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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异口同声。
高静媛无辜的耸耸肩,“你们不是要打架么,我旁观。你们继续,继续吧!”
还想躲着当没事人?
不成了。
两边都被拉扯着,这个说,“元元我是你亲姐姐,你不能帮死胖纸!”而刘亦守也高声囔囔,“你是我的未婚妻,得帮我打这个坏丫头,居然说我是猪!”
“你不是猪是什么呀!长得这么胖!”
“我胖,胖怎么了?这叫富贵相,哪像你瘦的跟猴儿似的!你爹娘是不是特别舍不得给你吃好的啊?要不就是你家很穷,穷得没饭吃!”
“谁家穷了,我们有钱!前几天你们不是去了连云山,告诉你,那茶场是我们家的!我家怎么会吃不起好吃的!”
围绕有钱没钱,两个未成年儿童争论了半天,结局?结局自然是异口同声,“元元,我说得对不对!”
“对,肯定对!”
“那你得帮我揍他,他太讨厌了!告诉你哦,要是你不帮我,我就再也不当你是我妹妹了!”
“那你得帮我打她,她可恨极了!告诉你哦,要是你不帮我,将来我娶了你一定对你不好,天天打骂!”
好么!都在威胁。
高静媛左右回头,面色十分痛苦。不是痛苦做出选择,而是痛苦她还要跟这种幼稚小孩子相处个十年八载。话题到底是怎么演化成尖锐的矛盾,她已经忘记了,就是有点后悔,应该在事情已发生就躲远一点。
“我帮,我帮还不行吗?”
高静娇和刘亦守同时放开高静媛,等待她来帮自己,可惜,狡猾的某人转身就跑,“哎呦,肚子痛,释放内存先。”
没人知道释放内存什么意思。两个小孩出离愤怒,彼此也不争斗了,追着高静媛跑。刘亦守很快气喘吁吁追不上了,而高静娇体质还算不错,追到还差一只手臂的距离。
“小元元你要是不帮我,我以后再也不帮你,天天跟你作对。”
听了这句近乎恨意的誓言,高静媛只能停下来,转过头,“姐,我们去对付刘亦守吧!”
“你不怕他了?”
“我什么时候怕过他,就是觉得来人家做客,要是打起来传到老家那边不好听!说不定我娘会更讨厌我!”
“她不能‘更’讨厌你,因为已经‘很讨厌’你了!”
高静娇毫不留情的戳破小妹的侥幸心。这种性格的人,怎么会教到朋友呢?高静媛无奈。她不得站在娇娇的身边,因为她未来有很多东西需要依靠陈晋修。高家?能指望得上谁?
要是娇娇天天跟她作对,她在高家的日子会很难过。未来,更是一线先机也把握不住。
“刘亦守,看到你就想到火锅,你干嘛叫这个名字啊?还有,你刚才干嘛欺负我姐姐?你以为我和我姐姐长得好看,就容易欺负吗?”
说一句,就戳一句刘亦守的额头,戳的他头一晃一晃的,瞪大的眼睛,“你帮她?不帮我?你知道不用知道我是什么人欸!”
“知道啊,你是我的金库,我想要钱的时候拿钱给我花。你是我的玩具,我想玩什么,你要陪我玩。你还是我的出气筒,当我受了气,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啪啪,扇了两个耳光。
“这耳光告诉你,女孩子不是随便欺负的!再有下次,我就多扇几巴掌!”
下马威,谁不会呀?高静媛心里知道这一扇,很可能让把不错的姻缘的坏掉,可真见了刘亦守本人——一个幼稚无知的,连小学一年级水平都不到的毛孩子,她的心无比煎熬。
天知道要把一个浑身孩子气的孩子“养大”——呃,是等待他长大,成长为成熟稳重的男子,那是多么漫长的等待啊!
