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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他的话音还未落,就有人在这极度紧张的时刻笑出声来。
“你说的话好矛盾,你要他们怎么提自己的头来见你,像这样吗?”秦怀怀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提起自己的头,踮起脚走到了他的跟前,然后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貌似,不是很难,来,你们抬起头好好看看,今后要做这个动作的机会会很多!”
司马逸转过身,却看到跪在地上的人都偷偷地抬起头,朝秦怀怀看来,有些人都忍俊不禁,低下头,禁不住颤抖了肩膀。
“我看除非你伤到了嘴,不然,什么重伤对你来讲都只是小菜一碟!”司马逸算是重新认识了眼前的这个人,他决定不姑息养奸。
“什么意思?”秦怀怀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一丝精光,以她对司马逸的了解,这个腹黑的家伙会出现这样的神情,那就意味着两个字——危险!
当这两个字在脑中闪过时,秦怀怀的第一反应就是——跑路!
“啊!你放下我,你这个大混蛋!”秦怀怀被他横着打包扔到了床上。
“你要干嘛!”秦怀怀警惕地往床内移动,双眼却紧盯着他手里拿着的药碗。
“不干吗,只是本王想了想,该像你一样给下人示范一下,违背本王的意愿,该会是如何的下场!”看到她嚣张的神色,他第一个想到的主意就是这个。
“是你自己乖乖地张开嘴,还是让本王亲自撬开你的嘴!你自己决定吧!”司马逸张开手臂将秦怀怀困在床上,嘴角却扯起恶意的笑。
“我不!”秦怀怀死命地摇了摇头,那碗药太苦了,她不喝!
此刻的她犹如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收起了张牙舞爪的嚣张,变得楚楚可怜,那副有些委屈的摸样着实能勾起人的怜悯之意,尤其是那双如樱桃般娇嫩的唇,目光在扫过之时,微微一顿,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总觉得那里的味道一定很甜美。
“看来你已经做了决定!”司马逸的嘴角,笑意愈浓,他扬起头,一口喝下,低下头一把拉过她的头,猛地吻上她的唇,将口中的药水全数渡给她。
死唇相触的那一刻,他的心底猛地一颤,她的双唇果然和他想象中一样的甜美,一种难以形容的欢喜涌上心头,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迷恋,于是他合起眼,手又压紧了几分,将她的头往自己这边压,撬开她的贝齿,纠缠着她的丁香,掠夺着她的甜美,然后,一个深深的,纠缠的吻便如同星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
唔————————秦怀怀只觉得眼前一片的天旋地转,然后窒息的感觉便涌了上来,在即将窒息前,她用力地咬下,一股血腥味迅速窜入了鼻腔中。
“你,居然咬我!”司马逸迅速放开了她,擦了一下嘴角,看到血迹后,瞪着她吼道。
“咳咳,咳咳,你这个疯子,哪有人像你这样霸道地喂药的!苦死我了!”秦怀怀不停地咳嗽,不停地用手擦着嘴巴,然后抬起头也狠狠地会瞪了他一眼。
额——————司马逸突然愣住了。
“你咬了本王就是因为药太苦?”司马逸愣了一下,不知为何,她刚才咬了自己本来他该大发雷霆,他原本以为她要破口大骂自己是色魔,或者是自己太过霸道的吻,可是她却说是因为药水太苦。
“是的!”秦怀怀擦了擦嘴角,脸色通红,瞪着他,“而且你刚才用嘴喂我吃药,脏死了,我要漱口!”
静————————屋里一片的寂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齐刷刷地看向司马逸,当他们看到司马逸脸色在瞬间变得灰沉,比锅底都要黑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131】他的疑惑!精,必看!
司马逸觉得嘴角,眉毛,以至全身都在抽动,怒火蹭地一声冲到了脑门,深吸了一口气,“给她拿杯水!”
仆人立刻端上一杯水,秦怀怀接过杯子,猛地漱口,然后狠狠地擦去嘴角的残余水渍。
司马逸的脸色随着她的每一下动作而变得愈发的黑沉。
秦怀怀眼角瞥见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底却得意不已,嘴角勾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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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你说这个女人是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司马逸端起一杯酒,递到嘴边,神情却不是如同语调般的轻松,而是深邃而幽远的黑色。
“我想,是的。”魑鉴于之前的经验,如实回答。
司马逸挑眉看着他,只是一刻,又将目光调开,投向远处的湖面,“魅,她今天做什么了?”
