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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得太入迷了。那女的喊的是“城主!未央护卫!公子醒了~~~~!!”)
呃,我茫然地瞅着像高峰期的公交车一样的房间,不能理解这些人到底是从哪那么快速地冒出来的。
末岁流在那丫鬟进来时就醒了,现在已经跑到了我的床边,又摸手又摸头的,不知在干吗。
我看了看忧心忡忡的一群人,不明所以。
“阿泽?你怎么了?”看见阿泽由玄久和遥夜扶着,嘴唇苍白。
他晃了晃头,看向末岁流:“老大……怎么样?”
“奇怪。”一直没吱声的末岁流表情担忧,“原本荒年并无法术能力。现在却突然……”
“喂喂喂!你们在干吗?先尊重一下我好不好!?我都快要饿死了~~!!!”我才不管他们现在在担心我什么,饿死我了你们还担心个P啊!
“我去拿些点心过来。等等再去煮粥。”本来站在角落里安安静静的丫鬟道。
见末岁流微微点头,她便退了出去。
末岁流收回看向那人的眼神,抓住我的右手道:“荒年,你集中意识,把那个杯子弄破看看?”他指着两米远的桌子上。
我眯眯眼,拒绝接受这么荒唐的提议。怎么可能睡
23、十八。会挽雕弓如满月 西北望 射天狼 。。。
一觉就可以使用法术了?那我以前睡的那么多觉都吃干饭去了?
“试试啊。”
我不甘不愿地集中注意力,看着那个杯子。就像已经做过几千次这个动作一样,右手升起并迅速下落,五指张直。轻小的推理从肘关节一直抵达每个指尖,紧接着一个黑色的光球从我的手心溢出,迅速地把指定的杯子连同它的桌子一起腐蚀在球里了。
目瞪口呆都不足以形容现在的我。
我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的右手掌,怎么也不肯相信就是它搞出了那个类盐酸的玩意儿。
酒足饭饱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了末岁流和我。
这时才从他口中知道,我已经“睡”了整整两天。有三次几乎没了心跳。
我吓了一跳,这才老老实实地把“梦里”的事全交代了一遍给末岁流。
他疑惑地想了想,然后问道:“小荒,你知道人鱼一族无法力的缘故么?”
“恩……”靠,差点忘了这个人见过我的鱼尾巴。真是郁闷,说到这个就又开始对简咬牙切齿:“因为人鱼原本是吸收天地灵气的优秀物种,他们被创世神赋予强大的能量。但是因为这个种族的和平单纯,所拥有的力量反而遭到无数人窥探。于是洛?哈特思?爵勒曼封印住了他们的大部分能力,只余下治疗、催眠、神知、守护、隐形。”
“他们?”末岁流看着我的脸眉一挑。
“没,没什么。顺口顺口……”我急忙讪笑。一不小心就用外人的眼光来看待他们,这让我连说话的语气不对头了。
“你说得对。所以,你可能是破解了那个人的封印。”末岁流没再往下追究,反而让我好好休息,以后多练习法术,也好自保。
封印?!那个破地方就是封印?!开虾米玩笑……
不过,平时看到玄久的法术远程攻击还有其他人信手拈来的法术技能,总是羡慕得要死。现在我总算可以使用法术了!
偷偷地在心里“hiahiahiahia~~”。
又和末岁流说了一会儿话。然后他便要我早点睡觉。
看着末岁流似乎有些担忧地走了出去,我立刻趴到了床上。
先不看末岁流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但是这次的事情却十分奇怪。
第一,我站在离战场如此遥远的了望塔上,如果不是有意寻找,根本没有人可以找到我。而我不仅身上有结界,旁边阿泽也在保护,要多强大才能这么精确地攻击到我并且突破我身边的重重防卫?
再者,受伤的我是如何到达那个封印之地的?末岁流说我有三次几乎没有心跳,那应该是我在黑暗中无法控制情绪之时。这是封印之地所设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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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卡还是有人故意要陷我于死地?若是后者,那这个人,或这些人是谁?
