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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慕容锦。
慕容锦冷哼,脸上明显带了不悦,“爷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三道四了,赶紧给爷回家去!”慕容锦大踏步地往前走了。
玉洁呆愣愣的,杵在原地。她从八岁就跟着慕容锦,他是她心中的神,承载着她所有的爱慕,知道他不娶王妃,她是多么的高兴,可是现在,他却说他要娶王妃。
玉洁心如刀绞,恨不得杀了柳嘉荨。
那边厢,柳嘉荨还不知道她已经招惹了情敌,喜滋滋地回了柳府,眼巴巴地等着桂花酿。
慕容锦说话果然是一言九鼎,第二天真就让人送来了桂花酿。彼时,柳嘉荨正在临摹书帖,小圆子急匆匆地跑了来,顺便说一句,小圆子又献给了柳嘉荨一本书,柳嘉荨就毫不犹豫地把她提到了二等丫头。
小圆子气喘吁吁地道:“老爷请四小姐去前厅。”
柳嘉荨头也不抬地问:“做什么?”
“听说王府的木管家送来一坛子酒。”
啪一声,毛笔掉在了纸上。墨汁晕染开,形成了一个黑色的大圆圈。柳嘉荨抿嘴而笑,慕容锦你果然够意思,她换了一套干净衣衫,独自去了前厅。
正中央放着一只深黑色的坛子,柳致敬坐在主位,皱眉盯着它。
下人来报王府的木管家来的时候,他吓了一跳。要知道木管家是王府的老人,很少登门的,他来,一定代表着大事。他急急忙忙地出来迎接,可是,木管家说是给四丫头送酒的,准备好的说辞一下子被堵在了喉咙。
四丫头,四丫头,四丫头什么时候跟镇南王有了联系?柳致敬心中诧异,面上的功夫丝毫未减,生怕怠慢了木管家。
木管家送完酒就走了,连坐都没坐。
柳嘉荨给柳致敬行过礼,笑道:“祖父,木管家呢?”
“走了。”
呃?果然是大户人家的,做事不走寻常路。柳嘉荨蹲□子摸了摸坛子,好凉呀,忙缩回了手。
柳致敬瞪她一眼,“坛子才从地下取出,冷的很,也不怕凉着。”
柳嘉荨恩了一声表示受教。
“是什么酒?”柳致敬也是喜欢喝一口的。
“桂花酿。”
柳致敬被口水噎住,他当是什么好酒,“你喜欢桂花酿就跟祖父说,还让镇南王送,传出去还以为我多么苛刻似的。”
柳嘉荨暗道本来也不大方嘛,她支吾地应道:“我知道了祖父,祖父能派人送到我的院中么?”
柳致敬摆摆手,“既然是送给你的,自然是搬到你的院中。”
“多谢祖父。”
16被算计上了
柳嘉荨得了桂花酿,当晚就温了一壶,入口绵甜,真的很好喝。她把原来不知道是谁送来的桂花酿赏给了小梅子,小梅子看主子喝的高兴,也就温了喝,两主仆就在月下,一人喝了一小壶。
慕容锦送柳嘉荨桂花酿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柳府,柳嘉玉气得摔碎了一只上好的青花瓷,“柳嘉荨!凭什么是你!凭什么要王爷送给你桂花酿!我看这段时间我没找你麻烦,你的皮痒了是不是,哼,我一定叫你好看!”
那边柳嘉颖倒是平静,不过眼中却满是恨意,她抓住了沈浪不假,可是为什么柳嘉荨却跟镇南王有了牵扯?明明她才是最愚钝的一个,即使有好事也轮不到她,更何况是镇南王!柳嘉颖嘴角一抹冷酷的微笑,柳嘉荨,我不会让你的心愿得逞!
柳致敬有些高兴,三丫头做了太子妃,如果四丫头能够嫁进王府,那将来的柳家是任谁都撼动不了的。他满意地抚着胡须,四丫头也不小了,该找个老师学学规矩了。柳致敬暗中物色起来,希望能给柳嘉荨找个严师。
柳嘉荨喝的晕晕乎乎的,爬到床上就睡了,直睡到日上三竿,如果不是小圆子叫她,她都不知道会睡到什么时候。
柳嘉荨抚着额头,醉酒果然不是什么好事,头疼的厉害,让小圆子给倒了一杯水,喝完,她才想起来,“小梅子呢?”
小圆子欲言又止。
“说吧。”柳嘉荨把杯子给她,起了床。
小圆子紧紧攥着杯子,手指微微发白,“梅姐姐,呃,……生病了。”
柳嘉荨系带子的手顿了下,头也不抬的问:“什么病?”
“奴婢不知道,今天早上醒来就发现梅姐姐痴痴傻傻的。”
柳嘉荨这才抬起头来,眉头紧皱,“看医生,呃,大夫了吗?”
