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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小姐为敌,珠鸾就是死也不会再离开小姐半步!”
啊啊啊!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又有一大好“青年才美”往非正常人类的小道上飞奔而去,还是万死不辞死不悔改的那种柯戈博和紫因望天流泪,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这样的画面
笑歌一袭红衣懒洋洋窝在椅子里,二郎腿一翘一翘好生得意。丫鬟打扮的珠鸾略俯身,反手半掩口,用那把脆生生的小嗓音笑曰:“小姐,个人意见……”
这世界,彻底疯了!
破笼卷 第十一章 解铃还须系铃人(一)
夜深人静,四只夜猫子还守在桌边喝茶吃零嘴。
珠鸾决定了往后的归处,也看出笑歌对花月她们并无恶意。心定了,以往的活泼劲儿便又回来了。给她剥着瓜子,还不时瞅瞅隔间那边,“小姐,花月姐脸上的伤真的没事吗?”
“说了不会有事啦。你看我像是下手没轻重的人么?不过是割破了点皮而已,就是不涂药,过个两三天也会好。”
可不!她要是想取人性命,哪用亲自动手?柯戈博耸耸眉头。
“花月姐好像真的吓惨了……小姐方才装的可太像了,连我都被您给吓到了,还当您真的生气到要毁了花月姐的脸呢。”
那是!这世上能不被她的演技吓到的,十个有九个半都是死人了。紫因皱皱鼻子。
“小姐,您真不生我们的气?要。是地契上落的是真名,您这会儿……”珠鸾不知不觉又兜回前事上去,纵然笑歌已明确表示过不再追究,她心底终是还有些不安。
偷觑眼咬着瓜子米又往嘴里塞。冬瓜糖的少女,她低下头把瓜子皮当了麻花扭,“其实、其实我想过跟您讲清楚的,却一直没找着机会。就出事那天早上塞了个纸条在您的枕头芯里,还忘了让刘大哥跟您说一声……若是您真的有个什么,我、我……”
“说了过去的就别提了嘛!真要。扯起来,哪扯得清楚?我还怀疑过是你把我给卖了的呢!”笑歌强忍不耐,指指面前空了的小碟,“快剥快剥,你有那闲情纠缠那事,还不如多给我剥点瓜子!”
珠鸾缩缩脖子,果然加快了速度。但有不安就有好。奇,憋了半天又小声问道,“可是,为什么非要把他们塞进柜子里呢?又黑又挤又不透气……”
“就是挤才好,不挤我还不把他们往里塞呢。”笑歌嘻。嘻一笑,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就他俩那性子,要是丢着不管,都不知何年何月我才有干女儿抱。”
“哦哦!原来小姐是打算……”珠鸾眼睛一亮,看她摆手,。急忙捂住嘴。
不一会儿她又。禁不住低笑道,“小姐真厉害,一眼就看出来了!我给您说啊,他们俩这一路上虽然老吵架,可花月姐那眼睛啊,总跟着小白转。小白也是,只要一看不见花月姐就问我她去哪儿了。有次我忍不住说了一句其实他们挺般配的,他俩还跟我急眼了,叫我别瞎说八道呢!”
“所以说嘛,对付非常之人,一定要用非常手段。”笑歌听得直乐,指指隔间的门,轻道,“孤男寡女共处一柜,干柴烈火……嘿嘿,天时地利人和,我还不就不信我凑不出一对儿鸳鸯来!”
珠鸾忍不住笑了,“那倒也是。柯姑娘和侍郎大人以前闹得水火不容的,您还不是照样把他们给送做堆了……我信您,这回铁定也能成!”
那件事果然也是她的手笔……柯戈博和紫因望天兴叹。因着好奇笑歌如何能叫古板的青穹笑纳脾气暴躁的柯语静,柯戈博还是捺不住要去问珠鸾那其中的奥秘。
珠鸾显然已经成为笑歌的铁杆粉丝,一提到她的“丰功伟绩”就满脸放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刘老三从小陆那儿得来的小道消息加油添醋说得狗血耸动、活灵活现,材料详实到几乎足够书写一本《西六扛把子与礼部侍郎不得不说的口水情事》。
“我妹真单纯……”柯戈博泪了。居然相信混着口水的姜汤会引发高烧……真的有够单蠢!
“确实……”紫因陪泪。说不定到现在,可怜的柯语静还在为那件事感到内疚吧。
“天公疼憨人嘛!单纯也有单纯的福气!”
