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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的肉肉,大家吃得爽咩?
第七章 兄弟相认?没门!
“嘿,想知道?想知道老子偏不告诉你……”青天霸搂著他趁机讨便宜,涎著脸去咬他的耳根:“来……叫一声‘好哥哥,人家还要嘛’,老子就告诉你……”
“你……”玉青辞咬牙,这般羞於启齿的话,分明是要故意羞辱他!但……失散已久的三弟年莘的下落呼之欲出,他必须问个明白……
只得转而问道:“你……你後腰上……是否有一块……月牙形的胎记?”
“呵,连这你都知道了?”青天霸将他搂得更紧,笑得好不猥琐,“啥时候偷看老子洗澡了,啊?想看你就说嘛,随时都可以脱光光给你看个仔细……”
五雷轰顶,泰山将崩!这个想也不敢想的答案,恍若一把锋利的冰刃,直直刺入了玉青辞的胸膛,刺得他原本情热的身体瞬间如坠冰窖,几欲窒息,只能垂死挣扎般地喃喃自语,“不……不可能……你胡说……你不是年莘……你不可能会是年莘……”
对,定然是他又在骗自己!之前不也曾骗过两回,说要让所有的土匪都……血肉至亲的亲弟弟,怎麽可能……像现在这般,将孽根插入亲哥哥的後庭?!
青天霸又狠顶了两下,嗓音低哑难耐,“好宝贝,老子快要……受不了了……你要不肯叫好哥哥,那咱还是赶紧造胖小子吧,啊?”
“不……不要!”玉青辞拼尽最後的力气,急欲挣脱他的臂膀,心底仍怀著一丝侥幸,“你先给我……看看你的胎记!”
他这点力气自然不会被青天霸放在眼里,挣扎间的肌肤厮磨,反倒令後庭里的孽根愈加肿胀难耐,索性将玉青辞紧紧箍在怀中,翻身压在身下,自顾自地又开始新一轮的折腾,一边捅著还一边粗喘著在他耳边说:“还看什麽看?老子禁欲这麽久,你先把老子喂饱了再说……”
再次遭受风雨侵袭的玉青辞,仍似一朵绽放的白牡丹,但却不复清豔,而是开至荼蘼的颓萎,虽然身不由己地在随著青天霸的动作辗转低吟,但却面色如纸,水润的双眼早已没了半点神采,身心都在冰山火海之中轮番备受煎熬,心思挣扎著飘忽到了二十年前……
莫非这一切,果真是他该得的报应?
他与年莘,本是一对双胞兄弟,年莘只比他晚生半个时辰,可模样却大相径庭。年莘生得虎头虎脑,顽皮捣蛋,他却生得俊秀可爱,冰雪聪明,是以,比年莘更受全家人的宠爱,小小年纪就被宠得娇纵任性,即便是天上的月亮也会哭著闹著要家人给他摘下来。
那时,年莘就会转过身背对著他,高高地撩起衣摆,露出後腰的月牙形胎记给他看,奶声奶气地哄他说月亮就在自己身上,不用摘下来了。
记得二十年前的中元节夜里,爹爹抱著他,大哥拉著年莘,在家仆的跟随下一起上街去看河灯。夜市里人很多,熙熙攘攘,忘了他是突然看中了什麽,又哭著吵著想要,为了帮他拿那样东西,年莘就擅自甩开大哥的手,钻进了人潮,待家仆追上去的时候,年莘那小小的身影已然被淹没在人群夜色之中,再没了踪影……
自他懂事以後,就陷入了深切的自责与愧疚,倘若不是他年幼任性,倘若不是为了满足他拿不必要的欲望,年莘就不会杳无踪影,至今生死不明……於是变得自省自律,孤洁冷清,不愿流露多余的表情,更不敢再表达任何自认为不该有的欲望,原以为这样就能赎清自己的罪孽,可谁又能料到……这些竟然远远不够,远远,不够啊……
年莘他,终究还是亲自来讨还了吗?被强行夺走了一切,是否就应该认命?
直至拂晓鸡鸣,红烛燃尽,青天霸才渐渐消停下来,搂著不知昏睡又醒转了多少回的玉青辞,心满意足地呼呼大睡。
那陌生的鼾声,身下的湿黏,还有浑身的酸痛和压心底的大石,都令玉青辞难以入眠,只能睁著眼,看著青天霸那不甚雅观的睡颜,那尚且红肿发亮的下颌又冒出了短短的胡茬,还有那与幼年时依稀相似的眉眼,不由得心乱如麻,五味杂陈。
这蛮横粗鄙的匪头,竟然是他寻找多年的亲弟弟?原本也应该如他一样,锦衣玉食地生长於富贵人家,书香门第,然後考取功名,前程似锦,而不是像这般,流落到见不得天日的土匪窝里……
而他,竟然跟亲弟弟做下这种……有乱伦理纲常之事?即便是报应,这也未免太……难怪,就连阎王也不肯收他……
宁师爷早早地领著二狗子,端著热茶与净水前来伺候玉青辞起身,谁知尚未走到门前,就不由得大惊失色──
门户大敞,木门破破烂烂摇摇欲坠地歪斜在一边,显然是遭到了暴力的袭击,而门内木盆和捕兽夹一片散乱狼藉,地上还有尚未干透的水迹……
宁师爷心头咯!一下,慌忙朝屋里唤道:“玉大人,玉大人!你没事吧,玉大人?”