“没有。”
“带我过去看看。”
柳嘉荨快步走到小梅子的房间,只见小梅子目光呆滞,头发乱糟糟的,甚至衣服都穿错了,她坐在床边,嘴里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柳嘉荨大惊,昨天还好好的,怎的今日就成了这样?她走过去,轻声叫她,“小梅子。”
小梅子抬起头看她,咧开嘴笑起来,“你是谁呀?长得真好看。”
柳嘉荨吓得后退几步,“小圆子,快,找大夫!”小梅子的痴傻绝对有问题,而那问题的源头……她想到了一个可能。
大夫很快来了,给小梅子诊过脉后,摇了摇头,“她傻了。”
柳嘉荨翻个白眼,她当然知道她傻了,她是想知道原因,“怎么会这样?”
大夫摇摇头,“她的脉象没有任何问题,可能是受了刺激,或者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不该吃的东西……”柳嘉荨的脑中一闪,忙转身拿起桌子上的酒壶,“你看看这个?”
大夫闻了闻,叹道:“酒里面有**散,是一种吃了能扰乱人心智的药物,药下的很有水准,多一些则致人性命,少了则没有大碍。”
所以她喝的少没有出现问题。
柳嘉荨浑身发抖,后怕,气愤,恼怒,还有恨,是谁这么狠,要害她。
送走大夫,柳嘉荨看一眼吃吃笑的小梅子,闭上了眼睛,都是她的错,她以为用银簪试过,酒就不会有问题,可是,照样能害人,可见,电视上的东西不能都信。
小梅子没有家人,她今后的生活怎么办?柳嘉荨抚摸着小梅子的头,“小圆子,以后你不用服侍我了,照顾好小梅子,月钱照样拿。”
柳嘉荨失魂落魄地回了屋,呆呆地坐在镜子前,她的丫鬟只剩下小绳子了,小绳子是二等丫头,还没近身服侍过。叫她进来梳洗,看她的动作纯熟,态度不卑不亢,显然是做惯了这些。柳嘉荨勾起嘴角,“小梅子傻了你知道吗?”
“奴婢也是刚刚知道。”
柳嘉荨看她的脸色无二,暗叹一声,“梳头吧。”她把毛巾放在盆边,坐在镜子前,看小绳子拿起梳子,不经意地问:“会梳吗?”
“会,奴婢跟姐姐学过。”
“你有姐姐?”
“奴婢的姐姐是二小姐身边的墨竹。”
“你倒是坦诚。”柳嘉荨没想到她会这样直接,甚至给了她一个怀疑的理由。
柳嘉荨想起小圆子送给她的两本书,怕是上面也有猫腻,梳好头,挥手让小绳子退下,拿出书来,盯着书发呆。上一世,她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读书,工作,结婚,生子,人生顺顺利利,没有尔虞我诈,在单位和同事和睦相处,回到家孝敬公婆。
自来到陌生世界,虽然吃穿比以前好了太多,可是身边却总是有未知名的因素,要不是她提前看过这本书,知道防备,后果真的不敢想。即使这样,她还不是险些着了道。
柳嘉荨苦笑,想起曾经有人在书页上涂上毒药,谋害小皇子的事,心里阵阵发冷,幸好她没有添手指的习惯。用布巾包好书,塞到怀里,悄悄出了府。
京城最好的大夫叫郑松,据说连宫里的人生病都找他。打听到他的医馆,柳嘉荨就寻了过去。郑松的门前排了好长的队,就跟前世看专家号似的,柳嘉荨有些心烦,等轮到她估计都中午了,她耗不起那么长的时间。
柳嘉荨只得去别家,让老郎中给把了脉,郎中道:“小姐,你的身体并无大碍。”
柳嘉荨放下一半的心,拿出书来,“您再看看这个。”
老郎中扫她一眼,拿起书看了看,又闻了闻,放下后,盯着她,直看得柳嘉荨心里发毛,才说:“书上涂了砒霜。”
“什么!”饶是做好了心里准备,柳嘉荨还是吓得喊出了声。谁都知道,砒霜是老鼠药,那是要人命的。她看着自己的纤纤玉手,苦笑道:“大夫,我真的没中毒?”
这也是老郎中一直看她的原因,“老夫行医几十年,以人头担保,你没中毒。”
她看那么久的书,竟然没中毒,这种天方夜谭的事,不接受也得接受。将书收好,离开了医馆。
17小梅子死了
枯黄的树叶挂在枝头,看的人心里萧萧索索的。柳嘉荨提不起一点兴头,临摹的字歪歪扭扭,这么久了一点长进都没有。柳嘉荨弃了笔,算了,写一手漂亮的字有什么用,她又不写信。
柳嘉荨和衣躺在床上,大有人生苦闷,不如驾鹤西游的想法。意识渐渐脱离,迷迷糊糊地,仿佛看到有一个白胡子老者对自己招手。柳嘉荨走了过去,就在快要到老者跟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