“去哪里了?”问话的语气很轻,但语气里隐含着的火药味,每个人却都听得出来。
“地牢。”魅低下头,不敢抬起,因为头上有两道灼热的目光正紧盯着自己,她觉得自己要是抬起头,双眼就立刻会被那两道目光烧个精光。
哐当——————杯子被很用力地放在了桌面上,发出尖锐的声音。
魑和魅的心猛地一跳,连忙将头压得更低。
司马逸猛地站了起来,大步迈出了亭子。
“主人让你保护秦小姐,你怎么放她去地牢?”魑责备魅。
“主人只说保护,可没说要困住她!”魅冷冷地说完,就消失在了黑暗处。
“哎,都说女人心是海底的针,难猜啊,不过……”魑看了看司马逸离去的方向,摇了摇,“不过,主人的心更难猜。”明明嘴上说不爱,可是当秦小姐去地牢看别的男人的时候,他却又大发雷霆。
当秦怀怀感到地牢时,那里已经被清理过,夜冷被关在了另一个牢房,那里更加的干净,他的肩膀上也没有了那种可怕的白骨色弯钩,身上也换了干净的衣裳,人正坐在那里,虽然脸色依旧惨白,不过却没有了之前的狼狈与惨烈。
看样子,司马逸倒是没有怎么为难夜冷。
“夜冷!”秦怀怀走到牢房前,对狱卒说道,“把牢房的门打开!”
“没有王爷的命令,谁也不能打开这扇门。”
“没有王爷的命令,你认为我可以进到这里来吗,还不给我打开门!“秦怀怀狠狠地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不然,小心我在王爷面前告你一状!”
狱卒先是被她这种盛气凌人的气势吓到,靠近了突然想起眼前傲气的女子,正是那日在牢房里令王爷对伊小姐大发雷霆的女人,看那时王爷铁青的脸色,他们也知道这个女人对王爷而言一定有着不一样的意义,故而他也不敢驳斥她的命令,于是思索再三,他还是打开了牢门。
宁得罪小人,也莫得罪女人,这是他的信条,更何况是王爷看中的女人!
秦怀怀哼了一声,弯下腰走了进去,“夜冷,你还好吧?”
“我没事了,看样子,你也没事,他对你还好?”夜冷没有站起来,只是坐着仔细打量着秦怀怀,当确定她的确安然无恙时,他的嘴角扯起一抹淡然的笑。
秦怀怀也在仔细地打量着夜冷,目光在扫及他的双腿时时,目光一窒,“你的腿?”
她伸出手去,想要触摸他的腿,却被夜冷拦住,“没事,只是扭伤了,王爷已经请大夫来看过,也上了药,不碍事!”
“扭伤了,我看看!”秦怀怀蹲了下去,强行掀开他的腿一看,惊呼了出来,“怎么会伤成这样!“
(伤口太暴力,瓦怕亲们受不了,简略过……)
“你是脸,还有,你的手……“秦怀怀靠的很近,很仔细地打量起他。
“很疼吧?”秦怀怀拧起了眉头,伸出手轻轻地点了点他的腿,“司马逸,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他真是个疯子!”
夜冷刚想开口说,不是司马逸的错时,牢门口就传来了司马逸生冷的声音。
“你骂本王是个疯子!”司马逸清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骂的就是你,你不是说过会查清楚真相吗,为什么又对他动私刑!”秦怀怀觉得眼前的男人简直不可理喻,居然这么折磨一个人。
“你无视本王的命令,私自来这里本王都还没有和你计较,你如今倒是反数落起本王的不是来了!”司马逸走到牢房却看到这样一幕,秦怀怀半跪在地上,撩起夜冷的长摆,在仔细地看着他的双腿,当他看到秦怀怀的对夜冷露出那种疼惜的神情时,他的怒火又腾地冒了起来。
他大步走进了牢房,一把拉起她,“男女授受不亲,你连这点意识都没有,居然跪在地上看男人的脚,不知羞耻!”
“不知羞耻?!”秦怀怀甩开他的手,愤怒地说道,“我做什么,王爷管不着!”他都和伊水莲睡了一晚上,她都没骂他不知羞耻,他倒先骂起她来!
“你就这么在乎他?”她居然对自己大吼大叫,就是为了这个男人。
“是,我在乎他,因为他值得我这么在乎他!还有,你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数落我!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那是我的自由!至少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