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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的这个问题把我问住了,事实上自打第一面见到这个少年皇帝开始,我当他是历史上那个苦命的皇帝,当他是拯救这个国家,改变这段屈辱的历史的关键,当他是一个我愿意全力去住他一臂之力的朋友,但是我还真的没有当过他是我的夫君,不只是因为他才十八岁(虽然很多时候他是比现代这些十八岁的孩子成熟些,但有的时候,你会发现他好像表现的还不到十八岁~),更因为从心理上来说,我始终当自己是骆新,一个阴差阳错留在这里的现代女孩,而不是那个还未成年就被送进宫,从此只能无助的望着皇帝的背影和紫禁城上那一片四方的天空,伴着孤灯绝望的过了一生的女人。
所以,载湉,很抱歉,我不是你的女人。
“于我来说,”见我没有回答,光绪又开口道,“皇后,是朕的姐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朕尊敬他,一如她爱护朕;而珍儿,就好像朕的妹妹一样,朕本也有一个妹妹,可惜自打进宫后就没再见到过,所以见到珍儿让朕觉得很亲切,忍不住想去宠着她,给她她想要的(五妹的确有这种本事,所以在我们进宫的头两年里,连慈禧也是对她宠爱有加的)。而瑾儿你……”
好像是害怕光绪要说什么,突然我的心情有些紧张,脱口而出:
“我们是携手并肩共同战斗的好拍档!”
“拍档是??“光绪一脸的问号。
呃,一时失言,不知道又要解释多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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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一直以来关心支持我的若*hebeジH,乐由,miki_yu,维0611,月儿恋恋,jaeg,圣可可,神婆猫……是你们让我有动力爬上来贴文,夭遥无以为报,只能感动的一直哭啊哭得,于是
于是,
长城倒了~~~~~~
好了,我知道这个笑话很冷,我飘走。。。
第三十章 调解
Let‘s make things better 第三十章 调解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光绪所说的翁同龢与李鸿章不合一事,这个情况我是大概有点印象的,好像是当年李鸿章曾参与过弹劾他哥哥,似乎1884年的中法战争和后来的甲午战争都与他俩的恩怨脱不了干系,看来我得想法子调解调解他们俩的关系才行。
想着想着,我已经走到了景仁宫门口(从养心殿回永和宫的要经过景仁宫),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走过去问门口守着的太监珍儿睡下了没。
那两个小太监看到我忙跪下叩拜,回道:
“回瑾嫔娘娘的话,主子在屋里习字,,娘娘稍等片刻,奴才这就去给您通传。”
“有劳公公了。”我乖乖的站在门口等着。看来五妹的寝宫里还挺上规矩的,五妹性子天真纯善,我本来还挺替她操心,担心她被那些个奴才欺负,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姐姐这会儿怎么过来了,正好来看看妹妹我新写的这幅字。”听到我来了,五妹已经奔出来迎接我了。
“昨日我去找了太后教了我这双手齐书的本事,今日我练了大半天,直到这会才写的工整了点,姐姐帮我看看如何。”五妹一把我拉到书房,就献宝似的的把她刚写的字拿给我看。
为什么!!!这古代的女人都是天才吗?照五妹的说法,她昨日才学的用双手写字,今天就已经可以写得这么工整了(虽然比皇后那时差点,但比我是好的太多了,惭愧惭愧),再多给她两日,恐怕周伯通的双手互博术也不在话下,人聪明到这种程度真是太可怕了~
“嗯,此字甚好,假以时日,必当有所成。”心里虽然惊讶的要死,面子上我还是不能搞得像个土包子似的,只是略略夸奖了五妹一句就把话题转向了别处:
“昨日五妹你说你和皇上今日曾私下出宫?”
“是啊,四姐你还因此教训了我一通呢,怎么了?”五妹一脸不解的望着我。
“你们是怎么出去的?不会被太后知道吗?”我接着问道。
“这个嘛,嗯~,事实上,是这么个情况…”五妹故意卖起了关子。
“好啦,不要磨磨机机的了,快说吧。”我着急的问。
“好啊,被我发现了吧,”五妹突然拿手指着我说,“四姐,你也想溜出宫去对不对,被我逮到了!”五妹得意的跟什么似的,果然还是小孩子啊!
