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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皇宫里的金砖不是指黄金制成的,只是看上去很普通的砖头罢了。只是听人说这种砖头需要三年才能制成,一两砖头的价钱堪比一两黄金才被人们称之为金砖地。”我觉得外国人对中国的这些迷思真是有些可笑,不过反过来说,也正是马可波罗宣传的中国遍地黄金地形象让那些列强们对这个富饶的东方古国产生了浓厚地兴趣,从而为她带来了灭顶之灾
听到我地话,贝蒂张大嘴吃惊的望着我:
“你去过皇宫?”
得,说漏嘴了。我吸了口气,赶紧解释道:
“进宫?我哪有那能耐,这皇宫里住地可都是了不起的贵人,像我们这种小老百姓只能趴在城墙边上,偷听那些太监宫女说说宫里的秘闻,刚那些话都是我偷听来的啊,还有什么皇帝今儿早饭吃啥啦,老佛爷昨天梦里叫谁名字了啊我这边一本正经得说着,那边贝蒂早就笑得不行了:
“好了好了,你就别在这瞎扯了,明天咱们就一起进宫去看看吧,也算不枉此行!”
“进宫?”我迟疑了,对我来说,进宫就意味着要见到皇帝了,想到这,我心里微微颤动了下,我承认,事隔这么久,对于重逢,我多少是有些害怕的,害怕彼此都变得面目全非,也害怕彼此都没变……
真的,已经三年了呀,我在他的生命中,整整缺席了三年啊,只怕,很多事情都改变了吧。
但一味的逃避总不是办法,既然回来了,迟早都是要见面的吧,既然现在老天给了这么个机会,不如就顺其自然,勇敢的去面对吧。
“好,我去。”我应道。
其实下这个决定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今天在外面的时候,我听说皇帝昭告天下,追封他他拉氏瑾嫔为皇贵妃,虽然现在这些封号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无疑是温暖的。
至少,在载的心里,他还没有完全忘记我。
光绪二十年八月初三。乾清宫。
特地穿上维多利亚风格的裙装,再戴上帽子和面纱地我笃定那些太监宫女应该认不出我来了,安心得站在一旁看载和贝蒂对话。
三年未见。当年那个稚气未脱的少年如今除了一脸的坚毅,眼神中也多了些许疲惫。现在地他。为人处世比以前要冷静许多,无论是贝蒂赞扬北洋水师的强大还是拒绝他留下地邀请,他的表情都没有多大的变化。载他就是这样一直镇定得微笑着,自如流畅地应对眼前的局面,或许。我应该为他开心,他终于有点政客的样子了。
可是,为什么我偏偏觉得他像是一个被抽掉了灵魂地木偶呢?
我突然觉得,也许载并不适合做皇帝,他这样的性格,对上大清现在的局面,恰恰是应了那句话…………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想着想着,载已经结束了那边和贝蒂的对话。头转向我这来。此时我突然紧张起来,手心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好像恋爱中的男女初次约会一样的心神不宁。
“这位就是骆新骆老板吧?”他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波动。显然高坐在鎏金宝座上地他并没有注意到我就是谁。
“是,民女参见皇上。”我端正得行了大礼。
感觉到周围的空气突然死寂一般。本该叫我平身的载突然没了声。我有些诧异,却又不好抬头去看。只能继续就这么跪着。
很快,我看见一双明黄色地云头鞋停在了我跟前,我心里大致明白了,没想到他居然一下子就听出了我的声音,真是失败!
