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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醒了娘子吧!”楚寻温柔的坐在床边,将檀香额前的发丝轻轻掖在耳后,又在她额上一吻,“那位镇长夫人一早就来了,好像有什么事情,为夫过去看看,娘子再睡会儿吧。”
“我同你一起去。”
檀香掀开被子要下床,刚掀了一半,又红着脸盖了回去。昨晚回来已经深夜了,楚寻说这次可以就寝了,随即就……
现在身上未着寸缕,还有一块块梅红的吻痕,楚寻还在床边坐着,怎么好意思就这样从被子里出来呢。
“娘子昨夜累了,再睡会儿,我也是去去就回,想那于夫人也不会拉着为夫吃早饭的。”
楚寻说的倒是没错,于夫人现在已经是寡妇身份,若是没有事情不会来的,而且来了也会避嫌,应该长话短说就走的。
“我不累,你才累呢!给我衣服拿过来,你去洗脸,我和你一起去。”
檀香是好奇那于夫人有什么事情,心里想着有什么热闹,就随口说了句“我不累,你才累”。
可这句话在楚寻听来像是个闷雷,敲在头上,顿时焦黑的一片,脸也开始发绿。男人做这个,他娘子就说他累了,明显是别有所指,说他不行嘛!
“为夫不累,若是娘子嫌为夫不够卖力,现在倒是可以补偿一下,看娘子什么时候满意为止。”
☆、于夫人禀告
“为夫不累,若是娘子嫌为夫不够卖力,现在倒是可以补偿一下,看娘子什么时候满意为止。”楚寻说完便栖身上来,将檀香手里拉住的被子向下扯,一副强势证明自己的意思。
“哎呀,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我不累,是要看看那于夫人来做什么的。”
“管她做什么!娘子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就好。既然娘子不累,为夫就让娘子累了为止。”
“我累了好吧!我累到脚软腿抽筋,你让我下去活动一下吧!我们看看那于夫人。”
“于夫人没有娘子好看。”楚寻的唇吻了上来,没有拉开檀香紧紧抓住的被子,就干脆找个个空隙,将手伸进了被子里。
“其实,还是你好看,呵呵,真心的好看。”
“啊!娘子干嘛咬我。”
楚寻刚吻上檀香的唇,听到檀香恭维自己好看,从心里向外那么一乐,却被檀香抽了空,在他唇上咬了一下,虽然没有破皮出血,倒是也红肿了一块。
“行了,别闹了,总是没个正经。于夫人还在前面等呢!”
看着楚寻捂着唇瓣一脸的委屈,檀香努努小嘴,在他脸蛋上香了一下,然后裹住了被子飞快的起身找了件衣服套上,生怕就被他再拉回来,研究到底谁累的问题。
“为夫就是让她等等,看看她的反应。”
楚寻从袖口拉出了那条玉蚕丝的发带将头发绑好,又出去打来了洗脸水。
“为什么要让她等?也许她有急事呢?”
檀香已经将衣服穿好,不解的问着楚寻。原来他故意和自己嬉闹是在拖延时间。
“娘子不觉得她十分可疑吗?除了之前的许多疑点,昨晚我们看到她和那个男人的对话就知道还有许多隐情。她这么一早上就跑来要见我,一定是一整夜都在想她马上要说的事情,可为夫就是让她等等,让她心急了,却说不出来。人若是急了就会乱了方寸,这时候为夫再过去,她因为心急就会露出破绽了。”
原来楚寻是用了攻心计,要牵着她的鼻子走!檀香咬了咬唇,暗自赞叹楚寻的细心和睿智。
等两个人穿戴整齐了来到正厅,那位于夫人正在正厅了踱步,明显已经有些着急的样子。
“让于夫人久等了。”
楚寻声音语调都是极为平淡的,似乎让那于夫人等就是天经地义的,而且没有问她有什么事,就是打算看她如何的开口。
“大人百忙,妾身实在不该打扰的,只是妾身昨晚忽然发现了我夫君留下的一封信,估计对查清我夫君的死因有很大的帮助,所以才一大早跑来向大人禀报的。”
那于夫人果然很着急的样子,刚说完就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地了过去。
“咳咳,夫人言重了,本官一早上有什么好忙的,忙也是昨夜在忙,今早多睡了一会儿而已。”
楚寻并没有接于夫人递过来的信签,而是轻咳了一声,像是很不好意思,可说的话里却带着几分的暧/昧言语,任谁一听都知道其中隐晦的意思了,让檀香都忍不住想过去捏他的脸一下,这种事情怎么就这样摆出来说。
可那于夫人竟然没有脸红,估计连楚寻的这句话都没有听进去,依然将手里的信签又递上去几分,巴望着楚寻赶紧接过来看看。
“不知道这于镇长信签上写的什么?是留给夫人的吗?”
