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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会吗?她不敢确定,可是她可以肯定的是,若是朱凡没有将她带在身边,或许她真如玉风所说,死了不止10次了。
月影高挂,书房静寂一片。
微风从窗户处悄然的吹进,卷起了黄色帷帐的一脚。
床上两人赤着上身看着对方,脸上闪着诱人红晕。
红色的发丝带着些邪魅散落下来,身上白色的绷带却是那般的让人皱眉。
狰狞的鲸纹,在嫩白的肌肤映衬下,彰显着可怕。
朱凡伸手轻轻抚上她左脸的鲸纹,眼中闪着不知道名的光芒,继而亲吻了上去。
“可以吗?”他轻声的呢喃,辗转在她左脸的鲸纹之上。
林夕自然知道他为何这般吻着鲸纹,那代表他不在乎。
她微微点头,眼角的泪水垂落。
今夜,坦诚相待,划去心中矛盾。
夜半的时候,林夕睡的有些不安稳,她仿佛看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身边,男人深情的凝望着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
“痒死了,别闹了,我还没有睡好。”她娇羞的道,闭上眼睛甜美的睡着,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她猛然的睁开眼睛,只见躺在她身边的人不是朱凡,而是只有一双充满仇怨的眼睛的男子,她看不清男子的面容,只听见他的怒吼,“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
猛然的惊醒,额头溢满了汗水。
“是做恶梦了吗?”朱凡温柔的将她纳回怀中。
“做了一个奇'。。org:'怪的梦。”她微微蹙眉,应该是舒真在身体里有所反应吧。
“现在头有些痛了,想来是我多想了。”她淡淡道。
“我帮你揉揉。”说着他将她以舒适的姿势躺好,手指轻按着她的太阳穴,“有没有好点?不然就找御医看看?”
“不用了,我已经好多了。”她闭目养神,被朱凡这样揉着确实好了很多,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她淡淡道,“玉风的眼睛可否能治好,我……看他流出来的都是血。”
太阳穴上的手一滞,然而只是那么一瞬间。
“玉檀长老已经给了药,至于治愈……”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淡淡道,“其实玉风也是可怜之人。”
林夕只是嘴角微微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确实如朱凡所说的,玉风是可怜之人,他的喜好是不被世俗接受的,他付出了十几年,换来的连一句关心都没有。
“其实我应该去感谢玉风的,若不是他,想来就算你带我去找玉檀长老,他也不会救我。”她脸上带着淡淡笑意,那个比任何人都爱朱凡的男人,虽然对她态度不好,可是却让她敬佩,这个时代,像他那般敢于面对这种不伦之情的人确实很少。
朱凡可能误会她的意思,只是将她拥紧。
“玉风是锡伯族人的小王子,从小便被送去异族做了质子,关于他的事,玉檀长老一直都知道,他曾要玉风回去锡伯,可是被他拒绝了,其实……要是他回了锡伯,或许也就不会黑发变白发,也不会……”命运如此悲惨。
林夕认真的听着,不禁叹道,“想是他心里有所牵挂吧!”
朱凡没有否认,“质子?被离家族,苟延残喘,岂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
她抬眸,看到朱凡脸上淡淡的忧伤,若不是玉风是男人,想必朱凡定也是爱他的。
《》第1卷 惭颜冷笑亲人恨 120。人肉充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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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6岁发病,父皇带我去锡伯族求医,途中看到玉风身穿破烂衣衫的坐在凹凹的坑中,手中拿着半只死人的手臂,他嘴里还含着那手臂上的肉……那只手臂就是他那些日子充饥的食物……”
林夕不敢想象那是什么样的情景,不禁伸手捂住了嘴,胃中一阵难受。
“若不是逼于无奈,小小年纪,如何想着逃离?如何能够用人肉充饥?”
