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野人被她夹得一阵绷紧,声音抑压:「对不起,贤,我想先来了。」
「好。」这次宁仲贤倒是很爽快,也许这样间断的进入实在满足不了彼此,也许他另有想法。
他把自己的男根抽出来,带著她身体里的爱液,水液随著他的抽出而流著,他的男根滴著水……
「真的很淫荡……」忍不住一再概叹。
野人把她放在地上,一边进行这个动作的时候,长长的男根并没有抽出来,在她的体内转动著,她的花心一次又一次的颤抖,吸吮,绞揉著他的阳具,「女人……你怎麽吸得这麽紧……」吼动一声,又再狠狠地挺进,只剩下他的男根,动作更加顺利起来,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著她的嫩肉,进入最深处。
她受不了的大叫,痛苦又欢愉……「这样会觉得很大,别这样……」
听到这样的话,野人的脑海一麻,咬著牙,「妖物……」低低的咒骂,腰杆飞快的动作著。
宁仲贤也是咬一咬牙,眼眸深沉,走到她的脸旁,胯下的长物碰著她的脸。「脸想不想试试?全身上下都要用……」
「谁、谁想试……」用尽全身的气力说道,「不要……啊……」说著不,声音却是放浪的,不过这也怪不得她,在野人的抽插下,她的声音不自觉就变成这样。
男根轻碰她的脸,她的脸部神经不那麽敏感,只是觉得那东西粗粗糙糙的,真的像热铁一样,灼烫她的脸,她的脸红得不能再红,一双大眼迷蒙,半开半掩,却是这麽吸引……喘息著呻吟……「你、你都不顾人感受的……啊哈……你你也是……」
分不清谁是你,反正她就是对两人都这麽说。
也许就是这种声音让宁仲贤觉得很不屑,又很讨厌。他不理她的反对,彷佛想用肉棒清洗她脸上的痕迹,用力的刺碰她的脸。
他忽然好奇了,厚妆底下的容貌是怎样?何家的女子会把妆容弄成这样?何家的女子会淫荡至此?被两个男人操著还是不知羞耻的摆动著自己的身躯,求饶著又吸得这麽紧、流这麽多水……
「呜……」看到她稍为厌恶地闪躲,快感反而直冲上来,男子用肉棒磨蹭著她的脸,有些气恼似的,为什麽这样的女人会让人想一再深入,狠狠的操弄她。她的一张脸容花了,他的男根沾上了他的妆。「别这样……」
在他以为她毕竟还是有点羞耻之心的时候,她吐出了让她几乎要喷向的话:「这样、啊……我的妆……会花掉的……」
都还什麽时候了?她关心的竟然是这种问题?
「你这女人……」他握著自己的男根,胡乱的抹著她的脸,「奕如,用精液帮她抹抹脸?」
野人怔了一怔,贤居然想出了这麽淫秽的方法对待这女人……但他看到了贤认真的模样,他又觉得,贤是很认真地在下这个决定……
「但我还没有想出来,多等一会……」把女人的腿分得开开的,肉刃插得很深,她痛呼的叫了,他的动作愈来愈快。
两人看著彼此在女人身上施展的动作,都觉得有点过火、有点激动、有点淫靡……但下身却更加激动……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写肉肉写得欲罢不能。请多些支持啊。
有完没完呀?(H)
野人抓住她两片雪白的臀,热铁抽动得又快又深。
「啊呀……有完没完的……啊……够了……太多了……」炙热的肉棒奋力刺进,如果要严心岚形容,简直就像是马达一样。
她记得以前曾经看过一个电池广告,玩具小兔在该品牌电池的驱动下,动作快速而频密,不间断的日夜重覆著一样的动作,不知为何,她现在很有这种感觉。她觉得自己下身又是一片火热,他的尺寸太大,她根本很难容纳他的,而他不断地不断地插入她的体内,把她撑开,明明已经这麽久,但每一次的力度还是教她颤抖,教她不能控制地叫出声来。
「怎麽会多呢……」野人抚上她的阴蒂,双重的刺激让她的穴肉又再一次疯狂的抽搐,毫无缝隙的吸吮著他,他下身一紧,重重地再捣进她的体内十多下,终於抽了出来。
把她转过身,仰对著他们,他走到她的脸前,火热的稠液狠狠地喷射到她的脸上,她无力地喘气,闭上眼。
白色的液体缓缓流下,她一张脸都是野人的液体,眼皮、鼻子、嘴边,她伸手想抹走,又是斑驳的模样,她的妆早就因为宁仲贤的磨擦掉了一点,现在又藉著自己的手抹走一些。脸是洗不净了,精液当然不能洗脸,但掉妆的情况也没有上次的严重,只剩下浅浅的妆,仍然看不清她的模样,但精液布满她的脸,淫秽的味道吸引了男人的目光。
同时女人的胸口不断起伏,宁仲贤呼吸一窒,拉开她的大腿,下身红通通的瓣肉也像在透气,一张一合,液体流出。
把她的双腿压上了点,肉刃蓄势待发。
严心岚张开眼,几近饮泣地说:「别脏著的、脏著的进来……」她忍不住有些害怕,那些妆物能放进去吗?会不会发炎的?她不要……她倒是真的害怕了,微微挪动了下身,「你洗乾净……」
「洗?」宁仲贤挑起眉,似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用你的嘴巴舔乾净。」他想起了昨天奕如也试过她小嘴的味道……
「我、我咬啊,我会咬啊。」
毫不恐惧,他低声说:「你试试咬啊,断了我就打断你的腿,日日夜夜的干你。」
野人也不禁听得呆了,这是平常冷然沉静的贤吗?他的春药解了吧?为什麽还这样的狂暴?
