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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子这才勉为其难点头应了:“那好吧,就多等一会儿。”
“谢谢万公公了。”文采菁笑着道了一声谢,转头便让青杏开饭。
“反正也已经是吃饭的时候了,何必饿着肚子干等,还是边吃边等吧。”她笑着对上万子跟宝瓶诧异的眼神说。
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反对呢,就被人拉着进了花厅。
饭菜很快准备好,送上了桌。两个人却死活不肯跟文采菁同桌而食,被文采菁好一阵威逼利诱,他们才忐忑不安的落了座,一边战战兢兢的吃着饭,一边听着文采菁在那儿东拉西扯的一阵乱侃,两人慢慢的也放松了下来。
趁着文采菁停下来喝水歇气的工夫,宝瓶问她:“那个月娇,夫人当真命人打了?”
文采菁也不避讳,很爽快的便点头承认了:“不错,确实是我命人打的。”
两人俱都震惊,一个瞪圆了眼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一个直接被饭呛得好一阵猛咳,差点岔了气去。
呆了半晌,宝瓶才回过神来,着急的说道:“怎么还真把她杖毙了?夫人你不知道她是皇上赐下来的吗?”
万子虽然咳红了脸,说不出话来,不过也在一旁不住点头。看她那副不以为意的模样,他心里就无比着急。她难道一点儿都不知道,她这已经是闯下大祸了吗?
文采菁眉头轻挑:“谁说我把她杖毙了?明知道她是皇上赐下来的,就算再恨也不能弄死了呀,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宝瓶和万子一听这话同时松了口气。原来没弄死,这么说来那个月盈实在撒谎咯,那就好,只要人还活着,皇上势必怪罪不下来。可是文采菁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们俱都傻在那里,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好。
“我不过是他们打到她只剩半口气而已……”
只剩半口气?那跟死有什么分明,一不小心可就会嗝屁的。
见他们傻眼,文采菁还安慰他们:“你们就放心好了,我还让人好好伺候着呢,活着虽受罪,不过也死不掉就是了。”
正说着呢,过去西院的小福已满头大汗急匆匆的回来了。
她一脸沉郁,一见到文采菁就叫:“不好了,夫人,那月娇姨娘死了,月盈姨娘也已经不在了,奴婢问过守西角门的婆子了,就是她拿了银钱放了人出去的。”
万子和宝瓶俱都白了脸。果真死了,这下好了,以皇上如今对文夫人的偏见,这罪名只怕是要坐实了。
文采菁只刚才听小福说完话的当口微微动了容,这会儿也恢复到了刚才镇定自若的模样,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说:“她倒是够狠,够利索的。”
小福担心的看着她,眉头紧锁道:“现在该怎么办,夫人?拂柳也不知道月娇姨娘什么时候死的,若不是奴婢刚才过去,她才去查看,只怕还会一直以为人还昏迷着呢。”
“她有没有看到那个月盈过去?”文采菁问。
小福摇头:“帮月娇姨娘换好衣服后,拂柳就走开了会儿,没看到有没有人过去过。”
“拂袖那边呢?有没有一直盯着?”文采菁又问。
小福还是摇头:“拂袖也没一直守在屋里。”
“就算没看到,那月盈也定是过去看过月娇的,要不然,她怎么知道人死了,还着急忙慌的跑进宫去。”宝瓶沉着脸在旁猜测。
“不错。”文采菁也同意。
“可人死了,这事儿就难办了。”宝瓶愁眉苦脸道,“宫里那边,皇上只怕已经先入为主,不会相信夫人的说辞了。”
“那倒不见得。”文采菁轻笑一声,眸中精光一闪,看向小福吩咐:“马上去衙门托温大人找京城最好的仵作来,多找几个……”
第519章 勒令休妻(五)(11000+)
站在御书房门口,莫英小心翼翼向里禀报:“皇上,安平侯到了。”
“让他立马给朕滚进来。”里头很快传出皇帝气急败坏的怒吼。
嗬,好大的脾气。
谌瀚眉头轻挑,神色泰然进了殿。
月盈就跪在下面,已止了哭泣,听到响动,便转头用哭的红肿的眼睛看谌瀚,那满眼悲切,楚楚可怜的模样,估计大多数男人看了都会心生怜惜了禾。