笑歌笑眯眯地拍拍柯戈博的肩膀,“青家家底丰厚,本家只有青嫣和青穹两个,难免遭人觊觎。一旦西六成了他们的保护伞,那些老头子想争也得先掂掂自己的份量够不够。相对的,有了青家这个后盾,西六就等于镀了层金。且不说再不会有人敢看不起西六的人,西六在阳鹤的几个铺子和办事处,信誉和安全也都有保障。最重要是……”
她一瞥竖直了耳朵的三只,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青穹那人虽然长得比较招蜂引蝶,性子却比老夫子还老夫子。小静嫁过去,我们也不用担心日后她会为着相公三妻四妾、拿打老婆当消遣之类的破事跑回来哭诉,多好多省心!”
是够省心的。柯语静不弄三夫四侍,把打相公当乐子,青穹就该谢天谢地了……这样看来,她大概一早就打算好了吧?
一计不成再接再励,不管柯语静和青穹多能折腾,最终也是殊途同归,逃不出这位“月老”的手掌心三只看着得意洋洋的笑歌,不约而同地为青穹默哀三秒钟。
“说实话……”笑歌不知为何叹了口气,说了半句就戛然而止。
她托腮望了屋顶好一会儿,似乎终于下了决心,坐正身子望着她们,一本正经地说道,“说实话,虽然不太厚道,可我真的很想进去听壁脚。”
“噗通”一声,三只整齐划一地摔到桌下去。不知是谁的脚,还翘在半空里抖个不停。
“老大,求你以后别再拿那种认真的表情说这样的话……”柯戈博扶着桌子爬起来,嘴角还止不住地狂抽。
“看来我的镇定功夫还不到家……”紫因艰难地回到座位上,痛苦地面对事实。
看似适应力最差的珠鸾最后一个起身,拍拍灰,转身握住笑歌的手,泪光闪闪,像找到了亲人:“其实,小姐,我也很想听!”
这一回,那两个男人再也没力气爬起来了。
“小姐,他们好像还没醒。”
“奇怪,难道柯戈博下手太重了?要不打开看看好了!”
“别啊,小姐。万一我们来不及关上,他们就醒了,不是会很麻烦?”
“也是。那我们出去再等会儿。”
柯戈博和紫因打定主意不参与这等八卦事情,一个抱剑守在大门那儿做忠犬,另一个消灭完整包红薯干,趴在桌上装死。
看见听壁脚未果的两只蹑手蹑脚出门来,两个都不禁精神一振。不参与行动,并不代表血液中没有八卦因子,“偶尔”听一听也算不得丢脸。
“如何?烧起来了吗?”柯戈博抢先开口,难掩兴奋。
正所谓天雷勾地火,烈火遇干柴,顶好一次搞定,绝了后患。当然,就算只是卿卿我我,能给她点触动也好。不然,要等这女人自己觉悟,恐怕黄花菜都凉了、“你想得美,连个火星都还没冒呢!”笑歌没好气地塞颗雪花应子(李子干)进嘴,“实在不行,一会儿丢点九曲香进去,我都不信了!”
柯戈博被口水呛到,面红耳赤一顿猛咳。紫因好奇地眨眼,“九曲香?这名字好奇怪,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欢喜散的别名,闻过之后可助合欢之兴。”珠鸾答的很自然,还不以为然地瞥眼柯戈博,“姑娘们接客的时候常使这个。”
紫因一怔,旋即红晕便一路铺陈到耳根。他生怕再引出她两个的惊人之语,深深埋下头去,开始扮隐形人。
“不过,小姐,九曲香对花月姐怕是不管用。你身上有玉人香不?用那个应该稳妥些。”
“不知道哦,还是你来帮我看看吧——我刚在夜市那块儿捡了个袋子,里头一堆杂七杂八的玩意,我就认出九曲香一种来。”
捡?是偷的吧偷的!柯戈博和紫因都暗暗腹诽。听见令人脸红的话题再度开始,低头的低头,装死的装死。眼观鼻鼻观心,努力无视那两个正若无其事地讨论各类**迷香效用的强悍妞。
好在这样的讨论并未持续多久,笑歌便提出了疑问,“珠鸾啊,效果太强也不好吧。花月姐是女的,倒还没什么。可让小白憋一晚上,万一憋出病来怎么办?”
“也是哦,手脚还绑着呢……”珠鸾陷入了沉思。
笑歌挠挠头,瞥见手上的银环,登时眼睛一亮,“要不还是扔点曼陀罗粉算了,反正我不常使手环。再说有我的两个相公在,应该也没我露脸的机会。”
她的两个相公……那就是说,不分厚薄,一视同仁?
紫因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对他来说意义非凡的几个字,笑意慢慢爬上嘴角,忍不住得意地一瞟柯戈博。柯戈博气哼哼地冲他虚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