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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正式开始!希望你们尽展所能,一分高下!”
“是,师傅!澜儿一定不会让您老人家失望的。”
萧海澜骄傲地扬起明媚如花的俏脸,狠狠地瞪了一眼洛然,才随手指了右边的那位烧火童子,“你,跟我上去。”
说完,她转身就走。
被点名的眉清目秀的烧火童子,眼底闪过一丝厌色,却十分得体有礼地对洛然还有林长老微微欠身,才大步跟了上去。
“云王妃,你可要多多保重了……”紧跟在这名烧火童子身后的是萧国主,只见他阴阴地对洛然一笑,才一撩堂皇富丽的锦袍,一副“老天第一老子第二的”嚣张得意面孔,迈着八字步走上了台。
——那种面孔与拿乔,直让人手痒痒的想要一拳头砸上去,砸他个五颜六色小花盛开。
“那么,本妃也失陪了。”
洛然将两个小簸箕递给自动自发机灵走到身边来的那名烧火童子,淡淡地向林长老、皇甫夜以及沉默的皇太后小皇帝母子颔首示意了一下,才转身拾级而上。
“林长老,这边请。”目送她的身影登台,皇甫夜淡淡一笑,伸手对身侧的林长老示意了一下台下特别摆出来的茶几软椅。
“摄政王王爷也请。”林长老顿时头皮发麻,哪敢受他的这个虚礼,赶紧一侧身,也伸手示意。
——这一幕落在不知内情的外人眼里,林长老的形象自然是德高望重、很懂人情世故与知礼的老贤者。
于是好几万人狐疑了,为毛这么好的师傅,会有海澜公主那么跋扈品行低劣的弟子?不是应该有什么样的师傅,就会教出什么样的徒弟么?
莫非变异了?
——不得不说,围观的百姓们,恭喜你们真相了。
“小皇叔,抱。”已经从母后那里知道内幕的小皇帝,粉雕玉琢的脸蛋早没有阴霾之色,笑得跟朵花儿似的的蹦过来,一把抱住皇甫夜的大腿不放。
皇甫夜莞尔一笑,霎时,摄魂夺魄。
他抬眸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已经关上竹门,隔绝外界所有目光的两间小药庐中的一间,才弯腰抱起他转身去了。
林长老当然不敢与他并肩而行,落后一步,与美丽的皇太后一道跟在他身后走了过去,分主次入座,各自饮茶叙话不提。
此时,洛然的小药庐里。
“呃……王妃殿下?”
烧火童子惊异地看着一进来就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丝毫没有准备开药鼎炼毒的意思的洛然。
已经往小药庐中间的两人怀抱才能抱过来的圆形三足大药鼎底下放炭引火完毕的他,终于忍不住好心小声的开口提醒,“您,还不开始炼药么?”
他都已经闻到隔壁药庐房间传来的药材入鼎煅烧的味道了……
“嘘……”
一根精致雪白的纤指神秘地竖在了面具外,面具后的洛然根本就没有睁开黑浓如蝶翼般的睫羽,姿态一如既往的慵懒,漫不经心。
“……”
烧火童子张目结舌,一额头的黑线,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看到那根竖起的美丽得惊人的白皙纤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沉默的往药鼎下添炭加火。
——他从没看过,在进行医斗中最凶险的武斗比试时,有人这么不紧张,不凝重对待的!
说实在的,光看她这种态度,他就很不看好她。
不过,生死各安天命,他都已经提醒过了,这位尊贵的王妃最后的下场会如何,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烧火童子能关心的。
洛然这个时候,可没时间搭理这位烧火童子的心思。
她正闭着眼睛,看似是闭目养神,实则是在集中全部的精神与注意力,用自己的嗅觉,慢慢的去分辨隔壁房间传来的煅烧药材的味道。
——没错!
洛然就是在用嗅觉分辨,确认,最后确定那脑残公主在炼制什么毒药!
脑残公主可以在炼制之前故布疑阵,用多种毒物药材混淆她的视线,使她无法第一时间就确定脑残公主会炼制哪一种毒药,从而确定相关的正确解药!
但是,在入了药庐,开鼎炼药的时候,这一着好棋就变成了最愚不可及的自杀棋——炼毒之前,一个药鼎,当然是先炼制解药了,免得解药被毒药污染。
而洛然最强大的自信,就是来自于这里!
