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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个,再坚强的身体也会羞耻疼痛不堪。
'哥哥,对不起。 沉默之后,悲伤的声音却忽然钻进耳道。
凌卫诧异,像是为了确定说话者身份般,疑惑地转头。
'不过我还是不允许哥哥随便离开床。'
凌谦色厉内荏地加了一句,避开他的视线,仿佛不在意地哼着联邦军曲。
那是所有军校的学生,都极熟悉的曲子.由伟大的联邦音乐家热坎填词作曲,旋律先抑后扬,充满奋不顾
身的激情。
'这样吧,哥哥老实回答我个问题,我就允许哥哥下床。'
不理会凌卫是否点头,凌谦在床上坐起来,以居高临下的姿势,认真看着凌卫, '如粜有一个人,一直暗恋
着哥哥,为了可以早点接近哥哥,甚至不惜冒性命危险,这样的人,哥哥会喜欢他吗?'
凌卫头皮发麻地瞪着他,感觉自己喉咙干哑,'谁会这样做?'
凌谦用种近乎执拗的眼神剌穿他. '如果是我呢?如果我也可以像他这样,连性命都不要的对哥哥,哥哥
会对我好一点?'
'我从来没有要求你做出什么性命都不要的事,更加压根不希望你这样做。'
头顶上,揉合了凌氏夫妇容貌的脸,瞬间扭曲了一下。
'哥哥.你说的话,真让人伤心,让我想立即狠狠贯穿你.做到你哭泣不休为止。'凌谦吐出令人毛骨悚然
的轻柔话语。
看着他慢慢靠近,凌卫儿乎忍不住要跳下床逃跑。
终丁明白为什么战场上会出现逃兵,有的压迫力。是令人不得不放弃尊严逃避的。
可他此刻的体力,连逃开的资格都没有。
温热霸道的吻,痕进一样,印在他唇上。
'哥哥,你以为昨晚算什么呢?'凌谦又问出让人迷惑的问题。
自从这个可怕的假期开始,自从遇上可恶的二弟,凌卫已经充当了多次傻子一样的角色。
他不懂凌谦飘忽的心思,或者所有的未来将军,都是这个样子吧?
所以才能在变幻莫测的战场上指挥庞大舰队。
'你以为算什么?'凌卫反问。
不过是见不得人的协定开始履行罢了。
'那是哥哥的第晚,所以,在我心里,是非常重要的晚。'
'你到底想说什么’'
'哥哥.'凌谦深邃的眸子,光芒收敛在点的尽头.让人无法忽视, '有很多东西,是无法说出来的,人类的词汇太有限了。'
凌卫不明白地回视着他。
不可能动摇,他明明.就在昨晚才被残忍无情的对待过。
嘴里说着协定的内容,猛烈地刺穿,不留情的,儿乎把自己撕裂了,烙印样留下占有的痕迹。
他是被迫的,而凌谦,是不顾凌家的那个不肖子.为了下体的快乐打算四处玩弄男人,最后才逃成这个耻辱的协定。
凌卫不相信自己会从凌谦的眼里看到悲哀,小动物乞求般的,希望被爱抚的眼神。
绝对是看走眼了。
果然,凌谦很快又把脸高傲地别到一边,语调上扬, '我说这么多,哥哥这样平凡的脑子可能理解不了吧?
所以,哥哥必须听从我的命令.也是理所当然的。'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凌卫生出的丁点的困扰,立即飞走了。
第十一章
在凌卫阿三要求后,凌谦才答应让他下床。
看见凌谦点头,当哥哥的赶紧找到散乱在床边的军裤和衬衣,忍着身体的不适匆匆套上,打算去浴室梳洗。
年少但是身体强壮的弟弟,本来笑嘻嘻撑着头在旁欣赏哥哥穿衣服的样子.发现哥哥下床后似乎体力不支地
趔趄了一下后,立即跳了起来。
'哥哥的腿还是软的吧?'
'用不着你 啊!放我下来,凌谦! '
报本不理会凌卫有多反感.凌谦话不说,像抱女人样,把凌卫抱到浴室里而。
'不用担心啦,哥哥屁股里面的东西.我昨晚已经趁着哥哥爽到晕乎乎的时候,帮哥哥清理了,担心哥哥第一
次之后太难受,还给哥哥注射了点昏睡剂,所以哥哥才睡的乖乖的,我是不是很体贴?'
一脚踢开浴室门,到了由整块人理石雕琢而出的豪华洗手台前,才把凌卫从肩膀之间放下,似乎怕他逃走,还
坚持站在他身后.双手环绕着纤细却很结实的腰杆.漂亮的脸在凌卫的肩后,从前而的镜子印山邪气漂亮的笑
容。
'看不山来,哥哥原来是这么容易脸红的。'
促狭的笑声让凌卫无地自容。
消费昂贵的酒店在装修上花了大心血,浴室的镜子也装饰成古老的地球带欧洲风格,选用金银双色镂花外框.
