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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而这对火玉如意是年羹尧送我的,他已成我之事,自是提醒我别忘了他的事。
这玉的成色和做工都堪比皇家御用,年羹尧真是胆大的紧啊。自认为对雍正王朝劳苦功高,竟是忘了自己的主子是什么样的性子了。雍正得到天下可谓是费尽心机、机关算尽,他怎么可能和谁去平分他的天下。年羹尧妄图功高盖主,也难怪最后落得个那样子的下场。人,可以有贪欲,但绝对不可以太过于贪心。
年羹尧的事我当然是放在心上的,可是我不能冒然提出。如果我无故提出让年羹尧升为子爵,那么雍正就又会和我继续计较年羹尧和朝臣一起给我上折子要雍正娶我的事。我不能惹火了雍正,至少现在不可以去招惹。可是答应了的事,我总要做的。
应雀是由永寿宫分到我的钟粹宫的,原来是梅鸢的亲信婢女。《宫锁心玉》里素言说的好,要想一个人彻底和你站在同一个阵营里,那么就必须让这个人和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应雀是梅鸢的人,而梅鸢想必是让应雀知道了是年贵妃害她的。而且宫中人尽知是我救了梅鸢一命,应雀自是替她的主子感激我,并且恨透了年贵妃。
有些事我是不方便做的,但是有应雀在便有人去做了。心腹不必多,一个两个的便足够了。雍正彻底的把高无庸差来服侍我了,说是服侍,我看更像是看着我吧。他自己身边带着苏培盛,竟是把自己最贴身的太监总管分给我的钟粹宫了。
我在院子里看着,树叶飘零,又是一年的秋天了。这日子,白驹过隙,不知不觉就消失了。应雀就在我的身边,端着一杯茶,一杯我特制的香茶。不过也不过是我一个人喝罢了,上一次有人喝还是梅鸢刚被关进去时弘历来找我。
弘昼以为弘历来求我救梅鸢出来,就是不让弘历进来。弘昼觉得我好不容易才成为皇妃,他才可以光明正大地喊我一声额娘,他怕我为了梅鸢的事而惹火他皇阿玛,我要是被废了,他就不能这么随心地来找我见我喊我额娘了。
后来我让弘历进来了,才知道弘历是来感激我的。他很明白,梅鸢犯的是死罪,能活着已是万幸,更别说想救出来了。弘历是个识大体的孩子,不喜欢与人为难。弘历也知道感恩,对我视如亲母一样恭敬着。自我封妃日起,他便唤我淳额娘,不似雍正的别的孩子那般的与我生疏。
自我封妃之后,雍正只是来这里吃过饭,看过我,没有留宿过。他几乎不在后妃那里留宿,一直在养心殿处理那些烂摊子。他登基两年多,可是康熙帝留下的表面强盛,实则不然,他是在极力挽救的。他是一个好皇帝,这是无可厚非的。他不想勉强我,我也是懂得的。一切就顺其自然,这样也很好。
小安子打门外走了进来,压低了声音禀告我:“主子,万岁爷去承乾宫了。”我微微动动嘴角,笑着说道:“那不是好事么?今日万岁爷许本宫外出回董鄂府,时间也不早了,小安子,本宫和应雀去了,你看好家。”小安子跪了下来,低声说道:“请主子放心。”
应雀跟在我的身边,我不喜欢被扶着,那样让我觉得很别扭。马车已经侯在钟粹宫门口了,皇妃出宫总是像是见不得人似的。我正打算上马车的时候,看到八王爷歪歪斜斜地在宫路上行走着,看样子是喝多了。这不是自己找事吗?