她的嗅觉,是扼杀脑残女那番可笑的故布疑阵计划的强力杀手。
所以说,海澜公主输得最彻底的不是她不够聪明,而是对敌人情况的不了解!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她从一开始就不曾真正的了解过洛然这个情敌的一切,就急不可耐的定下了医斗并武斗的赌约!
【206】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她从一开始就不曾真正的了解过洛然这个情敌的一切,就急不可耐的定下了医斗并武斗的赌约!
如果她知道洛然的毒术远远超于她,更甚至,洛然拥有她那天赋都无法比拟的灵敏嗅觉与浩瀚的知识,她就不会这么愚蠢的自寻死路!
还有,如果她知道洛然在药王谷的身份,给她一千个一万个肥胆,她也不敢打皇甫夜的注意。
可惜的是,没有如果,也不会有如果。
面具下,细细的辨析着每一次药材煅烧的气味,洛然微微翘起了樱唇,那丝薄凉的笑花,神秘、嗜血而残酷!
——嗯?你说,要炼制两次解药,怎么能在脑残公主第一次炼制一种解药的时候就确定,是她所要炼制的毒药的解药?
笨,洛然之前不是已经让脑残公主知道自己会炼制什么毒药了么……这么一来,脑残公主现在炼制的是哪一种毒药的解药味道,洛然大人怎么可能会闻不出来,认不出来呢!
……
药庐里,凝滞的沉默与安静,在这个略显宽敞的药庐房间静静的流淌开去……
一刻钟(15分钟)的时间过去了……
接着,两刻钟的时间也过去了……
闭目养神的洛然,安静得就像睡着了。
烧火童子的额角微微冒出了汗,是被炭火烤的,同样也是被洛然的沉寂岿然不动而闹的。
医者仁心,虽然他还不是医者,只是个小小的烧火童子,但是看到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的洛然,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劝一下啊!
望着那张面具后,如同蝴蝶停留般的安静闭合睫羽,烧火童子的心,忽然莫名其妙的跳快了几拍,被炭火烤得有些热的脸颊也不由自主的烫了烫。
他吞了吞口水,忐忑的迟疑的慢慢伸出手,想要拍一拍那精致柔弱的小巧肩膀,就在他微微颤抖的指尖就要触上细滑柔滑的衣料时,那张美丽的白色面具下逸出了一声近似叹息的低低好听笑音——
“最后一味药材是雪莲花啊……”
少年的手,顿时像被针刺到了一眼,惊吓似的“嗖”一声就收了回去。
他睁大双眼,有些心虚跟惶恐地看着睫羽轻轻颤动的洛然,就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但是,他似乎突然反应过来洛然说了什么,身体一僵,瞳孔不可思议的放到最大,死死的瞪着洛然——她、她刚刚说什么!?
‘最后一味药材是雪莲花’!?
她闻得出来!?
难道说,她刚刚不是在闭目养神,也不是差点睡过去,而是在集中精力仔细辨析隔壁药庐传过来的煅烧药材味道!?
那些药材的味道那么复杂,还有好几种同时投放的,她怎么能闻出来!?
天才?妖孽?!
烧火童子已经被洛然露的这一手被震懵了!
他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了起来,为自己那些不必要的担心与恶意腹诽而脸红羞愧——原来,人家那不是漠视生命,而是强大、天赋异禀到把一切都掌握在了自己手里,自有分寸!
洛然这时,已经睁开了眼睛——一双黑瞳幽冷清冽,如同雪山之上的坚冰,折射着冰冷的冷酷、高远不可触及如神女,讥讽某些人的不自量力!
她的周身,从她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就被强大的气场所笼罩!
——好了,既然一切都已经确认,尘埃落定,她也该开始准备炼制自己的解药了。
嫣然一笑,她惬意的站起身来,悠闲地伸了个懒腰后,目光如冷电般扫向目光呆滞像见鬼似地望着自己的烧火童子,淡淡吩咐道:“炭火加到最大,再打开鼎盖,添一小勺泉水!”
烧火童子猛然回过神来,脸霎时红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他有些手足无措地忙不迭的点头,然后转身按照洛然的吩咐去办了。
洛然端过放置一旁的小簸箕,凝神站在了药鼎前,当药鼎底部的那一滩浅浅的泉水沸腾冒泡之际,她立即就将第一种解药药材投了下去……
……
一刻钟又半刻钟后,洛然用玉片将药鼎底部黏糊糊的灰褐色药膏刮到小小的玉盘上放凉,随口吩咐烧火童子清洗药鼎好进行下一次的煅