「断了腿的女人也无趣啊……」虽然害怕,她忍不住反驳道。「而且日日夜夜做的话,精尽人亡的是你啊。」
声量很小,但室里很静,听得一清二楚。
「笨蛋。」野人忍不住骂道,她就想被操死吗?「最好闭上你的嘴,除非你真的想被干死。」
她知道她的话有多令人想干她吗?这女人是故意的?
她委屈地扁了扁嘴,她知道啦,她就像是肉在砧板上,没有发言的权利。
「我去洗澡。」野人叹了口气,不知为何觉得她鼓著腮的样子有些可爱,让他很想又再来一次,但他看到贤的眼满是欲望,几乎预示到他会如何对待她,免得让她真的被他们玩坏了,他决定离开战场。
哎,他真的好伟大。
「喂……啊──」看到野人的背影,她想说些什麽,但刚开口,便是尖叫。宁仲贤的指头便用力的捏按她坚硬的小核,不到几下,她很不争气,真的很不争气地高潮了。
当他插进一只手指时,嫩肉便夹咬得紧紧的,淫水直流。刚刚才被奕如这样操弄过,达到了好几次高潮,她竟然还好像不足似的,还是那麽紧,不但因为手指就高潮了,还紧紧的咬著他,这淫荡的女人……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真的很没完没了耶。宁仲贤真的愈写愈可怕,呜,苋井会怕。不过野人已经离开战场了,应该啊,很快能进多点情节了吧?虽然应该还是会很色的情节,写这一篇,肉肉就是停不下来。大家要多留言多投票啊,苋井会更得快点的,嘻嘻。
他又硬起来了(H)
拔出了指头,换上了男根,粗长毫不犹豫地直捣花心。小穴又是无可奈何的颤抖,涌出了淫水。
宁仲贤的男根没有野人的粗长,可是因为完全没有怜惜,所以每一下都是绝对猛烈的,狠狠的插到她的最深处,进进出出,把她弄得不断的呻吟。
「啊哈……啊……慢、慢慢一点……」她的下身颤抖,既是用力的夹紧他,又是用力的推拒他。「痛……」
「痛就不会夹得这麽紧吧?」残忍地说著,感受她的紧窄。为何女人的下身就这麽窄小温热?每一下进入都是困难的,可是却是舒爽的,她破碎的呻吟并没有惹起他的怜爱,反而进出愈发猛烈。「紧得要夹断似的……」
「呜……啊……不行了、呜……真的不、不行了……」她低泣著求饶,过度的疼痛和快感让她受不了。
「哪里不行?」男人挺动著腰部,猛力地冲撞著她的下身,两个圆球也不断撞过去,流出来的水液不但把他的热铁打湿了,更让二人的下身湿了一片。
女人的乳肉不断晃动,宁仲贤大手一伸,把握著两只活跃的小白兔,啊不──是大白兔,狠狠地揉搓著。
「不行了……别再进来了……呜……啊──」严心岚不断浪叫呻吟,声音都沙哑了,上下身同被玩弄,敏感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到达了高潮,不知是过度疲累或是过度刺激,终於在男人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