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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没有。”
“小人也没有。你们谁关的门?”
那跟班和朱万金都说没有关门,而朱万金问了其余的人,仍是都在摇头。
“找个什么东西来开门,都离的远些。”
楚寻说完,拥着檀香先向后退了一步,就有一个衙役用手里的刀鞘上前捅了捅,那门便裂开了一个小缝。
而当门完全打开的时候,楚寻忙用手捂住了檀香的口鼻,捂的檀香一愣,随即看楚寻也抿唇闭气的样子,便没有闪躲任由他的大手遮着自己的口鼻,放眼向屋里看去。
而楚寻却感到手心里柔软温热的一点,而她呼吸间的热气喷到楚寻手心一直痒到了心尖,俊脸也是悄悄的一热。
众人在门口稍微停了一下,楚寻向身旁的仵作看了一眼,那仵作便先一步走到了门边,抬手在空中轻轻扇了两下,小心的嗅了一下空气中的味道,然后向楚寻点了点头。
这朱大宝的屋子布置的俗不可耐,古董花瓶、玉器摆件、黄金挂饰应有尽有,看起来也有不少是珍品,只是这么多的东西都放在一起,就不是装饰而是显富了,甚至是在招摇。中间那张红木的大床也装饰的十分华丽,床帐上面光是珍珠串和黄金挂钩就有几十对,闪闪发亮的倒是好看。
可床上那躺着的“猪”就着实没什么看头了,光裸的上身黑黝黝的全是肥肉,胸口还有大块的胸毛,下身就是一条短裤,两条腿上也全是黑毛,如果不看那脑袋还真是像头黑毛猪一样。
☆、。丢了卖身契
楚寻看仵作上前检验,拥着檀香便在屋里转了起来,只是他的手就一直扶在檀香的腰肢上,让檀香好不自在,可挣扎了几下却让楚寻拥的更紧了。
“放手,没见过抱着娘子查案的县太爷。”檀香又执拗了几下,忍不住开口吼了起来。
“娘子腰若拂柳,为夫舍不得放开。”楚寻嘴巴上讨着便宜,眼睛却四处查看着,手上也没有放松半点。
“你是怕这案子真的和我有关,我害怕的要跑了吧。”檀香伸脚在楚寻的官靴上踩了一脚,也不挣扎了,眼睛却向床上那朱大宝的尸体看去。
“娘子,你看为夫就好了,看了别的男人当心张针眼。有什么发现?”楚寻见仵作慢慢起身思索着,想是有了什么发现。
“回大人,朱大宝七孔流血,浑身上下只有脖颈上的一处伤口,而且伤口处流出的血液是黑色的,证明是中毒而死。至于这毒是经伤口进入的,还是吃进去的就要再剖尸检验了。”
仵作说完,还向檀香看了一眼,生怕自己这么说会得罪了这位县令夫人,见檀香没有反应,才送了口气。
“只有一处伤口?将尸体抬回衙门,剖尸检验。让朱家的人进来检查可有丢了什么东西。”
楚寻说完拥着檀香要走,忽地视线落在了衣架上,那上面的是朱大宝的衣服,看颜色还是昨天调戏檀香时候穿的那一身,只是下摆处有一块红色,不是血,因为蓝色的衣服上沾染了血应该是变成紫色或酱色才对,而那红色还艳丽的很,那是什么呢?
楚寻上前捏起衣服的一角看了一下,檀香也随着楚寻的视线发现了那块红色,轻轻的说了一声:“是染料吧。”
“嗯。可这染料居然是香的,不是檀香,是熏香,不及娘子身上的味道好闻。”
楚寻放下手里的衣服,还不忘把头凑近檀香的脖颈,嗅了两下。
“老爷,老爷,金银财物都没有丢,只是少了几张卖身契。”
楚寻的脑袋还没从檀香的身边移开,那朱万金就跑了过来,急急忙忙的说着。
“什么卖身契?丫鬟的还是家丁的?”
“是……我儿几个小妾的卖身契。我儿共有一位夫人,十七房小妾。我儿媳前阵子回娘家省亲去了,这十七房小妾中一个还在月子里,另外十六个就是刚刚门外的那几个,其中有九个是签了卖身契的。”
“你这是娶媳妇还是买媳妇?那剩下的几个没签卖身契的是不是抢来的?”
楚寻还没回答,檀香在一旁就急了,这么多的小妾,还要人家签卖身契,如果自己不是有那么两下子,又被楚寻带回了衙门,只怕真的就是他的第十八房了。
“不是,不是,那九个小妾都是欠了我们朱家的银子,久久不还自愿卖身做我儿小妾的,我们朱家是商户,可也是良民,怎么会干那些强抢民女的事情?”
