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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其他的三人见到燕丹的动作,星魂、朗月白齐齐喝了一声。
两人刚喝完,便抬头朝对方看去,目光相遇,略见火光。
“哼!罂粟乃是自由之身,燕丹,你这是什么意思?!”星魂刚才一本正经的冲着燕丹嚷道。
燕丹刚拉起夜清便被两人喝住,他转头间望见其他三人的脸上均有怒色,不由得心中一怒,吼道:“是我先见到罂粟的!她是我的人!”
“哼!若是最早见到罂粟的,应该是我!”星魂眯起眼睛瞥着燕丹,道。“我早你几天见到罂粟姑娘,而且本大爷还花了三千两夺得了罂粟的初吻。”
星魂说着,目光看向夜清,笑得像只狐狸:“对吧罂粟?有风月楼的众人作证。”
夜清看着眼前的四个男子,有些头大。他们个个都是出色英俊的人物,但是他们吵闹起来,竟然也如此聒噪,尤其是星魂,两只眼睛贼亮、贼长,笑起来像只狐狸,他简直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风惟雪虽与燕丹相熟,而且两人同在朝廷为王为侯,关系不错,但是在夜清面前,风惟雪也收起了平时的和颜悦色,淡淡道:“正如郎公子所说,罂粟有选择要不要去参加花魁大赛的权力,也有选择幸福的权力。”
风惟雪说着,冲着夜清深深一笑,唇红齿白、笑容清明,让人只觉得眼前一亮,仿若和煦的阳光拨云见雾透出。
“大庭广众之下,庄王拉拉扯扯,总归有伤礼仪。”风惟雪目光一转,望向燕丹拉住夜清的手,冷淡道、
“你!”燕丹没想到连风惟雪也针对他,他愤恨的哼了一声,只得松开了手。
四个男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个个目光坚决,像是四只斗鸡一样。
夜清夹在四个男人中间,有些尴尬,受不了他们火辣辣的目光,便忙道:“我先去洗漱一下!”
“罂粟!我在这里等你一起回京城!”燕丹忙冲着夜清喊道。
“哼!要去京城我陪着罂粟去便可!不用你!”星魂跟燕丹针锋相对。
“一起走总归合适一些。”风惟雪悻悻道。他知道这样争抢下去肯定不行,还是折中一下吧。
朗月白冷眸扫过三人,淡然不语,而是将目光看向了走远的夜清。
夜清找了借口从四个男人中间溜出来,便去侧房中洗漱。她还没有走到侧方门前,便见西门晨风正站在院门前,一脸淡笑的看着她。
他的笑容依然温柔守礼,一双清透澄湛的眸,一脸清淡明净的笑,出尘如仙。
夜清看着他,心中不免感叹:好一个风神俊雅的人物,她穿越来之后见过不少的美男,西门晨风虽然比不上风惟雪俊美、也比不上星魂洒脱、但是他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气质,让人一望之下便觉得风轻云淡、如沐清风的儒雅闲逸之气。尤其是他一双澄净却又空濛的眸子,仿佛有一种魔力,像是一潭幽深的湖、让人看一眼便会陷进去,又像是一汪让人心神宁静的溪。
“我已让人准备好了洗漱用品,罂粟姑娘请!”西门晨风淡然而笑,冲着她说道。
夜清刚才看得有些入迷,这才回过神来,忙道谢一声,便朝侧房中走去。
“罂粟姑娘真的要去京城吗?”西门晨风忽然又问道。
夜清停下来,点头道:“不错,我今天便回京城,花魁大赛两日后便开始了。”
西门晨风点头一笑:“好!我正要去一趟京城,能否一起去呢?”
“自然好了。”夜清笑着回道。
“姑娘请吧。”西门晨风并未再多说什么,只是冲着她示意。
“恩。”夜清答应着,心中不免有些奇怪,西门晨风跟着自己去做什么?通过几天的相处,夜清感觉的出来,西门虽然对自己温和有礼、平易近人,但是他对她并没有动感情。所以说,他跟着她去京城并非要保护她,或许他是为了其他的事情才去京城的吧。
夜清洗漱过后,西门晨风早已经命人准备好了早餐。
众人便同在一桌上用餐,期间,燕丹、风惟雪总是盯视着朗月白,目光中隐有怒色。谁让他昨晚跟夜清睡在一起的!
朗月白见他们两人目光幽暗,自然明白他们两人的想法,却也毫不在意,反而傲然的与两人对视,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
餐桌上的气氛有些诡异,西门晨风见他们三人如此对视,心中有些不解。他转头间却不见星魂,便低声问身边的侍从:“星魂呢?”
