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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花开那妩媚诱人的娇美胴体因情动而变得酥红,小巧的下颔抵紧锁骨,酥胸急遽起伏,喘息不已,乳肌上布满细密汗珠,云鬓也凌乱起来,楚楚可怜之中带着一股慵媚风情,她的美态着实太过诱人,让四阿哥心旌摇动,顿时那怒龙口熔浆似的热流大股喷薄而出……
良久,四阿哥才缓缓地躺在花开的身边,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就是不肯睁开眼睛,显然是很害羞,他不由得无声的笑了,这样子怎么还跟个姑娘似地?想当年第一眼看见她,便觉得喜欢,她那么温柔、那么害羞,那样和气的笑……可惜那时与她无缘,这一次决不能再放过她,什么陪三年五年的,那是你自说自话,本王可没答应……
你喜欢谁
花开洗漱完从屏风后出来,四阿哥正在慢条斯理的饮茶,满眼都是笑意,显然心情不错,他一看见花开便说道:“怎么洗了这么半天?你不是想吃潭拓寺的素斋嘛,爷已经着人送来了……来人,传饭。”
花开面对他的时候还是有些放不开,她忙垂首说道:“王爷,妾身还是回去跟额娘一起吃吧,离开太久了额娘会担心的。”
“不怕,爷派去的人跟你额娘说了,是福晋请你一起用午膳,你额娘不会说什么。”
花开不由腹诽,原来他是打着乌喇那拉氏的旗号,真是过分,却也是个好借口,无奈花开在他面前,只有压力和紧张,根本没有食欲,怎么吃得下?她推辞道:“舒舒觉罗侧福晋还在,她若是追问起来,知道福晋在,说不定会找到这里来拜见,那就不好了……”
“……老十四的福晋出了点事儿,他们已经走了,你不用担心,快过来坐。”
说话的功夫,素斋已经摆满了八仙桌,色香味俱全,花开见实在推辞不过,只得在他对面坐下,那里距离他最远,四阿哥看了看说道:“坐到爷身边来,难到爷还能吃了你不成?坐的那么远,怎么给爷布菜?”
花开敢怒不敢言,只得乖乖地换了个位置,坐在了四阿哥的旁边,四阿哥大概是知道花开不自在,挥了挥手,把下人都打发了出去。
素斋味道很不错,可惜花开有心事,吃得心不在焉,时而还要为四阿哥布菜,四阿哥秉承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也不说话,二人悄无声息地吃着饭,花开突然想起一件事儿,便再也吃不下了。
四阿哥见她撂下了筷子,便问道:“怎么用的这么少?若是饭菜不合口味,可以让厨房另做了送来。”
花开犹豫着说道:“素斋还好,妾身是想起来一件事,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
“妾身……呃……能不能让厨房给妾身熬一碗无子汤?”花开想着自己是住在娘家,这种东西可没法开口要,也只能求助他了,她记得这几日正是危险期,若是有孕就糟了。
四阿哥皱眉道:“喝什么无子汤,没必要,等过了端午节官媒就上门了,我定让你早点过门,无碍的。”
花开大吃一惊“王爷,怎么又说过门?你答应过五年后放我自由的……”
四阿哥瞥了她一眼“本王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了?”
花开立刻呆住了,他竟然耍赖!怎么可以这样?花开气得连害怕都忘记了:“王爷,当时你并没有反对,没反对就是同意了,怎么吃干抹净竟然不认账?”
四阿哥有些得意,他嘴角噙着笑“本王怎么吃干抹净不认账了?不是说好过了端午就上门提亲吗,这怎么是不认账?你放心,顶多再过两个月就迎你进门,便是真的有了孩儿也不要紧……”
花开气急“王爷,你不能不讲道理!”
四阿哥沉下了脸,“啪”的一声把筷子撂到八仙桌上“道理?本王怎么不讲道理了?本王说的话就是道理!花开,爷允许你进门,允许你为爷生孩子,那是看得起你,你以为什么女人都有资格怀爷的孩子吗?”
