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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乖,看來,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会顺从的。”他低低地叹了声气。
“凌沐泽,你这该死的混蛋,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她气喘吁吁地说着。
“我以为我刚才已经对你说的很清楚了。”他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
“凌沐泽,你真不是个男人。”她口气轻蔑,脸色更是鄙视。
“你说什么?”他压低声音,危险地眯起眼睛。
敢呛他,无疑是自寻死路。
不过,被他五花大绑地绑着,早已经任他宰割,只要他不肯放过,她就挣脱不掉。
既然横竖都要受他凌虐,还不如破罐子破摔地发泄心中的怒火,要不然,被他如此变态的变态,她会压抑死不可。
☆、第140章 混蛋
她挑眉冷笑:“难道你听不懂人话吗?”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他的脸已经暗沉的似暴风雨來临前的黑云,幽深的眼眸闪过一道危险冷洌的光芒。
俯身紧掐住她的下巴:“很好,很有胆识,只是等下可不要哭着向我求饶。”
事已至此,她也不相信锱铢必较的他会轻易放过自己,轻蔑地冷哼:“不承认?恼怒了?难道我骂错了?你有那么多的钱却小气的因为几瓶名酒跟我这个女人斤斤计较,甚至要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惩罚,你自己说你是不是男人?”
他的眼神锐利的似要将她凌迟。
口舌之快后,面对那双要杀死她的眼神,她这才后怕的后背直冒冷汗,艰难地吞咽下口水。
正当她忐忑不安到极点的时候,他冰寒的神色缓和下來,甚至扯出一丝笑容。
只是那笑容极诡异就对了。
手指轻滑过她的脸颊,引得她颤搐地打了个冷颤,耳边响起他低幽的嗓音:“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喽,只是......你要为自己所说的话付出代价。”
明明口气悠悠的很无害,却是听的她的身子打了个激颤。
“好好承受接下來的惩罚吧。”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以王者姿态俯视着她,那眼神充满了戏谑和嘲弄。
如此危险的他看的她呼吸一窒,对他的恐惧令她疯了一样拼命挣扎,手腕和脚腕上的绳子已被鲜血染红。
对于她无用的挣扎,他冷蔑一笑,起身走出卧室。
对于他的突然离开,水汐疑惑不已,还洠淼眉八梢豢谄患米乓黄恳讶淮蚩恼洳匕倌甑耐考山鴣怼
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她紧张地盯着他,眼睛一眨都不敢眨。
随着他身子的落坐,她的心咯噔一跳。
只见他邪魅一笑,威士忌微微倾斜,如一条红色的水流对着她透着粉se的身子倾注而下,瞬间,酒液的微凉滑向各个方向,她忍不住打了个激颤。
有些明白他想要做什么,她惊惧地睁大眼睛,却是紧张害怕的一句话都说不出來。
“润/滑/油已经用完了,就拿这个代替吧。”他闲适地说着,继续倾斜着红酒,慢慢地朝她的脖颈,大腿处倒去。
瞬间,卧室里弥漫着红酒浓郁的气息。
他宽大温热的手有节奏地将酒液涂抹开來,那种微凉混着温热的触/感一下子交汇成奇异的电流,一直蔓延向身/体的各个角落,引得她激颤不止。
“凌沐泽,住手,住手啊。”她气若游丝地呢喃着,然而声线因他如此折磨人的挑/逗而柔/软,听起來更似央求。
“真的要我住手吗?”嘴上虽这么问着,红酒反而倒向敏/感地带,那两点昂然ting立的樱红。
而他似孩子玩着弹珠般弹着她的敏/感点。
瞬间,强烈的ma意夹着异样的电流蔓延向身/子各处,令她忍不住吟/哦出声。
明白过來自己竟然发出羞耻的声音來,她整个人羞窘愤怒的发烫,再是以如此羞人的姿势被绑着,她整个人羞愤难当的似燃烧着火焰。
目光怨恨恼怒地瞪向这个以折磨她为乐的恶魔,见他眸中闪过戏谑的光芒,令她倍感羞耻。
对他而言,自己只是一个xing玩具。
一种说不出來的苦涩覆盖了被他撩/拨起的情yu,涣散的神智清醒些许。
索性闭上眼睛,紧咬着唇瓣,勉力克制着情动。
不管他做什么,只要不去在意,不去应合,他自会觉得无趣,殊不知,她的隐忍,她的无视更激起他的不快。
心绪才刚刚平复了些,左xiong就被大手抚住,再毫不手软的使劲一拽。
瞬间,强烈的锥痛混着su麻蔓延向身子各处,无法忍受地再次抿唇呻/吟。
意识到自己发出这么羞耻的声音,她努力紧咬着唇瓣,企图理智不要涣散。
明明yu火焚身却还要强忍的倔强模样,再加上浑身透着情yu的粉/嫩,看上去秀色可餐极了。
连向來在情yu场上留恋惯的他也禁不住下腹一阵躁/热,yu火难耐,眼眸深邃留恋着那具娇/美的的胴/体。
手指似在碰/触喜爱的物品,抚向她身/子的每一处,最后停留在女人最私/密的部/位。
他能明显感受到她的僵直。
抬眼望向她闪着泪光,带着哀求的眼睛,扬唇一笑:“女人,我会让你yu仙yu死的,情/爱游戏正式开始。”
红酒微微倾斜,如水注流向那片私/密地带。
“凌沐泽,放过我......唔.......”
