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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啦夜清身上的衣服被燕寒粗鲁的撕了下来,上身只剩下一件抹胸,挡住胸部的春光。
“啊你疯啦!”夜清惊呼着后退。
“女人!你从此之后便是我的人!”燕寒看着她光洁的脖颈和手臂,心中的**更浓,嘶吼着扑了上来,继续撕扯夜清身上的衣服。
“畜生!”夜清奋力反抗。
她的功夫已经恢复了不少,她拳脚并用,齐齐朝燕寒的身上招呼而去。
但是,或许是因为她心情慌乱,也或许是因为燕寒此时已经发疯,感觉不到痛。
夜清的拳脚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身上,他竟然没有发出一声闷哼,只是双眸更加猩红,不顾一切的冲来。
“滚!”夜清嘶吼着后退。但是这座庙宇内的空间并不大。
发起疯的燕寒就像是一头狂躁的野兽,不管夜清如何厮打,他竟然毫不在意,一味的扑向夜清,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衫。
哧啦抹胸又被他撕扯了下来。
“罂粟!”燕寒看到她顿时血脉喷张。
夜清被他撕去了上衣,春光大泄。她心中羞愧,忙用双手捂住了胸部,朝庙外跑去。
但是燕寒的速度更快,一下子冲到了她的面前,将她拦腰抱住,双手迫不及待的扯开了她的腰带。
“啊……住手!”夜清无助的嘶喊,更助长了他的气焰。
挣扎中,夜清双手对握,对准了他的后背猛力砸下。
她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只听到一声骨头断裂的闷响之后,噗嗤燕寒嘴巴一张喷出了一口鲜血。
“罂粟!”重伤之下的燕寒竟然贼心不死,疯狂的将夜清腿上的最后一片衣衫撕了下来……
“畜生!”夜清的衣衫已经被他完全撕去,顿时大囧着后退。
燕寒步步紧逼,他身体微微佝偻着,显然刚才夜清大力击打之下,让他受了重伤。但是现在燕寒就像是吃了兴奋药一样,丝毫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疼痛,双目猩红的朝夜清逼近。
夜清心乱如麻,惊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这个庙宇中只有两人,而燕寒现在竟然疯啦!
就在夜清心中慌乱不堪、不知如何应对的时候,却见燕寒突然停下了脚步。
“你的身上……你的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燕寒双目呆然的看着她的身体,梦吟一样问道。
夜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这是她跟朗月白昨夜欢爱的时候留下的痕迹。
“你已经有别的人了吗?!”燕寒盯视着她身上的吻痕,眼眸中申请复杂,语气诡异的问道。
“不错!我已经有别人了!所以你就死心吧。”夜清心中又气又惊,口气冰冷的回道。
不过,话一说出口,夜清就有些后悔了。她怕燕寒会受不了刺激再次发狂。现在的他太可怕了!
燕寒闻言,全身剧烈的颤抖了一下。霎时,他的脸色便有了剧烈的变化,他眼眸中的猩红色缓缓退去,浮起了一层死灰之色,绝望而黯然的色彩,嘴中诡异的说道:“你已经有别人了!?”
此时的燕寒十分的吓人,他的脸色本就污浊,而现在更显现出了一层死灰之色,阴鸷的双眼中暗芒闪动,分不清是凶狠的光还是仇恨的光芒。
“你!你!你这个贱女人!怎么能这样玩弄我的感情!亏我还求父皇给我们赐婚,还想将最美好的东西留到我们洞房!哈哈,燕寒啊燕寒,你可真是个傻子!对你这种贱女人需要什么君子之风!罂粟,你好,好!”
燕寒猛然大笑大叫着,接着便如一头凶猛的野兽向夜清扑来,夜清根本抵不过这种发疯的燕寒,瞬间便处于劣势被燕寒抱个死紧。
他疯狂地抓着她,夜清吃痛不停的挣扎,对着燕寒拳打脚踢,她柔嫩的背擦着地面火辣辣的疼。
可不管她怎么挣扎,怎么叫骂,如何将拳头狠狠地锤打在燕寒身上,竟得不到燕寒一丝一点的回应,她的拳头便宛若都落在了铁板上!
燕寒对她的反抗根本没有做出任何表示,他专注而疯狂地吻着她,大掌在她身上游走,健壮的双腿更是有力的禁锢住她的身体,不让她逃脱。
这样的燕寒就似一个饥渴的野兽,又似疯魔的鬼厉,夜清吓得心神巨乱,拨掉头上的发簪便往燕寒的脖颈狠狠插去。
可此时的燕寒竟分外敏锐,他身形一错,那发簪便躲过要害,入了他的肩头,顿时殷红的血便涌了下来,可燕寒的面上竟毫无痛苦之色,他反倒抬头对夜清诡异的笑了一笑。
“你喜欢让我流血?好,便是放干我的血,今天你也休想我放过你!”
