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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同。阿离,从你说要离开的那刻起,我就已经时刻在做着准备了……”
他的肌肤,在光与影的流转中,就像没有瑕疵的羊脂玉。
否则,今天也不会如此淡定自若的坐在着?
我在心里接了上去,却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也许吧。发生这么多的事,我还是没有看到你脸上出现过淡定以外的情绪,心中有些失望吧……”
想到我当初的惶恐与恐惧,我就心有戚戚然。
他看着我,眼波流转,认真与雍容并存,“阿离,我是人,不是神!”
我愕然。
订婚?抢婚?未婚夫?2
他看着我,眼波流转,认真与雍容并存,“阿离,我是人,不是神!”
我愕然。
空气似乎在那个瞬间沉默了…………
是啊。
容忻再强大,也只是个人,而我看到的又是什么呢?
或许只是他表面的淡定?
或许只是他隐藏起来的情绪?
只是?望着对面那双始终从容,波澜不兴的黑眸,我觉得,我还是错了…………
容忻真的足够强大!
不是意义上的强大,而是本意的强大,心灵的强大!
我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什么,这时,年非离却走了进来。
她穿着七寸高的黑漆的皮靴,一身紧身的皮革,粟色的大波浪卷发,犀利冷酷的眼神,很有黑道大姐的范儿,“老头子在外面等着你们,容忻,你去陪他会儿。”
只从那次之后,年非离就有意无意的开始往我这边跑,时不时的,或者漫不经心的一个动作,都想要撩拨人,她想要勾引容忻的意思,在我面前真的是不加掩饰…………
不过还好,容忻的心理果然够强大!
不但不会因此而得罪她,反而还进退有礼,让人挑不出刺。
老头子最近又开始往外跑,二、三个星期才回来一次。
容忻起身,望了我一眼,对年非离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我看着年非离。
她耸了耸肩,“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会把他、或者你吃了。”讽刺的笑了笑,“走吧,老头子和容忻下棋去了,张妈放假,老头子说很久没吃过我们姐妹俩亲手做的饭了……”
老头子时不时的就放张妈的假,时刻想着怎么奴隶我和年非离。
不过……
这种奴隶,我和年非离,嘴上抗议,心里却都很乐意!
做菜我不是很拿手,年非离嫌我碍手碍脚,只让我洗菜,我倚在水池边,看她穿着围裙,卸下满身的尖锐,像个持家的女人,围着厨房炒菜………
订婚?抢婚?未婚夫?3
做菜我不是很拿手,年非离嫌我碍手碍脚,只让我洗菜,我倚在水池边,看她穿着围裙,卸下满身的尖锐,像个持家的女人,围着厨房炒菜……
这副场景,怎么说呢?
尖锐刻薄的年非离。
犀利冷酷的年非离。
商场上,铁腕手段的年非离……
对我冷嘲热讽的年非离,一而再再而三抢我男人的年非离……
我很难想象,她会有这样的一天………
甚至,从来没想过,我和她会有这样的一天。
而且,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年非离的菜做的菜,色、香、味俱全。
我有些惊叹。
她转着菜盘子,似乎知道我所想似的,嘲讽的一笑,“在你昏睡的头两个月,老头子几乎食不下咽。如果不是我做的几个菜,他还给点面子,现在昏睡的估计就是他了……”
我身子一颤,几乎接不住年非离送过的菜盘子。
从不知道,老头子会如此的在意我。
一直以为,他就算不怨恨我,多少也会怪我,就像我怪他的错误害死妈妈那样的怪我………
从新调了油,年非离头也不回,声音掺夹着噪杂声传来,似落寂,似自嘲,“和你相比,我妈妈的命算什么呢?他骂你,打了你一巴掌,可是最痛的不是你,是他!”
身子似乎定格住了,看着她落寂的背影,我一时间说不上话。
“年念离……”她正儿八经叫我名字,还是很少见的,我几乎清楚她要说什么,想要阻止,却被她一记眼刀弄的吞了下去,“为了这个错误,他付出的代价,已经够大了……”
我脱口而出,“可我妈妈的死……”
她的眼,有寒冰闪过,凶狠的像是狼的目光,我不仅打了个寒颤。
她说,“你妈妈的命值钱?难道我妈妈就活该枉死?就算一命抵一命,可你却是他手心的宝贝?我呢?我是什么?酒醉下的错误?”她嗤了一声,犀利的眼神像刀似的划过我脸上……
订婚?抢婚?未婚夫?4
她说,“你妈妈的命值钱?难道我妈妈就活该枉死?就算一命抵一命,可你却是他手心的宝贝?我呢?我是什么?酒醉下的错误?”她嗤了一声,犀利的眼神像刀似的划过我脸上,“年念离,你还有没有心?”