可惜啊,谌翰并不包括在那大多数男人里头。只冷冷瞥了一眼,他便别开头。原本,他就对皇帝强塞给他的这两个所谓美娇娘没什么感觉,现在被他们这么一闹,倒是生出几分感觉来了,不过都是厌恶。
月盈没想到谌瀚压根儿不吃她这一套,心下一沉妲。
垂下头,她轻咬下唇,虽然前途未必,可这么好的机会,又有贵妃娘娘帮衬着,她终究还是不愿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待这次事了,除了安平侯夫人,她就是他身边唯一的女人了,只要给她就此伺候的机会,他定是会明白她的好的。
董贵妃已被皇帝赐了座,就在皇帝下首坐着,看到谌瀚进来,立刻挂上她自认为最谦和端庄的笑容。
可是,谌瀚一看她那张满是虚假笑容的脸,鸟都不想鸟,外加旧愁新恨,只当没看见,很快别了头,正对上皇帝,便恭敬的拱手行了礼。
董贵妃脸上的笑容一僵,差点没绷着变了脸色,还好,她定力不错,虽然挣扎了一下,不过还是维持住了表面功夫,不过藏在袖中的手却是怎么都忍不住了,瞬间把手里头那方绣工精美的锦帕扯成了抹布。
“听莫公公说,皇上有急事找臣,不知……”这时,谌瀚已神色淡定的问起了皇帝。
皇帝沉脸看着他,不悦冷哼一声:“你小子就别明知故问了,朕就不信了,莫英去找你的时候,没把事情跟你说了。”
“莫公公确实说了,”谌瀚看着皇帝,面不改色道,“不过,皇上所谓的急事就是莫公公跟臣说的那桩事,臣不以为那是什么要紧事。”
皇帝眸中豁的跳起两簇火光:“不是什么要紧事?那么你是觉着你的女人公然打朕的脸是理所应当,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那也得是她真的公然打了皇上您的脸才是,”谌瀚波澜不惊道,“只凭一个贱婢一面之词,皇上就轻易下了这样的论断,是不是太草率了一点?”
皇帝怒极反笑,问他:“难道你觉着她不会做这样的事?”
谌瀚果断摇头:“她不会。”
那混账根本就是被那毒妇迷惑住了嘛。
皇帝气极,抄起手边的一块石质硬物就要砸过去,敲醒他的脑袋,可仔细一摸,手感不对,抬头一看,不好,竟是他的玉玺,于是,没敢扔出去,他发泄的狠狠将玉玺抡回到了桌上,“啪”的好大一声响,还好,玉玺的玉质够硬,没有砸坏。
偷偷瞥了一眼,见玉玺安然无恙,他暗暗松了口气,随即抬手指上谌瀚的鼻子,怒气冲冲骂:“朕看你是吃了她的**药了,都分不清是非了。”
谌瀚无奈一声叹息:“是皇上你对她有偏见。”
皇帝不屑冷哼一声:“是你情人眼里出西施。且不说她的出身,就她那秉性脾气,根本配不上你。”
谌瀚瞳孔猛然一缩,看着皇帝,眼里是掩不住的惊讶,还是细微的惊慌:“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帝却不愿再多说,只是道:“好,既然你认定了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朕也暂时不强求你,朕已经派了人去安平侯府传她进宫来了,到时候咱们就当面问个清楚,事实到底是什么,也好让你看清楚那个女人的真面目。”
“皇上……”皇帝刚才的话让谌瀚心里头很是不安,还想要问清楚,皇帝却也是不愿再多听他说什么,摆摆手拦了,赐了座,一起等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
没见来人。
皇帝脸色开始发青。又让他等,这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头一次见到有人竟然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还是个女人,他可是皇帝……
“莫英,”他冲莫英怒吼一声,“派人再去安平侯府催,马上把人给朕带来,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莫英忙应了一声,着急忙慌的出去安排了。
谌瀚也有些绷不住,开始坐立难安,频频转头往殿外看。怎么还不来?不会是府里真出什么事了吧?
董贵妃坐在一旁,将谌瀚还是慌忙的神色尽收眼底,暗暗得意的笑。活该,让你跟皇上对着干,让你刚才把话说的那么满,看你一会儿怎么收场,最好把整个安平侯府都拖下水才好。
她笑盈盈的,蓦然开口劝道:“侯爷不用着急,该来的总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