“我哪有~”我本着犯罪不留痕的原则死不承认,“你还不快点坦白你是通过什么方法溜出宫的,小心我大刑伺候!”说完伸手做出要挠她痒痒的样子。
“好啦好啦,我招了还不行。”果然这是五妹的死穴,她伸手投降:
“我们要是穿着皇帝和妃嫔的衣服出去当然会被逮到啦,不过皇上身边的小顺子和敬事房的人混得不错,所以就让他找人开了放行单,我和皇上一个扮成小太监,一个扮成宫女不就能出去了。反正护军有不认识我们。”五妹说的很轻松的样子。
“天!你们知不知道这事要是被人知道得闹出多大的阵帐来!要被人知道我大情堂堂天子,居然扮成小太监的模样,岂不贻笑大方……”我义正严词的又教训了五妹一番。弄得她颇有些委屈。
其实我心里在盘算着另一个更大胆的计划。
三日后,北京城内,冰渣胡同路北的贤良寺。
我穿着一身湖绸的青色长衫,戴着一顶黑呢瓜皮帽,倒也有几分翩翩公子的风范。出宫时穿的那身太监服早被我换下放在背着的布包里。
要问我是怎么溜出来的?宫里和敬事房的太监熟识的可不止小顺子一个~(可怜小德子了,身上伤还没好利索就要为我奔走,这会估计正和云儿两个人在永和宫担心的走来走去呢。
我一早打听过了,外省的朝廷大臣进京朝见基本都住在这贤良寺,李鸿章自然也不例外。
我对门房的人谎称是李鸿章家乡的人来找他有事,片刻之后,我被带到了西跨院的厢房。
“这位小兄弟,李某与你相识?”听了下人回报说是他家乡人来访,李鸿章大概没想到出现在他面前的会是我这么个完全陌生的面孔。
“在下与李中堂有要事相商,还请大人屏退左右。”我一面阴阳怪气的说着话,一面从袖子里掏出一枚印章,稍稍亮了亮。
李鸿章自然是精明,一看我手中拿的是一枚狮子纽纹压爪鸡血石印章便知我并非寻常人,立刻叫下人退去,从我手中接过印章一番细看。
这枚“率性主人”印章是光绪的小印,昨日我特意请他到景仁宫鉴赏五妹的字,然后在他盖完印后随手顺了过来。
“未知皇上派公公私下来见臣有何要事?”李鸿章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恭谨起来。
“中堂大人应该知道,皇上向来赏识大人的,不然也不会力排众议要增加北洋水师的军费。不瞒大人说,为了这事,皇上可是和太后苦苦相求,甚至不惜自减养心殿一半日常开支。”说到这,我顿了下,看李鸿章的态度。
闻得此言,李鸿章显然也有些激动,感叹道:“皇上对臣的爱护之心,微臣没齿难忘。”
“大人有这份心就好了,可是大人应该也看到了,在这朝堂之上,醇亲王和翁大人极力反对此事,大人可明白是为了什么?”我故意试探李鸿章。
“这醇亲王不了解水师对于我大清的重要,而翁大人,”李鸿章苦笑了一下,“只怕是因为这北洋水师是由臣督办…”
“既然大人明白这个道理那就好办了,皇上的意思是想请大人为了国家委屈下自己,为当年的事向翁大人服个软,大家同是在朝为官,总是这样斗下去也不似个事啊。”我好言相劝。
“公公所言自然是有理,臣知道翁大人一直记恨于当年之事,可臣敢对天发誓,当年臣对于翁大人的兄长一事绝对是秉公处理,绝无私心。这皇上现在反叫微臣去向翁大人赔礼,臣实在是不甘愿啊。”李鸿章话的语气虽然不重,但意思却很明确:要我道歉,没门!
“皇上自然不会叫大人白受委屈的,您只需如此这般…”我低声向李鸿章传授道。
次日傍晚,碧琳馆(我与光绪约好,为避人耳目,就每隔两日于傍晚时分来此处见面)。
“瑾儿,你一定想不到,今天在朝上,翁同龢居然改口支持朕的决定了,而李中堂还主动捐了十万两白银,翁同龢跟着也主动认捐了五万两,有他们俩开了先河,那些个王公大臣也纷纷站出来各自捐了些,我粗粗一算,加上之前老佛爷那的五十万两,已经有差不多二百万两之数了。”
“臣妾恭喜皇上得偿所愿,还请皇上恕臣妾欺瞒之罪。”我神色严肃的跪下向光绪请罪。
“瑾儿快请起,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