朱万金慌忙的解释着,头上的汗都下来了,都怪自己儿子死的不是时候,本来打算今天带着金银礼物去拜会这位新上任的县太爷,可这金银还没送出去,儿子先死了,得罪的又是县太爷的夫人,只怕日子真是难过了。
☆、。马车着火
“嗯,凡是和案子有关的都回衙门问话。娘子,咱们先走。”
楚寻拥着檀香的腰刚出了朱家大门,不远处一个衙役就急急忙忙跑来报告说:在城外发现一辆起火的马车,已经烧的不成样子却不见有人在里面,不知道是遇到了悍匪,还是什么原因。
“想是摔了我的马车?怎么着火了”
檀香想起自己进城后就没在意那马车的事情,如果不是有人来报,只怕都忘到脑后去了。
“娘子的马车?那我们可要去看看了。”
楚寻拉过马把檀香扶了上去,自己也上马坐在了檀香身后,又回头对着其他人吩咐一声:“带朱家人回衙门,本官去去就来。”便打马向城外奔去。
“其实不打紧的,我进城之前就找过了,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檀香坐在前面,娇小的身子被楚寻拥在怀里,而马跑动时候自己的后背还不住的在楚寻结实的胸膛上摩擦着,小脸早就红的苹果一样,巴不得不要去了。
“既然没有东西了,为什么还有人要放火?”
这才是楚寻奇怪的地方,按理说一架摔坏了的空马车弃在路边应该不会有人理会才对,等日子久了或许会被穷人拉走当柴火也说不定,可为什么才一天的时间,就会被焚烧了呢?
“嗯。”檀香也忽然觉得楚寻说的有理,点点头老实的坐在马前,只是身子越来越僵硬,浑身的不自在。
“楚寻,我真是你娘子?”
又僵了一会儿,檀香忍不住问出来,总是觉得不对,又想不通这妖孽男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只是觉得和他在一起不讨厌,却又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跟着吧。
“娘子为何总是不信呢?为夫可是真心待你的啊!”
楚寻一下拉住了马,低下头,又是一副小白兔的眼神看着檀香,看得檀香心里发毛。
猛地咬了咬牙,打定了主意,开口说道:“好吧,你今天既然一定要认我做娘子,我也不瞒你,我忘了以前的事情,你说我是檀香,我就是檀香,不过你可不能打什么歪主意,不管你是谁的夫君,给我三顿饱饭,我就先演戏做做你的娘子。”
“我只是娘子的夫君。”楚寻笑的眉眼弯弯的,两排整齐的白牙像是雪白的珍珠一般闪亮,着实的好看,可却让檀香感觉自己好像掉在坑里了。
“看,前面冒烟的地方就是了。”
楚寻指着不远处一团的黑烟,双脚一夹马腹,向那烟雾的地方奔了过去,只是这一下让马跑的急了,檀香也没防备,身子一闪就栽进了楚寻的怀里,撞的小鼻子生疼,要不是小手及时的抱住了他精壮的窄腰,只怕要给晃到马下面去了。
“楚寻,你是故意的。”
“娘子,为夫哪有那样的坏心眼呢!为夫只是有意为之。哈哈。”
“找死。说你为什么剪了我的指甲。”其实檀香一早上洗脸时便发现自己食指锋利的指甲被磨平了,想来就是楚寻干的好事。
“小野猫要抓人,当然要磨平了爪子。”
☆、。捡到宝贝了
楚寻和檀香到了那马车的近前,发现偌大的一辆马车快要燃烧殆尽了,只剩下焦黑的一堆木炭、灰粉和一些烧不烂的金属部件,还有些零星的小火冒着浓烟。
楚寻上前几步看了看,眉头轻蹙,很明显这是有人纵火的。因为马车内部的布帘和垫子等装饰并不容易起火,而且现在是夏天,虽然天气炎热却不干燥,周围的草地都是青绿的一片,不可能会引起自燃,可现在看来烧的最为彻底的就是内部的装饰,所以认定应该有经验的人为了隐灭证据而从内部放的火。
“会不会是我家人来寻我的?”
檀香看到楚寻皱眉,知道他想的极为仔细,思量着可能寻到这辆马车又放火烧了的人应该是认识自己的才对。
“娘子忘了吗?为夫就是你的家人啊!”楚寻仍旧是一脸妖孽的笑,笑的玩味不羁,却总是想让檀香想要上前给他那笑容拍个干净。
“娘子莫急,仔细想想,若真是你的家人,只怕发现你这辆空无的马车最先想到的该是来报告为夫,寻你的人,而不是先烧了你的马车,要毁尸灭迹一般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