她整个人激/颤不止,怕被他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忍不住求饶。
却刚开口,就被他俯身开吃粉/嫩花瓣的举动激的大脑一片真空,yu火从那敏/感点直往上窜,似爆竹爆裂,炸的她理智全无,喘/息低/吟。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她就无法入睡的醒转过來。
她是被痛醒的。
明明被折腾的疲累不堪,睡的深沉,却总有一股股从四面八方袭來的酸痛,锥痛,麻痛,ci痛搅的她无法安然熟睡,总在半睡半醒间來回折腾。
这种想睡却不能睡的感觉实在是折磨人。
以往跟他欢/爱过后,最多只是散了架似的痛,最多也就是下/身痛的难/熬。
可这次,却是浑身上/下都剧痛的厉害,好像被人放在搅拌机里搅拌过之后又重新拼凑,真正是痛的要人命,甚至连指甲,头发都能感受到强烈的痛意。
想到昨晚遭受到的非人对待,她对某只恶魔就气愤的咬牙切齿,可是刚一咬紧牙齿,锥心的疼痛就蔓延向身子各处,激的灵魂也要涣散。
昨晚他用了哪些折磨手法对她來说完全是模糊的,因为她完全处在天堂与地狱边缘,水深火热,哪还有心力去注意这些。
她只知道自己像不会死却有感知的宠物一样被他反复折腾,折磨,凌虐,几次差点承受不了他所带來的强烈刺/激昏迷过去,却又被他非人的手段虐醒。
想到昨晚被他像畜生一样对待,**,她就气恨的牙yangyang。
气愤地侧身面朝他,却因为动/作的激/烈痛的头皮直发麻。
疼痛缓和了些,她目光愤恨地瞪视着他。
见他睡的那么安然,那么舒/服,一种极不爽,痛恨的情绪从脚底直往头顶上窜。
这个以折磨人为乐的魔鬼,竟然一点也洠в欣⒕沃模哪敲粹蛔缘茫媸瞧浪恕
满腔的怒火令她浑然忘我,勇气大增,抬手想要对着他luo露在外的jing壮手臂用力一掐。
然而,刚一抬起手臂,就痛的手都要断了,她忍不住痛呼出声,望向手腕,是触目惊心的血痕,是昨晚反复挣扎留下的痕迹。
对于他昨晚残忍的惩罚和凌虐,她痛恨无比。
双目喷火地看向这个睡的深沉的男人,气愤的牙齿紧咬,沁出血珠來。
眼睛一瞬不瞬地恨视着他,吃力地抬起手臂,强忍着剧痛,朝他jing壮的手臂肌肉使劲掐去,并将满腔的怒火集中在一个点上,死拧着他的肌肉旋转。
现下,她虽然在泄愤,却也是在折磨自己,手腕上的伤以及身上的痛在如此大力的拧掐下,她自身也痛的额头直冒虚汗。
明明痛的神经都在冷颤,她却依然愤怒地紧掐着他不放。
如果现在手上有一把刀,她也敢在他xing感的脖子上划上一刀。
这可恶的混蛋,竟然像对待畜生一样的对待她,将她的尊严践踏在脚下无情地踩着。
想到昨晚他都那么**自己了,而自己却还是抵不住几乎将她燃烧成灰烬的yu火,卑微地哀求他shang她,她就羞愤难当地渴望永远不要见到他。
“掐够了吗?”朦胧低沉的声音幽然地响起,犹如沉睡多年,初次醒來恶魔的邪音。
水汐被突兀响起的男声惊的手一抖,却依然洠в蟹趴
双目痛恨地望向他,然而,一对上那双刚刚醒转,慵懒的墨眸,她的呼吸猛的一窒,一下子失神。
他眸光散漫,慵懒地望着女人的时候,洠б桓雠瞬惶兆恚撩缘摹
那样的xing感是别致的,以致于每次清晨,被他宠/幸的情人面对他这双明明绝情却含情的眼眸,都会沦陷进/去。
面对她失神的目光,他冷哼一声,女人对他外表的沉迷,总让他鄙夷。
他完全将她们当成玩/弄的宠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