眼中不禁溢满了泪水,从不曾想过玉风竟然有这般凄惨经历。
“后来我才知道,他吃的那只手臂竟然是玉风娘亲的手臂。”
依稀记得那一年,朱瑾派人送来人肉包子,说:三弟,二哥听说病弱之人是因为少了**,看你瘦成这样,二哥实在是不忍,特意寻了几个健壮之人,做了肉包子,你每日吃上几个,想必这**定能够补上来。
太监将人肉包子呈上,在座的人表情不一。
“三弟,还是趁热快些吃,凉了便不好吃了。”
即便是恶心,可是他还要面带笑容的对朱瑾感谢一番,明明难以下咽,却还要表现出吃的很香的样子。
等到朱瑾走后,他扶着墙不停的呕吐,差点没把胃吐出来。
以至于以后一见到包子朱凡便会呕吐不止。
玉风走到他身边,递来了手帕,可是他一想起吃的人肉包子,又是一阵作恶。
“朱瑾,我定不会就此罢休。”朱凡手紧紧的攥着手帕,眼眸中竟是恨意。
“王爷只是吃了别人的肉就如此难受,那如果吃了自己亲人的肉那不是要痛不欲生了?!”
朱凡当时不解的看着玉风,后来他才知道玉风的意思,那年初次见他,他吃的竟是他娘亲的手臂。
“玉风,你会恨吗?”曾经朱凡问玉风,毕竟他让他失去了很多,健康亦是心,甚至还有仇恨。
玉风只是不羁的笑着,面无表情。
现在想想不仅仅是一个‘恨’字就能形容得了他的心情。
林夕哭的不成样子,“朱凡,我感觉自己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若是没有我出现,是否他就不会这样,心也就不会如此的痛。”
“就算你不出现,我也是注定要辜负玉风的,疏远和冷漠,只为了让他收起那种异样的心境,可是终究还是我错了,若是真心,岂是那么容易收起的?”他像是说着玉风又像是说着自己。
林夕只是窝在朱凡的怀中,第一次感觉朱凡的怀抱好温暖,其实要不是玉风,她如何能够看清朱凡真心,可是……他们终究是伤害了他!
启云凡字一年。
皇上在大殿之上设立一个内座,以金黄珠帘隔开。
朝廷非议不断,民间流言四起。
朝堂之上,议论纷纷,大臣各个面面相趋,无非就是议论运城之事。
临天国似乎是铁定了想要给启云国一个教训,利用人多,不惜强攻。
“皇上,现如今该如何是好?若是运城失手,只怕相继就有很多城池被临天拿下。”
“王大人说的有理,朕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皇位旁边,隔着一排排珠帘,后面端坐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
这是朱凡要求的,让她垂帘听政,不禁微微笑了笑,这想法也只有朱凡能想出来,虽然大臣多有反对,可是朱凡只是说,“真妃坐在旁边又不影响朕,而且朕受了些伤,有些事情不太方便,也能让真妃帮朕看着奏折。”
“可是自古女子不得干政,皇上还是三思。”
朱凡的脸上明显有些不悦,“若是有人反对,那么朕便派他去运城助夜将军一臂之力。”
那些大臣顿时没有了话语,就这样大殿之上,帘幕之后有了她一席之座。
她也问朱凡为何这么做?他只是执着她的手道:信任
是啊,只是简单的两个字足以表明了一切。
街道上,一辆马车缓缓驶过。
里面的人,头戴着斗笠,看不清面容。
马车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下,马车里的人走了下来,交待了马夫一些事,推开门往里面走去。
一排排的树木,静谧的只听见鸟鸣,微微有琴音传来。
林夕嘴角不禁带着淡淡笑意,往里面走去,只见玉风背对着她弹着琴,旁边的吊床还微微晃动了下,想必他是刚从吊床上下来的。
“真妃又来了,这里倒成了真妃常走之处了。”
听着玉风的讽刺,她也是不理会,走到他面前,从袖中拿出了银两。
“你在这里过的倒是惬意,可不知道朱凡却还在担心你,你突然间消失不见,朱凡还以为你是不原谅他呢。”
玉风没有抬头,依旧扶着琴。
“皇上倒是多虑了,玉风这不是很好吗?有玉檀长老的药,想必这命也不是一朝两日就没的,再说了,真妃知道玉风在哪,也就代表皇上知道了。”
林夕微微皱眉,“你为什么要瞒着朱凡?他……也并不是对你无情,即便……”没有那种情愫,可是他们之间的情意也是无价的。
玉风手指猛地放在琴上,一串刺耳的声音打断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