三,那个丫鬟如此面生,不是末岁流身边的人。军营重地,又怎么可能让一个陌生女子进入?并且,她走进房间的时间实在太过于凑巧,而她看见我的表情虽然惟妙惟肖,可惜她喊人的时候顺序如此清楚,发音如此清晰,之后的一举一动更是十分镇定稳重。真是,让我不怀疑都难。
我揉揉太阳穴,翻一个身,睡觉去。
想太多对身体可不好,人家我可是祖国的花朵明天的栋梁咧,不睡得白白胖胖的怎么对得起党和人民。
再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人家在暗我在明,想再多的应对之“撤”也无劳。
乐观地安慰自己,我立刻睡得不知今昔是何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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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十九。古柏苍苍,莲花绽放 。。。
话说自破解封印之后,又过了数天。战事稍息。
啊啊啊,我要去抗议啊,你们75童工啊~!!T…T。你们几个没天良的……
你们说要让我练习对法术的熟悉度我没意见。可素需要从早练到晚么?需要一个手势练上几千遍么?需要被玄久“师父”打得面具都凹下去了么?
真是够黑暗的。竟然这么训练我。这样子训练出来的成绩再好又有什么用啦,把人累死了那些玩意儿还有个P用啊!
“荒年,你对着药壶在嘀咕些什么啊?”阿泽靠在床头,拨弄着发丝道。
“啊?没什么啦。”我吐吐舌头,把药壶里的药倒到旁边的碗里去。然后把药碗捧到床边递给阿泽,道:“阿泽你看我对你多好,刚被玄久剥削完就来看你了。我的手到现在还酸得要死那。”
“切。”阿泽咽下汤药,把碗还给我,边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来我这里逃避训练的。哼,你这小孩!你不说出来的事才是真正为我做的。你要是说你为我做了什么什么事的话,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阿泽……你说得那么白干吗啦,大家心里知道就好了啊……”我陪着笑。把碗放回原位,然后坐回床边:“你什么时候可以下床?”
“现在就可以了。只是那些无聊的老头子不让我随意走动。”他不屑地撇嘴。
“人家好歹是个名大夫,你不要把他们贬得那么那个嘛!要给老人家留点面子。”我装做十分伟大的样子教训道。
他轻轻地啐了口。
我看他脸上又显出了些疲惫的神色,心里阵阵愧疚。
如果不是我,阿泽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如果我懂得怎么治他的伤势,说不定他现在已经不用受病痛之苦了。
我收起教训人的嘴脸,帮阿泽把他的上半身躺回床上,道:“我出去玩了,你要好好休息哦。”
“恩。”阿泽应了一声,几乎马上合上了眼睛。
我把被子盖到他肩膀上,走出去,轻轻地带上门。
……………
四处转了转。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主帐门口。
正好遇到末岁流掀开布帏走了出来。
“小荒。”他喊道。
“恩恩?”
“刚要去找你。走,跟我去马棚,给你一个礼物。”他抓住我的手,便往马棚走去。
莫名其妙……我懒懒地跟在他后面,以踩他的影子为乐。
“看。”猝不及防地,他停下了脚步。我直接就撞上了他的背。
嘶~~好痛好痛~~~我揉着鼻子,探头看向棚子。
“耶?!小白~~是你啊!”我兴奋地跑过去,看着这个好久不见了的“朋友”。
24、十九。古柏苍苍,莲花绽放 。。。
“!!!”一阵凄凉的嘶鸣声。
……#,差点忘了小白看见我就吐白沫的习惯。不过今天还不错嘛,没有晕倒,只是叫声太可怜了点。
“小白小白,嘿嘿!!”我意欲不明地奸笑起来,眼睛瞄到小白的腿似乎有些簌簌发抖。掉头问一直站在后面的末岁流道:“末末~~是不是你叫人带他来的?”
“恩。”他点点头,然后继续纳闷地看着小白突然翻白的眼珠。
扑到他身上,大大地啃上一口:“EM啊~~爱死你了~HOHO~~”
末岁流伸手抱住我,身体晃了三晃,然后苦着脸道:“小荒,你最近是不是吃得太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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