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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把自己的想法套在别人的身上,明明是他自己控制不住,还要诬蔑是她淫荡,这算什麽?
一个生气,更刻意缩著内壁,把他夹得更紧。
宁仲贤的额角滴著汗,埋在她体内的男根被她扣得有少许进退失据,被夹得痛快舒爽,险些再次泄了出来。他知道严心岚是故意的,拍了拍她的臀部,她低呼一声,「啊!」被这样刺激,肉壁不得不松懈,他便趁著这个时候退了出来,然後狠狠的再插进她。
「你就喜欢激烈些吗?」曲解她的动作,他的进攻比起刚才更是猛浪,男根抽出再没入,用力的直捣她的花心。
「啊呀,痛……不要……别这样呀呀……」她呻吟,忍不住摆动自己的身体。
抓著她不安份的身子,狰狞的男根没有停止的不断抽出插入,从不同的角度刺向她的敏感点,本来破损的肌肤变得更是敏感,明明已经红肿得有些麻痹,但是感觉却还是如此深刻,布满青筋的男根触碰著她的花壁,每一下擦碰都引起她的颤栗,加上水花打进花心的激烈感觉,让她完全承受不住,整个身子趴倒在木桶内,失去所有的力气。「啊哈……呀呀……」
「不逞强了吗?」宁仲贤冷冷的说。「不勾引我再用力些了吗?」
「呜……我哪有呀哈……啊嗯……我没有勾引……」他说什麽呀?知道装可怜不管用,但是她此时已经不是装了,她是真的可怜呀,呜呜呜,她没多久前才被强暴耶,怎麽他就一点也不怜惜她,说得好像是她勾引了谁似的?受害者是她呀!虽然她没有表现自己被强暴的可悲心路历程,没有抢天呼地的说自己失去了贞洁--早已经失去了嘛--可是那确实是事实呀。
难道不难过就不是被强暴吗?
难道不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要被这样对待吗?
像得英俊也不可以这样欺负她呀!
她真的痛得流泪了,全身无力,只有挺著被举起的雪臀,被男人全力的抽插,花心被蹂躏得狼狈不堪,男根却还是不理会的进进出出。她觉得委屈,气上心头,却没有能力反抗,愤然道:「我啊哈……真的会痛呀……你要不就快些啦!」
宁仲贤被她的话语唤回些理智,他拢著眉心,也真的感觉到她的痛楚,其实只要细心一点,就能察觉到她肉壁的颤抖虽多少来自快感,但也夹杂著痛楚,他也是知道她哪里是有点伤了的,但是却失控地疯狂要著她。
水珠滴在他的手上,虽然他很想骗自己那是水花,但仔知道不是;心里不知道是什麽感觉,眉毛皱得更紧,只动手握著自己半根肉棒,只抽插半根,温热的小穴却依然困难的吞吃著。
「啊哈……」他的速度和力度慢了,她的叫声也没那麽惨然了,只馀下无力的呻吟。
身体的知觉却没有停止,就在他这样插弄了几下後,感觉又开始回来,除了疼痛的感觉,还有涌起的快感,「啊啊啊──」他抽插了不久,她的花穴再次收缩,涌出大量花液,极度的刺激再次向她袭去,她终於忍不住昏了过去。
「昏了?」他是不是真的太过份呢?他,是不是真的太禽兽呢?看到倦极昏倒的她,他稍为忏悔了一会,但是无暇多想这些,她那身体的颤动,正诱惑他再深一些,再狠一些。
男人还没有得到满足,两人「运动」了这麽久,水早已冷了,而她花心里的温度蜜液,浇在男人的巨龙上,他再也受不了,再次放纵自己狠狠的玩弄她的花穴,一下一下的捣进抽出,百多下以後,在女人的体内射出白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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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猛烈的欢爱,严心岚昏睡到第二天,当她因为抵不住太阳照到屁股的热力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她强撑起了疲惫的身躯,昨晚她还真以为自己要被他玩坏了,四肢都酸痛不堪,下身还是隐隐约约的疼痛著。这可恶的宁仲贤……还真狠,不知道要了她几多次,把她整个身子都弄得红红青青绿绿的。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不难想像昨天她所经历的是多麽激烈。
「禽兽。」她低骂一声。
她抬眼看到无人的房间,不知道他到了哪里去。竟把她独个儿丢在房间……这男人不但无情,简直没心没肺。
难怪这麽英俊却还是处男!她有些不平地想。