花开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天下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吗!当时他虽然没有明说,可是也用行动证明他是同意了的,这会儿竟然反悔了,这不是摆明了欺负她嘛!花开的泪水噼里啪啦往下落,心里无限委屈,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四阿哥看见花开竟然哭了,不由怒从心头起,难道自己有那么差吗?就这么不愿意嫁?气得他无名之火无处发泄,猛地一掀桌子,只听得稀里哗啦一阵响,满桌子的碗碟全都落在地上摔碎了,桌子上的汤汤水水洒了满地,在碗碟的破碎声中,夹杂着花开“啊”的一声尖叫……
这样暴怒的四阿哥是花开无论如何没想到的,她双手抱在胸前,全身瑟缩,有些惊恐的看着四阿哥,是不是她太自不量力、太不知好歹,在他跟前太放肆了?眼前这个人不是普通人,而是心机手段都狠辣无比的冷面王,她竟然忘了!她一个女子又算得什么?这一刻她眼泪都吓回去了,她还不想死呢。
天晴在外面听见动静,“咣当”一声推开房门跃了进来,看见屋里的情形,有些她不知所措,四阿哥吼道:“滚出去!”天晴急忙退了出去,还不忘关上房门。
四阿哥一步步往花开跟前走,吓得花开步步后退,一直退到墙壁无处可退了,四阿哥终于抓住了她的胳膊,他盯着花开的眼睛问道:“告诉本王,为什么不愿意嫁?说!你喜欢上了谁?是不是老十四?”
四阿哥也知道今天吓着花开了,不过这件事儿他必须问清楚,否则如何心安?
花开连忙否认“不不……没有……妾身没有喜欢谁,真的……”她原本想说自己心里有人了,所以才不想嫁他,不过眼前这情形,她若是承认心里有喜欢的人,说不定四阿哥会撕了她,再说了,她喜欢的人在哪里?
“你没有喜欢的人?那为什么不愿意嫁?你今天若是不说出个子午卯酉来,本王定不会让你走出这个门……”
花开一直觉得,什么都没有小命重要,她听了这威胁,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现在谁告诉她应该怎么办?都说柔能克刚,要不今天就试一试?
花开脸上的泪痕犹在,她也不去擦,此刻不用装扮,就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花开放低了声音说道:“……王爷,其实妾身对您的情谊,一直不曾或忘,也曾经想同您结为连理,只是当年一想到妾身不是您唯一的女人,妾身就伤心难过,史书有载,大唐宰相房玄龄的妻子,宁愿喝下皇帝赐下的毒酒,也不愿意丈夫有其他女人。妾身和她感同身受,当时一想到日后王爷会去别的姐妹那里过夜,妾身就吃醋,就伤心难过,心里嫉妒地发狂,妾身就想一个人霸着你,可也知道那根本不可能,所以妾身一狠心就嫁了赛图……”
还真没有人在四阿哥面前说这种话,这个时代的女人,哪有直承自己的妒妇的?花开还真是唯一的一个,让四阿哥有些手足无措,他赶紧掏出手帕来,笨手笨脚的给花开擦眼泪,嘴里还哄着“别哭了,别哭了,我不知道……”
四阿哥竟然不牛逼哄哄的自称爷了,花开知道有效果了,心情平复了不少,她接着说道:“……妾身之所以不愿意进王府,就是害怕有一天妾身会抑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若真的那样,王爷绝对不会饶了妾身,就是妾身自己,也会厌弃那样的自己,所以妾身觉得不如不进王府的大门,这样,王爷就会永远想着妾身的好,妾身宁愿远远地看着王爷,只要王爷过得快活……”
花开本是个爽利人,今天被迫说这些话,她忽然觉得自己就是琼瑶戏里的苦情女主角,差点没把自己酸死。可是四阿哥无疑很吃这一套,他把花开拥到怀里,紧紧地搂住了……
花开总算松了口气,只要他不发火了就好,“天子之怒,流血千里。”她一个小女人可承受不了。
四阿哥心里感动归感动,原则还是没变,他轻抚着花开的后背说道:“花开,爷是一定要纳你的进门,要让你上皇家玉蝶,否则也对不起你的一往情深。”
花开浑身一僵,自己戏演得过头了。她这样的身份,即使进了王府,也只会成为人们的谈资被人嘲笑,至于重阳,也会让王府的人瞧不起,对孩子的成长更不利,所以王府是万万不能进的。
花开打定这个主意,便问道:“王爷,您有没有想过,若是您真的纳了妾身,这事儿传到皇上耳朵里会怎么样?京城的人又会怎么说?还有您的兄弟们会怎么看?”
四阿哥显然想到了事情的后果,他安慰花开:“你不要想得太多,这些爷来处理,只要爷愿意,你的名字记上皇家玉蝶很容易,至于其他的……总有办法的。”
能不能上皇家玉蝶花开真的不在意,其他的才是最主要的,她知道流言蜚语也能杀人,花开忙说道:“王爷,妾身倒是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