“星公子在洗浴室里。”侍从答道。
西门晨风再次惊讶:“星魂没有早上洗澡的习惯。”
“星公子……似乎在找昨夜罂粟姑娘房间中用过的被褥。”侍从将声音压得极低。
西门晨风闻言,脸色恍然。
早饭快吃完的时候,星魂才风风火火的回到了客厅中,脸上满是喜色。
“放心了?”西门晨风见星魂面有喜色,不禁笑问道。
“恩?”星魂装傻充愣,道。“我不懂你说什么。”
“其实,我的房间在罂粟房间的隔壁,中间有暗格的,他们昨夜没做什么。”西门晨风在星魂耳边笑道,声音极低,细若蚊哼。
星魂脸色一怔,旋即脸上露出了怒容:“西门!你真卑鄙!”
“你为罂粟守夜也好。”西门晨风淡然而笑,笑得风轻云淡。但是星魂怎么看都觉得他好奸诈。
夜清正在用餐,见餐桌上的五个人神色各异,不禁心中长叹一声,不理会这五个男人,自顾自的吃完了早饭。
用过早饭之后,燕丹、风惟雪便率领家将、兵丁在前开道,引着夜清返回燕国盛京。
一路上燕丹和风惟雪的脸色都不好看,两人本来都有华丽的车架乘坐,但是两人却舍弃了车架,都骑马走在队伍最前,两人不时回头张望队伍中间的车架,这辆车中正坐着朗月白和夜清。
“哼!朗月白为了救罂粟受了伤,所以罂粟被他感动了才对他这么好!这个朗月白在啸王府中受了点苦头,竟然得到了罂粟的青睐!真是让人气愤!”燕丹愤愤说着,脸色生冷。
风惟雪脸上神情也不好看,他悻悻的扭头看着车架,心中自然嫉妒朗月白的好运气。
朗月白身上的伤势尚未康复,夜清便跟他同一车架,好照顾他。而她的这一做法,自然引得燕丹和风惟雪醋意大发,但是在外人面前他们两人也不好发作。
朗月白的确是为了救夜清才受的伤,夜清照顾他自然在理。燕丹和风惟雪心中醋意浓烈之时,不禁又把啸王燕寒骂了个狗血淋头,若不是他抓捕了夜清,怎么会让朗月白英雄救美。
燕丹本想钻到车中跟夜清同车,但是星魂却死活不让。
星魂跟西门晨风同坐一辆车架,两人脸色都很平静,西门晨风的脸上似乎总挂着淡然如风的笑容,波澜不惊,而一向活跃的星魂则在车中闭目养神、昏昏欲睡。
“星魂,你昨夜一夜都没有睡吗?”西门晨风看到星魂这幅无精打采的摸样,不禁问道。
星魂闭着眼睛,扯开嘴角道:“哼!房中有狼公在,我怎么能睡觉!我不是说过吗!罂粟是我的人,其他人休想!”
西门晨风闻言,唯有苦笑一声,并不说话。他感觉身上有些疲乏,便伸手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也想闭上眼睛、养会神。
星魂突然睁开了眼眸,朝西门脸上凝视而来,目光灼亮,喊道:“哇西门,你眉间有倦色,眸中泛着些许红丝,看来你昨天晚上也是一夜未睡啊!是不是你趴在自己房间的暗格里偷听了一夜?你个变态狂!”
“恩?”西门不想被星魂看出了自己的神色,脸色微微怔了一下。
星魂眯起细长的眼睛,眸中波光乍现,沉声道:“西门!你不是说你对罂粟没有意思吗?难道你也是因为罂粟一夜未睡?!”
西门淡然而笑,解释道:“我只是昨夜处理事情晚了而已。”
“是吗?”星魂不相信,目光一直盯着西门,眼神中满是探究,似乎想看透他的眼睛,看到他心中所想。
西门见此,避开了星魂的目光,淡然望向了窗外,低声道:“我还有很多未完成的事情,在这之前,我不做他想。我不像你……可以有大把的时间挥霍。”
西门晨风声音低沉,语调中透着怆然。
星魂闻言,心中不免黯然,看向西门的目光中多出几分担忧。
星魂与西门相识十年,十年前,西门晨风性情爽朗、丹凤飞扬、笑容肆意。而现在,他儒雅深沉、疏离淡漠、进退有度。星魂知道,是黑色的记忆、血与痛的经历让他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这十年中,西门晨风究竟经历了怎样的事情,让他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行了!好不容易来一趟盛京,好好玩玩,我请你去春花楼喝花酒!”星魂岔开话题,扬眉笑道。
“好,难得你舍得出钱请我吃一顿。我怎能拒绝!”西门晨风勾唇一笑,打趣道。
星魂砸吧了下嘴唇,见他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不禁又心疼起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