有一段时间,我很恨她,几乎恨不得年非去死!
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她妈妈带着她找上门来,我妈妈又怎么会死?
像土匪似的年柯,脾气暴躁的年柯,在我妈妈面前就是温柔的妻奴,可就是这样一个妻管严似的男人,在外面却有了个比我还大的女儿……
如果不是姓龙的女人带着年非离找上门来,我妈妈怎么会死?
想起那段日子,我不自觉攥紧了拳头。
年非离熄了火,将我的手指头一个一个扳开,她对着我阴狠的笑,“她虽然害死了你妈妈,可你别忘了,你已经为你妈妈报过仇了……”
一命抵一命!
是的。
年非离的妈妈,是我害死的!
将菜端出去的时候,容忻和年柯在棋盘上正拼的你死我活。
不过,以往战无不胜的老头子,却明显处在下风…………
但他不甘认输,拉着容忻下了一盘又一盘,即使脸色越来越黑,却始终心有不甘。
最后,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讽刺他,“行了。输了就输了,输在他手上反正也不丢脸……”
容忻在边上若无其事的笑,他捻着棋子儿,不甘的瞪我一眼,我向他做了个鬼脸,乘没人注意,偷了一筷子菜吃。
“小馋猫……”容忻背对着我呵呵的笑。
我有些郁闷的放下筷子,不甘的瞪着他的背影,这人,背后长眼睛了不成?我背对着他偷了一筷子菜吃,这也能被他抓到!
老头子得意的哼笑,“总算有个治得了你的了……”
我望棋盘上扫了一眼,不甘的回嘴,“看,老头子,你认输吧……”
他不在理我,脸色却明显的沉了下去。
订婚?抢婚?未婚夫?5
他不在理我,脸色却明显的沉了下去。
我有时候很奇怪,他在容忻手上从来就没赢过,为什么还要抓着他一直一直的下,有时间就下。
我问他。
别看他脸色沉的厉害,却不无得意,“赢我的还没几个,容忻敢赢我,就证明这小子有胆识、有担当、有原则!”
饭桌上,年柯吃饱喝足,开始腹诽我们,“我看过时间了,下个月3号是个好日子,我7号要飞迪拜,你和容忻,就乘这个时间将婚事给办一办。”
我放下筷子有些戚戚然的看了眼容忻。
他正看过来,眼神不骄不躁,似乎一切全凭我做主,眼瞳深处,却有隐藏不住的期待。
我张了张口,正想反驳,老头子却先我一步警告道,“唐家大公子最近才回国……”死老头子,居然威胁我!
我死命的瞪着他,他视若无睹的抿了口酒水,对我眼神的威胁无视之,我还没出声,年非离淡淡道,“会不会太快了?”
没想到关键时刻年非离会为我说话,我用眼神表示谢意,她冷冷一笑,阴险而恶毒,我立马想到她勾引容忻未遂,转而对老头子,大声说,“我看那天是个好日子,就这么办吧!”
容忻的筷子,不知道怎么就掉到了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他捡起来,眼神有些恍惚,正准备夹菜,我一把抢过了筷子,发现他的手似乎抖了抖,嗔了他一口,“脏了,我去给你从新拿一副……”
这么稳重的一个人,怎么会掉筷子………
我疑惑。
起身走的时候,另一只筷子从桌上滑到我脚下,看了看,却是年非离的。
我还没说话,她抢先道,“顺便,帮我拿一副………”
我“哦!”了一声,外厨房蹦达过去。
后面,老头子似乎冷哼了一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等我拿筷子过去的时候,却没人在动手吃饭,我有些恍惚的将桌子收拾干净。
订婚?抢婚?未婚夫?6
X市的夜景很美,琉璃色的灯光点缀着这坐充满了商业化的城市。
无数名车穿梭在高耸的大夏间,灯火繁华的夜景下,是行色匆匆的步伐,与孩童稚嫩的笑声,是情侣间的你侬我侬,是正宫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