在繁复花纹的正中,照印出原本应该神采奕奕的军校生,却完全是一幅被淫乱过的窘迫样子。
经过个晚上.被贪婪噬吻过的唇,仍然保持着欲盖弥彰的轻微红肿.在接近下巴的地方,还有儿处惹人遐想
的草莓痕迹,白色的军校衬衣变得皱巴巴,而原本应该非常烫贴硬挺的领口,不管怎么整理,部残留着行为不
端的感觉。
他愤怒地垂下目光,对在腰上不老实抚摸的凌谦低吼, '你给我离开点。'拿起预先准备在洗手台上的可用水
晶杯和牙刷。
凌谦停止乱摸,但并没有把手缩回去,保持隔着淡薄衬衣料子,精制在腰腹上,咧嘴笑着, '被我抚摸是很舒
服的回事.哥哥怎么会觉得讨厌。'
'确实很讨厌。'被迫屈从于令人不齿的协定,可是,在双腿挪动一下都会感觉到耻辱的不适的情况下,凌卫
从军校锻炼山来的硬朗脾气,还是促使他用硬梆梆的口气对凌谦说话。
只要凌谦没用协定来威胁,或者不吓唬他说要立即做爱
在弟弟而前完全失去尊严.被当成女人样使用身体上隐秘的肉穴,没想到这个.凌卫就不知道应用何种态度
对待凌谦。
在经历了这种事后,可能没有任何种态度是正确的了…一
'一直以为哥哥是个外表稳重,内心冷漠,很有原则性的军校牛,现在看来,好像脾气也很糟糕嘛。'
凌卫从镜子里瞪眼身后喃喃自语的凌谦,用力的刷牙。
凌谦也正从镜子里笑眯眯地欣赏着他, '真想把哥哥嘴里的白色牙膏泡沫统统舔掉,里面一定有哥哥甜美的味
道。
凌卫招架不住他司li种色情的语调,狼狈不堪地漱口之后,简单地用毛巾抹了一把脆就算完成了。
坚决不允许凌谦再次把自己抱回套房,他尽量用比较自然的姿势走回床边。
双腿迈开时,整个下半身都会传来虚弱的叫嚣,臀部裂开一样的痛还没消散。
如果是单纯的痛也就算了,更叫人受不了的是受过蹂躏的穴口,还残留着曾经被异物强迫撑开的感觉。
'我们应该回家了。'努力把找回来的深蓝色外套弄的平整,凌卫一边伸出右臂,套入外套的长袖筒,一边面
无表情的对凌谦说, '爸爸昨晚回来,关于你被开除的事情,他希望和你谈谈。沉默一会后.
'我们昨晚没有回家,也没有提前联系家里,妈妈人概正在担心。'
'妈妈担心的是凌涵吧?那个见鬼的考试、'凌卫点也不掩饰他忽然冒山来的不耐烦!
'什么见鬼的考试?'凌卫微鄂之后,心里涌起一股义愤,正色的开口,
'你知道这种考试有多危险吗?凌涵可是你的孪生弟弟,是你今生唯有血缘之亲的兄弟.这样危险的事.
你居然袖手旁观,不加劝阻!你对得起疼爱你们的妈妈吗,'
凌谦立刻像被引燃导火线的炸弹样,霍然抬头逼视凌卫,可怕地压着声音, '你以为我希望他去申请这种
随时会死掉的考试吗?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劝他?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我的吗?'下一杪,他立即警觉的闭上嘴
'怎么回答?'
'很无聊的答案,我懒得说。'凌谦瞬间就将身上可怕的低气压清除掉了,熟练地转换话题,把清秀的眉毛
不羁的扯在边, '哥哥就别打算用爸爸妈妈或者凌涵做借口要求回家了。哼.回家之后哥哥什么事也没有,
我却会被爸爸抓住狠狠教训。说到底,哥哥自私的小算盘,就是打算利用爸爸来报复我。'
'我没这么想。不过.爸爸一直在军部忙碌,难得回来,和你聊下这些重要的事情也是应该的。'
'得了我才不回去。'
'凌谦!'
'哥哥也不许回去,今天一整天都必须陪着我。'差不多算是普通的弟弟一样撒娇的轻松口气。
但深思里而可能的含义,却让凌卫无由来的脊梁恶寒。
他猛然停下动作,如将要发成的兄长一样冷冷的等着凌谦。
但黑色的眸子深处,却隐藏着脆弱的惊恐。
这样外强中干的冷漠面孔,真是相当性感。
凌谦近乎陶醉地凝视着和自己平直对视的兄长,想狠狠抱他的欲望像暴涨的河水样汹涌。
若不是不希望哥哥被自己过去激烈的爱意吓跑,不得不努力按奈自己,凌谦差点又要使劲招数地再欺负哥哥一
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