等得起等不起是一回事,问题是,她害怕这个胖纸将来辜负她的期望!试想一下,她花了无尽的精力和耐心,打造了自己的如意郎君,可他却跟别的女人纠缠……
到那时,她一定会犯下杀头的大罪。
谋杀亲夫。
刘亦守哭着喊着,“娘,我不要三从四德啦……”
与此同时,高家长房的守礼上了船,跟父母和几位叔父告别。而船上早上了一行人,身强力壮,腰挂宝刀,不是傅胤之等人又是谁。
“原来高兄也要去上京城,正好一路。”
大通河的河水悠悠,载着他们向不知方向的远方。
第七十一章三试(中)
大通河是浔阳江的支流,水量只有每年的春夏比较丰沛。到了枯水季水量浅薄,经常发生吃水重的货船搁浅的事情。因此,大通河两岸尽管物产富饶,有数不尽的山珍奇宝,可货品送不出去,依旧属于贫困的山区。历任有抱负的县官不是没有想过办法,但这里平地少山太多,修一条路得绕着群山,耗费的人力物力不可计数。
河水清澈,间或有鱼儿飞跃而出,波光粼粼的好不悠闲。傅胤之站在船头,悠悠的清风吹拂着他还不算成熟的面庞,他一边享受这样难得的闲暇轻松,一边思考着两年后,这里便该大变样了!水位至少升了一丈,光是沿途修建的堤坝就有五十多个,而高家坡很快也会发展成为货品集散地,变得无比繁华。
哎,可惜他来了将近半年,始终没有线索。前世到底是那位“人杰”发现了神药,彻底改变了大通河,改变了平洲?甚至改变了……天下大势?
最重要的目的没有达到,不过收获的地契——如果历史没有发生变化的话,厚厚一叠地契未来将会升值千倍、万倍!什么都不用做,有它们后代子孙都不用愁了。傅胤之没打算将此事告知家里人,他回想前尘旧事,反思最后身死名裂的最重要原因就是,他太轻信人了。
因为那是他的母亲,是他的弟弟,是他的枕边人,他就毫不保留,尽自己最大能力满足他们。却忘记了,母亲不是他一个人的母亲,弟弟不愿意活在他的阴影下,而妻子……早有青梅竹马的意中人!
轻轻的一闭眼,驱散了心中被至亲出卖的淡淡惆怅,傅胤之转身回到船舱。和高守礼相谈甚欢。他表面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教养极好,克制着只表现出一个世家子应有的仪表仪态,显得见识广博但又不离奇吓俗。因为,他不需要从高守礼口中套话,高守礼这个人将来如何,何时娶妻何时中举何时授官,一一都在他心中。
他只是在其还没有发达之前,预先留给好印象罢了。
说起来,这一趟的平洲之行。高守礼算是除了地契外最大的收获吧?
船行到第四天,靠在码头上补充食物和清水。高守礼没长时间坐过船,身体有些不适应。傅胤之便和他到小镇上临时住宿一夜,等次日船开。
可次日一早,便有店小二兴致勃勃的介绍镇子上有名的“文先生”出题难为人,若是能破解了他的题目,会将自己生平所收集的绝版书籍赠送——店小二当然是为了多一天的住宿钱。但文人雅会,客人遇到了不亲自参与,不也遗憾么?说得高守礼心动了。他征求过傅胤之的意见后,决定去看看。
傅胤之本来无可无不可,打听到这位“文先生”姓文名锦,字己任的时候。不能淡定了。未来大名鼎鼎的“问苍生”,号称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文韬武略无所不通。这么个大人物。跑到不知名的小地方卖书来了?
他要卖什么书?傅胤之觉得自己不能错过。
“别挤别挤,文先生的问题已经出了,第一个是:昨天晚上,天空上有多少星星?第二个是,为什么月中的时候月儿圆。月初和月末的时候月儿弯弯?前两个问题大家别费心猜了,还是想想第三个问题:怎样能让船划得更快?”
众多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前面驾马车拉着,不就跑快了?”
“船在水上,你的马在水里没淹死?”
嘲笑声中,又有人提出,“装船帆啊?可以借助风的力量。”
“那没风怎么办?”
高守礼听见众说纷纭,忽然想起家中一本杂书,便在纸上草草画了个图形,送给那位“文先生”。文先生一看,眼中一亮,漫不经心的收起了草纸,随手指着自己撰写的那些书籍,“你可以挑一本。”
“晚辈岂敢……”
还没说完,肩膀被人拍了下。高守礼回头,见傅胤之笑着,“我很想见识文先生的大作。如果高兄不介意的话,我帮你选一本可否?”
高守礼对傅胤之的印象不错,点点头,“好。”
傅胤之眼睛一扫摆在桌案上的各种书籍,名称五花八门,有说风水堪舆的,有讲天文星辰的,有议论前朝人物得与失的,由此可见文锦所学之杂。
其实比较起来,傅胤之更看重文锦本人。但他现在无权无势,凭什么叫人跟从?不得不熄了招揽的心思。略一犹豫,挑了一本前世他从来没听过的书籍,“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