楚寻依然没有接信来看的意思,只是看似无心的询问着。
“是写给妾身的,说是有事出去办,就会会旧识,估计有些事情难以谈妥,所以要耽搁些时候,让妾身早些休息,不必等他了。日期就是我夫君遇害的那个晚上,所以妾身怀疑,我夫君信中所提的那件难办的事情就是关系到他生死的大事,而那位旧识应该就有极大的凶手嫌疑。”
“哦!这么重要的信,于夫人怎么昨晚才发现呢?而且之前听说于夫人是等您夫君夜深未归才独自睡去的,难道夫人就没想过于镇长会留下书信让您放心?还是于镇长经常流连花丛,夜不归宿,夫人已经习惯了?”
楚寻终于将那封信接了过来,却没急着打开,而是好奇的问了于夫人一大串问题。
“不不不,我和夫君感情很好,我夫君亦是正派之人,从不去那种烟花之地的,他也从没有过夜不归宿。这封信是妾身在桌下找到的,估计是我夫君走的匆忙,没有压住,被风吹落了,又是晚上灯光不明,妾身才没有发现的。”
于夫人急着解释着于镇长的清白,眼神中有些惊慌,又有些期盼,估计是盼着楚寻能够相信自己说的话。
“哦,原来是这样。”
楚寻点了点头,才慢慢的将信打开,仔细的看了起来。而他眼睛虽然落在信上,却用余光瞄到于夫人似乎暗自松了口气。
“夫人可以认定,这封信就是于镇长的亲笔留言没有错吗?”
“是我夫君的笔迹没错。妾身还带了之前我夫君的一些手卷,大人可以过目。”
于夫人倒是细心,似乎早已经料到楚寻会有这样的疑问,又从另一边袖子里拿出来几张折好的纸来,交给了楚寻。
楚寻展开一看,是一些镇上的规划说明,和几份往来账目,还有两张是和之前县令申请减少赋税的上表,还有之前县令的大印和批注,看来不是假的。相比较之下,这张信签上的字迹倒是真的和那些字迹出自一人之手。
“这封信就是在夫人卧室的桌子下面找到的吗?还是书房?”
“在卧室,得知我夫君的噩耗之后,妾身就一直在外面忙着搭理后事,也没有休息,是晚上回到卧室之后无意才发现的。”
“那夫人可知道,于镇长这封信里提到的那位故人又是何人?那事情又是什么事情呢?”
“这个……”于夫人低头想了一下,随即猛地抬起头来,眼中闪着决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说道:“妾身就将实话和大人说了吧!”
☆、。往事纠葛
那位于夫人沉沉的呼了一口气才说道:“妾身就是之前那位书儿公子说过的若莺,是谷阳城的名妓。只是他身材样貌实在变了,我没有认出来。再者,自我从良之后便到了这偏远的小平镇,隐姓埋名就是为了不让人知道过去,所以才不肯相认的。”“妾身闺名静素,虽不是大户之家,但父亲也是及第之人,家中虽不富裕,却只有我一个女儿,所以父亲对静素极为宠爱,从小便教我习字写诗,弹琴作画。可偏巧天有不测,静素十二岁那年父亲重病,家中本就不富裕,为给父亲治病便更加的穷了。可苦苦支撑了一年,父亲还是去世了,我母亲与父亲感情甚好,父亲过世不久,便也撒手西去,只留下我未满十四岁便成了孤儿。”
“家中如今是一贫如洗,我又是年幼孤女,便想去投奔在谷阳城的一位亲戚,谁知,那亲戚无良又心黑,不愿意花白米养我,又见我貌美,便卖进了青楼。当年我尚且年幼,所以没有马上让我接客,而是又找了歌舞师傅调教,直到十六岁才出来做了艺妓,卖艺不卖身的。”
“偏巧第二年谷阳城花魁大赛,我虽未中花魁,却拿了个探花,这一下就成了妓院的头牌摇钱树,妈妈也想尽了法子要我去接客的。我自然不愿意,可胳膊总是拧不过大腿,最后竟然被下了药,包给了谷阳城的一个大户少爷。自此之后,只有有出价高的便要出来接客,而那位买我初夜的少爷也总是会过来。慢慢的,我的恩客多了,我的身价涨了几倍之多,那位少爷倒是因为家道中落,买不起我过夜,但还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