此时的燕寒太过疯狂,他面上的神情是那么的激烈,就如一头受到重创再也无力承受任何打击已濒临死亡的狮子在发出最后的哀鸣!
夜清被这样的燕寒吓到了,她无法相信自己的一句话竟能令燕寒陷入这样的疯癫中,她不敢相信她的一句话竟能令燕寒如此伤痛!
当日在大婚宴上,她那么羞辱污蔑燕寒令这个男人颜面扫地、一日之间成为天下笑柄,那时她都没有觉得真正打倒这个男人!
可现在,看着这样的燕寒,夜清猛然觉得自己已经报仇了,这个男人已经身在地狱之中!就因为她的一句话!
夜清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回想起和燕寒自相识以来的点滴,回想起她受的苦,她心头又恨又涩,看着疯魔的燕寒她心里又是快慰又是难受,说不出的复杂。
不知为何,她竟忘了挣扎,反倒眼眶一红淌落两行清泪来。
那泪水沿着她的面颊一直落到脖颈刚好被撕吻她肩窝的燕寒吞入口中,他疯狂的吻突然便停了下来,身形为之一僵,半响他抬头向夜清看来。
她犹自带着泪痕的面颊落入眼眸,她复杂的眼神一下子便令燕寒如遭电击,猛然松开了钳制着夜清双手的大掌。
接着他赤红的双眼开始变得失神、黯淡起来。
“罢了,你快些离开京城吧……燕国皇族的人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
就这样他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他忽而恍惚一笑,苦涩落满了面颊,他喃喃吐出这句话,竟突然起身,缓缓朝门外走去。
转身间,窗外的光线在他面上划过,那面容竟一片死灰,仿似就要离去的老人!
他再没有看夜清一眼,因为不需要再看,她的面容早已深刻心中。
他终是看清了自己对她的情感,终是看清的自己的心!
这个女人,这个嚣张又骄傲的女人!纵使她不惜毁掉自己的声誉也要报复他,纵使她恨不得他死,他竟还是无法真正伤害她,他竟还是不能眼睁睁的看她陷入危险……
她已经不能再留在京城了,她给皇室抹了这么大的羞耻,父皇又岂能放过她!极重名声的燕国皇室又怎么会放过她?!
罢了,也许离开,对她,对他都是最好的……他终是舍不得她吃苦的……
燕寒这般想着,迈着疲倦的步子一步步向外走,蓦然一股腥甜自胸中涌出,哇的一声,他嘴中猛然吐出了一口鲜血。
他没有弯腰,也没有停住脚步,任由鲜血湿嗒嗒的滴在了他的前胸衣襟上,染红一片,煞是恐怖。
他双腿机械般的挪动着,缓缓走出了破庙门口,朝远处走去,越走越远。
夜清木愣愣地躺在地上,看着燕寒缓缓离去,她曾无数次仇视着他的背影,那背影总是挺直而冰冷,可今日燕寒的背影却显得那么萧瑟,孤单。
她眼眶有些发涩,莫名的心里有些憋闷,仿似堵着什么东西,半响夜清才猛地甩甩头,扯开了唇角。
哈,这个疯魔的人终于走了,她该高兴不是吗?!她的仇已经报了!她的确应该高兴,她脸上强自挤出了一个笑容,却有些苦涩。
夜清禁不住长长呼出一口气,心道好在他还没有真正伤害她!看他那样子,她还真怕被他活活撕成碎片,折磨死。
不过现在她好像又有新的问题了!她现在身上光溜溜的,没有穿衣服呢。看着她被燕寒撕裂地到处都是的衣服,夜清有些无语!
那已经是碎布片了,完全遮挡不住任何部位!
夜清的目光在地上寻找了一遍,竟然没有找到她那件浅绿色的上衣,在那件衣服中有她的香囊,里面装着她赚取的银票和西门晨风送给她的玉佩。
“畜生!”
八成是被燕寒拿走了!刚才燕寒走出门的时候,夜清似乎看到他手中拿着一件东西,应该是她的上衣。
夜清只能用手遮挡着自己的身体,犹犹豫豫的朝破庙门口挪动了几步,心中羞愤不已。
她可不能被困在这里,虽然破庙外面一片荒芜,可能没有人。但是夜清却不敢奔着出去,若是真有人便麻烦了。
此时,她多想朗月白或者星魂能够赶来,给她送件衣服。但是破庙外面荒无人影,而且星魂和朗月白也不知道她在这里。
她目光在破庙中扫视了一圈,只有残砖碎瓦,根本找不到一件可以蔽体的东西。
“冲出去?”夜清心中有些犹豫,站在破庙门口不知道如何是好。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