我干脆大胆得抬起了头,与他四目对视,那一刹,他地表情犹如雷击一般,而我在他地眼睛中读到了惊讶,疑惑,还有,怜惜……
他不由自主得伸出手来想摸摸我的脸,我一愣,赶紧把手伸出来搭在他地手上面顺势站了起来,在众人惊诧的眼光中调笑道:
“没想到皇上居然也知道英国礼仪,不过您似乎忘记了亲吻我的手背
贝蒂的笑声适时的缓解了我的尴尬,载也终于缓过神来,松开了我的手,问了我一些关于华人在国外生存的情况,我一一作答。只是我始终感觉我的回答他根本就没听进去,因为他的眼神一直直愣愣得看着我,直到过了一会,小顺子向他示意时候差不多了,他才恋恋不舍得收回了目光,吩咐我们退下。
刚走出养心殿大门,小顺子就追了出来,拿给我一个锦盒,说是皇帝赏赐给我的。在贝蒂狐疑的眼神中,我谢恩领赏。
一路上,贝蒂一直在胡搅蛮缠着想要看看皇帝究竟赏给了我什么宝贝,我却一而再再而三得拒绝了他。因为我知道,这个锦盒里装着的,不过是一张字条罢了。
想当初,我刚进宫没多久的时候,我和载就经常借着这样的锦盒传书,手里捏着这个盒子,我好象又回到了以前,那些无知而无惧的日子
傍晚时分,我按照载的嘱托在我住的客栈等他,为载见到凡儿起疑,我一早就叫下人带着凡儿出去了。
可惜有些事情,人算不如天算,我没想到凡儿这孩子出门后,一听见有人吆喝卖糖葫芦就激动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拉都拉不住,一下子就隐没在了人潮里。也许真的是天意吧,他这一跑,居然刚巧就撞上了要来找我的载和小顺子。
当时载一把扶住凡儿,生怕他跌跤。凡儿有礼貌得说了声谢谢后,转头想继续去找糖葫芦却乱了方向,原地打转着问:
“糖葫芦呢?我的糖葫芦在哪里??”
载看他急得跟什么似的,赶紧抱起他走到不过一步之遥的摊子跟前,挑了一串最大的糖葫芦买下塞到他手里。
当那两个下人满头大汗得找过来时,凡儿正靠在载怀里大快朵颐呢
载见他们寻来,把凡儿交还给他们的同时,好奇得问了句:
“这孩子的眼睛?”
“哎,看不见了。听说是因为没足月就生下来了。可怜啊,这么聪明伶俐的孩子(估计今天之前还能加上乖巧二字竟在家里,在我面前凡儿还是很听话的”一个下人叹了口气答道。
“是啊,真是可怜的孩子。”载说着摸摸凡儿的头,问他:“爹娘一定特别疼你吧?”
“我没有爹。”凡儿脆生生得答道,“但我娘很疼很疼凡
“没爹?”载看凡儿的眼神中又多了一些怜爱,“你叫凡
“是啊!我叫骆凡,妈妈说我是落入凡间的天使。”
“天使?”
“笨蛋,就是天上的使者啊
“是这样啊,我知道了”载倒是很乐意和这小鬼头闲扯,大概他自己一直没有孩子,在心里多少也觉得遗憾吧。
“我就住在这个客栈,你可以来找我玩,你请我吃糖葫芦,我请你吃我娘做的菜!”
“好啊,一言为定!”
就这样,凡儿认识了一个新朋友,而我这个当娘的还浑然不知情。
PS:看了大家的书评,沮丧到不行,堕落两天,现在总算调整过来了,奉上3500字,明天争取四千,昨儿整了十几章大纲出来,现在勉强可以算瓶颈期已过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零六章 姐妹
第一百零六章 姐妹
我静坐在客栈的房内,面前摆着那个锦盒,拈起那张纸条,轻轻抚过载那熟悉的字体,我的手微微颤抖着。曾经我以为,山长水阔,我们再无相见之日,而现在,我回来了,那我们之间,又会走向何方呢?
门外响起笃笃的敲门声,我收起纷乱的思绪前去开门,不出意外,来者正是载和小顺子。
载进门后,小顺子乖巧的关上门,在外面守着。不同于白天在乾清宫的见面,这一次,只有我们俩人,我的心不由得砰砰跳起来。
仔细端详着载凝益发消瘦的面庞,我心中一阵心酸,想要开口却又不知说什么。而他似乎也是一样,张了几次口却只轻描淡写地问了这么一句:好?”
我心里有些失望,在他来之前,我以为我们会激动的抱头痛哭,互相倾诉这三年来发生的每一件事,分享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可是他没有,我也没有。
“还算不错吧,总算可以养活自已,你呢?”我平静得问道,就好像多年未见的朋友一样。
“我,就这样吧。”载随口应了句,我们俩人又陷入了沉默。三年的时光真的不是轻易就可以抹去的,不得不承认,在这段时间里,我们都在各自成长着,学习用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担负起命运交到我们手上的责任,事实上如今的我们已经不再是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拍档了。
“云儿她怎么样?”我突然想到了那些曾经在我生命中占着很重分量的人们,“还有,小路子,香儿。敏儿他们都还好吧?”
“嗯,云儿我几次为她指婚,可是她都推辞了。直到今年年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