周汤语气加重了:“夫为妻纲,你懂不懂?”
“可是你还不是我的夫”木香冲动地喊了一句。
车一个颠簸,周汤和木香的身体同时晃了一晃。
周汤压下火气,说:“木香,你可知道,如今多少人就是希望看到我们两个人吵架,不合,我们一定要同心,一定要幸福,如此,才能不被人笑话了去。”
木香委屈地说:“你所谓的同心,不就是听你的么?这不叫同心,这叫服从卑贱地服从”
“你……”周汤终于火了,抓着她的双肩,说,“你现在就这样不听话了,叫我如何敢娶你回家?”
“我也没说过要嫁给你”木香狠狠甩下一句话。
周汤脸一沉:“都怪我过去太惯你了。你放心,我马上会给你找到一个老师,将你调教好的。太不像话了。”
马车停了,木香招呼也不打,便进屋去了。
周汤也没有送,也去了自己的清辉院,却要那五个侍卫快步跟上木香,好好保护她。
他终究是爱着她的,只是无法理解她的想法。
看着急急跟上来的侍卫们,木香想。
次日,也不等周汤来,木香一个人去了酒楼,五个侍卫果然跟着她,形影不离。
周汤见木香走了,便坐车去将云深夫妇接了过来,给他们安排住在清辉院厢房里,布置妥当,便带他们到瑾添香。
云深在车上对周汤说:“算起来,这城里,我与夫人也好多年没有来了。”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四五 虞美人花毒
一四五 虞美人花毒
周汤将手扶在车窗上,说:“记得云哥哥小时候特别顽皮,偷偷带着我来到这集市上玩,晚回去了,爹娘要打我,还都是云哥哥帮着挨了打。”
云深笑道:“我们是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周汤点点头:“若非有了你们,我还真不知小时候有什么乐趣可言。”
云夫人关切地问:“周少郎,你对木姑娘,到底是真心还是利用的?我看,木姑娘是个好姑娘,她已对你用情很深了。”
周汤眼中一冷,脸上便是疏离和清冷之色,说:“当然是利用的。我一直在利用她。”
云深叹了口气,说:“可是她为何忽然问起毒蛇散的事?为何你要瞒着她,说龙须草不是蛇毒散的解药。”
周汤说:“我当然不能说。当初,木香中了毒蛇散,我用推宫换血功法将她身上的毒给解去,她才会这样信任我,因为她以为这毒蛇散真的是无药可解的。却不知道,我是做给她看的。我早用龙须
草为自己解了毒了。一点事也没有。”
云深一怔:“不过这丫头聪明得很,一听说有龙须草便想到能不能解毒蛇散了,万一哪天她想用龙须草帮你试毒怎么办?”
周汤眼中闪过一丝犀利:“龙须草千年才长一次,她连龙须草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如何帮我试毒?”
云深佩服地说:“周少郎果然心思慎密,没有一处破绽。”
云夫人却叹了口气,问:“只是,周少郎,你真的一点也没有爱上她么?”
周汤想不到云夫人会问这个问题,他掀开窗帘看向窗外,街道两边,桂花开得正艳,一簇簇橘红如繁星一般长在枝头,清香袭入鼻内。
周汤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在沉默着,忽然转过头来对他们说:“我早已将良心埋入沙尘里了,不是么?”
云夫人盯着他,摇了摇头,说:“不,你的心还在你身上,只是,你不愿意承认罢了。”
云深叹了口气,说:“一切都按照原先的计划一步步进行着,很快,就要到最重要的那一步了。周少郎,这接下来的棋,你还愿意不愿意走下去,一切,都在你的决定之下。”
“当然愿意”周汤坚定地说,眼中除了清冷,更具一种霸气和阴狠。
云夫人苦笑道:“最可怜的就是木香这个女孩了,她怕是已爱你爱到无法自拔了。就不知,她能不能挺过这一步。”
“她比我们想象中要坚强得多。”周汤自信地说,“也要聪明得多。一切,她都会顺利挺过去的。”
车停在瑾添香门外,周汤带着云深和云夫人走了进来,上了楼。
木香一见云深和云夫人,不好在外人面前对周汤冷冷的,只好笑脸迎出来。
云夫人看到木香头上的蝴蝶簪子和耳上的吊碧耳环,笑道:“这簪子和耳环可真真好看,是周少郎买给你的么?”
木香点点头,说:“快请坐,我正等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