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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同时出手,一个拎酒坛,一个抢酒碗,将那迷醉人的东西从他面前拿走了。
“殿下,您喝多了。”
赵祈并不是抢,只是笑:“父皇他当真以为,只要她成了他的妻,我就能心无旁骛的担他交给我的大任。他根本不知道,我从来没那心思,或许曾经有过,但是现在已经没必要了。我也没他那坚定的意志,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亲亲热热却装作无动于衷。”
温语秋面色一凛,有些急切的问:“你想做什么,殿下?”
赵祈沉吟片刻:“我想回肃城去……”或许再也不回来了。
温语秋眉头更皱紧了几分:“皇上不会答应的……”
赵祈眼眸深处一道精光闪了闪:“他拦不住我……”
就在这天晚上,深夜近子时的时候,一个黑影摸进了裕王府,裕王书房的灯在灭了一个时辰后再度亮,不到半个时辰便再度灭了,那个黑影随即出了裕王府。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城门刚开,便有三人快马出了城,直往西边绝尘而去。
这日早朝,皇帝缺席了。后宫传出消息,皇上因为太过操劳,旧疾复发,又病倒了,但也有人在私底下悄悄传话说,皇上并不是因为太过操劳才病倒,是被气的。据说,就在早朝前一刻,忽然有公公递上封厚信,皇上看过后,大骂一声“孽障”,才豁然倒下,昏迷不醒,一病不起的。
什么孽障?皇上这是在骂谁孽障?众说纷纭,却没一个人能猜得透。
病了两个月,皇上才康复,再度亲自处理朝政,只是精力已大不如前了,并出乎人意料的开始重用向来不显山露水的裕王。朝中的风向开始慢慢起了变化。
十一月初十,文采菁在痛了一天一夜后产下一个七斤多重的胖小子,取名谌杼。
新年头一天,皇帝下旨立裕王为太子,迁居东宫。
听到消息,文采菁很意外,上一世,貌似直到皇帝驾崩都不曾定下太子来,三王争位,朝堂连带着京城都很是动荡了一阵,这样也好,至少,定了太子,到那时就不会闹的人心惶惶了,貌似没几个月了。不过,她心底深处却不自觉升起一抹担忧。皇帝向来最看重雍王,就算雍王已被贬,到底是天之骄子,难道皇上真打算就这么让他流落在外头?说实话,她不大相信。不会是真的出什么意外了吧?
五月,皇帝再次病倒,命太子主掌朝政。
这次,皇帝病后却是再也没有好,缠绵病榻三个月后便驾崩了。
那天晚上,文采菁一直惶惶不能安睡,一连几天了,谌瀚都在宫里不曾回来,虽说每天都会有消息传回来,说他安然无恙,她心里头依旧不能踏实。虽有名正言顺的太子,却谁也无法保证是不是会生出别的什么事端来。只她家胖小子,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无忧无虑的很。
不过有惊无险,太子最后还是顺利登基了。
某人意外乖顺的很,一点动静都没有,可却让人更忍不住生出几分警惕来,他可不是个安分的主。
皇帝都驾崩了,文采菁却一直未有听说赵祈回来的消息,心里头莫名不安。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了?
直到大殡那天,她才远远看到了他,人瘦了一圈,面色憔悴,原本俊美的脸上竟当真赫然多了一道狰狞的伤疤。原来那天,他真的是回来了。可为什么之后始终没再听他的消息。不过算了,只要他好好的就好。
看了一会儿,她便别开眼,没注意到,在那刹那,他豁然望过来的深邃眼神……
第500章 两年
大丧过后,新皇复了赵祈雍王封号,按照他的请求,一道圣旨将他派去了肃城镇守边境。倒是定王仿佛被遗忘了一般,暂时赋闲在王府,做起了富贵闲人,而他自个儿也仿佛变了性子一般,被人故意的冷藏竟是一点反对意见的没有,就是宫里的曾经的贵妃,现在的贵太妃也沉了下来,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窝在她的宫里吃斋念佛……
新旧更迭,最初的忙乱过去后,日子很快恢复到了以往的平静安宁。
文采菁每日里在家逗逗儿子,处理处理府里的琐事,时不时出去逛逛,巡巡余下的铺子,回家里坐坐,帮采薇备备嫁妆,日子过的挺安闲舒心,只是每当想起还在宫里的采芊,她总安不下心来。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虽说,现在宫里有人罩着不用担心她的安危,可到底不能时常见到,让人念得慌。
这天晚上,她哄睡了胖小子,又不自觉魂游天外,发起呆来。
谌瀚走进屋来看到,不由皱皱眉。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她愁眉苦脸的模样了轹。
听到响动,文采菁很快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一眼,见是他回来了,不由展了笑颜,轻声道:“回来啦。”
谌瀚轻轻“嗯”了一声,一边往床边走,一边问:“儿子睡着了?”