咕噜咕噜。
一生气就肚饿了。不是因为她食量大,而是因为体力劳动实在太厉害了,都怪那个男人。
她困难地爬下了床,从宁仲贤的包袱里找出件衣衫和一些银两,换上了就准备出门。
他不理她,她还是要吃饭。
推开门,前脚才踏出去,就看到一个英俊的少年站在她的面前,她顿时瞠目结舌──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玄兰。
「玄兰?你怎麽在这里?」严心岚睁著一双大眼睛,下巴都几乎要掉下来。
「岚……我、我……」玄兰有些不安,有些不知所措,怕她责怪似的定定站在她的面前,「我」了良久,还是说不出站在这里的原因。
他不是想来烦岚的……可是、可是,他的心里很想见她,满满都是她的身影,只要一闭上眼,就想起她;只要一睁开眼,看不见她,心里就很失落。很怕再也看不见她,明知道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他还是偷偷的走出来见她。
昨天他偷偷的跟著他们回来,知道他们住在客栈,他不敢上去,怕会为岚带来麻烦,本抱著难过的心情回去,可是翻来覆去,却怎麽也睡不著,只好又跑来这里,看到那个男人前脚走了出去,他就想见见她。
他不是想打扰她的,只是想在她的房间门前偷看她一眼,一眼,一眼就好……
谁知道这个时候她就刚巧出来了。
只是不见一晚,怎麽他就想念起她来?
当她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心就立刻热了起来。这是什麽感觉?只想见到她……只是想到她。
「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他能找来,以日也能找来,她可不想惹祸上身。而且,让宁仲贤见到他也不是什麽好事,虽然那男人口口声声说不是妒忌,但是他的行为却让她觉得他不想别人男人碰她,她啊,当然不会那麽容易就受制於他、听命於他,可是,也没有必要再次激怒他,毕竟昨晚他实在太恐怖了。打了个寒颤,她著急地说:「你快回去吧!」
「你冷吗?」彷佛听不见她的话,玄兰见她颤抖,握著她的手。「是不是冷著了?」
「不是。」她板起脸,不想与他太亲近,试图抽出自己的手。
玄兰瞪著眼,紧张的捉紧她的手,「你的手怎麽都青了?」
「没什麽……」不是他说,她还真没发现原来自己的手也瘀伤了,大概是昨天手抵在浴桶时被压青了。
「痛吗?」他轻轻抚上她的手,傻气的把她的手拉近嘴巴,呼呼的吹著气,似要把疼痛吹走似的。
「又不是伤口,这哪有用。」严心岚忍不住失笑。这男人有没有这麽傻?「你……」她才想说他笨,抬眼看见他忧心的模样,竟然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麽的表情呀?
她的心竟然飞快的跳了起来。
「客倌,这边……」不过,没有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感觉心跳,脚踏楼梯的声音响起,店小二领著客人上来;严心岚眉头一皱,不想让人看见玄兰,把他拉到一旁蹲下。
「怎……」麽了?严心岚捂著他的嘴,不让他再开口。
「我不想让人看见你。」她在他的耳边说著。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受伤。
不想让人看见他?
他……果然不应该来吧?
他是知道的。
可是,他却不知道,心跳的感觉要怎麽抑制,悲伤的感觉要怎样消除,失落的感觉要怎麽毁灭?
「牺烙他们不知道你来吧?要是让人发现你来了,你铁定会被他骂。」大概就是说怎麽他会为了一个丑女子这样失常吧?唉唉。
「是……为了我吗?」从她的指缝间,含糊的吐出了话。她果然还是关心他的。
「也不完全是啦。要是被宁仲贤知道,我也不好受。」她也没有掩饰,坦率的承认。
「那个人叫……宁仲贤吗?」黑眸变得黯淡。
「那不重要啦。」糟糕!随便把他的名字说出口了!宁仲贤是通缉犯呀,让人知道会不会有事?「你还是快点回去比较好,待他们离开了,就从後门逃走吧!」
「後门?」
「不是通常都有後门的吗?」她看电影是这样演的啊!看到他们离开,她急急的拉他起来,想要把他带走。
「我不清楚……小心!」她把他拉到楼梯,想把他送下去,谁知道忽然一个脚软,左脚踩中右脚,踉跄了一下,准备滚下去──
「啊啊啊──」
(6鲜币)又出来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