“宁师爷……”屋内的锦帐里传来玉青辞略显低哑的声音,听起来虽然十分乏力,但还算镇定,“不必担心,玉某无事,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
宁师爷这才略略松了一口气,又听见那显然不是出自玉青辞的粗犷鼾声,当下便明白了几分,见玉青辞这回没有寻短见,似乎也没被气火攻心而呕血,心头更是松了一口气,便体贴地说:“那玉大人先歇著罢,在下迟点再把早膳给您送过来。”
“嗯,有劳宁师爷了。”
宁师爷指挥二狗子把东西放下,正准备去打理那扇破烂的木门,却又听玉青辞低声道:“宁师爷稍等……”
“玉大人还有何吩咐?”
帐中人静默躇片刻,才又开口道:“劳烦宁师爷,去帮玉某拿些跌打药来,可以活血消肿的那种……”
“好,在下这就去拿。”
待帐外重归安静以後,玉青辞这才咬牙撑起身,想去拿被丢在床尾的衣衫,冷不防地又被青天霸扯回了怀里,胡乱啃了两下嘴儿,又牢牢搂著,揉著他的臀肉睡意朦胧地嘟囔道:“好宝贝不准走……乖乖陪你男人睡觉……”
玉青辞挣脱不得,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放……放手,我是你……亲哥哥!”
“呵,就凭你这细皮嫩肉的小模样,还想当老子的哥哥?”青天霸晒笑,又拧了一把他的臀肉。
“当、当真!这……这玉佩上还镌著你的小名,年莘……”
“什麽年新?还年旧咧!”青天霸睡意渐消,和玉青辞赤裸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索性一个翻身,又将他压在了身下胡摸乱啃,“你知道老子的小名叫啥吗,啊?叫小兔崽子!哈哈哈,以前老子不乐意听,如今可算是明白了……老子就是小兔崽子,专门捣年糕的小兔崽子!年糕好乖乖……老子昨晚捣得你舒服吗,啊?”
“别……我们当真是……亲兄弟!不可再做这种……有违伦理纲常之事!”
“是是是,亲亲大老爷……咱俩岂止是亲兄弟?简直比亲兄弟还亲呐,是要一辈子都亲亲热热睡在一起的……恩爱夫妻!”青天霸一边涎著脸调笑,一边不由分说地打开了玉青辞的双腿,“好哥哥……弟弟我还要……捣~年~糕!”
说罢就低吼了一声,又将孽根捅进了那早已汁液泛滥的後庭……
已无力挣扎的玉青辞,只得自欺欺人般的颦眉闭眼,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中,依旧紧紧攥著那块白玉佩,眼角终於缓缓渗出了两滴清泪。
罢罢罢,倘若真是报应,那这乱伦的罪孽,又何必让年莘一起来承担?
作家的话:
青天霸说:其实,老子不是小兔崽子,老子是……美少女战士,月野兔水兵月!当当当!(踹飞!)
俺怎麽会写出如此不要脸的流氓二货攻啊,捂脸~
第八章 牛嚼牡丹?解闷!
“诶,你说咱老大最近是咋的啦?动不动就走神傻笑,莫不是脑子被撞坏了?”
“咳,你不晓得吗?还不是他那像菩萨一样供起来的压寨夫人,最近终於准他进屋上床了,据说还亲自为他擦药哪,老大啊这不是脑子被撞坏了,是被迷得晕头转向了……”
“这……不可能吧?那玉大人刚被抢来的那阵子,不是寻死觅活的吗?如今怎的又……从了呢?”
“咱老大你还不了解吗?最大的能耐就是脸皮厚啊,就算是好男也架不住缠夫嘛……”
两个年轻的土匪正在队伍的最後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却听前面突然传来青天霸的怒吼:“喂,你们两个臭小子!在那边叽叽歪歪作甚?!赶紧给老子利索点,干完这场架,老子还得赶回去搂著媳妇睡觉哪!”
青天霸翻身下马,风风火火地迈进书房,正要扯开嗓门大喊“年糕”,却见玉青辞正以手支额,斜倚在书房的凉榻上午睡,忙又噤了声,蹑手蹑脚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