我扭头对小安子吩咐道:“你马上找人送八王爷回去,千万不要惊动了万岁爷。”小安子会意地点点头,便快步向着八王爷走过去了。应雀扶着我上了马车,她在地上走路。我透着窗子看过去,小安子已经扶着八王爷走向离开的方向了。八王爷的意志可是消沉的厉害啊,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董鄂府(一)
我回来的事,我没有让提前通知哥哥他们。我不希望我和哥哥之间变成皇妃和臣子之间的那种等级身份,我是妹妹,他是哥哥,我希望永远都不会改变。在我封妃之后,雍正下旨拨款重新修葺了一下子董鄂府。只是还是原来的样子,我希望是这样子的。
门口的小厮见了我慌忙跪了下来,请安道:“淳嫔娘娘吉祥。”我笑笑,轻声应道:“起来吧,哥哥和两位嫂子可在家?”他低着头,我完全看不到脸。他说话的声音也是极低的,他说:“回娘娘的话,大人和两位夫人都在府内,小的马上去通传。”
我让应雀拦住了他,我说道:“不必了,本宫自己进去,他们在哪儿?”他应道:“回娘娘的话,都在您以前住的小院子里了,听说是您院子里的菊花都盛开了。”菊花?是啊,秋天就是菊花的天下了。
我驻足在那个小院子,里边传来嬉笑的声音。这种声音,听起来就觉得好幸福。应雀推开了大门,门开启时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我站在大门外,他们在大门里。不是很远的距离,可是似乎却已经很远了。他们跪下来的时候,我便觉得我们之间有一万光年的距离。
我走过去,蹲下来。对着哥哥笑,我抬手轻轻地抚摸着哥哥的脸。已是数月未见,似乎又变了。我的鼻子酸酸的,我对哥哥说:“哥哥,我是你妹妹,你怎好对我行此大礼?这是我们的家,你快起来。”
哥哥笑着扶着我与我一同站了起来,我抬眼看去树边的那个家伙。是淼柔和哥哥的儿子吧,也该有十六七了。也是大孩子了,怜空也是美丽的女子了。哥哥和嫂子、淼柔都已经老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怜空嘴角噙笑,矮身施礼道:“姑姑万福。”我笑着握住了怜空的手,问她:“今年多大了?”怜空一脸的娇羞,轻声应道:“十七了。”我看向哥哥问道:“可许给谁了?”哥哥笑着说道:“没有,怜空的亲事怜空说要等着姑姑亲自给指婚呢。”我还没说话,子琅倒是先开口了:“那姑姑也会管侄儿的婚事吧?侄儿也十六了。”
我笑笑,应道:“姑姑会放在心上的。”哥哥现在的日子真是让人羡慕,两位妻子之间毫无间隙,相安无事,互相顾念谦让。一双儿女出落的这么出众,承欢膝下。真是得妻儿女如此,夫复何求?而我也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了,其实本来我也是可以过这样子的日子的。只是已经发生了的,便再也回不去了。
嫂子和淼柔、怜空去准备午饭了,哥哥陪着我在府里游走着,子琅在后边跟着。哥哥说珍雨已经嫁人了,我是见不到了的。问及嫁给了谁,我还真是被吓了一跳。我只记得当时我看出珍雨心里有人了,可是却不知道珍雨是喜欢上谁了。哥哥告诉我,现在珍雨也在宫里拘禁着,我便知道珍雨是给十王爷当了侍妾了。
我不知道珍雨和十王爷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但是既然跟着十王爷被拘禁了,想必这感情是真的是深的了。爱情这个东西,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条件下,什么地点,都可以让一个女人义无反顾、无怨无悔。
子琅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只兔子,浑身雪白的,眼睛红红的,特别的可爱。子琅抱着兔子冲到了我的面前,笑呵呵地和我说:“姑姑,你看这兔子你喜欢么?”我把兔子接了过来,轻轻滴抚摸着它的毛皮。很柔软,很有触感。我倒是想起来八王爷送给我的那只狐狸了,说是叫鱼儿的,想是已在不在了。
我抬眸看子琅,笑着问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有什么企图?”子琅摸摸后脑勺,憨笑了一下说道:“堂兄弟该是亲近的,可是侄儿从未见过五阿哥,所以想讨好姑姑,让我见见弟弟。”这是好事情,只是我却无法做主的。昼儿现在不仅仅是我的儿子,更是大清朝的五阿哥。人不由己,是这样的。
哥哥看得出我的为难,便对子琅说:“你放心吧,你姑姑会记得的,你去看看你额娘的午饭准备好了没有?”子琅点点头,一溜烟地跑开了。哥哥握住了我的手,轻声问我:“万岁爷待你好么?你幸福了吗?开心吗?”
我笑笑,低声应道:“我只能说我还好。”哥哥是明白的,哥哥是明白人,什么都不必我说的太明白,他就已经明白了。哥哥现在深的雍正的其中,除去隆科多张廷玉之辈,雍正算是看重哥哥的。雍正是珍惜人才的,但是也不能否认这里边有我的原因在里边。虽说后宫不得干政,但是这后宫和朝堂之事也是牵连甚多,无法撇的清楚。
☆、董鄂府(二)
吃过饭之后,我和淼柔回到了我的那个小院子。我和淼柔之间的感情更像是姐妹,如果梅鸢没有背叛我,那么也许……淼柔脸上都是幸福之色,这么多年,他与哥哥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与嫂嫂相处融洽。日子过得舒坦,脸上都会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