文采菁点点头:“嗯,刚睡着。豉”
床上,杼哥儿只围了个小肚兜,手脚大开着躺在床上正睡得香甜。
谌瀚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凑过去在他肉鼓鼓的小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虽是在睡梦中,杼哥儿似是也感觉到了,小胖手往脸上被亲的地方一撩,然后呼呼继续睡。
谌瀚看着欢喜,忍不住挨过去还是亲。
文采菁见状,不由无奈的扯了扯嘴角,一把见他拉住:“别闹了,忘了上次了,吵醒了,只怕又要闹半宿。”
想到前不久那晚这胖小子亮起的强大哭功,谌瀚头皮不由一麻,放弃了继续***扰的打算。
文采菁扯了他到一旁帮他将外袍脱了下来,闻着那隐隐从衣服上飘过来的酒味,她几步可见的皱了一下眉:“又喝酒了?”
“嗯。”谌瀚淡淡应了一声,“就陪着皇上喝了两口,没多少。”
“我让人进来给你准备洗澡水。”文采菁一边说着,一边唤了人进来。
洗澡水很快备好。
文采菁亲自进净房试了水温,备好替换的衣服,才将人唤了进来:“水备好了,快进来洗吧。”
眼见着人进来,她转身要出去,却见他将门堵了个结实。
“杵在这儿干嘛?还不快过去洗?”她见状不由挑眉,伸手过去扯了他一把,却被他一把拉住,扯进了怀里。
“陪我一起洗。”他贴着她的耳廓,低声道。
文采菁嗔怒的捶了他一下:“我都已经洗过了还洗什么,快放开。”
“洗过再洗一次又有什么关系。”他厚脸皮的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文采菁吓的差点惊叫出来,声音都已经到了嘴边了,想到还睡在外头的儿子,急忙收了声,一边挣扎,一边死命捶他:“快放我下去,我已经洗过了,不要再洗了……”
谌瀚嘴角一撇,很快不怀好意的狡猾笑了笑,面上却摆出一副很是无奈的样子:“好好好,我放你下去,我放你下去,你别乱动,小心摔着。”
文采菁信了他,当真不再乱动。
“我放咯,我放咯……”他提醒。
文采菁已经松了手准备落地了,却见他叫了半天没松手,忍不住一眼白过去,没好气道:“知道了,放吧。”
谌瀚嘴角一翘:“放了……”
文采菁猛然反应,不对,他干嘛笑得那么贼?
可惜,晚了,还没等她有什么动作,整个人便已“扑通”飞进了浴桶了。
水花四溅。
他这是放吗?他这分明是扔嘛。
文采菁气恼,抹了把脸从浴桶里站起来,气咻咻看向谌瀚,就要发火:“谌瀚……”话为说完,就见他以飞快的速度脱了衣服,进了浴桶了。
她转身要逃,被他一把勾住腰拉了回去。
说是一起洗,当然不会只是洗这么单纯。
闹腾了快一个时辰才消停下来。
趴在他肩头,她累的一动不想动。
谌瀚留恋的轻抚着她光裸细滑的背,沉默片刻,忽然开口道:“这几天为什么总愁眉苦脸,心事重重的?到底愁什么呢?怎么也不跟我说?”
文采菁迟疑了一下,抬头正对上他的脸:“我想要是可以,把采芊从宫里接出来,先皇要采芊陪着解闷,现在皇上应该不需要了吧?我想她能尽快回家来,要不然心里头总是不踏实。”
原来是因为这个。
谌瀚心下了然,便一口应了:“好,明天我就去跟皇上要人,反正他也不缺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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