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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脸色很难看耶。话说回来,最近只要我和末岁流一起遇到他,他的脸色都不是一般的难看。啧啧,难道他又生病了?可是上次不是已经帮他看过,而且他那时的脸色的确好转了的啊。
难道我的医术有后遗症?而且还是间歇性的?!
不会吧……老天,我好不容易觉得后半辈子有保证了的!呜呜~!
在我想七想八的时候,未央已经和末岁流说上好一会了。我一回神就听见未央说道:“……回报,不在军中……千风登位的话,形势……”
汗!完全一头的雾水!
听不懂啊听不懂~~
管他那么多,我牵着小白,到处溜达去了。
25
25、二十。君不见古来白骨无人收 。。。
我合拢起双手,看也没看那个被黑烟所吞没的士兵,驱使小白往前冲去。
经过的地方一路腐蚀着敌军,惨叫声一片。
冰凉的血液还没来得及喷出便被黑暗所吸收。人体的骨骼再坚硬也敌不过法术。最终也只是完完全全地消失在黑色的光球里面。
我用力地抿起嘴唇,小白的嘶鸣渐渐大声。
你也在厌恶么?小白。
这都不是属于我们的人生。可是,我的一点犹豫,会害死更多的人。所以我没有资格用他们的命来考虑这些。即使是杀戮,也是必须的。
记得以前哪个老师说过——违背常态的就是变态。战争是常态,和平是变态。而这个社会的人多反过来想,社会只是反映大多人的意志的。
那么在这个空间里。大家都不是变态。为了别人,为了自己,连手上的鲜血都是可以原谅的了。
收兵的命令响起。我默默地勒住小白。
掉头。回走。
一地狼籍。无数黯淡了颜色的或者染上暗红的头盔散落在地上。孤零零的没有了主人的依托。在微弱的光芒下拉长了它们微弱的影子,陪着它们安静的无声的主人们寂寞地躺在这片血腥的土地上。
这些人都不是我杀害的。
——那些死在我手里的人都立刻成了烟尘。
可是为什么看到这些再也无法回到家乡的人还是会感到悲伤以及歉疚。
像血液里的腾。
怎么样也无法逃开。
敌军开始流传神之守护城突然出现了一个法术高强的人。不知是否末岁流他们扰乱人心的计策,我只是日复一日地杀人。
还能怎么样呢?
嗒嗒的马蹄声持续地响着,小白越过几具尸体,往城内走去。
“荒年……”阿泽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看不过我近似自虐的屠杀么。但是除了这个,如果没有这个能力,我还有什么资格站在末岁流身边。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
城内。是夜。
士兵们依旧敲击着沉重的冰铁,声声钝响和着他们低哑的歌声。
和他们相处了半年多的时间,好歹我也知道他们在唱什么了。反正他们唱的翻来覆去也就那几首。
五音不全的人还是不要荼毒别人的耳朵了吧。我讪讪地闭了嘴,同时鄙视了一□后完全没有自知之明的阿泽。
而那个人依然自我感觉良好地哼哼着。
唉……
我无力地垂着头,往医帐走去。
……………
解决了最后一个伤者。我擦擦头上的汗,吁了口气。
在双手沾满鲜血的同时却履行着救人的
25、二十。君不见古来白骨无人收 。。。
职责。我自嘲的笑笑。
如果不这么做,恐怕我早就崩溃了。毕竟我可是很害怕鬼神的小孩啊。在这半年来的战争中能睡了安稳觉都亏了杰思这只人鱼的医术啊~!
掰着手指头数了数,没有看见末岁流已经五个多月了啊。末岁流在战争刚开始不久便带着未央回了内城。应该是回去管理国事了吧。
我无聊的时候就练习一下法术什么的。实在没意思,就缠着遥夜教我写字(作:##b,好像忘记交代了,荒年这厮还不会写那个时代的字!另:终于再次出来串场了~HO~),然后给末岁流写信。
营地的帐篷没有办法抵挡冬日的寒风与冷空气。我在摇曳的灯光下呵着手,看着我写出来的多半跟蚯蚓同个祖宗的字。
唉,感觉跟回了小学时代差不多。
把手上这张纸揉成团,扔到地上和它的哥哥姐姐们做伴去了。
再写。再揉。继续写。继续扔……
总算写出了一张比较满意的信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T~Tb。虽然这张纸上的字看上去还是跟蚯蚓同一个祖宗的,不过好歹是进化过了的。
把纸折好放入信封,自认为已经很负责任的我立刻扑到床上沉沉睡去。
'作:过了N的N次方章,本人终于又出场了……泪!怀念啊……
哎,考虑到下一章环境会有大的转变,所以先把整体环境介绍一下~想要继续往下看的亲请认真阅读下面。虽然废话还是占了一定比重,汗。
首先是四个最大的国家。分别是XXXXX、XX、XXX和XXX。(表PIA我,我实在不想打了,自己去前面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